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7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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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西某地小镇,是杨海帆和刘涛熟悉的街景。俩人来到当地公安局,一阵寒喧之后,杨海帆拿出介绍信。
    刑警队长:“不用了嘛,老熟人了”但还是接了过去。
    杨海帆:“我们还想就有些问题问一下那个瘦保镖。”
    刑警队长:“这个人已经死了。”
    杨海帆、刘涛吃惊地问:“死了?”
    刑警队长拿出案件的卷宗向他们介绍案情:“我们是在一片水田边发现他的尸体的,已经两天了。由于这几天持续高温,又在太阳下暴晒,尸体高度腐烂,经过现场勘查和法医鉴定,是被人用绳索勒住颈部,机械窒息而死的。这是现场的片。”
    瘦保镖被勒死后的照片。
    刑警队长:“因为此人在外地很多地方打过工,社会关系复杂,所以我们正在向有关地方公安机关发出协查通告。南虹市也被列入重点协查单位之一,这个工作正在做。”
    刑警队长从案件卷宗里拿出勘查报告:“由于围观的群众比较多,现场遭到严重破坏,有价值的线索很少。看,这是在现场提取的作案人留下的鞋印。”
    刑警队长又将石膏模拿出来,给杨海帆和刘涛仔细观察。
    杨海帆和刘涛对视了一眼。杨海帆说:“勘查报告我们想复印一份带回去,照片我们也保留一套。”
    刑警队长:“行,小张,来把这份报告复印一份给老杨带回去,照片也冲洗一份。”
    小张应声而至。拿走了报告和照片。
    杨海帆:“另外,我们还想见一见那个胖保镖。”
    刑警队长:“这个人已经疯了,当得知瘦保镖被杀就疯了。我们去了解情况,他没法提供什么东西了。你们要想去看看我派人带你们去。”
    胖保镖的家。杨海帆他们在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带领下到来时,胖保镖正光着脚,头上披着一个红被面,在院子里来回舞蹈。嘴里不停地叫着:“小姐,这边亲一个,小姐,这边再亲一个,大哥有的是钱。”
    见了杨海帆他们,停止了跳动,走到他们的面前,学着小姐的模样,嗲声嗲气地:“大哥,这几天死哪去了,又泡上哪个小姐了,想死我了。”
    杨海帆他们摇了摇头,退了出来。
    往回走的路上,刘涛:“怪了,好像我们总要慢半拍似的,是不是我们内部有了卧底?”
    杨海帆:“别瞎说。”
    刘涛:“我只是怀疑。”
    杨海帆:“怀疑谁?你看能是谁?”
    刘涛想了一会,笑了:“没有,可人家总是走在我们前面这是事实吧。”
    杨海帆:“行了,想着回去别听李队长的笑吧。”
    刘智、李国文、舒展、张立勤在局长的办公室里讨论案情。
    刘智:“如果这个瘦保镖说的话是事实那么这个周慧兰就有重大嫌疑,因为无法证实到底是谁先给谁打的电话。如果是周慧兰提出来要冯大头请客,周慧兰就一定是这个案件的关键人物,至少是知情人。”
    李国文:“也许只是巧合。”
    刘智:“没有那么简单。预谋者充分了解冯大头的生活习惯,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而且买通了境外杀手,说明他们的目的很坚决,必须除掉冯大头。绝不让冯大头落到我们的手里,这个计划设计非常巧妙,近乎完美无缺。付诸实施的关键,就是必须让冯大头他们划定的路线,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而强使冯大头请客,又是这个计划中的关键。”
    舒展:“那么,以周主任的身份,冯大头会不会言听计从呢?”
    李国文:“我看会,冯大头有求于人,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舒展:“如果有人在此之前就打电话给冯大头,安排冯大头请客,而这个人,又是冯大头必须听命于他的人,那么,整个计划的实施,不就会万无一失了吗?”
    张立勤:“对,这个电话才是瘦保镖知道的那个电话。”
    李国文:“我觉得这样分析有道路。”
    刘智:“无论如何,周慧兰的嫌疑不能排除。而这个财政局,应该是我们咬住不放的重点。不要以为周慧兰是我老婆,你们办案就有顾虑,我可以申请回避。”
    四个人吃了一惊,没想到刘智会这么想,一下子沉默了。
    下班了,四个人从局长室走出来。李国文落在后面,小声对正锁门的刘智:“你真以为周慧兰是嫌疑人?”
