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当回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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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帮那丫头把衣服给换了,我一会儿来找她。”“是,妈妈。”
恩?妈妈?这年代也兴这种说法?等等,妈妈,怎么听着怪怪的,肯定哪里有问题。不对劲,得好好想想,想着想着,索性睁开了眼睛,睁眼——这么说我刚刚是在做梦,咦,我难道得了梦游症,可不是嘛,眼前这是什么鬼地方呀,扫一眼四周,我呕,这是个女子的房间,可就是俗不可耐啊,除了粉的就是红的,“啊,恶心死了,”我大叫出声。
“什么事,”随着一声母夜叉的吼叫,一排人“唰”地出现在屋子里。为什么说是母夜叉呢,恩,这个不太好说,总而言之,(“总而言之,请你们支持我当班长,”汗,都是被他传染的)知道什么叫五大三粗吧,我想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凶婆子应该可以生动形象地表达出这个词的意思了,恩,不行,得再加一个东施效颦。对对,差不多了。
我狠狠地打量着凶婆子,(为什么要恶狠狠的呢?苯,气势,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别人)啧啧,眼露绿光,像是某种生物,厚厚的香肠嘴估计可以挤个一斤油出来,鼻子摊趴在大饼脸上,本来就浓的像小李一样的眉毛一生气后跟麻绳似的缠在一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看着看着,还时不时地咂八咂吧嘴,嘿,我说,怎么背上凉飕飕的,奇怪,凶婆子的脸色怎么这么臭,活像便秘了几万年,连厚厚的面粉都没遮掩住,看她那两颊的肥肉抽得,快把上面的面粉给抖下来了。
没错了,这一定是卡西莫多的亲妈,没想到卡西莫多还是混血儿啊。忽悠,忽悠,思绪飘到了卡西莫多那里,我一个劲地猜测着卡西莫多怎么就没有得到这种遗传呢,要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可怜的人啊!
就这样,我一会儿恶狠狠,一会儿摇头叹气,一会儿又无限感慨,全然不知此景已然落在在场所有人眼中。“死丫头,老娘可没有时间跟你耗。”又是一声吼,说实话,我自从来这个世界还没怎么好好吼过呢,一下子弄得我也喉咙痒痒的。
“哎哟,”我疼地大叫出声,凶婆子对着我的膝盖揣了一脚,害得我本来就瘫软的身体悲壮地趴在了地上,真是恶心到家了,连地毯都是粉色的,我不禁白了一眼凶婆子,“你也太没品位了吧,到处都是这种恶心的颜色。”
凶婆子被我说的话弄得一楞,又恶言道“死丫头,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敢跟我作对,你活腻了吧。哼,我告诉你,来到这儿的人,就没有能活着出去的。”说着,得意地瞟了一眼身边的大汉们。
这么一来,我顿时醒悟了,我真的被卖了,而且还是被卖到这好死不死的地方——妓院。不过,话说回来,我在这里也可以验收下这些年来努力学习的成果,恩,我也好过一过明星瘾。不如先在这里玩玩吧,等哪天腻了再走也不迟。
我正打着如意算盘,却没有想到做这行得干的主要工作——接客。
第二日,正做着好梦,突然被子给人拽走了,身上一阵凉,虽说是初秋,但清晨也是有寒气的,我才不想被冻死,闭着眼睛一个劲地乱抓着,摸索着不知道跑哪儿去的被子,可忙活了半天,也没摸到,算了,不管了,反正我身体好的很,几年才得一次感冒,就将就着睡吧,毕竟,昨晚好不容易在这个全粉的变态环境下睡着了,要醒了,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睡着呢!
