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该死的梅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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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梅林的内裤!!梅林的蛋蛋!!
诅咒梅林长痔疮!诅咒梅林全家长痔疮!
…………
天空像被浸在水盆里的蓝色棉裙,湿漉漉的娇艳色泽。刺眼的金光延续到大地,轻轻的踏碎一池春水,鸟儿似被那波光潋滟晃了神不甘心的啁啾,不远处的草坪仍留有孩子无忧无虑的欢笑。
所有的人都在享受清晨绝妙的美丽。
与此相反的是一片阴霾的佩迪鲁老宅,阴风阵阵,寒气扑面,路过的人无不毛骨悚然抱紧自家的小孩。
一声冗长的鬼叫刹那划破天空,心脏不好的老太太已经‘吱’的一下栽在树阴处,小青年以堪比博尔×的速度冲了出去,公路上的汽车花容失色撞的就像多米诺骨牌,司机们失去了已往面色铁青手持小铁橇、掌擒大板砖的叫骂和纠缠,只缩在驾驶舱内哆哆嗦嗦、一声不吭。
佩迪鲁老宅方圆十里寸草不生。
而阴森森的宅内,哈利张牙舞爪地对着那张全身镜子怒吼,他尖尖的脸瞬间狰狞的有些可怕,而那张倒霉的镜子瑟瑟发抖,生怕哈利一个四分五裂让它提前去见列祖列宗。
淡金色略微黯淡的头发,算不得大的眼睛、颇有种水汪汪的感觉,尖脸上同样尖尖的挺直鼻梁,还有那异常明显的矮小瘦弱的身材。
这就算个人化成灰,他都认得!
彼得·佩迪鲁!!!
那个卑鄙无耻龌龊猥琐肮脏胆小懦弱阴险狡诈长的对不起巫师对不起魔法部活该断一只手真该被拉去人道毁灭的恶心老鼠!
看着镜子里那张脸露出同样不屑愤恨的神态,哈利第n次安慰自己这是梦境,第n-1次想阿瓦达自己。
老天爷,用的着这么玩我嘛!哈利抓狂了。
他的的确确已经厌烦了虚伪的生活,可是那也不必给他如此刺激的经历,老天是在考验他心脏的负荷能力吗?
哈利抱住脑袋痛苦的嚎叫。
不要!不要!
为什么会变成虫尾巴?!
也许、也许是罗恩他们开的小玩笑,要知道韦斯莱家的搞怪天赋绝对神通。
默默的施了几个咒立停,发现没什么太大变化。
搞不好是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在饭菜里加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可是那次是莫丽和赫敏两大狮子女王亲子烹调的,况且距离聚会已经有7个月了。难道是金妮?天,不可能。
无奈的摇头,想象不出谁有如此恶作剧的癖好。
不会是食死徒那群卑鄙的小人做的吧,把自己变成虫尾巴,再利用凤凰社和魔法部,重新引发一场大战。
好吧,想象力是丰富了点。
那么,这绝对是在做梦。
梅林让我清醒过来吧。
哈利就对着右臂毫不留情的掐了下去,疼痛直击他的大脑被硬生生逼出三两男儿血泪,这是种无言的宣判。
被告人哈利·波特
怀疑梅林、怀疑现实的罪名成立
被判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画面顿时变成哈利惊恐的放大的硕大脑袋和最凄厉的嗓音“我是冤枉的,苍天啊,青天大老爷,草民好冤啊。”
接着就是朗朗乾坤的六月飞雪以及刽子手无情的嘴脸。
最后电视成了茫茫的雪花点,嘈杂的声音。身着白衣的哈利披头散发的扒着电视的框架准备爬出。
“卡。”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哈利仰头向梅林痛哭。
自己究竟遭遇什么?
他记得他被一条龙打败,然后呢?