    刘智不屑地:“她?结婚三十年了,我还不了解她,外强中干。”
    舒展、丹阳从电信局出来在街上走着。
    舒展:“我总觉得这几天老是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但怎么也找不到,想抓,就是抓不住。”
    丹阳:“是不是案件的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舒展:“不可能。我就是干刑警的命,案子难度越大,我越兴奋。”
    火车站的出口处。杨海帆和刘涛提着包经过检票口,李国文将车停在不远的地方,从车上下来,向他俩招手。俩人发现了李国文,急忙走向警车。
    李国文国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哈哈,两个笨蛋,看你们那两张苦瓜似的脸,就知道又没好事。”
    杨海帆:“李队这回你猜错了。”
    刘涛:“我们带回了重要线索。”
    李国文:“线索?还重要线索,你们当我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子呢,让你们哄着玩。”
    到了刑警队里,李国文将东西摔在桌上:“就这些玩意儿,我档案袋里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你们是不是怕交不了差,拿着这个玩意搪塞我。”
    杨海帆:“这脚印还不是重要线索?”
    杨海帆:“嗳,我说李队,这边没有头绪,又算谁是笨蛋呢?”
    李国文张口结舌:“好好,你们俩个活宝,出去这两天长能耐了。”
    丹阳拿了两份资料去找检验科。
    李国文问舒展:“冯大头那几天的通话情况,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舒展:“我和丹阳去市电信局查了,冯大头在6月26日至6月28日用手机与外界通话143次,其中96次打出去,47次是接听的,我们对这47次通话的电话号码进行了调查,没有发现有参与当晚吃饭的财政局人员的电话号码,只有一个号码值得怀疑,是6月28日上午10点24分打给冯大头的,经查证,是用IC卡在一个路边公用电话亭打的。”
    李国文:“这个电话亭在什么位置?”
    舒展:“在中兴路和环城路交叉的地方,那里来往行人不是很多,使用这个电话亭的很少,6月28日上午,这个电话亭只打了2个电话。通过走访附近的群众,依稀记得当天上午,有人把车停在这里打电话,车牌号没注意,车型是一辆别克车,黑色。”
    李国文:“人长得什么模样也没看清?”
    舒展:“是一个中年男人,中等身材,戴墨镜,行动匆忙。”
    李国文:“6月28日上午10点钟以后,财政局的整个办公室人员外出情况有统计吗?”
    舒展:“这我也查过了。因为是临时机构,考勤制度不严格,但那天上午他们集中开会,讨论招标方案,全体人员都参加了,由曹局长主持,会议从上午8点30分一直开到11点30分,中间没有人外出,去洗手间的也没超过3分钟,而财政局到中兴路的这段路程,开车至少也要10分钟的时间,来回需要20分钟。”
    李国文:“这辆黑色别克车,到成了关键了。”
    舒展:“我总觉得财政局的这个临时办公室有疑点,具体在什么地方又说不清,总是和你若即若离,在你面前晃来晃去,可你又抓不住它。”
    李国文:“对手实在是太狡滑了,反侦察能力特别强。6·28案冯大头,瘦保镖被杀,虽然都是围绕着冯大头,但是作案的手段完全不同,搞得我们疲于奔命,很狼狈呀,刘局这时候又主动回避,这真让我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看对财政局这块还是不能放松,我们来分一下工,你和丹阳负责冯大头案,特别是境外杀手,还要寻找新的线索。杨海帆、刘涛负责对财政局的调查,张立勤由下辖的各派出所配合。这样我们就可以把力量集中起来,分工不分家,只要抓住一个突破口,我们就让它全线花。”
    曹冰走在一座高级小区的路上。路灯在地面上映着她修长的身影。
    一座豪华别墅前,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车。曹冰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入室内,室内已经有人,正在门口等她,正是她想念的人。曹冰扑进他的怀抱。
    曹冰满是幸福的脸。
    桌上,两杯桔色饮料。
    刑警队里。舒展收拾好东西,要出门的样子。
    丹阳:“今天到哪里去?”
    舒展:“我们俩到车管所去一下,查一查我市有多少辆黑色别克轿车。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线索。”
    丹阳:“我今天家里有点事,要去办一下,你自己去,行吗?”
    舒展:“行,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
    丹阳:“谢谢,不用了。”
    车管所办公室里,所长和舒展是老熟人,主动和舒展握手。舒展说:“我想查一下我市别克车的情况。”
    所长:“行。我带你去找小曹。”
    当舒展出现在曹冰面前时曹冰显得有些出乎意料。所长介绍说:“这是刑警队的舒展,想查一下我市别克车的情况。这是曹冰,我们所里专门负责管理工作的。好吧,你们忙,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舒展:“你好!”
