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永不再见》梦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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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睡意全无,干脆爬起床,打开电脑WORK文挡。乍白的空白让人心疼,涌上浓浓的倾吐意愿。迫切想填上所有辗转反侧的于脑的故事,那么强烈,那么揪心的心悸。
手指毫无意识的爬行于字里行间,完全脱离了自我调控,太多的话想说却无从说起,太复杂的感情无从分辨,只有逃避一如既往。
恍然回首才发现从来都没有自我介绍过,对待自己永远都这么迷糊,这么迟钝。
就读于名不见传的学校,度过了两年庸庸碌碌的大学生涯,无聊的紧。在浑浊的大学泥池里,恰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清纯的很。如果你把我想象成恐龙一方,那绝是大错特错,追我的人虽不说一大火车是否载的完的大话,七八个那是招呼即来。看得上眼的到没几个,倒不是我矫情,实在是有苦难言啊!但凡是肚子有点墨水的那叫一不堪入目,整天一艺术家的疯癫模样,叫谁谁受地了,不整出一精神病那毅力可就超前了。但凡长的有点模样的就一肚子精虫,满嘴狗屎,光想想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谈也罢。
除了学生的身份,外加一小小学生会芝麻官,的确平凡的很。平时爱做做美梦,大白天的怕糟人骂,就被同学强加了一文学小青年者的头衔,惭愧的紧。喜欢杜撰别人的故事,却从来都不刻意安排他们的结局,或许从一开始,创造出他们的时候,命运走向就已经通透。就如我们永远无法逆转逝去的岁月,尽管还有爱。
……
《永不再见》是我构思良久却迟迟没有动笔的故事,女主角液恰如一团雾气,恍若一片漂浮的浊白泡沫,随着海浪永无休止的浮载。她害怕忽视需要光环却讨厌被围绕,极度矛盾极度惶恐,即便有再多的爱也感觉不到安全,深度惧夜敏感纤细却有冰雪聪明。对于液,我倾注了过多的情感,不到灵感泉涌决不动笔。或许也可以说是潜意识希望她永远不碰触结束,让其随着我的生命不断的延长,不断成长。不过这所有的一切都仅仅为我的猜想,前文就说了我是一个极度爱幻想的女孩,或许我此刻的生活也在我想象的范围之列,走不出自己营造的梦境。
我问自己,是不是想写一个夏天天的液,戏中戏外都是我,多美的梦啊!所以,液其实就是夏天天,而夏天天却不是液。因为,液只是夏天天生命中的一段而已,仅此一段成长的途径。
不明白,总是彷徨,有种错觉,自己是在用笔写自己的年华,命定的一切朝此发展。已发生的是如此,未发生的是否也会朝此前行,会与不会?想想都寒毛耸立,认识我的人都晓得我就好一悲剧,要是将来真被我这乌鸦嘴可调侃对号了,我就立马钻一窟窿憋闷死算了。天地观音如来佛可千千万万得把眼睛檫亮了,给我一好姻缘,夏天天再次谢过了。
以往每每写的故事虽未成型,人物命运却已流畅。我适宜站在旁观的角度审时夺势,可对于自己,则彻底的迷茫在浓雾里,扯不出半点眼力,不是不愿走出,则是怕外面的风景也不过如此。
梦碎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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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心情复杂的很,连叶子马大哈的人也看出我此刻糟的透顶。离我最起码半米远,用她的话,省得沾染我的晦气。人要是活到我这种程度,干脆撞墙超度算了,来年也许还是个大美女也说不准。
眼角一片阴影,用了很多遮遐膏也没把昨夜过度用电脑所导致的黑眼圈给遮掉,瞳仁泛着微红的血丝,深深的疲倦。我想我一定苍老的很,要不然叶子一见到我就硬塞给我一‘偷汉子’的罪名。话说‘以色侍人’的美人例子不少,可这不是我还没老哇,咋就干上老怨妇的行头。
医院纷纷扬扬的都是死气沉沉的气息,毕竟这是离死亡最近的驿站。来往穿梭的都是一脸痛苦模样的病人,仿佛灵魂深处都被死亡的枷锁困住,挣脱不掉。穿过病房一扇扇的窗户,大部分都用深蓝色的厚麻布窗帘密实的遮住,不透出一点缝隙。少数的一点疏忽,也只见人们忙碌的身影恍来恍去。
所有人都在和上帝争分夺秒的抢时间,我心中忍不住自嘲。眼角斜望着纤细高挑的身影不断的从窗户里行过,是我迷恋自己影子的追逐。
行至一病房前,我停住了脚步,感觉很怪,是因它的特别还是对生命不同的诠释。说不清,但印象特别深刻,或许冥冥之间就注定了一切,可我却将老天爷隐晦的提醒漠视,自欺欺人也罢,贪恋最后的温柔也罢。我只知道将这深幽的走廊走到尽头,是错是对我无力决定,只能换个无悔。
明媚的阳光温和的包融,连旮旯的阴影也变得淡调。床头柜上灿烂的百合包含着清晨的露珠,释放着山林独有的灵动。连投在女孩侧脸部的阴影也洒动着青春的美,气宇宣扬的男生用心的微笑,纤细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将女孩淘气的发梢整平再归纳于耳后。多温馨的一幕,如果只是一幅图画的存在该多好,但内容去该死的让人心痛。
