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天下·繁华 第009章:捡个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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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好好的想出门散散步,顺便参观一下这所谓的十大城池之一,可是在半路上被九月的太阳烘得我大汗淋漓、头晕目眩。当下,我只想找个可以乘凉喝茶的地方。天呐!为什么我这么小的愿望都不让我实现?
就在我准备选择绝望时,离城门不远处,远远地就发现了那有个茶主亭……沙漠中的绿洲啊!
[我眼看中只有你,没有他——]我的视线一刻都不想离开那“沙漠中的绿洲”。
直直地朝它奔去,“绿洲,我美丽的绿洲——”。
“……啊,大爷,求您别这样——啊!”一声凄惨的求饶成功将我拦住。
气恼地瞪向那发出此音的罪魁祸首,只见一个头上绑着白条,身着白色丧服的女子,焦急恐慌地挣脱一个一脸猥亵的男子的魔爪。
天,竟然有人真的当街公然调戏妇女?而且,还有围观者?竟然都没人上前阻止!
这又是什么世道?世态炎凉,我开始厌恶起这个破古代了。
握紧拳头,不行!我绝不管这些闲事!之前明明发过挚的!
跨出一步,艰难的一步;再跨一步,痛苦的一步;又跨一步,忍无可忍的一步!自私终是敌不过良知,调转方向,不自量力地直冲过去。
“你放开她!”我怒喝一声,抓住那蟑螂似的人渣,用尽全力一甩。妈的,只听见闷哼一声,那人渣被甩出三米以外,当场把自己吓了一跳。
“喝——”了,众人惊吓过度,不敢置信文质彬彬的我竟如此神力。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别说他人了。我啥时候变得这么……猛了?
“天呐,那可是都城恶霸!你竟然……”我听到身后有人小声替我担忧。
“恶霸?”妈的,老子打的就是恶霸!正气头上的我,哪还管恶不恶霸的,打了再说。
几个大汉扶起那又疼又气恼的恶霸,恶霸狠狠地像似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不可,吓得我周围的人连退三步,反正大家都是事不关已,明哲保身。
“把那混小子给我撕成八块了喂野狗!”恶霸一挥手,就有几个大汉朝欠冲来。
跨前一步,我将那女子护在身后,伸出一只手大吼:“站住!”
几名大汉果然站住了,面面相觑。
“还不给我上!”恶霸在后面怒吼,吓得几人又握紧拳头向我冲来。我还为不急闪躲,就被两名大汉左右捉住——“啊!”我吓得尖叫,那两名大汉也大叫!
惨叫着收回手的两名大汉,痛苦地盯着自己的手,两那两只手开始迅速彭胀,一个拳头已经长成两个拳头那么大了,吓得大汉脸色惨白,冷汗直飙,其它人见状都呆在了原地不敢动。
我也吓得咽口气,妈呀,怎么这么毒的?爷爷那老家伙!
“你,你,你做了什么?”大汉痛苦地抽搐着。
吸口气,假装一脸婉惜道:“不是已经叫你们站住了吗?看吧,不听话的狗狗是吃不到屎的哦。”说着还格格地掩脸而笑。
(众人汗颜)
无视旁人鄙视的眼神,我继续说:“我全身上下,连一根毛都粘满毒,那刺骨的痛是不是从来没享受过呢?哦呵呵——”得意地看着两人痛到扭曲的脸,嗯,做坏事,爽!我意犹未尽地扫向其它人,双手交叉上前一步,他们就退后一步,满脸恐惧。
“其实这也算不得是啥毒啦,记得爷爷说过,这只是一种防身药,用来防止一些图谋不轨的人……像我这样英俊帅哥的人,很容易糟人垂涎的……你们那是什么眼看神?哼哼!”我哪有说错,怎么都用那种眼神看我?
“反正,要不就命就对了,最多就是让人双手痛上三天,然后三天后就开始发麻,失去自理能力,……听说,到时连上茅房都需要人帮忙解带呢。”
我的话让旁观者一阵哄笑,却让恶霸与大汉夹着尾巴似的逃。
看着围观的者哄笑,我不禁摇头心疼。若是没有爷爷给的药,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被撕成八块了?
“谢、谢谢大爷相救!”那一直没吭声缩在我身后的女子这才赶忙跪倒在我面前磕头道谢。
“不谢。”我上前伸手刚要扶她,女子却惊恐得脸色惨白,急忙后退。看得我不由一愣,随即才明白过来,只得悻悻收回手。
“你……为何身着丧服?”
这时围观的人已经散去,才发现几米处的墙角下,有辆木车,车上好像躺着个人,用白布盖着。
这——
女子退去了恐惧,一脸悲伤地抹着泪,:“我、我在卖身葬父。”
果然!
闪过一抹心痛。这就是古代吗?连亲人下葬的能力都不存在了。
这是谁的错?
万分同情地掏出一张银票,想了想,收回。再取出一定银子放在女子根前,怜悯地看着她,“去将你父亲葬了吧,别再在这儿跪了,再遇到什么坏人,谁来教?”
收回同情的视线,不再理会女子挂着泪的脸有几分震惊几分激动,拂手就朝之前急着去的“绿洲”面去。
噢!比之前更热了!
“大爷,大爷!”女子急追上来,‘嘭’地又跪在我根前。
我真快晕了!这古人都很爱下跪吗?还是他们的膝盖用铁做的?
没觉察到我的不耐烦,女子低着头,哽咽着开口:“大爷肯为我父亲出钱安葬,小女子便是大爷您的人了,请让小女子跟随您。”
我、我的人?几条黑线又爬上我额头。
“你误会了,钱你拿去吧,我不需要人跟。”我断然拒绝,越过她,继续往前走。
女子不死心,又追了上来,再跪。这回她可是边磕头边求道:“大爷您无论如何都要收留我啊,无论大爷走到哪,我都追随着您,终身为您的奴婢。”
。。。。。。捂着头疼的额,“我说姑娘,我一个没钱没地位的浪人,怎么可能再养一个人?”开玩笑。
而人家姑娘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去磕地板。“我、我相信为命的你爹爹,已经……已经不在了,我、我……呜呜——”
又哭!
我头疼地怪自己之前发的挚不够狼。无奈地扬扬手,“罢了罢了,你葬完你的父亲,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我就住在都城酒楼的‘天一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