    曹冰向他点了下头。
    曹冰打开电脑,进入车辆管理栏目。
    舒展:“请把黑色车型给我打印出来。”
    曹冰开始打印。将打印出来的资料给了舒展。
    舒展:“就这几部?”
    曹冰说:“是的,车辆管理一向都很严格,不会出现漏报的情况。”
    舒展读着打印的资料,仔细看着。
    曹冰:“丹阳没和你一块来吗?”
    舒展心不在焉的回答:“没有,临来时有事,请假了。”突然觉得不对:“你认识丹阳?”
    曹冰:“她是我嫂子。”
    舒展恍然大悟。
    曹冰:“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不违背道德吗?”
    舒展不解地:“你说的什么意思?”
    曹冰冷笑道:“别装糊涂了。我哥和我嫂子相爱八年,我哥哥现在依然还深爱着丹阳,他们的女儿鲜鲜今年已经5岁了,非常活泼可爱,这是一个非常美满的家庭。可是就因为你的出现,而拆散了她们,一个好端端的家,出现这么大的裂痕。你难道不受良心的谴责吗?”
    舒展表现的非常冷静:“我和丹阳是同事,只是一般工作上的关系。”
    曹冰:“别装出一付无辜的样子,俩人整天在一起,晚上一块逛街,一块吃饭,也是一般工作上的关系?”
    舒展:“是你在跟踪我?”
    曹冰:“我是跟踪丹阳。”小声地“那也不算跟踪,只是巧遇。”
    舒展:“曹小姐,你这样做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你很爱你的哥哥,也想维系一个行将分散的家庭。但是,情感不能超越法律,主观癔想不可能充当证据。我提醒你,以后千万不能再干这样的傻事了。”
    曹冰不服气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说的好听,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
    舒展:“丹阳是刑警队唯一的一位女同志,这个年龄的女人干刑警,真是件不容易的事,我们全局上下对她都很尊重。她是你的嫂子,你和你哥哥更应该了解她,你这样胡乱猜疑,甚至跟踪,只能是对她的亵渎,对她人格的污辱。”
    曹冰无语。
    舒展走出车管所,急急地在路上走着。
    在一座桥边忽然停了下来,从口袋掏出一件东西,是那个丹阳送的小玉佩,上面系着一条长长的红丝线。舒展将红丝线提起来,仔细欣赏着玉佩。
    夜已经很深了,丹阳倚在阳台的栏干上,手里拿着与舒展同样的玉佩。
    浓浓的夜色里,玉佩闪着晶莹的光亮。
    刑警队里显得很空旷,只有舒展和丹阳两个人。
    舒展在向丹阳介绍了解到的情况:“我市共有别克车11辆,其中黑色的占10辆,这种款式的车,还是黑色的更好看一点。”
    丹阳:“这种款式今年很流行。”
    舒展:“对,就是价格贵了点。听说很费油的。我市的这11辆车,大部分都是私家车,因为超标,单位不能使用。”
    丹阳:“那你看是哪个单位买的?”
    舒展:“是国土资源局。”
    丹阳:“局长没有资格坐这种车啊。”
    舒展:“看,冯大头也有一辆。”
    丹阳:“我看这里有问题。”
    舒展:“是要查一下。”
    舒展:“曹炎的妹妹就在车管所。”
    丹阳:“是的。”
    舒展:“所以你不去?”
    丹阳:“见面说什么呢。曹冰这个小姑娘,人不错,挺单纯的。”
    舒展欲言又止。
    舒展:“你和曹炎,真的不能和好?”
    丹阳:“人可以犯错误,但不可以无耻。错误可以原谅,无耻就是要受到惩罚的。”
    舒展:“是不是你太执着了?不要认死理。”
    丹阳轻轻摇了摇头。
    丹阳:“前任市委书记临调走之前,准备提拨一批干部,财政局的后备干部很多,曹炎为了能够得到提拨,走了很多门路,但是都没有结果。”
    丹阳的回忆:
    曹炎:“丹阳,你帮我一次,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这次好不容易和市委书记拉上了关系,如果他一调走,新来的知道我是谁呀,还要从头再来,我可耗不起了呀,你就忍心今后那些小年轻把我使来唤去的。”
    “为什么一定要当官呢?你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有这个家,有我依然爱着你,应该满足了,知足常乐。”丹阳说。
    曹炎:“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生活并不是我原先想象的那么简单,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仅有爱情是不够的,一个男人的价值,只有靠两种东西体现:‘钱和权’。”
    丹阳:“可你这样靠走门路当官,人家会怎么看你呢?”
