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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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君逸轩抱着莲王妃回房,刚睡下没多久,宫里就传来母妃,要见莲王妃的口信。
莲王妃连忙进宫去了,而自己府中还有事没有处理,就没有陪着莲王妃进宫,事情处理完,又到柳妃那坐了一会儿。
脑里突兀想起在门口,那个打扮的淡雅女子身影,于是从柳妃那出来,缓步来到清和阁。
君逸轩缓缓推门,走进房间,见她睡着,放轻脚步,坐在软榻边上。
软榻上的阳,额头几绺秀发斜斜垂着,盖住了一半容颜。
君逸轩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拔开脸上的发丝,顿时露出一张素净清丽的小脸,细细地看她的容颜,双眸紧闭,红唇轻抿,面容有几分忧郁和疲倦。
君逸轩轻叹,温润的指腹在干净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睡的迷糊的人感到脸上有痒意,以为是蚊虫,便伸出手挥了挥。
君逸轩恐将她吵醒,急忙缩回手。阳的睡眠浅,只是一个轻轻的动作,便将她惊醒。
缓缓坐起身,伸手揉揉双眼,这几日夜里睡觉不好,今天竞靠在软榻上也能睡着,阳摇了摇头。
抬眼间,不经意看到就坐在身边的君逸轩,没有心里准备“啊…”吓了一跳。
阳瞪大眼睛,拍了拍心脏“你怎么一声不吭坐在这里?哎哟…吓死我了…”
“本王一直都在这里,你敢无视本王!”君逸轩扬眉着。
几分邪气凑近阳,温热的气息呼在阳的脸上。
“您不是在王妃那里吗?”阳不自在往后靠,喃喃“谁无视你了”
“嗯!你说什么?”君逸轩似笑非笑看着她。
“王爷!…您来了怎么不让通报一下,妾身也好准备一下,您看妾身仪容不整,多失仪表呀!”阳看他似笑非笑的脸,心里咯噔一下,嘴上打起哈哈。
要命,环儿这几个丫头怎么看门的,人来也不说一下。
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坐在这里看多久了?
君逸轩不紧不慢地说“无妨,是本王不让她们通报的!”
狭长的凤眼微眯起,停滞在阳身上“不想,雪儿在午休!”
老天!打个雷,劈死眼前这个男人吧!
阳看他那暧昧的眼神,顿时,心里警玲大响,四下看了看,屋里除了自己,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大感到此时还在软榻上,实在不安全。
虽然对方年龄比自己小,但是,也是一名成年男子。
女人和男人相比,女子力量天生就处在弱势,更何况现这个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
心里狂跳,暗中深深呼一口气,表面镇静。
伸手推了一下,靠自己很近的君逸轩,越过他,若无其事地穿上鞋。
不紧不躁地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给他,然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远远坐在椅子上,才觉得有些安全感。侧着头说“身子差!不午休的话,等一会儿头要痛的!”
“怎么身子还没有调养好?”阳刚才推开他不敬的举止,君逸轩似乎毫不在意,反而,顺势半躺在刚刚阳睡过的榻上。
阳见他顺势半躺榻上,眼皮子跳了一下,低头喝了一口茶水。
润润嗓子,淡淡地说“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有那么快好!王爷来妾身这里就是问这个?”
阳再抬头时,有点看傻了,这个人这样躺着有点…
只见他一身青白绵布长袍,宽衣缓带,白…皙俊美的脸,在不亮堂的屋里,像是庞有一圈淡黄的光晕,让人看了有些蒙蒙不清,增添了些许神秘感,如从画中走出来的谪仙。
“听说,最近,你私下四处让人打听,有修为的和尚,道长,神婆,这是因何?”
闲情逸致的君逸轩,一手托着头,一手把玩胸前垂下的乌发,眼眸半垂,清澈的嗓音缓缓响起,听不出情绪。
阳脸微一红,惊醒低下头,来遮掩刚才的失态,伸手摸了一下额头上淡淡疤痕。
那是苏梅雪寻死时留下的,和缓说“嗯!妾身最近觉得很倒霉!王爷你不觉得吗?只是想请人去去晦气,同时也想祈福,保平安罢了!这事王爷不问,妾身也正要向王爷禀告的,怎么王爷不准吗?”
阳四下打听,用的关系网是君逸轩的,知道瞒不了他,自然也没有想瞒他,只不过是实话当然不能说,所以心里早就想好了说词。
君逸轩抬头,带着深邃的黑眸子看着阳,似要将她看穿。阳从容淡定,眯着眼淡笑对着君逸轩,毫不惧怕他如寒谭的眼眸“既然如此,护国寺内不是有很多高僧?又因何要在全国的找?”
“啊!那时,只想请个道行高点的人去去晦气!又不知道谁道行比较高,所以…对呀,当时怎么没想到护国寺”阳一脸才想到表情。
随后又想到什么,说“不过护国寺远了点,城内有二位有些名气的道长,神婆,妾身想先去看看,看他们是不是名副其实有些能力,就不用去护国寺那么远了!您看如何?”
阳说的合情合理。
君逸轩听到阳的说词,只是低头沉思没有回应。
心里还真有点怕他不同意,这个王府没有他的同意,连大门都出不了!
这就是封建社会的悲哀呀!
看他低头沉思,阳无语,有那么难回答吗?
还要想半天。说实话,和这些古人说话就是累,不过累也没办法呀!
“准予!等吾身子养好!”许久才听到君逸轩回应。
“是!妾身在此谢过王爷!”有他这句话,随时可以出府,阳面露淡淡喜色,转念一想,回去之路想必坚难,不易寻,又收起喜色!
阳走到窗口,望着窗外的碧海青天,仰着头,眉目尽显忧愁,素白的手扶着窗框,紧紧抓着直至指骨发白。
不知站了多久,直感到脚麻木了,动了动!阳转身才想起君逸轩还在屋里,急忙走过去。
而此时,君逸轩不知何时睡着了,安静地如婴儿躺在榻上睡觉。
阳走近软榻,只见他侧着身子,一手枕的在头下,一手放在腹部,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