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番外七 金絮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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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于将相之家。因为,娘和当今皇后娘娘是闺密,感情甚好。所以,我认识了太子方倾洛。
从五岁开始,娘亲就告诉我:“焱儿命定的女子,不是凡人。她会有着一头火红的头发、紫色的眼眸,是一个绝色佳人。”
我用雅嫩的声音问娘亲:“娘亲为什么知道?”
娘亲说:“这是一云游的德道高僧所说的,绝对错不了。”
我从那时开始就期待着那样的一个女子出现。看着身边的方倾洛,小小年纪就到处拈花惹草,每每都能见着他调戏那个羞涩的女子,那个邹冷丞相之女,邹幽静。看着她那样子,我就觉得碍眼。想象着自己心中的女子,该有怎样的绝世容颜。
远远听到前面洛招呼我过去的声音,我无辜的眨眨眼,说着:“你们去玩吧!我就不过去了!”随即,低垂额头,继续想象那个我将来的爱人,嘴角挂着一丝甜笑。直到“砰”的一声,似有人摔倒的声音。朝着声源处望过去,看见一慌乱的女子,望向我的眼眸中是未掩饰的爱恋。及一旁扶助她的众女子,偷偷地看着我,一脸娇羞样,就如刚刚那邹幽静看着洛的眼神。心中一禀,脸瞬间阴冷下来。我的笑容岂容你们这些人窥视。那时的我十岁,已经成为了众多女子爱慕的对象。因为从我冷冰冷的开始,洛就一直在我耳边抱怨,说我伤了多少少女的欢心。我一笑置之,不予以理会。
不久,战事突然而至。父亲披上那件将军的战袍,英姿飒爽,让我一阵羡慕。我拉着上战马的父亲,恳求他带我去打仗。一是为了厉练,二是为了找寻娘亲口中的女子,那我想象了五年容貌的女子。当年娘亲的话语,像一颗小石子样,在我心中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我暗中打听,我们国家并没有红发紫眸的女子存在。带着目的,我坐上了我的坐骑,我叫它梦涟。认识了新入军的年仅15岁的肖柯齐。
父亲在战场中,勇猛杀敌。我为此骄傲,也精神抖擞的战在前线。一月后,我军大胜。从那以后,我也被封为了将军。对待将士冷酷、对待敌人无情。
四年多来,在边界地区的历练,将我一身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一种健康的肤色。这四年多,我到处打听,却也未曾听说有哪个女子是红发紫眸的,心中一阵苦涩。九年期待,终成泡沫。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女子,不泛貌美之人,可心中某处多年的影像,让我对这些女子提不起任何兴致。
皇上传来圣旨,我也就跟着回去了,留下父亲镇守边界。
进宫复命后,我踏出了御书房。在出宫前,去了一趟经常和洛呆过的地方。却意外的看见了洛正在和那邹幽静欢愉,惊呆的看着眼前一幕。心中隐隐期待着他们的紧密结合。可是,洛挫败的样子,却被我捕捉到。
没想过半年后,洛会为此事来找我诉苦,太子妃、其他侧妃一个个进门,却不能“吃”。我到处帮他找药,因为他的信任,且他依然是五年前那个少年。所以,有些事就这么发生了。璀玟国突袭,父亲战死沙场;母亲病重,临死前的话语;皇上病重,传位给洛;啸鸣国突袭,我和洛一起迎战。却不知,一切在这里改变了。
洛的帐篷进不去,突然出现四位俊美异常的男子,进去后床上的一幕。怔怔的站在那里,女子那张绝美的脸,娘亲临终前的话语,一瞬间溢出脑海。看着洛,看着那女子悠悠转醒,心中一阵堵塞。别过头,离开,无视洛的呼喊,耳边有的是女子的调笑声。想着洛已经对那个叫君亦蝶的女子有了兴趣,那就没有了我的事情。自己中箭,是她救了我。等她换药却是五日后。平静的心,洛和我坦白,从此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她进宫快一个月了,明日就是洛的生日了,她跟洛现在怎样了?这些日子,每到一个人时,她的身影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既然有了她就是我心中一直寻觅之人的那个错觉。
看着她那精彩的舞蹈,心中的疑惑再起。直到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我从中惊醒。大脑一片空白,刚刚在想问题,没注意到身体所起的微妙变化。看着他们陆续出去,心中又一阵堵塞。
果然,德妃娘娘起头说:“母后,一起去御花园走走吧!”
