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4.花前月下【参赛中,求枝枝】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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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这人的目的也不在于他,因为他可以看出这人的眼神就粘在郑瑶身上了。
    果然,美貌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极好的。
    “你走吧,我这小小的灵船可容不下你。”叶温书毫不客气地赶人。
    本来的速度,明天下午应该是可以到西临国的。
    被他们这样一打乱,应该明天晚上才能到了。
    叶温书也没觉得什么,只是晚上到的时候,他有点困。
    “别啊,我可是过来找我嫂子的。”苏倾宴一脸笑意地看着叶温书。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人和嫂子在一起,性格应该也是极好的吧。
    叶温书看着这人脸上莫名的笑意,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书里的人都喜欢乱叫人吗?
    白贺是这样,眼前的苏什么也是这样。
    与此同时。
    已经到达西临国的白贺坐在圣卿王府,本来正喝酒。
    “阿嚏。”白贺嘴里的酒差点喷了出来。
    他也呛住了。
    “咳咳咳。”白贺锤着自己的胸口,这滋味不好受啊。
    “阿贺,这是三年不喝酒,一喝就不熟练了。”对面端坐的一人,戴着白玉面具,却穿着一身黑衣。
    明明看起来不相干的搭配,穿在他身上,确实极其合适。
    一身黑色给人阴冷的感觉,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极其亲切熟稔。
    “肯定是兄郎想我了,一日未见,思之成疾啊。”白贺好笑地看着师兄,谁让这人今天这么早出发。
    不告而别,没能见到兄郎,就一路加快速度。
    置气就置气,何苦折磨他。
    白贺也不敢说出来,只能现在耍点嘴皮子功夫。
    “酒不醉人人自醉,但凡能清醒一点也不至于此。”陆乾话里满满的嫌弃。
    陆乾抿了一口清茶,有点想他了。
    他可真是贪心了,以前总想着能远远地看看他,现在却不满足了。
    贪嗔痴念,果然避无可避。
    “按兄郎的行程,应该明天下午就可以到了,你不去看看吗?”风熠寒还是问了出来。
    和这人认识也有三年了,倒是很少看见这人惆怅的模样。
    世间情爱,果然谁都不能避俗。
    ……
    灵船上,叶温书终于知道自己那种不祥的预感。
    那人直接绕过了他,凑到郑瑶两步远的距离。
    叶温书突然觉得,他有些多余。
    得嘞,咸鱼变成酸菜鱼了,又酸又菜又多余。
    “嫂子,你好啊,从前就听闻嫂子清冷不凡,巾帼女将,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苏倾宴继续一脸笑意地看着眼前轻纱覆面的女子。
    不愧是他嫂子,这通身的气质就是清新脱俗。
    皇兄的眼光果然是极好的。
    “离我远点,我不是你嫂子。”郑瑶正在看着空中的晚霞,暮色将倾。
    曾经也有一个人,说要带她去看这漫天晚霞。
    可现在,斯人已逝,再也没机会了。
    苏倾宴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嫂子也太冷漠无情了吧。
    皇兄这不是单恋一枝花吗?
    苏倾宴默默地往回退了一步。
    “离熙世子啊,你是怎么修炼得这么快的啊,能不能教教我啊。”苏倾宴虽然看不出叶温书的修炼等级。
    但刚才单看这人操纵着玉笛,一看就是在元婴中期之上。
    “天赋异禀,你比不了,你来操纵灵船的运行吧,按照这个速度。”叶温书觉得自己的背有点疼痛难忍。
    刚才撞到灵船旁边,背上有被擦伤。
    “凭什么啊,我不想操纵灵船。”我只是过来找我嫂子的。
    苏倾宴确实是过来找嫂子的,他今天早上就听到了皇兄他们的安排。
    虽然听得不大清楚,可他还是知道嫂子要坐着一艘珠光宝气、华光溢彩的灵船过来。
    所以他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赶过来了。
    谁知道现在竟然要在这里操纵灵船。
    “马上天就黑了,要不你下去吧。”叶温书话里的调笑语气。
    这小样,他还治不了他吗?
    “算了算了。”苏倾宴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离熙世子不是他能招惹的。
    “我去掌控灵船就是了。”苏倾宴已经认命了。
    叶温书进入到船舱里面,他有点累了。
    叶温书果断地选择了进入空间。
    九圻戒中,叶温书泡在旁边的一处灵泉里。
    他能感觉到背后的淤肿在慢慢地减少。
    泡了一会,叶温书套上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裳。
    这件衣裳可是他专门去买的,还挺贵的。
    他只是看国师大人穿这样一身月白衣裳,感觉很好看。
    叶温书穿上这件衣服,转了一圈。
    穿起来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小的时候,学着电视剧里披着孤儿院的床单;到上大学之后,自己买了几套汉服,可他不怎么敢穿出去。
    可是现在穿书了,因为书里的人都穿着古装,他也就适应了。
    这也是他穿书的一件幸事了。
    “主人,穿着月白色的衣裳可真是俊俏。我怎么看主人穿这件衣裳如此熟悉呢?”眠眠在地上打了个滚。
    这件衣裳,和前主人穿的月白衣裳好像是一对啊。
    主人这心思,也太明显了。
    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应该这句话了,主人所在的那个世界好像就是用这句话来形容的吧。
    “很明显吗?”叶温书赶紧问了一句,他也觉得有点明显了。
    “没有没有,主人穿这件衣裳可真是仙君下凡啊。”眠眠在一旁违心地夸着。
    谁让他爱听这些夸赞溢美之词,自己只能满足他了。
    要不然,它的好日子该到头了。
    身为一只七阶灵兽,它的求生欲应该是最强的了。
    “那就好。”叶温书得意地说了一句,其实他也觉得这件衣裳没多像。
    叶温书坐在九圻塔外,开始闭目养神,最近真的太颓废了。
    空间里传来一阵浓郁的花香,在快要沉睡之际,叶温书看到眠眠跑向了别处。
    叶温书累了,这几日的作息太不规律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闻到的浓郁花香是安神香,有助于睡眠,刚好可以睡上这九圻戒里两日的时间。
    他更不知道,在他睡了之后,后面出现了一个人,穿着和他身上如出一辙的月白衣裳。
    身后的男子,清风月朗,空间里温和的光线,越发衬得他温润如玉。
    如果叶温书能醒过来,肯定会惊讶的,这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国师大人吗?
