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古玉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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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姐姐,不要再让柳哥哥为难了……”冰儿善解人意地开导着自己那有点固执的姐姐。自从一个月前雪儿得不到柳暗的肯定答复,她已经拒绝与柳暗见面已经有一个月了……
这个月三十天的日子,对柳暗来说真可谓一日如隔三秋,在这期间柳暗想了很多很多,如要娶雪儿就必须也娶冰儿,否则想再见雪儿已是不可能之事了……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怎么办?如与两位佳人成婚,婚后又该如何相处……又不知该如何向天真固执的江雪儿解释。柳暗在无可奈何下,便天天借酒消愁,谁知却愁更愁!天天一觉醒来,一想到雪儿,就心痛不已,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真是想死他了,相思苦呀!虽两人住在同一镇,见面又不难,可每次到江家门前,雪儿总又是闭门不见于他,还狠心地说一些绝情的话,什么“你我往后永不相见!”、又什么“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再也不要有什么瓜葛!”让柳暗一次次想起,便痛不欲生!
这天半夜,柳暗醉酒正在晕睡中,梦中又再次与心上人相见……
“雪儿,雪儿,我想你,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为何总是不见我,难道你真的不理我了吗?雪儿,雪儿,雪儿——”梦中的雪儿只是一个劲地冲他笑,他在梦中只听到雪儿的笑声,看不清雪儿的容颜。在梦中,柳暗来到了江家门前,终于看到了雪儿,但是雪儿的脸却看不清楚,于是柳暗拼命地揉揉自己的双眼,等他再次想看雪儿时,却看不见雪儿的踪影,只听到雪儿柔情的笑声:“柳哥哥,柳哥哥……”
柳暗突然在半夜里被梦中雪儿那笑声惊醒,醒来的他一身狼籍,杂草般的胡须生硬地长在他那原本俊秀的半张脸上,一头像鸟窝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看上去活像个乞丐……
虽然醒来了,但却不敢睁开眼,因为耳朵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刚才那呼唤不是雪儿的声音吗?对,这一定是雪儿的。雪儿,雪儿,雪儿……
过了许久,柳暗还是不敢睁开双眼,静静地,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昔日与雪儿从相遇到彼此相互倾慕的生活片段,一直到一个月前江家小溪边……
柳暗回想着与雪儿以前相处的种种,脸上渐渐地有了表情,那张嘴一直乐个不停,时不时地傻笑着……
天亮了……
“柳福……”柳暗睡不着觉,突然叫柳福去打洗漱的水来,刮去了那杂草般的胡须,清洗了那张秀气的脸后,又让柳福叫来丫环们来梳理头发……一切梳洗完毕……
“少爷,您回来了,呵呵……您终于回来了!……您今天终于又恢复到,从前那个,正常的少爷了……”柳福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少爷时,竟喜极而泣地语无伦次起来,还一边拿自己的衣袖擦拭流下来的泪水。
“呀!柳福,你怎么哭了?”柳暗看到柳福突然哭了,没好气又觉得有点好笑地问道。
……
柳暗又再次来到江家。
柳暗见江家大门未关,便轻轻一推走了进去。刚走几步路便看到身着一袭白纱如同天上仙子般的女子轻盈盈地走了出来。直觉告诉他,这是雪儿,一定是雪儿!
柳暗仔细凝望着眼前魂回梦牵心爱的女子,只见雪儿清瘦了许多,面容亦憔悴消瘦几分,走起路来有点飘飘然的感觉,此时忽地一阵大风刮起,“啊……”柳暗听到那久未听闻而又熟悉的娇细声后,雪儿竟被刚才那阵风给吹倒在地!天呀!