    曹炎:“人家只会看重结果,当你高高地坐在上面俯视他们的时候,谁还去管它的过程啊。”
    丹阳:“你别这个样子,让我有点陌生,害怕。”
    曹炎:“你要是真爱我,就帮我这一回。”
    丹阳:“可我不知道怎么帮啊?”
    曹炎:“你们女人出面说话总比我方便一些。我今天请书记吃饭,你只要到场陪一下就行了。”
    丹阳:“我今天有任务。”
    曹炎:“我给你请假。”
    曹炎拿起电话拨号。
    在一间不大,但装潢考究的包间里,只有曹炎夫妇和市委书记三个人在共进晚餐。
    书记端着酒杯,眼睛盯着丹阳,让丹阳觉得很不舒服。
    书记:“小曹是我们重点培养的后备人才,周围同志的反映一直都不错,无论是业务、管理和协调能力都可以算得上是个人才,圧圧担子也是应该的嘛。”
    曹炎:“谢谢书记的培养,我敬你一杯。”
    书记:“小曹,我比你年长几岁,可以算是你的大哥了,这样吧,我陪你们夫妻共同干一杯。”
    曹炎:“我家丹阳从没喝过酒,她不会喝。”
    书记:“小曹大男子主义了不是,从没喝过怎么知道不会喝呀。丹阳,来,今天就算是你人生的起点,喝了这杯酒,你就是已经喝过酒的女人了。”
    曹炎劝丹阳:“那,你就陪书记喝一杯吧。”
    丹阳很为难,但还是端起了酒杯喝了下去。
    书记:“好,我就喜爱这样的性格。”
    丹阳被酒呛的咳嗽起来。
    书记:“小曹,有这样贤惠的老婆,是你的福气呀。”
    曹炎:“书记过奖了。”
    丹阳不胜酒力,伏在了桌子上。
    曹炎轻轻地叫她:“丹阳,丹阳。”
    丹阳昏睡不醒。曹炎:“不好意思。书记,你先坐一下,我把她扶到隔壁房间躺一会。”
    曹炎将丹阳扶到床上躺下,又到卫生间用毛巾蘸了凉水在丹阳的脑门上擦拭着。
    曹炎悄悄向外走,丹阳痛苦地哼了一声。曹炎于心不忍,有点犹豫,但还是走了出去。
    丹阳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书记悄悄进来,来到床前,欣赏着丹阳的面容。终于按捺不住,扑上去,脱丹阳的衣服。
    丹阳的外衣被扔在了地上。
    丹阳的内衣被扔在了地上、
    书记的衣服扔在了地上。
    书记赤裸的身体向丹阳圧了过去。
    突然,一道弧光闪过。
    书记吃惊地抬起头。
    曹炎手里端着照相机出现在他的面前,满脸阴险。
    现实。
    丹阳在向舒展叙述着:“我醒来时,发现躺在自己家里,发生过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丹阳的回忆。
    丹阳在整理书柜里的东西,在一外角落里发现一盒胶卷,丹阳觉得可疑,将胶卷打开。
    丹阳吃惊的脸。
    丹阳愤怒地将胶卷掷向曹炎。
    丹阳痛苦地整理自己的衣物。
    曹炎跪在地上哀求。
    丹阳整理完衣物,提包走出家门。
    鲜鲜扑进妈妈怀里,丹阳抱起女儿欲走。
    曹母目前抢过鲜鲜。
    鲜鲜痛哭的脸。
    现实。
    丹阳擦拭着眼睛。
    舒展愤怒的眼睛。
    刘涛进门来,看见这个情景,悄悄退了出去。
    丹阳:“他如愿以偿,终于当上了财政局副局长。”
    代市长朱正在办公室里翻阅着秘书从公安局调过来的关于舒展的个人档案。
    档案的表格上,舒展更年轻时的一张照片。
    朱正一张一张翻看着,其中一张引起了他的注意,久久地审读着。
    朱正拿起电话,忘了号码。从身上拿出电话号码本,找到叶小眉的电话号码,拨号。
    朱正:“小眉啊,我是舅舅。关于你的网友,我有了新的情况。”
    电话里叶小眉的声音:“什么情况?”
    朱正:“什么情况我就不告诉你了。但是我建议你停止和他交往。”
    电话里叶小眉:“前几天你还把他夸的象一朵花似的,怎么今天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真难让人理解。”
    朱正:“我刚从公安局把他的档案调来看了,有些情况他自己没告诉过你吗?”
