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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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啊,怎么都不关心人家啊!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小妖精了吧?!”想起船上与权正飘的对话,再看看现在明显的心不在焉的李彦淳,那种假设还是很有可能会成为现实的。
李彦淳,伸手摸着秦凤娇娇俏的小脸,坏坏的笑道:“吃多了大鱼大肉,吃点青菜叶是不错的对不对,我的宝贝。”
秦凤娇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原来真的是可能发生的。
权正飘的话没有错,想着权正飘挂着笑意的脸,真恨不得一下子就将它捏碎。
不!不可以!
表哥是她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将他抢走。
“你在嫉妒,我的宝贝,你可知道这是我最不喜欢见到的事。”
“我亲爱的表哥,你去喜欢一个男人,也是我最不希望见到的事啊!”
李彦淳笑笑,伸手捏住秦凤娇的下巴,嘴角的笑意更甚,“宝贝儿,你说我们好久不见,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庆祝一下呢?”
醇酒,美人,夜风,明烛。
李彦淳很会用人,七大剑门这张牌他还舍不得,本以为可以稳坐江山,称霸一方,可是现在又出现了一个穆飒,真是让人头疼,所以,现在即便满脑子都是想着权正飘,可还是要伺候好身边这位姑奶奶的。
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而“七大剑门”现在就是他的后路。
这几日在皇宫中的倒也过得安宁,只是见不到业儿,让他十分的担心。
月色很美,照亮了院中的花花草草。
现在已经快到秋季了,女儿国的花儿还是那么娇艳,只是赏花的人,心却不在花上,而是飞到了他日日夜夜都在担心的事情上。
业儿,有没有好一点。她已经昏睡了好几个月了,什么时候才能够解去她身上的毒呢?
这时,侍女们鱼贯而入,不一会儿就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珍馐和美酒。
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这一天早晚会来,早晚都是一样,无可逃避。如何逃避。
李彦淳出现在他的面前,身上穿的是女儿国的龙袍。
这时权正飘的装束正是标准的公主装,显得艳丽,华贵。
“飘公主,可否与本王共饮此杯。”李彦淳脸上挂着微笑。
权正飘坐在桌的对面,无言以对。
将一杯酒递到权正飘的面前,权正飘看着他并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看着李彦淳。
李彦淳挥手让所有的人都下去。
权正飘的脸上也爬上一层恐惧,他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不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吗?
李彦淳从后面抱住权正飘,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冲动,权正飘心灰意懒,深深的吸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冷冷的道:“你知道我唯一的条件!”
“哦?”李彦淳故作不知。
“解了叶儿身上的盅毒。”
李彦淳笑笑,“你觉得,这个可能性又多大?”
权正飘凄然的一笑,“那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这间屋子的几率有多大?”
“难说,如果你的情人在的话,或许我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他现在不在,或许他已经不要你了。呵呵。所以我想,我可以,征服你,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跟我谈条件,你也不行!恩?”
权正飘刚想要发力,但是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点了麻穴。
李彦淳抓起他散落在胸前的一缕头发,闻了闻“很优雅的香味!”
权正飘闭上眼不再说话,也不再有表情。
死,或许也会是一种解脱的吧!
只是不能!
不能!
恶魔的手顺着他敞开的领口滑了进去,手到处,一片的冰凉,心中也一片冰凉,身体因害怕而不住的颤抖着。
李彦淳,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无聊的将手拿出,坐吸来继续喝酒,细细的端详着权正飘,好一会儿,才笑了笑:“飘公主的定力果然很好!”
权正飘刚刚舒的一口气又提上来,不知道这个人要做什么?在这些人面前时时刻刻会有一种自己心智未开的感觉,狡诈,心机,缜密的思绪,恐怕自己一生都难以学会了。
权正飘看着他不说话,也没有表情,李彦淳手轻轻一挥,权正飘身上的穴道解开。
李彦淳笑了笑,略有些自嘲地道:“飘公主,想必你也听说过我的身份吧?”