远远听到一阵压抑的呻吟声、及那熟悉的喘息声。别开头,等他们穿带好,我才看向对面。那水灵灵的黑眸,不难想象,刚刚这女子在洛身下意乱情迷的样子,是多么的撩人。
那日后,洛借病十日不早朝。再次出来时,却意外的看到他如她夫君们那般,精神抖擞的。袖中的手腕处隐约有道橙色荧光流窜其中,这类似的光芒我在那些人身上见过。听着洛开心的话语,心中一片清明。她已经正式接受了洛,那么之前传言一切都是假的,生日那天开始一切成真了。那日后,整整一个月,早朝时都能见到她,洛也变得反常了。
直到,一绝美女子无声无息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救她时。一切开始改变,那是属于我的改变。当看到她满身是血的出现在范府地牢时,深深地恐惧席卷而来,不敢想象如果我晚来一步,她将会怎样?
颤抖着双手帮她清洗着她身上的伤口,帮她上药、缠上绷带,带上面纱,等待着老军医的到来。送走老军医后,我毅然走至床边,,在手指碰触到她时,感觉有一丝电流流窜我全身。
直到一声甜甜的“焱!”让自己清醒,一滚烫的身子轻蹭着自己。
何时,她的声音竟让自己脑中的神经“嘭嘭嘭”的一根根断裂。一切理由,只化作了一句话,“蝶儿,你勾引我,就得付出代价!”
我终于看清了眼下女子的真面目,红发紫眸。原来,你早已经来到我身边,蝶儿。
一时间,房内呻吟声、喘息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床“嘎吱嘎吱”的又响了整夜。
而这一晚上,那女子口中只出现过一个名字,那就是我金絮焱的名字,幸福溢满心田。
我告诉了她自己喜欢青色。果然,第二日在厨房中,她把一套流窜青色荧光的饰品带在了我身上。
这刻,我彻底明白。蝶儿,你爱我!亦如我爱你般!为你,再大的苦,我也甘愿承受。我会默默地为你付出,我不会告诉你:外人眼中薄情的我,却是因为我从五岁开始,心中就有了一个红发紫眸的绝美女子的影子。虽然,我想象中的人没有任何跟你可比性。可是,那是我眼中的你,既然你真如我所想的那般平凡,我依然深爱着你。虽然,叫君亦蝶的女子可能有很多。可是,我所爱的女子只有一个。每夜都不想让你太疲累,给你足够的时间去看他们。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因为我爱你!我也知道他们的期待,因为他们也爱你!所以,在你去的第一晚,我就已提前告知他们。因为我们是兄弟!我不希望他们不曾知晓你去过,假如他们睡着了,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每日早早回府,只愿看到你的身影,这样就能让我很满足。这个月的我,很幸福。
“你今日确定要跟我去早朝吗?”我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蝶儿。一秒钟的晃神,除了第一次穿紫衣,后一直穿的都是我喜欢的青衣。因此,我一下早朝,就会换回自己的青衣。
闷不作声,来到大殿。一系列的程序井井有条的出现,都被蝶儿料中了。只一人,肖柯齐,是我始料未及的。
因我一时分心,身中一剑。愤怒充诉在那心爱的女子身上,看着她小心翼翼舔吻着我的伤口,幸福、满足。无意间看到朝中大臣不满、气愤的眼神,看着她欲大方承认我的话语,我慌了。急忙打断她,并解释着。看着她受伤的表情、落寞的背影,心一阵阵揪痛。蝶儿,我是为你好,别伤心,好吗?
在凤薰楼门口踌躇着,怕看到她生气的表情。鼓起勇气踏进去,却还是三顾一回头的看着门外。直到,众位哥哥投来同情的目光。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微白的脸色、额头上的薄汗,心再次狠狠地揪痛。担忧的话语,换来她苍白的微笑,安抚着我们。
果然,惩罚终于被她说出来。她的流泪、五哥的晕倒,没有回旋的余地。
辗转床间,夜漫长。今夜,注定是个失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