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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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啊”林晓宇趴在桌子上吸气叹气,瞅瞅小秋,再重复以上动作。
听说今天是北圣国七月七,先祖建国之日,举国欢庆,全民同乐,且此时别国也可来参观,而不违背四国守则,时间长达两个月。
“秋儿,我饿了”林晓宇趴在桌上,受抚着肚子,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刚把桂花糕吃完的小丫头。
“咕——”肚子还很配合的响了一下。
“你——,刚才不吃,等我吃完了,才说。”秋儿脸红了下,有点恼怒,嘀嘀咕咕的去厨房了。
哈哈哈,你能守得住我?
声音渐远,一颗黑色的脑袋从门里探了出来,左瞅瞅右瞧瞧,没人,立马溜向了早就看好的小木门,嘻嘻,我真聪明啊,每次问那小丫头说这外面是哪,就开始支支吾吾,别以为我就猜不到了,肯定是外边呗,谁让我听见那个叫萧逸臣的说你们谁告诉我出去的路,就罚谁呢?哎——
拉了拉门,不动,难道是从外锁了?其实人家的门是推的,围墙外边也是属于萧家堡的地方,只不过因为刚好是处断崖,才没有围进来,而是成了草药的培养地,是属于禁地。
“咚——”林晓宇等爬上墙,还没站稳,就直接掉到那边去了,摔了个底朝天。
揉揉屁股,抬起头时却傻眼了,谁能告诉他,这应该是外边吧。。
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延伸至远处竹林间,根本就看不到尽头。
“返回去?那我伟大的逛街计划呢?那个萧逸臣是绝对不会放我出来的”
“不——”挥挥拳头,决不妥协。
顺着小路走了将进一刻钟,还是不见出现大路或什么人,应该出来了呀,回头看看已不见得围墙,除了竹子,还是竹子。
就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走下去时,就看见前边有间竹屋,房子四周种着些花草,还有些在以前学医时见过的药草。
“哇——,这该不会就是小说中所写的隐居的人吧,没有多想,就向竹屋跑去。
其实林晓宇在去世前才23岁,由于一直受性向所致,虽变得不善交流,可一直活得很单纯,即使上班后,也是医院和家一直线,自从认识了凯旋并被告白后,生活的重心就变成了凯旋,至于现在,应该会有所改变吧。
走到跟前,却发现不好意思了,围着屋子绕了三四圈,还在犹豫要不要敲门看看时,从屋内传出摔倒的声音,还有痛苦压抑的嘶吼声,没多想就冲了进去。
这是什么情况?离床不远,正躺着个人,蜷缩着身体,走进才发现是个长相阴柔却眉间带有英气的青年,嘴唇被咬的血肉模糊,指甲也有的断裂,冒着黑红色的血,不过现在状况却不佳,脸如
僵尸一般,透着死气,刚才好像有蓝色的花出现在那人的额头上吧,应该不会眼花吧。
“你怎么了?”林晓宇想好歹自己也是一名医生,虽不及那些天才,但也不算太差吧。
墨断溪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充满杀气的盯着身边的那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本应射出去的薄刃也被引中毒引起的痛掉了。
看见地上的那人脸开始发黑,嘴唇发紫,明明浑身烫的厉害,浑身却在发抖,还一直喊冷,就觉得怜惜,前世虽然生活的不好,但还是有自己的朋友和爱人,虽然后来都背叛了,想到这些,眼神有些黯淡下来,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却不知,这个一时的决定,也是在异世感情纠葛的开始。
在这个竹屋转了一圈,准备好干净的白色里衣,裁成布条,有打了盆水放在床边,又从外边药园采了些止血和驱毒的草药,才坐回床边。
“失礼了——”
正要取下那人腰间匕首时,却被一股大力给抓住,动弹不得。扭了下头,才发现那人不知何时瞪着自己,虽还是痛的发抖,却防备更甚。
林晓宇想了想,对那人微笑了下,轻轻的说道“相信我”试着让自己看起来无害。
“唔_”突然地钝痛袭来,墨断溪疼得松开了手臂。
林晓宇看事情不能再耽搁了,拿起匕首迅速在那人十指上各划一刀,滴在了盆里,而盆里的清水也变成了黑红色,偶尔还能看见有蓝色的透明虫子在爬似地蠕动着。
这事什么东西,呕,恶心的趴在旁边干呕了起来。
墨断溪看到那人的反应,瞬间失望了起来,是啊,看到自己的身体里有这样的东西,这个人也会像那个女人一样害怕吧,说好听点是失踪,难听点是恐惧而逃避吧。
爱人,那可是自己爱恋了十年的人,还不是和别人一样么?现在变成这副鬼不鬼,人不人的样子,谁会稀罕自己。
擦擦嘴,林晓宇看毒血滴的差不多了,赶紧用布,把那人的十指一个个包了起来,甚至左手的小拇指上海打了个蝴蝶结。
正在自嘲的墨断溪感受到那人似怕弄痛自己,轻轻的包扎,心里有些惊讶,虽然视线受蛊毒的影响,有些模糊,还是能感受到那人阳光的气息,是个温柔的人。
做完一系列应急后,看看那人,双眼紧闭,应该痛昏过去了吧。发现那人嘴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又在碗里倒了些清水,轻轻擦拭了起来,又发现那人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想想应该很难受吧,就做了个全体服务。
墨断溪虽处于昏迷,但并没有丧失对外界的感知,察觉到那人所做的事,心里的阴郁和黑暗似乎出现了一线光明。
忽然感觉到唇上软软的,接着就有一股涩苦的药汁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子里,感觉到那人要走开时,下意识得拽住了那人的衣服不想收手。
林晓宇苦着脸,正想去把那盆毒水埋掉顺便簌簌口,却不想衣服被拽着拉不动,只好放弃,坐到床边,观察躺着的人,发现那人有些睡不安稳时,还学那些妈妈轻轻拍打那人的背,助于睡眠,后来想着,想着,竟也趴在那人身上睡着了,且还保持了拍打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