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我们相遇了。 十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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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玩弄着头发,想着事情,不了解的人看到这样的虞篱初会认为,这个人,真的是个很可爱很天真的女孩,而了解的,都知道,这个时候的虞篱初一定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啊,烦死了。”虞篱初终于安奈不住了,走到窗前。
“这里是五楼,跳下去的话死定了。”东方牧似乎看透了虞篱初的想法,
虞篱初把桌布窗帘布接了起来,然后从窗户放下去,再绑住固定物。
“全部,给我躲到桌子底下去。”虞篱初一边说一边塞。
全部躲好之后,用力的把杯子一摔,外面的人果然都上当了,开门进入。
“小姐跑了。快追。”他们可担待不起,当初虞篱初一跑就是半年,任何地方都找过了,愣是找不到,后来才找到,原来虞篱初在泰国的小农村里。
“真是笨蛋。”虞篱初吐了吐舌头,然后安然的爬出桌子。
“被你骗了很多次了,还是上当了。”虞槡颖也怀疑,为什么自家保镖每次都会被虞篱初给骗到。
“好了,碍事的人不在了,各位,拜拜啦。”说完跑了出去,南子墨马上就跟了上去,东方牧也打算跟上去的时候,虞槡颖拉住了东方牧。
“不急于一时吧,先算一算你把我骗来的事情吧。”虞槡颖的笑,非常的阴森,让东方牧全身冷汗。
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虞篱初甚至没有发现,南子墨一直跟在身后。
勾起唇角,她到底是浑浑噩噩多久了。
明明以前过的都很美好的啊,每天有姐姐陪着,一起上课一起玩,也喜欢看到爷爷的笑容,只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不想的。
看着红灯亮起,两旁的车辆川流不息,突然之间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向前迈去。
而身后的南子墨本来只是安静的跟着,只是,看到她走向车流的那一瞬间,用尽力气跑了上去,一把拉住了虞篱初。
虞篱初惊愕的看着南子墨,刚才,差一点,她就可以告别痛苦的心情了,这个男人,却拉住了她。
“为什么那么不珍惜自己?”南子墨的口气带着不满,他很生气。
“对不起。”轻轻的发出三个字,然后缓缓的倒下去,和上次一样,只是压力太大了而已。
南子墨抱着虞篱初,温柔的面孔早已经被打破。
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孩,总是那么轻易的牵动我的心。
南子墨很抱起虞篱初,慢慢的走过绿灯,消失在街角处。
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虞篱初的脸上,虞篱初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身旁的南子墨,已经睡着了,带着一副眼镜的他显得有点文质彬彬,手上还拿着一本很厚的书,眼睛旁边的一点点黑色,证明了他很久没睡了。
虞篱初的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去触碰他那棱角分明的脸。
南子墨修长的睫毛慢慢的动了几下,虞篱初马上把手给缩了回来。
“醒了?饿不饿?”南子墨拿下眼镜,轻轻的掐了掐鼻翼。
“嗯。”
“等等,我去帮你弄点早餐。”
看着南子墨离开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让她总是面对的那么措手不及。
虞篱初坐了起来,看着外面的阳光,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暖意,在这个家族里,除了悲伤,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的词语来了,从她懂事的时候开始,那些温暖,就慢慢的开始变质,变的让她害怕,她知道,弱肉强食,这就是生存的原则,如果不想死,不想被吃掉,她只能变强,变的让别人无法靠近。
南子墨拿着早餐进来的时候看到虞篱初的背影,似乎有点悲伤,落寞。
“丫头,你那身板可不适合这种气氛。”只能打趣儿的说,才能让这个气氛宽松下来。
“呐,南,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虞篱初吃着早餐的时候突然之间问道。
“嗯?我也不知道。”南子墨只是很欣赏的看着虞篱初优雅的动作,每一个动作中都透露着一种不可磨灭的贵族气概,让人觉得很清新。
虞篱初只是呆滞了一下,然后马上一笑带过,那个笑容,只让南子墨想到了两个字,凄冷。
终于在洗漱完之后,虞篱初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就像刚才对着南子墨软弱的那一幕从未存在一样,连南子墨都觉得那只是自己在做梦,但是他知道,那些是真的,而且让他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休息日的校园,似乎没有原来的那种喧闹,只是有几只小鸟偶尔叽叽喳喳,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寂静。
虞篱初从南家大宅出来之后,就来到了学校,圣尼亚,让她悲伤的地方,却也是她唯一觉得最开心的地方。
十年前。
“焱哥哥,快来吖。”幼小的虞篱初在这个学校放假的时候来到了这里,在孩子的眼里,这个地方就像是梦幻的地方一样。
“小初,慢一点。”身后跟着两个女孩和三个男孩,那是东方牧、炎焱、若水遥,还有虞槡颖,还有一个小男孩,是很开朗的一个男孩子,却已经走向了天国,甚至虞篱初来不及问他的名字
那个时候的虞篱初,笑的没有一点负担,仿佛是来自天国的天使。
一群孩子围在大树下,欢声笑语着。
虞篱初想着这些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那棵树下,那棵树,还是老样子,似乎岁月没有在它的身上留下太大的痕迹。
“树,我来看你了。”虞篱初的眼泪慢慢的滑落下来。
就在那一次,那个男孩真正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而虞篱初的心,似乎也跟着男孩走了,如果当初她的爷爷发动全体的人去救了那个男孩,也许事情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就走了,真的好残忍。”虞篱初背靠着树,慢慢的坐下去,任由眼泪侵占她的脸。
“不要哭了,他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炎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在了这个地方,轻轻的环住了虞篱初。
他知道,虞篱初再怎么假装,也不可能忘记当初那个连名字也不知道,却被宣布死亡的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