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入西川二士争功 平成都思远解围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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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邓艾封师篡为益州刺史,牵弘,王欣等各州郡。又于绵竹筑台以彰战功,大会蜀中诸官饮宴,艾酒至半酌,乃指众官道:“汝等幸遇我,诺遇他将,必殒之。”多官起身拜谢,忽蒋显至,言姜维投钟会镇西去了,艾心不悦,自此,艾记恨会,遂令人作书于洛阳,致晋公司马昭,书信大言伐吴之事,启奏上表。
    监军卫瓘取司马昭手诏与艾,书中邓艾所言之事,尚需奏报,不可辄行,艾曰:“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吾奉诏转征,如何阻挡?”艾复作书,发于洛阳。朝皆言邓艾又反意,司马昭疑之,见了书信,见邓艾强要征讨,令卫瓘监督两路人马,饲察邓艾。
    钟会受加封后,请姜维计之曰:“邓艾功劳在我之上,又封太尉之职,今司马公疑其反,故令监军卫瓘,诏吾制之,伯约有何高见?”维曰:“愚问邓艾出身卑微,幼时长为农工,今侥幸奇袭,实赖国家洪福尔,今大结蜀中人心,其反意不言而喻矣,晋公疑之是耶。”钟会深善其言,维有取出诸葛亮身前于隆重作画益州地形图,曰:“益州之地,肥沃千里,民殷国富,可为霸业,今艾于此,如何不狂?”会大喜,指山川而问,维一一作答。“今晋公疑忌之际,当即上表,言艾反状,晋公必令将军讨之,一举可擒也。”会依言,使人遣书于洛阳。
    司马昭见了表章大怒,遣人于钟会前。又遣军贾允引军三万入斜谷,司马昭于魏主曹奂御驾亲征。西曹掾谏曰:“钟会之兵,多艾六倍当令会收艾足矣,何须公自行矣?”昭笑曰:“汝忘了旧日之言矣,吾曾言钟会必反,今行之,不为艾,实为会矣。”早有细作报之钟会,言昭已到长安,克日即到斜谷。会大惊,知昭以疑自己。维于侧曰:“可令卫瓘收艾,艾诺杀瓘,反情实矣,将军可起兵伐之。”会大喜,遂令卫瓘带数十人入成都,收邓艾父子。
    却说诸葛瞻于剑阁养伤,十日后已无大碍。每日便于城中操练军士,广造器械,以图良久之需。
    却说王瓘到了成都,比及鸡鸣,发榜二三十道,艾部将皆拜于卫瓘马前,瓘引数十人大呼:“奉诏收邓艾父子。”艾大惊,滚床而下,瓘令武士缚之,囚于车上。其子邓良出府看之,亦被拿下。府中将士大惊,欲动手抢夺,早望见尘头大起,莫及矣,哨兵言司马大军已到,遂各自散去。钟会与姜维下马入府,见邓艾父子,破口大骂,将父子运往洛阳。会自于维入成都,收邓艾军马,声明大振。
    且说钟会于邓艾正商议谋反,忽司马昭书信至,会接书,看之知昭以疑自,遂与姜维商议,维曰:“君疑臣则臣必死,岂不见邓艾呼。”会曰:“吾意已决!事成则得天下,不成则退西蜀,亦不失作刘备矣。”维曰:“吾闻郭太后新亡,可诈称太后有遗诏,教讨司马昭,以正弑君之罪,据明公之才,天下可定矣!”会曰:“伯约为先锋,事成后同享富贵。”维曰:“愿效犬马之劳。”
    来日元宵之节,瞻日观天象,见新殒落于南方,想伯约于南成都,自知有事,便率军星夜赶赴成都而来。
    却说钟会与姜维设宴款待众将,数巡后,会忽扶杯大哭,众官问其故。维言:“郭太后亡时有遗诏于此,为司马昭南阙弑君,大逆无道,早晚篡魏,命吾讨之,汝等各自佥名,共成大事。”众皆大惊,面面相觑。会拔剑出鞘道:“违令者斩!”众皆恐惧,只得相从。画字以毕,会乃困诸将于宫中,严兵禁守。
    时有心腹大将丘建在侧,建乃护军胡烈部下旧人矣,时胡烈亦被监在宫。丘建密言透出告知胡烈之子胡渊。胡渊见之大惊,告知帐下众将,众将皆怒,道:“我等虽死,岂可从反臣矣!”遂整顿军马,令丘建传于胡烈。烈报之诸将。
    时日,维只觉心隐隐作痛。忽报宫外人声沸腾,会方令人探视,喊声大震,四面八方,无限兵到。宫外四面火起,外兵砍开殿门杀人,钟会持剑立杀数人,却被乱箭射到,被众枭首。维自持枪至,不幸心痛转加,仰天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吾命休矣,实乃天命!”忽闻殿外杀声又至,视之,乃诸葛瞻引军杀到。维顿哭道于地,大呼:“思远兄就吾!”瞻重开乱军,扶起伯约上马而走。魏兵薄寡,不时覆灭瞻冲进宫殿,救了姜维一命。是“凛凛人如在,谁云汉已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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