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刺 第六章树神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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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这里的工作就是这个?”林不凡晃了晃手里的大黑锅。
“目前为止是这样,现目前没有什么需要你搭手的事务,而且据我了解学弟你的确是我们几个中间最擅长这个方面的。”学姐将自己的围裙交给了林不凡:“其实这样也是很好的,你是不会期待需要用到你的时候的。”
学姐的眼里有些抽搐,仿佛想到了不好的回忆一样。
林不凡接过了这项任务开始照顾着众人的伙食。
问老头和王老太招呼着岩烈穿梭于树枝中间采集着一些腐烂物,据问老头说古法老人会在树上挂上一些祈福的文字。
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但听说这种材料质地很不错,比竹简的寿命还要高得多。
“那为什么会腐烂呢?”
“这些东西似乎在古法老时期就是古董了。”
“据我们推测,那是岩人的东西。”王老太在旁边解释着。
平时不做饭的时候林不凡就在一边观望着众人,顺便学习知识,他也想热心上去搭把手,但是都被拒绝了,一个不懂得工序的外来人是会让他们的速度降低的。
据林不凡观察,大体的工作内容就是岩烈爬上树枝摘取腐烂物,两位学姐在试管里搭配着各种各样的药剂加入到腐烂物里,至于问老头则是在一边撰写着记录着,王老太在一边观察着试剂里的东西,不时还会让助教端着一台很重的仪器在墙壁上寻找着什么。
看不懂,但是摆烂就能有钱拿,林不凡是非常高兴的,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问老头看他太闲了,反手教会了他如何摘取文物,让他和岩烈一样去树上爬来爬去,树上的东西很凌乱,有一些完整的文物依稀还能看出几个文字,让林不凡振奋的是这些文物还真的像问老头所说的一样,非常类似于岩文。
看着问老头笔记本上面记载的岩文,林不凡头大得很,麻了,就像是强行往脑子里灌入知识一样。
他能看懂的只有一个句子,但是他发誓他没有学过这句话,那句话的意思是这样的:”希望我的女儿安娜永远健康平安。”
他拿着笔记本去询问问老头,问老头怪异地看着他,“我记得大一的课程是没有教会“平安”这个单词的。你是不是偷偷向岩烈学了一点。”
“还有你说的这个安娜,这在岩文里读作”laya”的确是有点像安娜的,但是这个词语你还没有学过,其实这个词并不是人名,”laya”是家园的意思,古法老人是不会用这个词语给人起名的,家园在他们的制度里太过淡薄了,在他们的眼里家园就是神树的树荫的意思,这句话大概率是王的手下用来安抚民心的。”
“是这样吗?”林不凡有些不安,他原本以为这是一个爱情故事,就像雨果看见巴黎圣母院刻字那般,看来并不是那样。
一个月后团队又一次攻克了一个技术难关将一块腐烂到抽象的文字翻译了出来。
王老太用岩文的读法朗读着这一段话。
林不凡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在私下偷偷询问岩烈,岩烈说到是一本日记,并不是在树上发现的,早在两年前从树根下面挖出来的。
“日记上好像是出自一个囚徒的,他在监狱里看见了一个不吃不喝的人,只有那种犯了大错误的家伙才会被典狱长断食的。”
“原来他们也有监狱。”
“是的,好像最后那个男人被带走了,说起来有些奇怪,那个男人的名字还挺现代的,一个非常前卫的名字,他的名字读音是”Heisenberg”翻涌过来可以是海森堡。”
“那倒是这样的,”林不凡莫名有些焦虑,说了两句就去睡觉了。
烦躁的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然而很快他就烦躁不起来了,岩烈半夜弄醒了他,一把抓住他就跑到了一个地道里,地道里问老头王老太和学姐助教早就到了。
“来了吗。”微弱的火光里,王老太面色凝重。
“来了。”
岩烈抓起了门口的巨石挡在了洞口,嘹亮的声音响起了。
“怎么了,怎么了?”林不凡不安的问着问老头。
“还能怎么样,遇到危险了。”问老头打着呵欠。
“还能有危险吗?这不就是考古吗?”林不凡有些恐惧。
“因为树神活了。”
“什么?”巨大的声音让林不凡没有听见问老头说的话。
“我说树神活了。”
轰……
地中海发生了地震,震源深度地下三千六百七十米,当地地质学家将地震原因归咎于板块活动,地震强度只有三级,所以没有人注意到。
咳咳咳……
林不凡推开了大石头,终于停下了,众人轮流着将石头堵在洞口,抵御着树神的枝条晃动,树神将自己的枝条在课活动范围内延伸着,冲击着墙壁,也包括伪装的洞口,为了伪装出墙壁的强度,抵御在洞口那个人还得用巧劲,就像打八卦一样,恶心得要死,六个人轮流抵御着树神,一个累了换另一个来,本以为自己的体力还不错的林不凡只是一会便是筋疲力尽,至于最弱不禁风的王老太直接轮着石头抗下了一个小时。
轮流了六个小时后,树神终于安静了。
林不凡畏畏缩缩的爬出洞口看着粉碎的仪器有些惆怅,活下来了。
“不必介怀,神树是会醒的,频率不一定准确,但是醒之前都会发出低音的,你们大三的时候会学到,会训练你应激,乃至于听见了无论多困都会醒过来的能力。”
林不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真的是太糟糕了,我这是进了一个怎样的专业啊。
“当然的确是死过人的,我们历史上被树神杀过很多人,这个举着石头打太极的方法,就这么一个小方法,我们死了十个人才琢磨出来的,本来我们这一代学生很多的,我的同级生都死了。”问老头好像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