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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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麽走了?」鸣人大喊著,不惊一阵空虚,他现在只记得刚刚才见面的他啊…。「咦…,外面那些人,在叫谁的名字啊?」鸣人自语著。
蛇窟内…
「啊…我好像拿错罐药丸了…。咦…是”丧忆丸…”」兜扶著眼镜稍微冒汗的说。
「是吗…?这…没差吧…。」大蛇丸回著。
「那…就好。」
「呃…那麽,这几天我会先去旅行,你就负责看守这里吧…。」
「大蛇丸大人!你还说没差!!」
(接下来的一、二个月多後,大蛇丸就被佐助给干掉了,佐助可能是因为要报复吧。)
回到木叶後的鸣人,在钢手的治疗下,清除体内的所有毒素,想起了拉面、伊鲁卡,也想起自已,和佐助……。
不过失去记忆的那一天,鸣人却再也想不起来那天到底发生什麽事,所以也就记不得曾遇到佐助的事,当然,也包括了,那件到现在还被佐助锁在内心的秘密。
在除去大蛇丸之後的佐助,也并没有回到木叶,反而另组新的小队,他…再也不想让鸣人,陷入危险之中,於是,独自对抗晓,渡过漫长的岁月…,但一有空閒,半夜便会偷偷回到木叶,探望鸣人,只是鸣人从来都没发觉自已的存在…。
直到…那一年,午夜十二时了,在鸣人家不见他的人影…,跟著脚印追随到炎山,才发生那次事件(第三章),也是因为那次,自已回到了木叶,彻底醒悟过来,他再也不愿离开鸣人…,这次,他绝对要用他的双手,保护最重要的人…。
「喂!佐助!你怎麽都不出声?」鸣人看著佐助皱眉说著。「从刚刚就一直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没事…。」佐助苦笑的回答。这要是跟鸣人说了,可能他一辈子也不想原谅自已吧。居然在鸣人失忆的那个夜晚…,侵犯他。好险的是,鸣人并记不起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这点,他非常确定。
「怎麽没事?你的脸色…好难看…。」鸣人有些担心的说。
「我说没事…。」佐助强硬的说,「对了,那你呢?」佐助想转移话题。
「什麽?」鸣人睁大眼看。
「别装傻了…问你的第一次…。」
「第一次………?」
「呃……」鸣人瞪大眼,他可没想到居然会自打…嘴巴…。
那次…算是第一次吗…?
鸣人也不大确的回想著那一段有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时间追逆到十三岁的那一年。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空气闷的让人感到缺氧,与他在未世之谷那痛不欲绝的一战後,睁开蓝眸,发现自已全身是伤的躺在医院,注意到手上还紧紧握住佐助的护额不放,不禁一阵心痛…。
深埋於万丈仇恨之中的他,弃乡抛友断绝一切关系的他,
最後还是离开了…。
他的离开,便宣告共同怀有的未来生活的梦想已不存在。
「鸣人…,你终於醒了?」一个男声从旁传了出来,望著正在发呆的鸣人。
抬头一看,眼前出现的是高梳束发的黑发男子。
「……。」看了他一眼,鸣人低下头,掩盖不住落莫的神情。看著那个人留下的护额,铁片上那木叶标治被狠狠划了一痕,那正是自已所为,想著那场悲痛的一役……。
『难道我对你来说,什麽也不是了吗?』
『不是没有意义……,对我而言,你是我最亲密的…』
「朋友』
『我不懂,那你为什麽还要…』
『正因为如此…,你才有打倒的价值。』
战斗时的对话,还在脑海中重覆的翻搅著,看不清…他藏在那张冷酷面容下的心,对自已到底存有著什麽样的想法?既然是朋友,为什麽还要离开…?
真的不懂…。
只知道当时的他,到最後还是没有动手杀了自已。
当时在最後的刹那间,他手上的千鸟,原本是手掌并拢尖直,对准自已的脖子刺进,但在最後的千均一发之际,却还是放过自已一命,手改握紧成拳头,攻击往脖子稍下方胸膛处,若不是这样的话,自已…,可能早就死了吧。
鸣人擅自把这”不杀”,当成了与佐助之前的牵绊的延续,支持著自已继续追著佐助…。握紧著护额,咬著牙,神情痛楚,分不出混杂哪一种伤痛。
也许,都有吧…。
「佐助他…。」鹿丸在旁缓缓说著。
「他…走了…。」
「是…吗…。」低下头来,鹿丸轻叹一口气,像是问著早就知晓的答案。
「但是,我一定会把佐助给夺回来,这也是我跟小樱一辈子的约定…。」低沈缓缓的说著。
也不知道为什麽,就在佐助离开过後…,心像是全被掏空似的,像是黑洞般,任何情感思绪都填不满的空洞,顿时才发觉,原来那家伙在自已的心里,占有这麽大的份量!什麽时候,眼底看的,心里想的全是他了?什麽时候已从渴望得到全村人的认同,慢慢变成了,只要他一个人的认同便足够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答案…,怎麽能就这麽离开呢?”
此时,终於嚐到了佐助所说的孤独,不同於以往的孤独,那是极椎心刺痛的…「失去。」正因有牵绊的存在,正因曾经拥有过,失去後才会使人感到更加的痛苦。这句话鸣人终於深刻体会到了…。
「为了守护你和小樱之间的约定吗?应该还有其它的吧…」鹿丸淡淡的说。
「……?」
看著鹿丸,鸣人先是讶异,之後便苦笑一声。
「还有一个原因,佐助他…,他是我的朋友…啊。」
低下头,看著那被划破一痕的护额说著。
一种感觉源源不断涌出…
那短暂一日的诀别,却有几年之隔,抑不住的狂热思念。自从第七班以来,天天都腻在一块,即使常爱斗嘴,彼此看对方不顺眼,但从来也没再离开过对方。
是习惯,还是……?
其实也渐渐分不清,老是这样在意他的那份感觉是什麽了…,在他真正离开时,有一股刺痛滚烫的感觉,从心里涌出,看不见伤口的,这就是所谓的心痛吧。
心里萌生的一丝异样感觉,若隐若现…
在他离开之後,才有些渐渐的明朗…。
「是…这样吗…?」鹿丸回著。「只是朋…?」
「当然!」那张像是看到鬼的夸张表情,完全表达鸣人内心的激动,立即唐塞鹿丸欲开口讲出一些让自已会害怕起鸡皮疙瘩的话。
为什麽鹿丸老是会聪明到,说出这种会让人心脏猛跳出来的话呢?一度让鸣人觉得那颗心脏并不属於他。心想他跟卡卡西老师果真是同一卦的,回想之前卡卡西老师也是对他这般咄咄逼人,像是硬要从他那套出什麽话似的。这让鸣人跟鹿丸讲有关佐助的话题时,也总是小心翼翼的,像是怕自已一不小心就要掉进对方陷阱般的紧张谨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