他好像看见了小天狼星还有、还有他挚爱的亲人。
接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恼怒的揪了下头发,希望来自头皮的拉扯能让他变的清醒。
他的确明白世事无常的道理。
生活有时候就如此,危机伏蛰在黑暗的泥淖里,狼一般的潜藏,等待着致命的一击。
可是,Fuck!哈利怒。
这种倒霉事凭什么发生在我身上!
“你真的很吵。”一个沙哑的声音顿时响起。“谁?!”哈利猛然抬头,杀气从他的身上迸出随即笼罩着整个房间,锐利的眼神环顾四周,立即占据到房间最有利的位置,下意识的备战姿势,一个无杖魔咒迅速的打在可疑的墙面。
“哼,没用的。”
“你到底是谁?”哈利继续快速念着魔咒,墙面发出‘噼里啪啦’爆破的声响,储衣柜也破了个大洞。
“你笨的很!”轻蔑的语调。
哈利突然觉得那么熟悉,不会是,那个,那个谁谁吧。
“喂,喂,什么那个谁谁,老子好歹是条龙诶!”某条龙生气了,即使长的不咋像龙,人家可是血统纯正。
--!
“你,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哈利又惊又疑,他这辈子的不正常的事情也没今天多。
“废话,老子住在你脑子里!”
“在,在我脑子里?”这个消息显然对哈利来说有点震惊,他傻愣愣的抬起手摸了摸脑瓜,总有种脑子里长了瘤的感觉。
那条龙翻了个白眼,导致那过大的眼睛抽搐了一下。
“先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哈利板起脸孔装的就像刚才摸脑瓜的傻瓜不是他一般义正言辞。
某龙不爽了,不相信?好吧,它得出狠手段了,某龙撅起屁股,在某个小角落里翻了又翻,随后一脸阴险模样抓起大把不知名的物体。
“在1994年4月5日的夜里。”
沉默良久。
“有人在海格的小屋子前埋下了…”
空气扭曲了。
“咳咳,别,别说了。”哈利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打了个寒颤,慌慌张张地打断。
“还想听吗?我这还有许多你的记忆哦。”“不用了。”特果断的语气。
“当然我还可以看见你现在的想法哦,你在想天啊,梅林啊,谁来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歌剧式的音调,带着露骨的嘲笑意味。
哈利拼命摇头,似乎是要甩掉那家伙。
哈利踟蹰了半天,这一条消息也太难让人接受了。
某龙似乎明白哈利的苦恼,如果以前有个人跟它讲一个巫师住在它脑子里,它绝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那人揍成龙粮以慰藉它受伤的心灵。可是如今的情况令它自己都难以承受,从混沌中走进这里,过了n久它才弄清状况。
它也不想这样啊!
寄宿在一个弱巫师身上,还没有身体的主导权,它已经没脸回到神龙岛了。
哈利抱着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办姑且先相信它的这种心态暂时接受了此龙的存在。
在艰难接受事实后,哈利在渺茫中好像摸索到一毫毫希望:“先生。既然是你把我带来的,那么你应该可以把我带回去吧。”
“……”
某龙纠结的沉默了。
“龙先生,先生?”哈利有些着急,这毕竟是最后的希望。
“先生?”
事实证明了龙的脾气都是异常暴躁的,它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在这个白痴身体里,你智商也退化了啊!老子要能回去,还用的着在这鬼地方待着啊,人不像人,龙不像龙的!”
