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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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女有点不悦地从灶房屋走到堂屋去了。
“妈,这是谁啊,还有堂屋里面那个?”
“别问那么多,是来给你爸治病了,今天晚上过了,你爸就好了,如果是碰到必须打招呼,你就喊她们孃孃就行了。”
疑惑的双眼看着我妈:“赶紧添材,这火要旺起来,炒的菜才好吃。”妈妈忽略了我的眼神,催促道。
妈妈在烟雾缭绕的灶台上忙忙碌碌一柱香的时间,灶台上摆上了晶莹剔透的腊肉,色泽油亮,内馅肥瘦比例拿捏的恰到好肉汁饱满的香肠,腊排骨,还有二大碗香喷喷的腊猪脚炖萝卜。
我盯着盘子和碗吞了吞口水。
“好了,不用添材了,你去把桌子摆好,碗快摆上桌子,再把这些菜端上去,不要偷吃,这是招待客人的。”妈妈一边翻炒锅里的青菜,边叮嘱道。
这二个女的不像是医生,怎么会治好我爸的病,我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拿起筷子,抱着碗,走进堂屋,我一边放筷子,眼光扫向二个女人,一个正在堂屋内念念有词,另一个坐在桌子边叠着花花绿绿的纸。
我心里却不明白,她们在干什么,但却不好意思问,看到我摆碗筷时,却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吃饭了,饭吃了再做。”
我摆上了饭菜,她们大块哚颐地吃着妈妈平时从来不舍得吃的香肠和腊肉,我从灶房又去到走道,看到她们快吃完了,我盛了一碗饭,去夹了几块香肠和腊排骨,分了几块在另一个碗里,一个碗端进去给我爸爸,一碗留给我妈。
“婉儿,你去夹那么多,等会客人不够吃怎么办。”妈妈不吃有点嫌我不懂事。
“妈,她们都吃完了。”我撒了一个谎,这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说谎。
“你吃吧,还是再等她们再吃一会。”妈妈依然在灶房屋内没动。
又过了一刻钟,妈妈听到了她们在放碗筷子的声音,才倒了一盆水,放上斩新的毛巾,让我端出去。
一柱香后,堂屋内灯火通明,摆着花花绿绿的各式各样的迷信的设备和材料。
中年老妇人一边念一边转,一会烧纸,一会烧香,忙忙碌碌到深夜。
第二日清早,妈妈付了钱,才走了。
爸爸的病时好时坏,反反复复,在这期间,妈妈信遍了所有的迷信活动,家里的钱也被花完,还欠下了债,最后没办法还是再次送到了医院,用药物控制。
爸爸又像正常人一样,没在发病,我也继续我的学业,很快小学毕业了。
我幸运地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初中,当我满心期待初中生活时,我高兴地挤在初中开学报名的时候,却被报名的老师说,没有我的名字。
晴天霹雳的声音把我击碎,我疆在原地,被拥挤的报名的同学家长硬生生地挤到了外面。
“怎么会事啊,你怎么出来了,报好名了吗?在那个班啊?”妈妈看到我傻呆呆的站在那里问道。
我镇定了一下:“说没有我的名字。”
“怎么会没有你名字了,你不是说你考了全镇第一名吗?”
“是啊,我老师告诉我成绩考得很好,上初中完全没问题啊,可以报名的老师说没有我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