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三江口伯约战杜预 进蜀中邓艾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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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诸葛靓到了成都后,入见刘谌,言援吴之事。谌犹豫不决,问姜维曰:“今晋军伐吴,吴遣使者援之,念蜀中新复,人力空虚,如诺晋军来犯,如何是好?”维答曰:“蜀吴二国鼎立,各俱江南,今诺晋吞吴,蜀国定孤掌难鸣,再无力于复汉矣。依愚之建,速当援之,晚之则恨矣!”刘谌疑觉未定,问诸葛瞻曰:“依丞相之意,如何?”瞻答曰:“依臣之建,只要屯与剑阁等各紧要关卡,量晋军不敢来犯也。”谌闻之大喜,遂诏靓见之,令辅国将军姜维领军三万,速出白帝,往南郡援之。谌又问:“今大将出国,何人敢去剑阁提防晋军犯境?”一声答曰:“某愿往!”众人视之,乃姜维之子姜至也。
姜至,年庚十九,表字仲梁,自幼熟读兵法谋略,善使长枪。今刘谌视之大喜,遂再引军一万往剑阁屯之。丞相诸葛瞻留朝扶政。次日,军队拥城而出,望南郡而来,靓喜之,急作书一封于建业,言近日不可再战,只等蜀军到来。
且说杜预于江夏,正商议取九江之事,忽一报曰:“蜀军三万援军,已到白帝!”预闻之大笑曰:“今蜀汉新复,安何敢来救援,此乃自取灭亡矣!”遂作书于洛阳告知司马炎,可速图西川!子令王濬提军五万往南郡而来。
蜀中朝政,忽郤正报曰:“今蜀中南蛮七郡,孟优反矣!”众官闻之大惊,今四处分兵,国都兵力空虚,蛮军大举来犯,定亡矣!朝中人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忽诸葛瞻进言曰:“吾父曾深入不毛,七擒孟获。而如今孟获以亡,其孟优继位,知我兵力空虚,必当图之,臣不才,愿再领军平南蛮之乱。谌闻之,问曰:“卿欲去,领军多少?”瞻答曰:“只需本部精兵三千!”众官闻之失色,谌曰:“三千!三千如何御敌?卿不欲,令当他策。”瞻拜于地曰:“臣不才,辅助陛下,定继父之志,灭晋复汉,别无他求!请陛下允之!”谌无奈,只得答允。
次日,诸葛瞻令子诸葛尚为先锋,领军出城,谌子出十里相迎,诸葛瞻泣之拜曰:“臣万死不能报陛下矣!”谌喜之答曰:“此番出行,卿之兵少,全赖智矣。朕于成都设宴,待卿凯旋!”
却说姜维到南郡后,张濬早作埋伏,只等蜀军来。维领军至,正遇晋军,遂出阵大骂:“尔等随庸主,犯我盟国州郡,此乃自取灭亡矣!”濬大怒,提枪来战,维遂提枪也出。二将相战,斗了数十回合,濬年岁近半百,气力不加。忽见山后火起,大惊。一声炮响,四下蜀军掩杀而来。濬大惊奔走,被维一箭射中背脊,活捉了来。
晋军见折了主将,遂众奔南郡而来,却见南郡早已立了蜀旗。愿刚才赵广换了晋军服,衣衫褴褛的来见南郡张尚,称是前线败军,速开城门。尚本疑之,架不住城下军士辱骂,只得开门。广急率军进城,脱了晋服,直奔城上而来,四处放火,赚的城池。
维入城后,安民以毕,遂诏张尚,王濬见之。曰:“二将以败,何不早降,可免一死!”濬大骂:“吾中了你诡计,才得此败,如诺再战,必斩你首级献于晋帝!”维大怒,令武士拖出斩之。又问张尚曰:“你故将以死,汝愿降乎?”尚是个胆小的,曰:“吾被擒住,哪有不降之理。”维大喜,厚款张尚,闻又添一万降军,遂下令急往三江口赤壁去,支援吴国。
司马炎于洛阳,见了杜预表奏大喜,曰:“吾只恨无良机伐蜀,此乃天助我也,何人可当次大任?”司马望曰:“汉中南郑邓艾,可当次大任。”炎本有此意,闻之心悦,遂下诏曰:“遣大将邓艾,领梁州兵,速取西川!”
邓艾于南郑,闻蜀中出兵援吴,本欲上书伐蜀,见司马炎口诏,大喜,诏子邓良议之,起兵十万,急向广元而来。
十万晋军,浩浩荡荡杀奔剑阁而来,广元廖化手持大刀,身披厉甲,死守广元,向剑阁求援。
却说姜维在三江口,率军来战杜预,见晋军调整有度,军容严肃,叹息曰:“此杜预诺为吾等所用,必善矣。”忽报战船五百,往前攻来。维自立于战船上,好弓箭手乱箭迎之。晋军船后,又有木盾当之,死伤甚微。微叹之,遂抬上火炭,箭头绑棉布,以火烤之,有发箭迎之,火烧连天,烟云密布,维喜之,以为必胜。忽一声炮响,维惊之而视,忽一狼牙刺进左臂,鲜血迸溅。维忍痛拔出,四面皆是晋军战船驶来,大喊曰:“反将姜维,何不早降!”维大惊失色,曰:“中敌之策矣!速退!”正是赤壁战火大纷飞,又是蜀汉战司马。且看胜负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