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重生靖国 第013章 认干子,玩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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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正厅中。
随着一声:“老夫人到······”一身红衣如火,气势凌云的翎曦在月人的搀扶下,缓缓入坐。淡淡瞥了一眼厅内的女人们,翎曦缓缓勾起唇角,眸低深处一丝精光飞快闪过。随后敛下眼睫,轻品月人奉上的香茶。
厅内赫莲融烈的十余名大小老婆,坐在椅子上相互调笑。完全把她这有名无实的老夫人当空气。她进门,这帮女人目不斜视。她入坐,被这帮女人直接无视。就连厅中的丫鬟们,茶水不奉,站在原地如同木头。
翎曦不动生色打量着这帮女人,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右手下方,身着孔雀彩璃裙的柔媚女子,品着香茗。女子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魅惑人心的妖媚,时不时和别的女子调笑几句。(军机处催尚书,大女,媚夫人。)
左手下位,素颜,素衣清透淡雅的女子,静静的坐着。轻轻搅弄手心的丝帕。(内阁大学士次女,茹夫人。)
一位调皮的女子紧紧盯着茹夫人手中丝帕,眼中闪着恋慕的光泽:“茹姐姐·······。”(京城府尹小女,婞夫人。)
女子素净的脸上泛起柔和的光泽:“婞妹妹喜欢,拿去就好。”
“茹姐姐的手啊,就是巧,那丝帕上的鸟啊,好似活了。咱们将军的魂啊,都被你那双手勾走喽。”刻薄带着浓重酸味的声音异常响亮。身着粉红色长裙,浓妆艳丽的女子,有一句没一句搭话。(常州太守之女,华夫人。)
“茹姐姐蕙心兰质,有人只有羡慕的份。一辈子都学不来的。”婞夫人摆弄手中的丝帕,刻薄回击。茹姐姐能忍,她可忍不了。
“你——!”
“我,我怎么了······。”莽撞的婞夫人横眉怒眼。
茹夫人轻轻拉了一下婞夫人衣摆,温婉道:“都是伺候将军的姐妹,大家不要在争执了。”嘴巴上这么说,可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分明就是拿单纯的婞夫人当枪使。
厅内闹哄哄一团,翎曦摇头叹气:“一个女人五百只鸭子,这屋里到底有多少只鸭子啊。”眼角瞄到旁边空置的主位,明显领头那只‘鸭子’没来,自己完全被那刁蛮公主无视了呢。
反观这一屋子身份显贵的女人,可想而知赫莲融烈在朝堂中的份量,居高不下。
一盏茶,两盏茶······
翎曦安定自若继续喝茶。这些女人目的就是给她个下马威,让她无地自容。她当然不会让这些女人如愿。
突地,载满滚烫茶水的白玉茶杯砸在翎曦脚下:“啪——!”一声响,大滴水珠贱在翎曦红裙上,滚烫的茶水渗透裙衫,灼伤了翎曦的皮肤。
翎曦轻皱眉头,运功足下,抵住不适。
摔破茶碗的媚夫人眼角瞥到翎曦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一阵不悦:“吵什么吵,人家看戏,自家姐妹闹起笑话来了。咱们是将军的人,可不能让京城百姓看了笑话,用来赌银子。”
众女子眼里一闪恶毒,手中的茶碗接连砸向媚夫人,实际上都摔在了翎曦的脚下:“呦呦——!媚姐姐,逾越了。这家的女主人还不是你。”
话是对着媚夫人说,可眼角余光却在看着翎曦。
妈滴,老娘都嫁给赫莲融烈他爹了,又没抢你们男人,你们是不是有毛病。稳如泰山的翎曦终于坐不住了,凤眸弯起诡异的月牙状,红唇深深的勾起。
看到翎曦变化的众姬妾,接连在心里打了个寒颤,可碍于面子,还是挺着胸脯,瞪视翎曦。
卷起宽大的袖口,翎曦翘着二郎腿,如地痞流氓般依靠在雕花椅上,玉手一挥,如黑社会般喊道:“月人,抄家伙。”
“好嘞,小姐。”月人兴奋的答应着,她早就受够这些女人的鸟气了,小姐终于反击了。
而众女看到翎曦那如街头小混混的架势,目瞪口呆。她们都是官宦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哪里见过翎曦这般粗鲁的女子?
月人飞快的搬动厅内,所有能移动的玉器,送入翎曦侧身的桌上。
看着这些价值连城的玉器,翎曦别提多心疼了,可一想到这些东西反正不是她的,嘴角大大的裂开。
“啪——!”摔在媚夫人脚下。
“啊——!”媚夫人一蹦三尺高,闭着眼睛乱叫。
“咔嚓——!”摔在众女裙下,瓷片刮破几名女子的裙摆。
“哎呀,不要,我的裙子······我的裙子,这可是沧州锦缎的啊。”
“劈哩啪啦——!”月人满屋子收索着,翎曦卖力砸着。每次都利用少许真气,崩起瓷片,故意刮坏她们的衣衫。
血红珊瑚,双手举起。
立马有人狼狈的惊恐道:“不要,那个不要咂,那是将军最喜欢的······。”
而翎曦眉头没挑下,着地,四分五裂。
一套五龙戏珠暖色玉杯。
慌乱的声音不一响起:“那个千万不要,那是皇上御赐·····。”
话音未落,再次着地,摔的粉碎。
“小姐,没有了,怎么办?”月人满头大汗却欢快的禀告着。
“去把桌子,椅子,柜子,画卷!全给本小姐砸了,能毁的全毁。将军府有都是钱,去砸。”擦擦额角汗珠,翎曦双手举起一人多高的巨大花瓶,准备抛掉。
而衣衫破烂不堪,春光外泄的众女看到那娇弱的身躯,纤细的胳膊,居然硬生生举起百十斤重的花瓶。惊叫不再,惊恐瞪起双眼,好似在看怪物般看着翎曦。
翎曦闭起双眼,心里默念:“一,二,三。”纤细的柔荑轻轻一抛。
“轰——!”巨大的花瓶,支离破碎。摔破在恰巧入门,白衫如雪的男子脚下。
得到消息而赶来的赫莲融烈,拳头捏的:“嘎吱嘎吱——!”作响。额头青筋暴跳,怒瞪厅中一片狼藉,墙壁画卷撕的粉碎,厅中椅柜横七竖八,一地的瓷片无处下脚。
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这是怎么回事?”
而翎曦活动活动酸疼的身子,舒服的依靠在厅中最后一把没坏的椅子上。品着最后一碗茶,样子极为惬意。完全不把眼前这些人当回事。
十余名衣衫凌乱,春光外泄的女子好似看到了救星,泪水在也忍不住哗啦啦流下。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哭喊嚎叫:“将军,您要为我们做主啊,呜呜——!这个悍妇,她,她·····”
“呜呜·····!将军,您在来晚点,就在也见不到媚儿了。”
“将军·····。”
一个女人五百只鸭子,屋内几千只脱毛的鸭子呱呱直叫。赫莲融烈不禁皱起眉头,暴吼:“上官翎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将军讲清楚。”
楚楚可怜的女人们浑身一哆嗦,不再喊叫,低声抽泣。
抿下一口茶,翎曦眼皮没眨下,轻轻道:“我是你小娘,是你爹的正妻,要叫‘娘’。”继续喝茶。
轻飘飘一句话丢出。杂乱的厅内瞬间安静,寂静。
只有翎曦的喝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