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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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真的让我难过
真的让我难以抉择
…∶″—′—∶
快乐可以是一个人的事
甜蜜却永远是两个人的
谢谢你如此温柔
谢谢你深爱过我
谢谢你没有埋怨我
没有想到结果的我以为伤害你可以让我的伤口愈合可是伤害你的时候我的心却像刀割开了伤口我还以为自己不会爱你的……………………
南风凌盯着我的手看了半天,跟我说,“你的手怎么这么难看啊,跟我的比都差远了!”
不知为什么,好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全都泼洒在心底!我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这样的失落和难过!
我找不到话来搪塞,找不到什么理由或更好的借口来骂他!
我觉得,面对他,好象我一直都很累!
我讨厌和有吵架,和他吵架的时候,似乎我总是在接受他的嘲笑!我几乎没有因为他笑过,也没有在他面前真正的笑过!
我真的特别地讨厌,以至于那恨演变成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恨意!完完全全掩盖住了我对他的心动!
我拼命想让这种感觉从自己的脑海里消失,可是却又一遍又一遍地梦到,他在梦里跟我说:“对不起,我爱你!”重复了再重复!每次醒来的时候,明知道自己嘴角残留着笑意,可是那失落的朦胧雾气却迅速包围了我!让我彻底透不过气来!
我甚至害怕看到他,可是,却又无数次为见不到他、看不到他的眼神而沉沦!
我知道,他对我,是真一点感觉都没有!
于是,我就更失落,更加地难过!
我想,自己是输了!输得很彻底!
我以为,席停走后,他可再没有交好的异性!没想到,安凡悦在他心里的位置迅速超越了所有可能在他生命里出现的女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特别地羡慕安凡悦,或者说是嫉妒!真的嫉妒,他和她的感情好的太不真实,那到底该如所有人希望的那样用友谊两个字来形容,还是真的已经超过了那个界限!我不敢想象,我真的不敢想象!
我只是知道,无论自己对他的感觉到了怎样心碎了地步,这次我再也不会越雷池一步,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知道这件事!我从来就没有打算告诉南风凌,反正我知道结果是………没有结果!所以,我不想要任何的过程!
也许,也就直到毕业的那天,直到我和他以后都不会再见了,我对他的感觉就会淡化掉!从此以后,我还是我自己,没有心碎,没有难过,没有面对这样一个男生的无奈!
我真的不想再受伤!
所以,我以后真的不打算再谈恋爱!
可是,已经不单纯的我,毕竟还是保留了太多的天真!
世事难料!
……………
天气开始暖和的时候,和林木羽一起上下学的次数越来越多!
我就特奇怪,邻里邻居的住了快三年了,和他一起去上下学的次数都几乎没有!要不,他就总是迟到,要不晚自习下课之后,他不是去网吧、游戏厅,就是什么酒吧之类的!经常也会和几个男生到其他学校去惹事!
今年,好象是故意藤出了很多时间和我一起做事!
连母亲都说,他最近,的确是乖了不少!
可是,我总是觉得那安静的表面之后总是一定掩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或许与我根本没有什么关系的,我何必要知道呢!
那天,我做报告做到很晚很晚!
林木羽竟坚持留下等我!
我问他,“为什么要等我,你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等过我!”
“这么晚,害怕你晚上一个人回家出事呗!”
我特惊讶,依他的个性,不是应该巴不得我一个女孩子出什么事吗?不过,也许他真的良心发现了!
可是,平静的背后,是否真的如我所料的有一场让人没有办法抵挡的暴风雨呢!
夜色里弥漫着潮湿的雾气,有一点凉凉的!我下意识地拉紧了衣服!
街道里市中心颇远,没有繁华和灯红酒绿,两旁的店铺一家接一家的熄了灯!昏暗成一片!只有那些招牌上还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灯,还有和昏暗的路灯相交映着,路边的草坪上泛着幽静的默绿色!安静极了!
我不太想跟他说话,因为害怕一旦和他聊到什么话题又会因意见不和而大吵!今天,我好象特喜欢安静!有一丝丝微妙的尴尬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我并不期待他说什么来填补空白!于是,独自戴着耳机听音乐!只是,安静地只在他的旁边!
不过,空气里安静的因子好象太多了,以至于让人期待什么不安分的因素在交杂着!
我在昏暗的地面看到他的影子,淡淡的,周围懒洋洋的散发着一种细微的光芒!也许,是我自己看错了!
