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5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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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慎颔首,“凌虚宗排名在天元宗之后,但综合实力并不差,且凌虚宗门风清正,门内弟子更是和善友爱,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游沅若有所思,“听你这么说好像还行,可以去看看,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连人家门内弟子和善友爱都知道。”
庄慎一时有些答不上来,脸上表情变化莫测。
好在游沅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注意到他神色有异,注意力便被转移到刚刚收取的储物袋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得到战利品,这感觉真新奇。
他将储物袋打开,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小堆下品灵石和几件下品灵器,还有一块不起眼的玉佩,其余的便是衣物用品之类的。
“他怎么这么穷,只有两千多块灵石,这灵器还这么破破烂烂的。”游沅嫌弃地将灵器放在一边,拿起一旁的玉佩细细端详。
这玉佩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不过薄薄的挺好看,入手触感温润而细腻,上面还有一些看起像是字又像是花纹的纹路。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不过作为第一次的战利品还是得好好保存。
庄慎松了口气,还好阿沅没有再问下去,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楼下大厅里客栈的掌柜和小二瑟瑟发抖。
“掌柜的,要上去看看吗?”
掌柜拍了小二脑袋一巴掌,“你想死吗,敢去凑这热闹!”
“那要是把东西打坏了怎么办?”小二是个好小二,很为客栈着想。
掌柜哭丧着脸,“那也没办法啊,谁让咱们打不过啊!”
小二害怕的抱着掌柜的胳膊,“掌柜的,胡仙长他们人呢,怎么不上去阻止啊!”
掌柜的:“。。。”他怎么知道!人家是仙长,他哪有资格过问人家的事!
而被他们念叨的胡仙长几人此时还在酒馆里痛快畅饮,“胡师兄,过了今晚咱们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胡勇端起一碗酒一口气喝完咂咂嘴,“是啊!这破地方灵气低酒也难喝,好在明天就可以回宗复命,来,兄弟们,干了这一晚,就当庆祝我们任务圆满完成!”
“哈哈哈,来来来,喝喝喝!”
一个眉目清秀的师弟有些担心客栈,“胡师兄,客栈无人值守会不会出问题啊。”
胡勇眉峰一皱,“一晚而已能有什么问题,瞎操心。”
“就是,别说这些,真扫兴。”
“你要是担心,那你自己回去守着啊,没人逼你留在这。”
师弟欲言又止,他想说以他的修为即便有问题也解决不了,但这一圈人显然并不在意客栈的情况,更愿意留下来喝酒。
他叹口气,无奈地放弃劝说,坐在角落默默喝酒。
隔壁房间里
闫云良慵懒地斜倚在榻上,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话本,这话本还挺有意思。
闫福趴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颠颠地跑过来给他家少爷汇报,“少爷,旁边终于消停啦,还好他们识相,没来打扰少爷清净。”
闫云良捏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小跟班,“只要不来打扰我就行。”
“是是是,我的少爷~”闫福嬉皮笑脸的拱拱手。
闫云良合上手中的书,“行了,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还没呢,少爷,您说这明州城就这么大,我们都快把地皮翻出来了,也没找到,您说他们俩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啊。”说到这个闫福的脸就垮了下来,一脸沮丧。
闫云良摇摇头淡淡道:“不可能,这时候来明州城的修者都是为了天元宗,但大选才刚刚结束,他们不会那么快离开,你们再仔细找找。”
“是,少爷。”
游家
游天峰眼神阴骘,“所以,你们就这么轻易地跑了?!”
管家抱着自己的断手,伏在地上不停地哆嗦,“老爷息怒,我们实力不足,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游天峰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要你们何用!”说罢,伸手凝聚出一个巨大的巴掌直接将几名练气修者拍成几滩肉泥。
血腥惨烈的场面吓得管家跌坐在地上,身下淅淅沥沥淌出一滩水渍,刺激太过他竟被吓的尿了裤子。
杀几个人而已对游天峰而言并不算什么,他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着修长的手掌,嫌恶地瞥了一眼管家,将帕子摔在他身上,拂袖而去。
留下管家自己一人面对着几滩肉泥,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暂时逃过一劫,想起老爷离开时那看死人般的眼神,他便忍不住心中发冷。
他服侍老爷几十年,自然清楚他的为人,应该再过不久,他就会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然后在无人问津的地方暴毙而亡,就像他以前为老爷解决的人那样。
可是自己矜矜业业几十年,从未有用过错失,如今却因为这点小事就要被放弃,他不甘心,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另一边
游沅和庄慎清理完战利品后小金库又鼓了一点,这让他心情好的不得了,他也不是缺那点资源,但靠自己得来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
折腾了大半夜,天也快亮了,他们可一点都不想面对着尸体休息。
于是两人便给掌柜留下一张银票以做补偿,趁夜悄悄离开了明州城。
不知为何,从明州城出来后游沅便感觉身上一松,仿佛之前压在他胸口的大石被搬开,让他感觉浑身轻松。
“嗯?怎么回事。”他疑惑地捂住胸口。
庄慎也停下脚步,侧头看去,“怎么了?”
游沅将自己身体的变化说了出来,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吸收灵气的速度快了不少。
庄慎闻言双眸一闪,“你试试看还能感应到和游家的因果吗?”
游沅一愣,随即点点头盘膝坐下,凝神静气仔细感受,良久,他惊喜的睁开双眼,言语中满是兴奋,“阿慎,太好了,因果斩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慎心中有所猜测,但并不确定,“也许和天元宗的入宗名额有关,因果之事玄而又玄,我们也无法准确得知是从何判定,但无论如何,这因果斩断了便好,不必多想。”
也是,这也算达到了他们的目的,游沅也不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