    陆乾抱着叶温书走到了空间里的一处竹屋,一日不见是真的如隔三秋。
    他可真是贪心。
    以前总以为远远地看上一眼,他就会心满意足。
    可现在,他却贪心了,见不得他受伤。
    陆乾渡着一层灵力,轻轻地传输给叶温书。
    叶温书向来身体廋弱,这背上的伤应该很痛吧。
    陆乾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该死的陇南世家。
    他拼命想要护住的人,岂是能受他们谩骂的。
    ……
    灵船上。
    苏倾宴确保灵船可以按照刚才的速度平稳运行。
    抬头看了一眼,这夜空璀璨夺目。
    凭什么就要他在这里操控着灵船。
    苏倾宴不甘心地跑回了嫂子身边,虽然嫂子很冷漠,但是起码有个伴也不孤单。
    毕竟是他的嫂子,他必须要好好待她,不然回去以后,他那个世人所说的杀人如麻的皇兄一定又要惩罚他了。
    虽然说皇兄杀人如麻,但他知道,皇兄一定是经历过什么,肯定不会是那般模样的。
    “你过来干什么?”郑瑶靠着船身,天上的繁星似春水。
    突然看着苏倾宴走了过来,这人的性子一看就不是那种安分的。
    “离熙世子,他……”苏倾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郑瑶给打断了。
    “你应该知道的,虽然我灵力被废,可作为名震大陆的第一女将,你觉得我靠了几分天赋灵力?”
    “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打叶温书的注意,我还是有很多手段对付你的。”
    郑瑶不习惯地一次性地说了这么多话。
    这几天以来,她总共说的话,都快比她这三年来总共说的话多。
    苏倾宴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有想要打叶温书的注意啊,这离熙世子长得也一般般,脾气也这么差。
    谁会跟他双修啊?
    所以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倾宴有些不明就里。
    他只是想问一下,那离熙世子身上的伤没事吧,因为他下午看到他撞在了船上。
    看他脸色那样苍白,应该伤得不轻吧。
    “我不喜欢他,我只是想问一下他身上的伤还好吗?”苏倾宴觉得自己还是得解释清楚。
    他对那离熙世子可没什么龙阳之好啊。
    既然离熙世子是嫂子的好友,那他肯定得说清楚。
    万一嫂子因为他的原因对皇兄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那他就惨了。
    “不是申时左右,那陇南世家的那谁谁撞上了灵船吗?然后离熙世子的背也撞上了船板上,看他那苍白的脸色,应该伤得有一点重。”
    苏倾宴看着嫂子这面纱遮住的脸,露出的一双明眸里全是疑惑,所以他继续解释了一番。
    这下子嫂子应该能明白的吧。
    郑瑶回想了一下,她光顾着回想往事了。
    她应该早想到的,叶温书这焉了吧唧的模样,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郑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然地冲进了船舱。
    毕竟这人也算是在她失魂落魄的时候,帮过她。
    救命的恩情,她还是得好好的还回去。
    郑瑶踏进了船舱,打开了叶温书的房间,床上的人睡得真好,脸色红润,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
    郑瑶突然感觉这个房间里有一丝阴郁之气,怪冷的。
    她把窗户稍微关了一点。
    小的木桌上有一张纸,郑瑶原本只是走过去,没打算看的。
    可这张纸却像是有目的性地飘了过来。
    郑瑶警惕性地看了看,应该是她多想了。
    纸上写着“房间已备好,可就寝。”,这样大气的字体,与她之前无意瞥见的似乎不一样。
    郑瑶没有多想,离熙世子能写出这样潇洒飘逸的字体,果然是明珠蒙尘。
    拿好这张纸,这张纸上还有一丝温热,离熙世子可真是大善人啊。
    郑瑶看了一眼,又缓缓地关上门退出去了。
    这时,眠眠才跳了出来。
    前主人可真是不道德,让它过来把信放在桌上,还差点露馅。
    而他自己却和主人在那花前月下,你侬我侬。
    不就是欺负它是一只单身雪貂吗?
    某眠眠自认为它已经学到了主人那个世界语言的精髓。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它也去找一只雪貂,管它公的母的,羡慕死他们两个人。
    当然,它也就嘴上说说而已,它哪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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