柳暗心中暗叫不好,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蹲下身去,轻轻地、温柔地、小心万分地扶起柔弱的雪儿。
“是你!……”柳暗将雪儿扶起来后,雪儿见到了那心中放不下、茶不思,饭不香的柳暗时,却倔强地忍着对心上人百般的思念,冷冰冰不温不火地说道。
“雪儿妹妹……”再次见到雪儿,柳暗已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繁文礼节,也不在乎她冷冰冰的言语,不等雪儿再说半句早已将雪儿紧紧地拥入在怀,低下头去闻着雪儿散发清香的秀发。
“雪儿,雪儿,雪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你知道吗?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绝不让你离开我……”终于暴发了对她一个月苦苦的思念,深情地对雪儿告白道。
雪儿被柳暗抱入怀中时,深深地感受到了柳暗对她的深情,轻轻地闭上眼,这一个月来她也不好过,整天想他想得快疯了,但她告诉自己,既然他不要她们姐妹,她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努力忘记。可是此时,为何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像瀑布般一下往下狂飚。
“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雪儿的泪水止不住地一直往下流,可雪儿使出全身力气仍无法挣脱出柳暗的怀中,只能痛哭地喊道。
柳暗此时像聋了似的,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只觉得自己现在梦中,不管梦中的女子如何想逃,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仍然死死地抱着心上人,直到——
“姐姐,柳暗哥——”冰儿刚从外面回来,一进大门就看到这一情景,看到自己的姐姐哭得如此伤心,柳暗哥该不会又欺负她雪儿姐姐了吧?
“柳暗哥,请你放开我姐姐,不然小妹对你不客气了!”冰儿上前大声地冲柳暗呵道!
这时,柳暗才发现原来不是梦,眼前的红衣女子不正是冰儿吗?她好凶呀!娶回去后,日子过得下吗?一边想着一边不情愿地放开了雪儿。
“冰儿妹妹。”此时柳暗看到冰儿后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来,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冰儿。
冰儿马上走到雪儿面前,雪儿正背对着柳暗拿出自己的手绢出来拭去挂在脸上的泪珠儿。冰儿看到自己的姐姐在哭,柳眉微皱,又走到柳暗面前,责问道:
“你为什么来我家欺负我姐姐!”
“两位妹妹误会了!今天我前来你们家,是有极其重要之事与你们相商!”说完深情地看着两位天仙般的女子。
“你有什么重要之事,与我们又有何关系?”冰儿见姐姐不高兴,心情也不是很好,便有点气愤地说道。
“冰儿,来者是客,请他到冰雪亭吧!”背对着柳暗的雪儿此时终于开口了,她心中也好奇地想要知道柳哥哥有什么事情。于是先回身起步往冰雪亭方向先走去了。
“姐姐说的极是,柳暗哥请吧!”冰儿说完,三人转眼来到了冰雪亭。
三人各自围着桌子坐了下来,但谁也没有说话,冰儿看到这个无声的情景,为了缓和气氛,就先开口了:“你不是有要事与我们相商吗?请说吧!”
柳暗看着两位仙女般的姐妹,伸手到怀中,取出两件用黄金精做而成的锦盒先放在桌上,再两手各拿着一个锦盒,分别同时递给两位佳人:“两位妹妹,请先收下来,再打开来看看!”
“姐姐……”冰儿与雪儿对望了数眼,想知道姐姐是否接受,待雪儿微微点首示意可以时,两姐妹一同接住了锦盒,几乎同时打开了锦盒。
“好美的玉佩!姐姐,快看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呢!”看到冰儿那兴奋的样子,雪儿也同时看到那精美雪白无暇的半圆形的上好古玉上也刻上了她的名字“江雪儿”。
“这是——”雪儿看到柳暗给妹妹与自己的半圆古玉上都刻上了彼此的名号,不知柳暗所说的要事与这古玉有何相关?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雪儿妹妹,冰儿妹妹,两位手中的半块古玉乃是家母生前所传,家母临走之前将此古玉传给了我,并且嘱咐我道‘儿啊,将来遇上心仪女子,便将古玉相赠于她,以此为定情信物,这是为娘给未来媳妇的传家宝,也算是见面礼了!’今日我亲自前去将此宝玉一分为二,请师傅各自刻上我此生所挚爱的两位未来夫人的名字。今日我依娘亲之意,将宝玉送给两位妹妹,做为定情之物!请两位妹妹收下!”
原来如此,古玉与此三人乃是终身大事!两位可人儿听完柳暗所言,再看看古玉,两人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冰儿顿时一脸通红,雪儿也似有感应似的,不约而同地涨红了那娇柔的面容。冰雪亭中一幕,真乃羡煞天人!顿时空气中飘满着幸福永恒的味道,天空晴朗,鸟语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