哈利满头都是小十字,青筋都要暴出来了。好久才平复了自己想猎杀龙的心情。
捏紧拳头,恶狠狠地向旁边的桌子砸了一拳桌子沿着漂亮的纹理裂痕,深深的。
好男孩,哈利。
他安慰自己,大不了就是自己阿瓦达自己。自杀?!某条龙慌了,它几千年好不容易修来的肉身也毁了,如今还要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某龙瞬间摆出谄媚的嘴脸:“别,别,别。既然你被命运支使前来,就好好待着,再说你还可以看到原来的亲人吧,而且你不是痛恨战争嘛,也许能挽救那么多人的性命也说不定。”为了能活命,它豁出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要是等老子恢复法力,哼,哼,臭小鬼你就完蛋了。某龙暗自磨牙。
某龙毫不愧疚地偷看了哈利的记忆,说起来,它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想不开,非要找巫师所谓的救世主比拼呢。
亲人。
哈利的心蓦然悸动,如果他留下还可以看到他们。
他的至亲挚爱,那有多好。
也许这条龙说的是对的,这或许不是一个梅林不合时宜的恶作剧,而是用另一种方式让他重新拥有爱的机会,让他可以改变世界、避免战争,他或许可以留下来。某龙吁了一口气,看来那个小鬼不想死了,哦耶,万事大吉了。
“喂,那条龙,你叫什么?”哈利利用大脑正试图和某种千年不死的生物交流。
某龙显然还沉浸在愉悦当中,没和哈利计较尊老的礼节:“雷欧·克里姆。”
“我就叫你雷欧,怎么样?”哈利思考一下,虽然当初斗的你死我活,不过眼下好歹共享同一身体,客气点吧。
其实某条龙是不会介意的,它想都不想:“随你。”
哈利点点头,又重新看看那张镜子,镜子同志抖着腿准备一有不测拔腿就跑。
而镜子中的脸,已不是初见时的惊怒、愤恨被取代的是坚定和从容。
这是一个活了30年的男人的灵魂。
哈利摸了摸那张陌生的脸,好吧,他承认这只老鼠的脸还挺滑的。他又抚了抚稀疏的头发,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虫尾巴,这儿是秃了一圈的。
以后他就是彼得·佩迪鲁了。这想法还是让他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风风雨雨过来的,这么点应变能力自然不在话下。
脑海的一声怪叫迫使哈利停止了自我欣赏,哈利蹙眉:“雷欧,怎么了?”
雷欧别扭的动动身子,它敢发誓他它若把这个消息告诉小鬼,他一定又想自杀。
“到底怎么了,雷欧?”哈利敏锐的发觉到问题,男人的第六感也挺准的。
“小鬼,你原来也很厉害的。”只不过比老子差一点,“其实,你就算没有强大的魔法也很厉害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会失去魔法?怎么可能,他刚才还用了无杖魔咒。
“小鬼,你在穿越的时候,魔力和我的法力缠绕,所以呢,现在你的魔力不能超出这个身体的范围。”
“……”
“你是说,我的魔力被封印了?”挺冷静的语气。
“准确来说,是的。”好像没什么事啊,雷欧心虚的庆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早的悲剧又一次再镜子同志面前重演,它奋不顾身地从二楼的窗子跳下去。
当那个慢半拍的家养小精灵急匆匆地从楼梯上冲到房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一扇发了疯的镜子。
“主人,是加加做的不好吗?坏加加,坏加加。”那个自称加加的家养小精灵在本就支离破碎的墙面上,又撞出一个窟窿。而它的英俊潇洒的主人,缓缓转头,摆出一个叫马尔福家看了也会自叹不如的优雅姿势:“没什么事情,你出去吧。”
明明优雅的无可挑剔,加加还是感觉到一阵阴冷的寒气,于是乖乖地走了出去。
等到加加关上门,哈利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巨大的打击快要使他喘不过气。
某条知趣的龙明智的闭上嘴巴。
哈利微不可闻的叹息。
“雷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口气并不是很强硬,但就是有一股你无法抗拒的气势。
那样的睥睨天下的风范,王者的傲然。我果然找对了对手,雷欧点点头也严肃起来:“我在与你决斗的最后一刻,准备杀死你,不知道触动了什么,引发了空间混乱。我们作为同一个个体来到这里,并在一个特定的场合,寄居在此。由于不让这个身体因魔力的急速膨胀而猝死,身体自动封印了一切超过此身体承受能力的魔力。并且将我们与这身体做了捆绑式的联系。”
“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得待在这个身体里,直到死去?”
