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啥不对劲儿，腿也没瘸，脚也沾地儿，哪儿不对劲儿了？”
    “你快去找咱村儿新来的那小孩儿去，让他来看看。”
    “能有事儿吗？”
    “找来看看，总没错儿，快点儿吧，啊，对了，你家牛不是再有俩月都要下牛犊了吗？不是砸着了吧？！”
    老袁看了一眼老牛，慌了：“还还真是那个母牛！”
    老袁风似的跑，结果出大门儿就撞到了王奕。
    王奕正观察那牛呢，因为叫声太惨了，一般这种叫声都不是好兆头。
    “哎呀！这孩子，我没见过，你就是那个能给牛看病的年轻人？”
    “你家的牛，如果是有崽，那可能是早产了，还是个小牛，要下了。”
    “啊！那过去看看，来。”老袁扯着王奕的袖子挤开人，往他家老牛哪儿去。
    “你快看看，确定是要下犊子了？还有俩月呢！”
    王奕掏出手套儿掏小牛，摸到小牛大小，王奕点头，：“还有一个月不到就可以自然下崽，但现在确实要下崽了。”
    老袁看看一旁的老韩，老韩无奈点头儿，：“是那个阶段了，差一不二了。”
    “我擦，老袁，你家牛，又不是人家牛，你看人家干啥？！”
    “擦，就是他家牛给找的。”
    “哈哈哈，这是遇见老丈人了！”
    众人哄堂大笑。
    “大哥，小牛骨缝没开好，你需要拉出去溜溜，让他骨缝开开，不然可不行，下不出来。”
    “啊！那行，我这就去，老韩，给我帮帮忙儿，把房子清理了啊！”
    老韩说出不耐烦的声儿，其实脸上是挂着笑的，说道：“知道了，赶紧去吧。”
    “去去去，赶紧牵走，回来老牛骨缝儿没开好，你就用脑瓜子给撞开吧，哈哈哈！”
    狂笑之后，大家都跟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去帮忙。
    很快这家就整理得差不多了，老袁也牵着牛回来了。
    王奕再探牛犊家，：“还是差了一点儿，再走走吧。”
    “还走啊？！其他人呢？”
    “啊，你家都收拾完了，他们去其他家了。”
    “哎呀！赶紧去吧，我们几个这不是在这儿吗？！”
    老韩还有三四个人在这儿等着。
    老袁又走了，院内又剩下了几个人，老韩没话找话，说道：“你叫啥？”
    “免贵姓王，名奕。”
    “嗯，好名字，听村长说你家人都没了？就剩下你自己。”
    想起老爹老妈，王奕的心抽疼了一下。
    “嗯，都去了。”
    “诶！好了没有，我可见他出羊水了。”
    老袁牵着牛回来。
    王奕探了一下，：“嗯，好了，可以接生了，就是小牛有点儿大，特别是这个牛看样子还是头产，还是接生吧。”
    “啊！咋接生？我他么啥也不懂啊！我去年才买的牛，种啥都不怎么出银子，想着养牛能给出点子儿吗？！谁成想这玩意儿这么不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