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卓大小姐的恐怖小说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90
滚屏速度:
保存设置 开始滚屏
尊贵的卓氏夫妇和那群七婶八姑们,如同出现时那么突然,消失地也快如鬼魅。不过三秒钟时间,已经踪影全无,徒留仍旧处于震惊状态中的悠然大小姐,满脸惊恐地瘫坐在沙发上,冰凉的小手还被一旁的临时男主,紧紧握在胸前。
“姐,到底怎么回事?我听三婶说,你明天要订婚?”当卓悠世急急忙忙甩掉一众花痴状的女伴,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老姐卓悠然同学满眼木然地被何莫哲搂在怀中,似乎受到了极度惊吓。
悠世一把拽开深情款款的何莫哲,将仍处于混沌中的悠然摇醒:“姐,你说话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他是你临时找来的托吗?怎么好好的玩玩游戏,玩到马上要订婚啦?”
悠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不过就陪一帮豪门痴女们跳了三支舞,自己亲爱的老姐,居然已经名花有主,明日就要签字画押。哦,不对,不是签字画押,是举行订婚仪式。可这程序也走得太快了些,这个突然杀出的不速客,功力居然那么强大,不过一炷香功夫就轻松拿下了一众刻薄刁钻的卓氏父老,成功上位成卓氏驸马了吗?
悠然终于被弟弟的吼声惊醒,一下子从何莫哲的怀里逃开,缩到了悠世的身边:“悠世,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老爸居然叫我明天要和他订婚?可我总共就和他认识不过一星期,哦,不对,我算算,一星期都没有。从周六那天算起,也不过五天时间。我的天啊,要我和他结婚,这次我是不是上他们的当啦?”
悠然越想越觉得蹊跷,自己好端端的在家睡觉,被该死的郑杰一个电话催到了C市,于是开始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遭遇。现在,居然被告知,明天就要和人订婚,而且这个人对于自己来说,几乎就是一个未知数。虽然,虽然,一张脸帅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可我卓悠然也不是见色起意,光有物质没有灵魂的食肉女啊。
悠世横了一眼何莫哲,一向温润的眉眼也不自觉地出现了一丝狠厉的神色。这个不知名的人物,不会是冲着老爸发出的那一千万嫁妆来的吧。如果真是如此居心叵测的话,那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姐姐逃出这虎口狼窝。
何莫哲在悠世看自己的同时,也回眸看了卓悠世一眼,两个美男四目相对,没有擦出耽美的火花,而是同时读到了对方的心意。何莫哲从悠世眼中读到了警惕和介意,而悠世却从何莫哲眼中读到了一丝无奈和怜惜。
“何莫哲,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也没有请你来我的舞会,是你自己突然出现,我才……我才……我才临时想到让你充当我的男友。可你为什么要答应爸爸,明天和我订婚?还编出那么一个琼瑶阿姨级别的肉麻故事,说的我们好像已经相爱了好多年一样。何莫哲,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卓悠然现在真的是怕了。她开始胡思乱想,她开始神经偏离正常的思维轨道。
“你说,你是不是因为那天上午我差点撞了你,你就怀恨在心,想要报仇?对,我是用舒敏的假名片骗了你,可你也用不着一路紧盯,千里追杀,要至我于死地啊。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你别在阴魂不散的吓我了好不好……”
卓悠世在一旁听得云山雾罩,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居然还隐藏着一段江湖恩怨。
何莫哲刚想开口辩解,悠然同学又开始控诉起来:“何莫哲,你在C市就得到了我的电话,对不对?你故意查探到我和蔚风一起吃饭,于是借着你是蔚风表弟的关系,非要坐我的车去S市办事?又恰巧知道了我要回辽城的消息,于是又跟到了这里来……”
“哦,对了,对了,本来我是请蔚风来帮我做挡箭牌的。你一定又是知道了这个消息,趁蔚风无暇分身,所以光明正大地前来演出英雄救美的好戏。你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为了我爸的一千万嫁妆?还是为了报那天我撞你的一车之仇?……”
…………
卓悠然机关枪一样咄咄咄咄地一串话,将何莫哲和悠世两人说的晕头转向。两大美男同时心有默契的相对一望,心里感叹道:古人说的好,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小女人啊!这个小女人发起飙来,真是哈雷彗星撞地球,人神具灭啊。
卓悠然看着何莫哲无话可说的样子,还欲继续将恐怖小说编撰下去。突然,何莫哲一把将悠然抱入怀中,也不顾有外人在场,将悠然的小脸一扬,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一个吻,充满了怒意和心痛,将卓悠然满腔的抱怨全部逼了回去。
这一个吻,直吻地悠然神智昏沉,呼吸停止……何莫哲的怀抱带着迷人的热度,温暖中渗透出暧昧的芬芳,口齿间散发着青草的气息,仿佛一只迷路的蝴蝶找到了清晨的花瓣……
何莫哲灼*热的双*唇带着一丝怒意和心痛在悠然的唇上攻城略地,卓悠然迷迷糊糊间居然忘记了什么伦理道德,底线禁制,只是沉迷于这份久违的亲密和温暖。
她主动地依附上去,伸出双臂环上了何莫哲的脖子,这个怀抱如此熟悉,似乎已经在这里沉睡了千年,这个吻霸道中带着怜惜,将一颗冰冷的心重新唤回了生机。
卓悠世看着眼前的一对疯狂男女,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去。他们的纠葛无人能懂,也许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厚重的木门轻轻关闭的时候,一滴清泪自悠世的眼角滑下……
他觉得自己的心即疼痛又踏实,也许这个疯狂的男人会是悠然最好的归宿,可自己呢?自己的心又将何去何从,是从此冰封成冻还是突破一切道德的藩篱,随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