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凌苍初中毕业就去了军校，向楠是不是还没大学毕业。”
    “还有半个学期，不过课业已经完成，过几个月回去拿毕业证就行。”
    “你父亲还好吗。”
    “他自己过得很开心呢，昨天还跟朋友去泡温泉了。”
    林向楠对比赛没什么兴趣也看不懂那些细碎地比分，凌苍时刻听着他与叔叔的对话，客厅里只有凌源一块接一块地啃着炸克内兽，阿宝站在旁边帮他倒满啤酒。
    叔叔与凌源并没有待很到很晚，林向楠帮他们打包了剩下的炸克内兽和花生米，看得出叔叔挺喜欢那盘古老的下酒菜。
    这时叔叔才趁机拉住凌苍，“我发给你的如何与猫兽人相处100问你看了没？”当凌苍说自己从头到尾读完了，叔叔又问他，“你们这些天没有吵过架？”
    “好好的为什么要吵架？”
    “猫兽人喜欢追捧，很多猫兽人的伴侣说他们喜欢对方奉自己是神灵的那种感觉，没事就会挑战你的底线，让你满足他的要求。”
    “是吗，也许是……也许是向楠没什么过分的要求。”
    “或者是他没拿你当伴侣？”叔叔还是将这句话问出了口，“所以才会没有要求，对你也是客客气气的，更不会无理取闹。”
    凌苍哑然，却还是说，“向楠的类人率很高，他没有兽形特征，性格也与猫兽人不一样。”
    “有多高？”
    “98%。”
    叔叔愣住了，凝着眉头小声问，“他自己说的？”
    明知故问，凌苍明白叔叔并不相信林向楠有这么高的类人率。
    “你想想看我25岁才被要求强制基因匹配，而向楠才18岁。”他试着从这方面去解释，“他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
    叔叔看着远处和凌源说话的林向楠，叹了口气，“听说有些医生会遵从兽人的要求，切去身体上的兽形的特征。”
    “不可能！”凌苍罕见地冲着叔叔发了脾气，看见林向楠他们想自己望过来，连忙说，“当然不可能卖农场了。”
    叔叔没有戳破，拍了拍他的背，“没有最好，但是怎么会有兽人没有兽形特征呢，何况他父亲的类人率并不高。”
    凌苍从未怀疑过林向楠的类人率，就算他与自己说百分之一百他都会相信，况且如果他真的做过那种手术，不可能瞒得住一亿多粉丝和从小到大的朋友们。
    也许之后两只兽人熟悉了，他会看见林向楠登记在主脑中的资料，但肯定不是现在。
    ***
    林向楠今天的视频是在晚上发布的，同时还公布了获奖名单。
    凌苍端着樱桃去找他的时候，林向楠正在与大学同学视频通话，凌苍很自觉地站在门口没有出声。
    对方是个女性兽人，俩人在聊学校里的趣事，接着又说了前几天发布在加德斯新鲜配送上的视频，她以为林向楠签约了公司。
    “没呢，一个小合作罢了。”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和几个学长一起成立的新公司，你现在加入我们还可以给你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