“因为你是这个身体的直接支配者,所以你是没有办法脱离他的,而我,也许能够出去,不过还有待观察。”
哈利愣了一下,明白自己是没有任何机会离开这个身体了。
他立刻在床上滚来滚去,就如同一个得不到糖就耍无赖的小孩子。
床板吱吱吒吒作响,哈利像软体生物一样扭动,床单弄的皱巴巴的。
雷欧黑线了,什么狗屁‘救世主’,亏它刚才还把他想的挺伟大,真是瞎了眼了,明明就一死小鬼。
不屑的喷了一口气,其实是特想喷一口火烧死那个装嫩的家伙,索性不理他。
“该怎么办呢?”
耳边的呢喃。
雷欧扭扭腰,继续不理他。
窗外吹来阵阵清风,湖蓝色的窗帘泛起淡淡的涟漪。
哈利躺在满是褶皱的床上,望向天空上的层层云朵,白的如此圣洁。
没有听到任何答复,哈利翻了个身背对阳光闭上眼睛。
他有多怕,失而复得后,再一次亲眼看着他们离开。
那种残忍的折磨,他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去感受的滋味,哈利咬紧牙关。
“嘭!嘭!嘭!”
将来之不易的宁静打碎。
急促的敲门声,哈利发誓他绝对想给进来的人施个恶咒,只要这个身体允许。
“主人、主人。布莱克先生来了”加加这个家养小精灵也许真的是比同类脑袋里少半根筋。
顶着超级秒杀光线推开了房门。
低气压牢牢裹住了它,加加的大眼睛里泛出清浅的无辜的神色。
好吧,哈利起身,挫败地抚了抚额头。
“谁来了?”
“主人,西里斯·布莱克先生正在楼下等您。”
教父?!
天啊,哈利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
以光速换好衣服,事实上他是连衣服都不想换的,如果不是那个家养小精灵用干枯的细长手指勾住他的话。
套好层层的贵族长袍,对着加加喋喋不休的无奈地下了个闭耳塞听,哈利已经没有办法再多等一秒钟。
“西里斯!”
从没有考虑,见到他之后要说什么样的话,要以何种神色对待他才不会被揭穿,还能不能无拘无束的拥抱他,亲热的依赖他,会不会被怀疑,会不会被疏远。
他什么也不想,他只要见到他。
旋转的楼梯底下,那个人多年不变的挺拔的身影,哈利像一支离弦的箭,什么也阻止不了他。
紧紧的搂住他,搂住这个给过最多他关怀的亲人。
“嗨,小矮星。”西里斯略显疲惫的微笑,还带着些许诧异,诧异于他的热情。
哈利现在什么也不想多说,他只想紧紧抱着,把这份温暖抓在手心。
终于,可以像多年前一样的,在一起。
哈利不着声色的抹去泪水,笑着拍拍西里斯的肩膀,模仿彼得该有的口气:“大脚板,找我有事?”
西里斯将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蚊子:“小矮星,我们需要你来做詹姆家的守秘人。”
“什么?”哈利没反应过来。
“别犯傻,小矮星。”西里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等等,把话说清楚。”哈利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尴尬的杵在那里,看着西里斯逐渐变黑的脸色。
“没时间了,小矮星,你睡糊涂了吗?我们需要你做赤胆忠心咒的守秘人。”
“守秘人?”
“没错。”
哈利记起来了,就是因为西里斯和爸爸偷偷制定了计划,以虫尾巴做幌子,才在最后家破人亡。
守秘人的背叛,也正是西里斯关在阿兹班被折磨十二年,一直活在黑暗的阴影中无法解脱的原因。
哦,不!
梅林,你想玩死我么!
