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情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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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几天的分离,皇太子知道自己是情劫难逃了。
当一个人在备受煎熬的时候,另一个人却在开心的歌唱。皇太子苦笑一声。
苦笑着的皇太子推了门正要进浴室,南瓜边唱边掀开门帘出来了,他一见皇太子,就惊喜道:“黄瓜呀,是你来了!”然后冲上去给皇太子一个热情的熊抱,说:“想死我了!”
……还黄瓜呢?连对他的名字都不上心。不过,南瓜能流露出这种见到他时的喜悦之情,能说想他,皇太子略感欣慰,颇高兴:“嗯,想你了,来看你。你过得……好吗?”
“还行,挺好的。”
“呃……我叫承翰,在这里你可以不用叫我那个你不喜欢的假名。”
叫什么都无所谓,喜不喜欢还不都这么叫了么,但对于皇太子的建议,南瓜觉得欠妥,他还是挺懂道理的,没有高兴应允。
南瓜客气有礼地说:“承蒙太子殿下错爱,小生不敢越礼。……哈哈哈,这样说对不对?不过,你这里不是乡村野地,在这个正规正距的礼教之地,一般人抬头直视你都不行,我直呼你的名字怕是不妥,会被人说闲话。……这样吧,我还是跟他们一样叫你‘殿下’的好。放心,我懂道理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你愿意怎么样都可以,不过,私下里还是不用这么生疏了,跟以前在你家一样吧。”
南瓜没再客气,他点点头,跨过门槛要出来,却被皇太子双手推了进去:“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露着膀子还露着小腿,不雅,快回去把外褂披上!”
南瓜摸摸背心说:“没关系,这样省事,我回房后就睡觉去的。”
“这么短的裤子,怎能穿着过回廊,不象样!……白虎!快去拿衣服!”
“你这正太殿空旷得就跟唱‘空城计’似的。没事的,除了几个太监,殿里又没其他外人来,不必裹得严严实实的,……太麻烦了吧。”南瓜又低头看看他老妈特制的睡裤说:“我这条算是中裤,也不短了。我在家里就这样穿着睡觉,也没见你大惊小怪的。”
“你们家的洗漱、用餐、睡觉,都是在一个屋檐下进行的,没有一进一进的与回廊相连,能和这里的一样吗?”皇太子不容辩说地给南瓜披上外套。
相同的事情,不同的人看了,有不同的反应。现在的南瓜,看在皇太子眼里,这种穿着打扮就是一种“邀约”。一种“犹穿短衫半遮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作战”请求。
皇太子准备接受战斗,而南瓜,他还抻开他欣长的秀腿,故意抖动了两下,卖弄文字:“殿下责怪为衣少,想穿短裤要趁早,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什么狗屁不通的话!……走吧,我们回房。”
“啊?你今晚回家住啊?不去照顾你皇爷爷了?呃对了,你皇爷爷的身体还好吧?要不要紧?那天你急匆匆的进宫……”
“他很好,我们不要谈那些事。”皇太子急匆匆地打断,他好像不耐烦说那些事。
“不谈……那些,那我们谈什么?”
“我们分开好几天了,有很多都可以谈啊,什么都可以,比如……”皇太子回头对南瓜莞尔一笑。
也真是奇怪了,似乎有心灵相通一般,南瓜立刻会意皇太子的那个“莞尔一笑”的含义是什么,知道“比如”后面的比如是什么。于是他也回皇太子一个暧昧的“莞尔”,并取笑皇太子道:“你这人,怎么尽想这无益之事。”
“不做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漫漫长夜,你难道就不想?”皇太子说着说着就把手滑探到南瓜的腿呃根。
想到此时,就想到彼。几天未做,被皇太子一提醒,南瓜已然心痒难忍,心思也早已活络开了,他的脑子才歪到那里,那里就被皇太子这么一抓,南瓜感觉到他那玩意忽然‘拔地而起’了。
……如此一来,真的是一刻也不能忍了,急切切地进到卧室,连门都来不及关,使一个乾坤小挪移,移到金丝床上。
白虎悄悄为他们关上房门,但愿他的殿下能心想事成。
‘黄昏想,白日思,盼杀人多情不至,因他为他憔悴死,可怜也绣衾独自。’从某种角度来说,皇太子也是可怜之人,如果以前从不知道“情为何物”的话,那么他对南瓜的感情,可以算是初恋了。这是他初次尝到爱一个人的滋味。
那个南家、那段时光,两个人同吃同睡,黏黏糊糊的总是离的很近。如果没有动心,就没有感情,而一旦动了情,南瓜的体香就像小虫一样钻进了他的鼻孔,使他的鼻子被彻底惯坏,很长时间之内都闻不到别的味道。他现在只习惯南瓜这一种,他也只爱南瓜这一种。
‘世上有千娇百媚,我独爱你这一种。’在爱他的皇太子眼中,南瓜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令他神魂迷醉。
迷醉吧,神魂颠倒吧……
解开素色亵衣带,洒一床凌乱雪花白。
“二雄”并起的男人能做什么?“独霸”的时候也“称雄”不了多久,自己会默默解决掉。男人的那点破事,男人自己知道,“动性”以后想收回,很难。
皇太子的一触一摸都能引起南瓜全身心的强烈刺激感,如果说互相安慰是变相的“手呃淫”,让南瓜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的话,那么,皇太子试探性地亲吻,被他问“津”、浅尝即止的有情亲吻方式,南瓜在脑中是闪现过那么一丝不应该。
可是,空洞无力的疑惑怎及得上一波一波传递过来的快乐,南瓜现在没空理会那些属于正不正常的事。……是!是有那么一刹,南瓜的左大脑提示他“有问题存在”,但他的右大脑又及时告诉他“这样也没不可”。
理智与感性的拉锯战不会长时间出现在这种状况下,人在亢奋时,选择的是……
先把礼教放两边,当应快乐摆中间。
现在是快乐进行时的时间……
然而……
……当互相取悦正在兴头上之时,或许皇太子觉得时机已到,他突然嘶哑着声说:“人都说后面来很美,我们也试试吧?”说着手指就滑下后面,有把南瓜搂在身下的趋势。
真如当头棒喝,南瓜蓦地停止了所有动作,骂道:“住手!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啊?你当我是雌雄同体了!”