“你觉不觉得我很花心!”
音乐还在循环播放着,我感觉到身旁的他好象在说话!可是,我根本听不清!我取下耳机,问他,“你说什么!”
“你觉不觉得我很花心!”
我的心好象猛然颤抖了一下,觉得他今天好象特别特别地奇怪!那语气怪怪的,那些他语气里该对我有的嘲弄和霸气呢,我怎好象就突然感觉不到了!
以至于,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他!
“你怎么这样说,你花不花心,我怎么知道!”
“唉,果然不是江湖中人!”
江湖?我特想笑!他说的江湖,是指感情“江湖”么?是,我的确是不懂,我也不想懂得!
“你什么意思嘛?喂,你跟我说说你到底玩过或者说是喜欢过几个女生!”
“三个!”
“三个,这么少?哪三个?”
“你自己猜啊!”“文安欣是第一个!”
他沉默!
“第二个是沈莫馨!”
他摇头!
“不是她是谁?”
“我没有喜欢过她,跟她只是玩玩!”
“那是谁?哦,是莫籽绮,对不对?”
他沉默,默认!
曾经是的确有那么一段时间,听说林木羽喜欢莫籽绮,可是没有追到手!结果到现在,莫籽绮倒是成了林木羽的好朋友江明皓的女朋友!至今,孤身一人!
我还记得,以前特别喜欢玩扑克牌的我,输给了江明皓和林木羽很多钱呢!
不过,事情都过去好久了!很多事,我都快忘记录!
“那么第三个人是谁?”
“你自己猜啊!”我拼命地回忆,却再也记不起他和谁谁有什么牵扯!听说,和其他学校的女生有什么什么瓜葛的,可是,别校的,我又不认识!
“我认识吗?”
他点头!
“我们班上的!”他点头!
我抓不准,只好从出众一点的开始,一个一个的猜!
“是齐蕾!”
他摇头!
“是安凡悦!”
他摇头!
“是梁娜!”
他摇头!
“是黄悦莹?”
他还是摇头!
“是陈亚姿?”
他摇头!
“不会是顾木熙吧!对哦,我看你和她挺合得来的哦,可是,她应该不会喜欢你这种人吧!我看她整天都挺喜欢整你的!”
结果,他还是摇头!
我将全班的女生列了一个遍!最后,提到最最!可能的那个女生!“不会是善美啊,呵呵,哭个玩笑哪!”我不是善美怎样哦!就是胖胖的,我也就是这样背对着别人说说,我可不想打击善美!毕竟,也是我一朋友嘛!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突然这么笨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笨!我提那些女生也只是因为闲得无聊,也是害怕死他说我自作多情!
其实,我提到顾木熙的时候,看到他的眼神,那种忧郁和暗沉的光芒,我就已经猜到了答案!只是我不太想说!我害怕等他这的说出那个答案或者自己真的跟他说出那个答案的时候,自己都会吓一跳!
我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些莫虚有的回忆!想起他曾经对我的冷言冷语,想起他和我吵架时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我突然很害怕他说出那个答案,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又特别希望他自己说出那个答案!
或许,这就是一个女孩子的虚荣心!
………
这样沉默了很久,我没有再继续猜下去的勇气!我知道,他一定会说,否则,就不会给我提示这么多!
…………
“你不是想要答案吗?”
“嗯!”
“那第三个人就是你!”
虽然早已猜到这个答案的我,还是被彻彻底底地吓了一跳,心跳似乎骤然就停止了!我必须马上调整好呼吸!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他怎样,甚至认为和他做了朋友的我,我也以为可以象对待金直跃一样,对他的表白视而不见,可是,这一次,我心里那个伤口好象又被刀割开了!
本来已经不懂得流血的我,又开始流血了!
我恍惚之间就突然在他身上看到叶子伦的影子!
看到了他和叶子伦一样的悲哀!我不知道这是提示、是预感,还是什么!
我很想认为他只是在跟我开玩笑一样,就象以前他嘲笑我一样!可是,我明明在他身上看到了和叶子伦一模一样的悲哀!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他掩饰得太好!
“林木羽,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没有心情!”我迈开步子,想快点离开凉凉的夜色!
他握住我的肩膀,迫使我站在原地,“我告诉你我没有骗你,是真的!”
“你要我怎样相信你?”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很久了!”他用手环抱住我的肩,抱得很紧很紧,可是很暖,真的很暖,我完全失去了意识和力气,竟忘记了挣脱,“这样相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