眼睛涩的要落泪,一定是昨天的睡眠不够,以后不能那么疯狂了。
进去吧!叶子推了推发愣的我。
我要进去吗?我问我自己,戳穿坦然的面对一切,还是继续鸵鸟的风范,我在犹疑,所以我还在贪恋着曾经的一份温暖。
叶子,你先进去,我打个电话。便落荒而逃,我感觉自己是一个窥视者,用自己的梦境维持着一个宁详的波面,却忽视波心空洞旋涡的抽动。曾经滔滔不绝口若悬河高昂的自信心跑哪儿去了,一遇到感情的事,我永远是这么一个姿态,即不主动,又不能潇洒而过。这回不用叶子抽我耳光,我自己都对自己失望透顶。
医院后花园的草皮上阳光浩浩荡荡的洒满炽热的辉煌,我有些承载不了它的热度。
叶子,抱歉的很,培训班临时有些事,我得过去一趟。嘿嘿,吃人嘴短,没办法啊!就不进去了,替我问如意一声好。铃声想起确定发送成功,合上滑盖手机,紧紧的捏在手心。有一层薄薄的汗,密密的淋。
闲走在软绵绵的草皮上,青绿坚强的生命也因着这热度打着卷儿。林荫下的阳光斑驳的穿透,阴影杂乱。如我的心乱七八糟,或许是前儿中暑还不见好到彻底,不一会儿就头冒虚汗脸涨红,全身虚脱,连胃也不时机的翻涌不息。
回去吧!心中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回去,我嘴里喃喃的说道。眼睛痴痴的望着医院的大门,匆匆忙忙而过的人没有我熟悉的身影。
你还在等什么?难道你还在期待着什么吗?
对哦,我在期待着什么呢?我不是很早以前就放弃了吗?不是很斩钉截铁的告诉过他还有自己,一切都结束了吗?再也回不去了,声音还环绕着,可心意却变得如此的迅速。
你永远都是一个失败的人,感情的逃荒者,亲手斩断的情丝还能续弦吗?一个声音疯狂愤怒的叫喧。很多事情我早已明白,看透和放下似乎又是另外一件事,它不受我支配,仿佛有独立存在的生命。
晕倒吧!最好是倒在一帅哥怀里。此时的我都能如此调侃自己,不能不说我的乐观心态呈几颗星状飙伸。随后便流星大步的朝门口走去,一清凉的手挽着我摆甩的手臂连拖带拉的走到走廊下,病房的冷气风‘飕飕’的从房门口下的缝隙里吹灌在我的脚跺上。
这么大热天,伞也不撑,当真想中暑,潮汐满脸的巧笑倩兮。
虚伪,我心里恶狠狠的骂道,摔掉他的手,一脸掘气道:别这么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了我又不认识你。
他仿若未闻,竟然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坐坐,我们刚刚都聊起你来呢!前儿几天给你发短信又都不回,昨儿又说了那么多伤人心的话,真生我气啦?他的眼睛泛滥着宠溺,这是我最受不了的诱惑。
口气却依然不敢放松,岂敢?我算得上哪号人物。
谁说的?在我心里你永远最重。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在这给你赔不是了,行不?潮汐的手温暖而湿润,我总奇怪这种干旱的天他依旧可以保持着水分充沛。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这么大的打击,如意怎么接受的了,我能多陪她会就多陪她会,等这些事都告一段落,我天天粘着你不放。
厚颜无耻,我推掉他越靠越拢的身体,整天这么涎皮赖脸的不知个轻重。随后又‘噗嗤’一笑,多日来的气郁竟也消了大半。
叶子说你来了,却不见人影,我就赶忙追了出来,幸好还来的急,这么久不见,你难道都不想看见我?
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别吓坏观众就成。好了,你快去当你的护花使者,我一老叟没有人会在意的。说完推着他进去,心里面一阵难受随即抱着他的腰,安稳的将脸颊贴在他温厚的背上。简短的打闹又是分离,难怪古人说剪不断理更乱。
相背而弛,背影相对,分离似乎经常在我们身上上演,我并不喜欢什么连续剧,更不喜欢我的爱情总是划着圈儿打转,牵扯不清,不是爱的不深,而是仿佛总爱的错过。难道真有缘无份吗?
天天,远处他的声音传来,浓浓的眷恋。我侧身,回眸,长发随着摆动遮掩了视线,但并没有影响我的沉陷。潮汐紧紧的拥我入怀,手抚上丰厚盈亮的长发轻轻的吻了吻额头,让我有种安心的沉陷。你还没有离开,我就已经想你了?
我会心的笑,傻瓜,我总在这儿,只是你不安份的心总不肯停留。心想却不肯说,这么蜜甜的话不会出自我口,可是我相信,我的心意即使我从来不说,但你一定明白。
我总站在这儿,看着你,纷纷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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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两章,感觉自己超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