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张 命运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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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火焰般耀眼
像黑色般堕落
像紫色般高贵
像蓝色般忧郁
像白色般天真
你是谁?
——BY蝶羽
“你是谁?”轻轻地抚着镜子光滑的表面,无神地望着里面的人,喃喃地问道。
“啊呀呀,你怎么进来了?”镜中的女孩讶异的叫道。
“你是谁?”
“啧,真是顽固呢!”
“你是谁?”我不断的重复着问着。
“我?我当然是你。”
“......你是我,那我又是谁?”似在问女孩又似在问自己。
“嘻~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一体的。”镜中的女孩轻笑得转了一个圈,白色雪纺纱的淑女裙穿在她身上,显得她像个孩子一样的天真无邪,尤其是她的眼睛正泛着讨喜的笑意,但是淡绿色的眼影、粉色的唇,不禁意的冷笑却又让她显得邪魅,强烈的对比让她显得有些神秘。
“如果我们是一体的,那么为什么你会那么的开心呢?”轻皱眉头道出心里的疑惑。
“为什么?”女孩状似不解地歪着脑袋望着我,忽又笑开了。“因为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只做我自己!”
“做我自己吗?”我苦涩的笑了笑。“你不觉得很不切实际,很假吗?”
“什么很假?”她好奇的问道。
“所有的一切。”我厌恶的撇了撇嘴。
“哦~说说看。”
“就好比你只是单纯的想多交几个朋友,但是有一天你却忽然发现原来她在你面前扮可怜,扮天真。但是却在你背后一直散播你的谣言。”我的声音很悲伤。
“这点小事有什么好难过的,至少你还有其他的朋友都相信你吧。”女孩不屑地哼了声。
“可是我却觉得好虚伪,令人厌恶。”
忽然,女孩停了下来,“所以,你就逃了!?”
“我没有办法啊,我根本无法分辨谁是真心的?谁是虚伪的?已经被伤了两次了,在我那么相信她们的时候,还有父母永无止境的争吵,都令我厌倦了呀!!!”我无力的大喊着。
“你知道吗?有一些东西我们必须亲自经历了才能成长,才能在其中获得经验,才会渐渐成熟,才能学会宽容。而我……”女孩的声音很悲哀,看似在看我的眼光其实是望向身后的某一处。
“你......”在我来不及问之前,女孩轻轻的推了我一把,“去吧,去面对现实吧,逃避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当我慢慢苏醒的时候,发现我的周围是陌生的颜色——淡紫色。床的周围摆设也简单干净,让人不自觉的放下心来。
“啊~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正想去叫人呢~”一道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里是......”我防备地问着眼前的女孩。
“啊呀!?你看我,都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您好,我是这里的侍女长——上官柳。”
“您好,我是镜帘,站在我身边的是瞳子。我们是来服侍您的,少小姐。”简洁的介绍看的出她们对我的尊敬。
“恩。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有你们为什么要叫我少小姐?”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
“这里是‘月の恋’。一个由一名叫梦琦的少女创造的,但是,她...她已经不在了。”上官柳的眼神黯淡,声音略微沙哑。
“你很喜欢她吧?”我轻声的询问着,不想让她太难过。
“如果...如果当年没有她的话,我或许早已坠入地狱了。”
“那么你们为什么又要叫我少小姐呢?”我将最后一个疑虑丢了出来。
“请您原谅我现在无法回答您这个问题,但是我保证您在这里绝对安全。”上官柳又恢复成原来面带微笑的样子,可我看得出她隐藏在笑容底下的苦涩。
问完后我朝她们点了点头,又呈大字型倒回床上趴着。耳边听着海浪的声音,总觉得松了口气。毕竟,心情还没有调整好,心绪还很乱。
随着海浪的跌荡起伏,我又陷入了梦境中。这次,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庭院。里面种满了花与树,象牡丹、杜鹃、月季、桂花树、桃花树等等。庭院的中央有一个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然而在这个院子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一片“火海”,近看才知道原来是彼岸花(花语:悲伤的回忆)。一个身穿粉绿衣服的少女跑跑跳跳的进来了,脸上洋溢地是幸福的笑容,身边陪侧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不帅也不英俊,但很清秀,也很可爱,他的脸上则带着浓浓的宠溺与温柔的笑意看着少女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传递着她的喜悦。是的,是那样的幸福与快乐,就连我都觉得温馨。下一瞬间,时间与空间转换,刚刚还是百花齐争的庭院,现在却满院的荒凉——花凋零了,池塘里面只剩下零零散散的残缺的菏叶,树上也只有零星的几片叶子。年轻的男子如今已变得沧桑,远远看去,竟如此的落魄,满面风霜,眼睛里凝聚的是浓浓的忧郁与思念。是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那个少女呢?为什么我的心会那么痛呢?黑暗紧紧将我包围住。
“少......少小........少小姐.........快醒.........少小姐,快醒醒。”倏得将眼睛睁开,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伸向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泪以沾湿了枕头。
“您怎么了?”镜帘和瞳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我虚弱的冲她们两个笑了笑,又继续呈发呆状态,不断地回想着刚才的那个梦,心中的问号不断的增加,总觉得像踩在云上一般,令人飘飘然。
“还有事吗?”我淡然的问着。
两人对望了一会儿,瞳子上前行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必恭必敬地说:“少小姐,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侍女长叫我们两来服侍您换一身衣服去饭厅。”