咦,什么东西,脸上一阵湿,别舔了,我又不是动物,不稀罕这种清洁方式,然后,伸手迷迷糊糊地拍了拍米虫的脑袋,嘟囔了一句,“乖,自己去玩。”丝毫没有怀疑米虫的脑袋怎么变大了。
恩,不是吧,米虫跟我接吻,不对吧,老鼠的嘴巴是尖尖的啊,而且是有毛的。那么,我在跟谁接吻,刚想开口却冷不丁让东西钻了近来。天呐,我要猛地推开身上的人,趴在床沿上,我吐,我吐,我吐吐吐。
吐还不够,又冲到桌旁,拎起茶壶就往嘴里灌,“咕噜咕噜”半天,又吐到一旁的杯子里,反复了几次,才想起刚刚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居然给我口水吃,哼,从前世到这世,我都不吃别人夹的菜,就是父母我也坚决不答应。
我气冲冲地转过身,傻眼,还有谁,不就是那个美男——季公子嘛。我“哼”了一声,“你来干吗?”他挑了挑眉,“你不记得答应过要陪我一年的吗?忘了,还是你习惯这里的生活。”岂有此理,居然说我是妓女,不对,就算是,也不能不把我当回事儿,这是对我人格的污蔑啊。
我用鼻孔对着美男:“你长得也不错,不如留下来一起•••”我得意地看着美男僵硬的脸,谁知他道:“不行,那样我们就不能单独相处了,干脆我天天来包你好了。”“你去死,我不卖身。”
想起我的明星计划,此刻也没有心情睡了,整理了一下衣服,(昨晚没脱,因为里面穿的是羊毛衫,牛仔裤等一些我亲自制作的21世纪服饰,还有一只可爱的挎包,里面装了我的家当和毒药、补药、预防药,这些我都拿来当糖吃的,我还特地把它们做的五颜六色、酸酸甜甜。为了避免麻烦,我才在最外面套了一件长裙,腰间束着我的“剥离”。
幸好,她们解不了衣服,不然我的好家伙还不全给他们私吞了,想到这,我就恨得直痒痒。结果我刚一出房门,就撞到凶婆子,凶婆子还真对得起这个外号,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嚷嚷道:“小红,你不在里面伺候,出来干吗?”“小红,”我靠,这也能叫名字,上帝啊,
说着,还乘机掐了我一把,痛死我了,这老妖婆指甲尖得跟什么是的,我的血液都不留通了,眼看着手上一道青得发紫的痕迹,哀怨地扁扁嘴,哼,要不是有求于你,我早就一鞭子抽死你了,“哎,那个——妈——妈——我想卖艺不卖身,你看可以吗?我才艺很好的,只要我的名声响了,不就可以帮你引来更多的客人了吗,若是我接了客,吸引力就没那么大了,你看,为了你的利益•••”
“恩,你说得有点道理,可是你真的有那个本事吗?”她冷冷地抛给我一个冻眼,怒,看来是不相信我的水平啊,我好歹学了这么两年古乐器,即使再不济,也不你们这儿的人要好上千倍。
再说了,我的前世的妈可是大名鼎鼎的音乐家,在我刚会爬的时候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教十八般乐器及舞蹈了。之后只要有关音乐的奖,几乎都成了我的囊中之物,只是后来老爸发现我有建筑设计的天赋,硬要培养我做建筑设计师,没办法,谁让老爸就是干这行的呢!
我看看老妖婆明摆着不信,就拿了把古琴弹了起来,一首《送别》应声而出:“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恩,效果还不错,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沉浸在我美妙的歌喉中,看到美男也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不禁感到一丝得意,然而,又有些不高兴,因为古琴的弦实在太细了,根本不用像弹古筝是一样戴指甲,也正因此,声音没有达到十分圆满的境界。
有点怀念将军府的那把古筝,是我亲自叫人做的,别人都不会弹,因为她们的指甲禁不住这么粗的弦,弹不了几句,就把指甲给弹断了,(我除外,我戴了自制的指甲)想想古人不是常把弦给弹断嘛,还说是什么不详之召,我看根本就是琴弦太细,要让这些人弹竖琴,指不定得楞成啥样呢,正常人演奏竖琴,估计不到五分钟,手上就有血泡了。
老妖婆此时正盯着我,一看我脸上奇怪的表情转换,以为我会反悔,立刻出声,“那就这样,我同意了。明日,你便可以登台演出了。”“恩,好,多谢了,还有以后我的名字就是,恩,就叫席慕容。”“好,好。”老妖婆连连点头。
这天很累,我准备好一切后,准备熄灯入睡,门口却传来敲门声,“妹妹,我可以近来吗?”一句柔死人的声音传来。我按按太阳穴,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我起身开门,一位身着鹅黄纱裙,手摇淡蓝羽扇的女子立于眼前。
进屋后,我打量着她,一脸妖艳像,走几步路都能扭得像脱臼,哎,这正是我最讨厌的类型。看她那眼睛,眨得也不嫌累,那笑能让你鸡皮疙瘩掉一地,实在是做作啊,我是恶心的头疼脚痛。(这跟脚有什么关系?)
“容妹妹,我是羽衣,大你一岁,若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羽姐姐吧。”“小姐,这怎么行,您可是花魁啊,不能这么没尊没卑。”这时,我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一丫鬟。“没关系的,妹妹,你说是不?”
唱双簧吗?敢情是来示威的啊,我喝了杯,缓缓道:“妹妹我自是无所谓,反正到时我们还得互相扶助,帮妈妈引进财源。”此话一出,果见羽衣面色青了一半,不过到底是做戏的料子,很快就笑脸露出:“那么姐姐就拭目以待了。”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人在呼唤我。晓儿,晓儿,明明不是我的名字,为什么却感觉在叫我,我朝声源行去,却在步出门的一刻,看到四周瞬时一片阴森,而我站在一座桥上,这景象甚是眼熟,这是——奈何桥,怎么回事,我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