    电话里的叶小眉:“你指的什么事情。”
    朱正:“我想他也不会告诉你的,事关重大。我还是要提醒你,别再和他来往。不然后果很严重。”
    电话里的叶小眉:“不,你不告诉我,我偏要和他来往。”
    朱正:“别任性,听我的话。有机会,我告诉你的爸爸、妈妈,为了不让他们为你担心,你就听我的。”放下电话。
    电话那边的叶小眉:“喂,喂。”没有回音,气得将电话摔下。
    叶小眉在那里生闷气。“主板”伸了头进来:“下班了,还不回家。”
    叶小眉回过神来:“好的”收拾桌上的文件。背起挎包。
    叶小眉走在回家的路上。
    叶小眉来到自己租住的房间的楼下。楼梯上,碰到俩位正在下楼的老人。叶小眉赶紧上前扶着。
    叶小眉:“大妈,这时候还上哪去啊?”
    大妈:“这是我妹妹,接我过去住几天。这西安到了夏天,就是热得让人受不了,我妹妹家在乡下,那凉快,又没蚊子。”
    叶小眉把大妈送到楼下,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爸,我回来了。”
    楼下大妈正向她的妹妹叙说叶小眉的故事:“真是个好丫头。她上大学的男朋友,春节一家中了煤气,都死了,就留下个老头,也成了植物人。这丫头为了照顾老头,毕业了也不回家,就留在了西安,一边工作,一边服待这个老头,真不容易呀,你想一个植物人,又不能动,稍微不周到一点,还不糟蹋死。你看这几年了,还好好的,这丫头经常把他背出来晒太阳呢。”
    她妹妹:“现在这么好的姑娘还上哪找啊。”
    叶小眉的房间里。叶小眉抚摸着植物人的手:“爸,我下班了。今天舅舅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根本弄不清是怎么回事。爸爸,你说,网络真的那么虚幻,真的找不到我们需要找的东西?因为我不相信,我才去寻找,而事实回答,真的找不到。算了,不谈这么沉重的话题了。说点开心的吧,今天我们公司招进一个大学生,真有意思……”
    早晨的公园似乎比其它时间还要热闹一些。
    每天早晨跑步是刘智在部队养成的习惯。今天,李国文也来陪着他跑。跑步时还带着形影不离的茶杯。
    俩人跑到一片树林边,停下来在在石凳上圧腿。
    刘智:“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对我说吧,一来违反纪律,二来其他分管领导知道了会有意见的,我已经提出回避了,检察院也批准了。”
    李国文:“我这是习惯了,心里话只有对你瞒不住。绿都这次成功地取得了政府定点采购权。”
    刘智:“我已经听周慧兰说了,据说在竞标过程中,表现的相当有水平,这个孙化虎有这个能量?”
    李国文:“我也怀疑呢。”
    刘智:“孙化虎的后面有高人?这个人又是谁呢?是他杀了冯大头?”
    李国文:“我赞成你的推理。6·28案,表面上是一个刑事案件,但实际上是和经济案件紧密连结在一起的。”
    刘智:“或者说,是腐败案。”
    李国文:“所以必须盯住财政局,这个财政局,卷在案子中间,又没有一点漏洞,。据我的经验,完美无缺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刘智:“这种时候,靠外围盯着不会起到大的作用。”突然察觉了什么:“你小子是不是给我下套啊?”
    李国文挠了挠头:“我可没说什么。”
    刘智:“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回避。”
    李国文:“你回避,回避的了吗?”
    刘智:“你这是挟迫领导。”
    李国文:“我相信她。”
    刘智:“只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国文:“好,你答应就好,不知她答应不答应。”
    刘智:“她?女人就爱干这种事了。”
    李国文:“真的,我说这国际上怎么那么多女间谍呢。”
    刘智:“去你的吧。”
    看守所预审室。
    余头:“我算什么呀,手下不就这几个兄弟吗?怎么和冯大头比,有本事去捅冯大头这个马蜂窝啊,人死了,不是有公司吗。”
    预审员忍无可忍,上前推余头的脑袋。
    余头又不说了。
    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舒展下班回家,走在路上,迎面开来的汽车车灯时而照着他的脸。
    行走中的舒展似乎觉察出了什么,停下来,向四周观望。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目标。
    舒展继续往前走,用耳朵听着背后的动静。
    舒展忽然一转身,左后方一个黑影一闪。舒展赶紧追了上去。
    舒展追到一个胡同口。
    胡同内空无一人。
    舒展又追到一个胡同口。
    胡同内空无一人。
    舒展又追到一个胡同口。
    仍然空无一人。
    舒展忽然对自己怀疑起来:“真是我的感觉错了?”
    不时闪过的车灯,照在他的脸上。
    舒展迷茫地站在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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