正文 第一章 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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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转热,金灿灿已经在二婶这儿住了一个月之长的时间,过了一段安宁的乡村生活。虽然没有电视机、电脑、手机这类的高科技消遣物品,但过得也是很充实。每天早起,帮助二婶做些农活。有点开心农场的架势。吃的是二婶自家种的蔬果,可说是绿色食品,不添加防腐剂,哪像城里都开展起了食品大战。那些东西对于从小在城市中长大的金灿灿来说是件很新奇的事情,虽说有很多她害怕的虫虫,却认识了很多的特别的植物。
听二婶说似乎这个村叫做二村,位于比较偏远的北边疆地区。之所以叫做二村因为村里大家的名字都有个二字。例如:二婶的原名沈二娘,隔壁家的二牛……当初村长知道了金灿灿要入住二村,还特地跑来让她改名,改成金二灿。原本就觉得名字不怎么样的金灿灿还要改成金二灿,吓的她可不轻,最后以金灿灿的灿灿是重复的“二”字,才幸免于难。话说村长还真是的固执的老头。金灿灿抱怨道。
挨着一个小县,名群远县。每隔五天村里人就会大部分的去县里赶集,大多都去卖掉些农副产品,偶尔女子们买些女红和胭脂。八卦的妇女们偶尔会听到一些大城的一些大户人家的琐事,和边关打仗的消息。
今天天气晴朗,二婶跟着大家上县里赶集去了。灿灿正拿着竹筐撒些碎稻米,喂鸡。
就是那天追着金灿灿到处跑的那只公鸡,那只鸡也有名字,叫“窝窝”。每天一大早都会带着一家老小(大小老婆和孩子)在它们家“豪华的大院子”里溜达。当然不会天天的呆在这个院子里头,它时不时的还去隔壁串门,其实说白了就是跑到隔壁去偷情去了。
“好事好事。灿灿!”只见二婶一路小跑回来,头上有些汗珠。手中还拿着一张红帖子。似乎遇上了什么好事似地。
正喂着鸡的金灿灿将手边的竹篮放下,顺手拿起院子里小木桌上的陶罐壶,给二婶和自己到了两杯水,坐在了竹排凳上,将茶水递给了二婶:“什么好事呀?”
二婶放下竹篮坐了下来,一口气将水给灌了下去,金灿灿又给她添了一杯。二婶赶紧抓住金灿灿的手:“灿灿啊,有人向你提亲。”
“噗……”刚说完,金灿灿口中水喷了出来。双眼瞪大的望着二婶,一脸的不可思议。就她现在这副村姑样也有人看上她?两麻花小辫,还用青花色的小布包头。身上穿的也只是粗布麻衣,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一张幼稚的脸,这么一搭更是像是个乡村来的傻妞:“二婶是那个白痴看上我了?”
“是县城里头最有钱的张公子,就是委屈下你了,做小妾。就是上次带你进县城里,来买咱鸡蛋的那个公子。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呀看上你了,不然哪会买那么多的鸡蛋……”二婶激发了妇女的天生八卦因子,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金灿灿什么都没听,想起了那天的来买鸡蛋的张公子!嘴角不禁的抽搐了两下。那面容可将金灿灿吓的不轻。大饼麻子脸,大的吓人的脸上充满油腻,还两眼色咪咪的看着自己,一脸的傻笑,那肥胖的身体占据了整个摊子。那个发黄的牙齿上还粘着中午吃完还留下的菜叶。不过买了很多鸡蛋。走之前还甩了甩那油腻腻的头发,自认为潇洒的一笑。让金灿灿记忆“深刻”啊。当时没当着他的面吐。现在想想胃里头直翻恶心。差点吐出中午吃的小葱拌豆腐。
“二婶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呐!”金灿灿站了起来,走到小蔬果园那里挑了几颗碧绿的青菜。放入了竹筐里头。
“罢了,毕竟我也做不了主。做饭喽!”二婶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拿起竹筐,穿上了围兜,进了灶台间。
天很快的入了夜,二婶挑着灯火,坐在床头手里拿着绣花针,一针一针的绣着。这个是从县城里头拿来的,做完这些女红,上交回成衣铺,可以拿到些工钱,最说不多但是比买鸡蛋来的要多一些。
二婶的丈夫早年便去世了,家里唯有个儿子,很是宝贝。从小便让他去上私塾,总算现在又个成果,因为好学。现在上京城考功名去了。为了他考功名,二婶还特地去邻居和亲戚那里借钱,凑足了银两。现在她每晚都靠这些活来赚取额外的银两来换取债务。十分的辛苦,可说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金灿灿正数着今天去集市卖掉鸡蛋换取的钱。数了数也只有五十文。她将铜板串成了一贯钱,放进了二婶的木盒子里头。打开里头十贯的铜钱。又将着一串放了进去。又多加了。这些都是用来换钱的,平时是不怎么用的。
“二婶,今天赚了五十文,真好一贯的钱。”金灿灿将盒子放回了二婶的枕头边。准备回房间睡觉。
“山贼来啦!”只听外头一声惨叫。还没反应过来,大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一群健壮的人冲了进来,带头的一个独眼龙,手中拿着把生锈大刀。虽然气势汹汹,却也不算特别吓人。他进来便左右望了下,看了眼金灿灿。用大刀指着她说:“带回去给老大快活快活!”身后冲来了两个山贼将金灿灿整个架了起来。“放开我,啊!”金灿灿拼命的甩着两条小细腿。在那里胡乱踹着。
“别!我的钱!。”只听到二婶一声叫喊。那个独眼龙的山贼,手中抱着二婶存钱的木盒子。二婶哭着嚎叫的紧紧抱住那山贼的腿:“求求你们了,我们每年都交税的,为什么还要劫我们。”
听二婶说过,着地头没有县令,只有个小山寨,山贼们每个四季都会来这里要重税。却也算是保障了其他山贼来袭。虽说是个小山寨子,但寨主也是从平民被逼得上山成山贼,也算是知百姓,是个好头头。怎么会这么胡乱的来这里抢劫。
“哼,我们老大换了!那个原来的让我们吃不饱穿不暖的。起头将那个早换了。”他将刀背那面挂在了肩上,一脸的不屑,踹了脚二婶的肚子。
“带走!”他刚下令,金灿灿用她最厉害的牙齿,咬上了身后抓住她左边的山贼。
“他奶奶的!”那山贼吃痛的放开了金灿灿。没想到,她闭着眼睛提起左脚脚便踹了右边满脸胡渣的山贼的裤裆。
“啊!”只听那山贼一身痛,就在地上死命的打滚。
“诶!这样也能中!”金灿灿听到惨叫睁开眼睛,感叹了句。之间那山贼在打滚,就知道是踢中要害了。心里偷笑了下。可是现在不是笑的时候抄起角落的扫帚就甩了上去。
这一挥,让那群山贼吃了不少的灰尘。在原地疯狂的咳嗽。这下让金灿灿更得意了,这年头的山贼真不中用。
“臭娘们!”那个满脸胡渣的山贼,从背后抄起木棍大骂了声,打上了金灿灿打的脑门,没注意那个从地上打滚的趴了起来,吃了亏,被砸了下。两眼冒星星。就这样昏倒了过去。
那满脸胡渣的山贼吐了口痰。扔掉了手中的木棒。同时还踹了脚金灿灿的肚子确定了她没有了知觉。还是不放心,从腰间拿起了粗壮的麻绳,将金灿灿绑打的像粽子似地。往肩上一扛,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