“恩,知道了。”我默然点了点头,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看来在我住进来以后改动了很多——层次不同的紫色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梦幻,大大的阳台上有一张贵妃椅,中间放着一张圆桌,四张椅子整齐的围绕在它的周围。桌中有一顶大大的遮阳伞,一瓶插花放在上面,让显得有些单调的场景略显温馨。在看看房间,大大的房间里面:雪青色的衣柜嵌在墙里,一张大大的公主床放在中间(床头后面就是墙),地上铺了一张淡紫色无花纹的地毯,几十个抱枕凌乱地散落在地上,一张日式小方桌放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四个坐垫放在四边,各种各样的娃娃充斥着整个房间,让房间显得有些孩子气。镜帘身穿一件粉蓝色女仆装,而瞳子身穿一件白底,印花为淡粉色樱花的和服,看起来很美,前提是:她们不动。
此时的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两个人,一个手忙脚乱的找衣服,一个手忙脚乱的找搭配物,让原本就略显乱的房间更乱了。抚着额头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们在做什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她们仿佛受到很大的惊吓一样,瞬间跪在我面前并惶恐道:“对不起,请少小姐不要生气,也不要解雇我们,求求您了,少小姐。”(=。=.....b无语了)只能扯出一抹微笑来让她们先安心一下,“我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过要解雇你们,不用那么害怕和担心我会责罚你们。只不过我现在好饿哦~可不可以去吃饭啊?”我故意装得很可怜的样子,令2个人又开始手忙脚乱的帮我换装,最后迟到了半个小时才抵达饭厅。上官柳怒瞪着她们,刚要训斥之时,我淡淡的开口解释:“是我起晚了,不关她们的事。”
“哼,迟到的人还敢这么张狂,一点教养也没有。”讽刺的女高音,刺耳的话语。令我后面两个侍女瑟缩了一下,我皱眉望了过去,一个有着火红色头发,眼神高傲,一身红色的紧身礼服裹住曼妙身材,双手优雅地切着牛排然后优雅的叉起送进嘴里,我不禁冷笑出声,眸光流转,漠然的盯着她半刻,随即找了一个靠近阳台的位置。
“哼,低下的人挺会找位置的嘛~,知道要找个地方掩藏一下自己。”十六、七名少女听后也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冷淡地看着窗外的景物,似乎觉得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让她显得无趣,进餐过程中没有在发生什么情况。一群无知的女人,这是我对她们的评语。饭后,我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只不过手里多了一杯‘蓝色忧郁’,淡蓝色透明液体流淌在杯子里,清啜一小口,冰凉的有点淡淡的苦涩与薄荷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不知道我的父母是否会担心我呢?我的朋友们是否也会担心我呢?……
“不知各位小姐对我们所为你提供的晚餐是否满意呢?”温和的嗓音唤回了我以飘远的思绪,回过神来,不知大厅处不知何时站着一位优雅的少年,不帅,但是白皙干净,很书生的类型,旁边站着一位全身雪白的中年大汉,肥肥的啤酒肚上挂着一条围裙,一看即知是位大厨,
此时他的脸上挂着微笑,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厨意非常有信心。
不知何时,红头发的女孩已经站了起来,傲慢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大厨,随后冷笑地对那名少年道:“差强人意,牛排要三分熟的才好吃,而且吃牛排最好配上红酒,如果连这个最基本的都不知道,根本不配当厨师!”
大厨的脸上刹时青红交错,怒气已达最高指数。
“呵呵......”我轻笑出声,令所有人的眼光全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请问您是不是有什么意见或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呢?”少年脸上的笑容略显得有些僵硬(哎~可怜的孩子,快要被吓的不行了)
“又是你这个不懂礼仪的小鬼。”
“够了,艳小姐,不要说的太过分了,注意你的分寸。”上官柳怒斥着,让那名名叫‘艳’的少女怒气更是达到了最高点。
“主子没有教养,连身边的人也没有教养,身为侍女长,却带头以下犯上,你懂不懂规矩啊?不过是好运点被捡回来的孤儿而已。”上官柳一下子变的很难看了,艳眼中的鄙视丝毫不加掩饰。
‘啪’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我,“你...你竟然...竟然敢打我。”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对,是我打的又怎么样?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是人。随便你怎么骂我,我都可以当作没有听见。但如果你伤到我身边的人了,我决不原谅。”我冰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到。
“我爸爸可是很有钱,很有影响力的人,你一个低下的人凭什么打我?”挨打的屈辱使她下不了台面。
“凭什么?”我冷笑。“凭我是这个‘月の恋’的主人,凭他们叫我一声少小姐,我就有这个权利,只不过是家里有点钱罢了,你嚣张什么?在我面前耍个性你还不够资格!如果你知收敛的话,信不信明天我就要你们劝全家哭着去求上官柳。”我的冷酷与威胁似乎将她吓到了,柳及其他宾客似乎也被我的言语给吓呆了,少年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一手放在屈起的膝上,一手则垂放。
“少小姐,恕属下未能亲自迎接少小姐。”大厨同样的跪地行礼。
“不用这么拘束,还有今天的晚餐很好吃,希望我能天天吃到你做的东西。还有,不要叫我少小姐,人家会很不习惯的,叫我‘蝶舞’就好了。”我嘟起小嘴可爱地朝他们吐了吐舌头,刚刚的硝烟气氛一下就消散了,欢乐又在我们之间开始蔓延了。艳受不了这种被无视和屈辱的滋味,两眼阴郁的看了他们一眼,便悄无声息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