“等等,西里斯,等我一下。”哈利紧张的丢下一句话就一溜烟的钻进厨房。
就算是头大条的狮子也察觉出不对劲,今天的小矮星有点怪。
但十分疲倦的西里斯没有在意,他和詹姆及莉莉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加加!快告诉我,今年是一九九几年?”措手不及的加加被残暴的主人摇的一阵头晕,勉勉强强吐出几个字母:“佩迪鲁主…主人,一…一九八…八一年。”
一九八一年如一道惊雷在哈利的头顶炸响,哈利被劈的外焦里嫩。
他一把掀开左手手袖,嘴唇快速的翕动,在心里默念:不会的,不会的。然而白皙的肌肤十分不给面子的逐渐凸显出一个黑魔标记。
他,哈利·波特,成为了一名食死徒。
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不过伏地魔也许很愿意。
哈利放下袖子,无所谓,反正今天的打击已经够大的了,一个人能在有生之年体验这般深层次的考验真是何等的‘荣幸’!
深吸了几口气缓和脸色,还是努力忍住掀桌子的冲动,哈利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抱歉,大脚板,我刚才有些事情处理。”西里微微颔首,轻应了一声。
哈利径直走到他面前:“大脚板,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怎么?”
“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合适,尖头叉子他一向很信任你,不是吗?”哈利故作轻松的耸耸肩。
“hey,听着,小矮星,这个计划很棒,相信我,不会出什么岔子的,食死徒们完全不会猜到是你的!”
当然,可这前提是这个身体不是该死的食死徒。
他真的没有办法冒险,他自己的力量被封印,而伏地魔现在应是出于最强盛的时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怎么敢拿双亲的性命去下赌注。
哈利咬住下唇,再失去他们他会疯了的,特别是教父,只要自己是害死西里斯的因由,他就想…。
“也许,我们应该去找邓不利多。我觉得…”
“好了,小矮星,这件事情必须保密。”西里斯向前逼进一步,他早就料到这个胆小的家伙会拒绝,他从来都这样,“小矮星,别作胆小鬼!”
哈利明白西里斯想偏了,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害怕食死徒的折磨而拒绝,哈利摇摇头:“大脚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不要听借口。”
哈利很无语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教父如此爱抢台词。
西里斯不耐烦的在不大的客厅中央踱步:“作为朋友你还是去一趟尖头叉子那儿,如果你不想就当面说清楚。”
哈利考虑了一会儿,没有出声。
如果去找自己的父母,以他们对教父的态度我这守秘人怕是当定了。
忸忸怩怩的不安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来气。西里斯略带厌恶的睨了哈利一眼,两天没合眼加上看到吞吞吐吐的彼得使原本烦躁的心情又添了一把无名火。
这种眼神让哈利的心凉了半截,西里斯对他一直都是温柔的,是西里斯让他在三十年的血与火里感受到父亲般的慈爱。他从没有用这种怪罪、鄙夷的眼神看过他,哪怕他死在自己怀里。
哈利不敢去想,真的被西里斯讨厌了吗?
那个俊朗的面容再也不会对他露出笑容,再也不会鼓励他、帮助他、安慰他。
不,不!
哈利绝望的闭上眼睛,他的身后像是万丈悬崖,他小心翼翼的一步也不能踏错。
哈利带着隐忍的颤动的声线“西里斯,我再考虑一下。”
西里斯终于笑了起来:“好吧,伙计,我们时间不多。”在他看来这就是一种变相的答应。
依依不舍的送别西里斯,哈利放任自己在躺在沙发上,加加端着几份佳肴走过来,不过哈利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他抓过加加开始套话,在加加把他逼疯之前哈利掌握了三条重要消息。
第一,佩迪鲁双亲早逝;
第二,眼下是1991年10月17日,离詹姆和莉莉的死还有14天;
第三,加加是个嘴碎,爱罗唆的家养小精灵。
啊~
哈利重重的长长的叹了口气,盘算着要如何解决一大堆麻烦事。
他起身,站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歪歪脖子,扭扭小蛮腰,突然换了个身体,还真不大习惯,再检查完身体后,他又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必需让自己明白,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最后的最后,也是最让他头疼的事情,考虑怎样对付伏地魔和回绝西里斯。
要是赫敏在那该有多好,他现在是孤掌难鸣,孤军奋战,孤枕难眠,咳咳,扯远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我们的救世主大人有点焦头烂额,不过相信我,那只有一点点,因为他很快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