“女儿国的叛国罪人!”权正飘冷冷的道。
“哈!”李彦淳大笑,眼中有浓重的醉意:“如果只是这样那岂不是很令人开心?”
停了停,李彦淳又喝了杯酒,“三年前,我在大唐与人争斗,受了重伤,才逃到这里,知道一个人怎样才能在逆境中隐藏戾气和抱负,来站稳脚跟的吗?”看权正飘依然毫无反应,他继续说道:“我躲在这样一个王宫里,每天面对着与大唐完全不同的生活,可是在某些时候,为了更好的生存,可以放弃许多的东西。我放下了高涨的自尊心,屈膝在你父王的脚边。你知不知道,整天对着一个又老又丑又自以为是的老女人,心里是什么滋味吗?知道你不知道这些,你生在这里,自然已经习惯了一切,可是,我不是。我穿不惯你这样的锦衣。”他伸手拉住权正飘的领口,用力一扯,刚好权正飘想后一躲,整件衣服裂开,只剩下一件衬衣,和曳地的百褶裙,这个时候飘儿的眼里才终于出现了恐惧。
是的,他已经开始害怕了,在一个已经明显失去了理智的男人面前。
李彦淳笑了笑,眼中尽是邪恶与欲望,“现在才知道怕吗?会不会晚了点?”
“你……”权正飘躲过他伸过来的魔手。
“你知道为什么千方百计的将你从大唐带过来吗?”
权正飘小心的看着李彦淳,怕他会有别的举动。
“别那么小心翼翼的盯着我,我并不想伤害你,恩?”
“你说说啊!别老是我一个人说,我知道你一回来有许多人开始蠢蠢欲动了,但是我相信你会控制住这个局面的。”
“你说的这些,我不并不清楚!”权正飘小心的用残破的衣物遮盖着自己的身体。
“但是,却是事实,无可改变。”
“那你想要怎么样?”
“控制住他们。”
“呵呵!控制?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你是谁?”权正飘冷笑道。
“你有王牌啊!”李彦淳笑的灿烂。
“你有控制我的王牌!”
“没错。同时可以控制他们。”
“你想怎样?”
“这个你会不知道吗?所以建议你先约束好你的手下。”
“他们恐怕已经被你关起来了吧!何来约束?”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所以,希望你……”李彦淳喝了杯酒,慢慢的站起来。
“希望你自己控制好!”说完在权正飘脸上印上一个响亮的吻,然后狂笑着离开。
权正飘呆呆的站在屋子中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命啊!伸手抚向颈后,半月形的胎记。
祭祀的话再次耳边响起:“未见满月,半月为患。”
错了吗?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或许他应该哭的,但是现在他已经灭有眼泪客流了,也已经没有流泪的权利了。
他要见一见业儿,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到权正业安全,留得青山,才会有柴薪。
他连衣服都没有再穿上就冲出房去,屋外的守卫拦住他。
眼睛红了的权正飘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只是往前冲过去,拦截他的侍卫都死在他的重手之下,穆飒所教的剑法,轻易地使他冲出了包围。但是面对地形复杂的王宫,他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是一味的冲杀着,身上的白衣已经染成了红色,脸上也溅满了鲜血,吵闹声终于把李彦淳引来了。
李彦淳邪气的笑着:“权正飘,你发现了吗?以你这点本事根本逃不出王宫的。”
权正飘擦了擦脸上的血,没有预照的一剑刺向李彦淳,二人缠斗了十几招。飘逸的招数,加上满身血迹的美人,让人觉得一切都那么妖异。忽然权正飘背后一麻,整个人呆在哪里寸步难行,强力的麻药顺着他的经脉蔓延着。
李彦淳伸手擦了擦权正飘脸上的血,邪笑道:“你是不是非常的想见权正业?”
“是!”权正飘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挤出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