没把南瓜当雌雄同体给做了,皇太子自己先吓得魂不附体。差点前功尽弃,皇太子一阵心虚,他赶紧解释:“别误会,别误会,我没把你当女人看,我也是听人说的,想试着……感觉一次。”
扯蛋!不跟别人感觉,偏生要在他身上感觉。南瓜有点赌气的说:“美不美的,那你先让我试试呀。”
这话……
皇太子一愣,南瓜自己也一愣。时间有那么一瞬是静止的……
……也罢,也罢!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谁上谁下。皇太子稍一思忖,就爽快地答应了南瓜的要求,状似十分的慷慨。
皇太子‘慷慨解裤’,南瓜却为难了,他原没想过要把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当女人般地“垫”在身下,在南瓜的观念里,屁鼓被人“那个了”是件很丢脸的事,有被人欺侮及蹂啊躏的感觉。身为男人,确实……颇受辱。
这不免让人想起那句歌词:菊花残,满地伤。……太伤感了!
南瓜还没有伤感的机会,但他已有机会让别人伤感了。只是……
南瓜话已说出口,不能收回,箭也在弦上,不能不发。生米煮了半熟,南瓜只好硬干了。
南瓜忐忑不安地把皇太子搂于身下,瞅准地方急急下手,在慌乱中舞弄几下,未知深浅便已走火失水。才一会儿南瓜就歇菜了,而皇太子的浴火却烧得正旺着呢,他柔情满怀地看着南瓜。
“垫下”之人忍受着不适满足了南瓜的愿望,在情理之中也不容许南瓜耍懒,何况南瓜是个言而有信的男子汉,太子“垫下”讲信用,他南瓜岂能不讲义气。
皇太子宁可委屈自己也要跟南瓜结合,这不完全是单纯的追寻“性”的快乐,因此他在南瓜身上是用尽了感情,做足了前戏,对自己是一忍再忍,熬到极处,硬是把处于泄后“不反应期”的南瓜挑拨成了有点反应。
皇太子卖力地干活,仅仅是想让南瓜的“第一次”,能留下“美的”印象。而在皇太子的不懈努力下,两人终于又共同做了一次春梦,南瓜也终于对皇太子的努力“还卿明珠双垂泪”。
……美吗,谈不上,也就那么一回事。因为最美的时刻是在最后的一瞬间,不是在于过程和方式,在这方面的需求,男人和女人,终究是有差异的。
万事都讲策略,在这场情事上,南瓜觉得自己运用的是速战速决的策略,如行军打仗,他善于短兵相接,而他认为皇太子在他身上布置的是一种叫“深挖洞,广积粮”的策略。
做了也就做了,被做了也就被做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忍受。
其实,无论是乾坤之匹还是断袖之好,讲的是一种态度。正确对待,有些心结会迎刃而解,多数人没有品尝螃蟹的勇气,先认定“不能吃”,未探索便先有了抵触。听说有人吃蛇又吃鼠的,见也未见便一股恶心生了上来,其实只是心理问题。
南瓜对今天两人之间的这种做法,并没感到有恶心的感觉,那是他“身在此情中”。但是热血沸腾之后,南瓜有点清醒了,他也有空在脑中冒出某种断断续续的疑惑来。
‘……所谓的同性之恋所做的事也不过如此吧?……他是不是也是那个“分桃”之人?……或许他也有那种潜在的爱好?……’事后南瓜总是懒着身子,想一些心事疙瘩。
而看着南瓜这样的慵懒状,皇太子嘴角噙起笑,又亲吻起了南瓜。对这种脉脉含情的深吻,南瓜也没觉得别扭得很难受,可是煞风景的是,他的肚子首先难受了,接下去的事更煞风景,也误良宵。
都是第一次“被做”,第一次冷气倒灌入肚,两个人都肚子直痛了半夜,状如跑痢。
真是受罪,来回折腾了几次,才终于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