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恨 第181章 抗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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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抱着苏云衣进入房内,只见莫言跪在床边,脸上含泪,望到苏云衣,虽有喜色,却无笑意。床榻之前悬着纱幔,只听纱幔之后传出一人的声音:“衣,你回来了。”说话的正是楚怀忧。
苏云衣听到楚怀忧说话,顿时放下了心上的石头,忙道:“嗯,我回来了,忧,我回来了。”
跟着,纱幔轻轻揭开,一人翻身下床,正是假扮苏云衣的郄飞。“公子。”郄飞施礼,让到一侧。
苏云衣还没来得及理会郄飞便看到床榻之上一大滩的血迹,心中又是一楞,一惊,一凉,一怕,再去瞧里面栖身之人,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是脸色甚是苍白,嘴角仍有血痕。
苏云衣猛一见到这般景象,浑身一颤,跟着奋力一个挣扎,硬生生从陆沉的怀里跌在了地上。
“爹爹!”“公子!”
苏云衣还没等众人搀扶,一个狠力便爬了起来,颤声说道:“忧,忧,你怎么……”
郄飞上前搀扶起他,说:“公子,你叫主人先疗养些时候,至于其中究竟,我来告诉公子。”
苏云衣眼看着楚怀忧这般情状,比之自己更要危机许多,又见他虽然是睡姿,但是体内真真气运行自由一股疗伤之病的功效,知道不宜打扰,便点点头,缓缓为他松下纱幔,自己慢慢退下了床去。
苏云衣摸着床边的一张椅子坐了,见苏忘忧和莫笛兀自哭的难过,便道:“刚刚在门外,见笛儿周旋那太子,机智淡定,而忧儿一招悬剑更是好不威风,怎么,你俩个这会子又这般哭哭啼啼起来?快别再哭了。乖。”
莫笛起身却又扑通一声跪在了苏云衣的身旁,说:“叔叔,叔叔,是我害了干爹爹,是我害了他……”说着,哭得更难过了。
苏云衣一愣,望向郄飞,郄飞道:“哪里又关小太子的事?只是那敌人太过厉害了。”
当下,便讲述起苏云衣走后,水泽等人多方来探,楚怀忧机警诡诈,郄飞易容有十分相似,一时间便蒙混了两日,只是水泽也并不愚蠢,眼见这个苏云衣神色不对,行为不妥,更是没有言辞,当下疑心大起,再来试探。楚怀忧恐有变故,便声称苏云衣突有病症,不宜会客,又混一日,水泽等又来探病,郄飞只得装出病态,卧在床上。郑连双配合,派来太医诊断,谎称风寒入肺,十分不妥。水泽信了几分,后来他的陪同私下抓住了那太医,严刑之下逼他说出了苏云衣无病无痛的事实,水泽便觉不妙,但是又难以辨明虚实。几次派人暗夜来访,都被楚怀忧察觉或杀或伤,打发了许多。今日,水泽唤莫笛前去,一面说些关怀怜爱之词,一面叫冷琴音运用不死神功中的移魂术,控制了心智。提着端木剑震送的幽剑进了房间,楚怀忧见已有十日公子未归,心中正在担忧不止,一时间便没有仔细分辨莫笛的神色,见他近身,便一把将他抱出,他便趁着这时将长剑刺入了楚怀忧的胸膛,楚怀忧的鲜血溅到了他脸上,莫笛这才醒悟。本来以楚怀忧的身手,厉害之人想要暗算必然夹带着劲力,便能听声避过,可是,莫笛毕竟亲近,一无防范之心,二来两人相拥正紧,三来幽剑锋利,四来楚怀忧正忧心冥思,莫笛这一剑当真又狠又准,好在力道弱了,没有能够穿透胸膛,但仍叫楚怀忧受了重伤。
水泽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带人前来问候,幸而苏云衣此时出现,化去了这场为难,如若不然,他们攻了进来,势必难以阻挡。
苏云衣听了,一阵唏嘘,一阵难过,一阵懊悔,一阵心痛,我道:“云衣,此时又哪里是想那些的时候,只怕,水泽去了加以思索,便有觉出不对,去而复返,你和他都有伤在身,只怕一时间抵挡不过。”
苏云衣闻言,脸色一白,道:“正是。”当下,弯腰扶起莫笛,说:“失态凶险,笛儿莫再伤心,你快去太医院请些太医过来调治。”
“干爹说,若是去叫太医,舅舅他们定然就知道了不对……”莫笛哭道。
“什么时候,还来顾忌这么许多?救命要紧!”苏云衣急道。
“是,是!”莫笛应着,赶忙向外跑去。
“等一下。传完太医,你再去寝宫叫你父皇多带一些人马过来,你舅舅心思不差,只怕这会子已经觉出蹊跷了。”
“我这就去,这就去!”说着,莫笛转身就向外跑,可是刚刚走到门外便又一步一步退了回来。
苏云衣望向房门,只见水泽又带着人马大步踏了进来。
“舅舅……”莫笛轻声唤道。
“好外甥,这般匆忙,是不是要去搬救兵?”水泽奸笑道。
“笛儿,你过来。”苏云衣见到他们,心中长叹,忙唤了莫笛回来。
莫笛回身,苏忘忧仗剑挡住他们的来路,水泽冷笑道:“哼,两个娃娃,却都想坏本宫的大事!”
“你们快滚,要不休怪我不客气!”苏忘忧怒道。
“忧儿,你也回来。”苏云衣忙道。
“爹爹?”苏忘忧退了两步,却不肯再退,挡住了房屋的正中。
“娃娃倒还有些勇气,只可惜,你投错了胎。”水泽道。
“舅舅,这里是仙缘的皇宫,父皇马上就到,你,你千万不能乱来。”莫笛道。
“我下午和你父皇饮酒,将他灌醉,只怕没有一夜是醒不了的。这里虽然是仙缘皇宫,只怕我要离开却也是能够的。”水泽道。
苏云衣心中焦急,没有措略,我道:云衣莫慌,此刻只有拖一刻是一刻了。
“如何拖延?”
“这个……”我仔细瞧着这些人,却一时间也没有良策,忽然想到这些人里竟没有花问柳,当下狐疑,莫非已被水泽发觉处置了?若是他在,或许能够出其不意,但是眼下不在,就只能另想他方了。转而又想到他此行的目的,便叫苏云衣说道:“殿下,月兴门在大顺的势力已然被我瓦解,你想要三分归一统的野心,只怕,成不了的。”
“哼,”水泽道,“那又怎样?只要大顺没有了你和楚怀忧,本宫依然能够吞并。”
“你想要杀我们俩个?只怕,还没有这么容易?”苏云衣道。
“你们若是大好,本宫自认确是不敌,只不过,你们都身受重伤,我又何惧?”
“你怎知我身受重伤?我好的很呢!”苏云衣道。
“哦?是吗?但不知道通灵剑派的擂台之上,却又炸伤了何人呢?”这时,屋门处又走进一人,正是身穿日袍的日兴门的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