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薛氏一家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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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自前世,来过此生,去往来世,万事轮回皆注定。
    真的,这世间存在着许多我们看不到,摸不清,猜不透的东西,他们是真实的存在的。不能因为看不到,而忽略他们的存在。不管你相不相信,愿不愿意,有些事情,你无论怎样的挣扎、抗争,最终也是逃不掉的。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并不是一句空穴来风的话。
    那天,眼看那匹骏马就要踏上段晓落的头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如疾风般的抢上去,将马蹄下的段晓落及时解救了出来,不过那时候,段晓落已经昏迷过去了。他原本就很饥饿,在受到这样的惊吓,不晕过去才怪了。
    同时,他一把手抓住了马的缰绳,将发怒的马儿制服了。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马上的主人,狼狈的从马上摔了下来。但他反应也是极快的,只见他身子一扭,就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了。看的出来,他也是个练家子。
    四周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大声为沈若影叫好,也有些人呵斥少年驰马行凶,险些误伤人命。少年冷冷的扫了四周一眼,一股威严的气势顿时笼罩着全场。有些人认出他是薛家的小少爷,是个混世小魔王,不是好惹的,就陆陆续续地噤了声。
    谁会没事找事,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得罪这个小魔王,实在是得不偿失。弄箫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他在心里冷笑着,看看,所谓的正义,道德,在权势利益面前,还不是什么也算不上的。
    然后,薛伟灿邀请他们两人到他家里做客。他虽说性子蛮横点,但是生性却是及其热情豪爽的。喜欢结交朋友,而且这样的高手,更是不能错过。沈若影没说什么,但是弄箫却替他答应了。这样的人,虽然有时让人讨厌,但是却是很好的。
    一行四人,就随着薛伟灿到他的府上去了。一踏进薛府,弄箫就不禁在心里叹道,这薛家果然是有钱人啊。雕梁画栋,粉妆玉砌,亭台楼阁,水榭香亭,随处可见。十步一回廊,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画,那木呈暗红色,像极了前世所见的沉香木。数不清的奇花异草散布在整个府上的边边角角,随便一盆都是价值不菲的珍品。
    这样的士族豪门,就连下人都是文质彬彬的,极其有礼貌。不说主人的衣着装饰是何等的华丽奢侈,就连下人的衣着都是普通人家不一定能穿得起的。
    不能不说,有些人他能狂傲,不顾世俗的牵绊行事,是因为他有那个资本。他身后有那个实力支持着他,使他能随心所欲的行事。
    走在半路的时候,一个家丁将薛伟灿叫走了,原因是他闯祸的事情被他的爹给知道了。他只好让下人先带着他们到客房去休息,并再三说道,他马上就回来和沈若影切磋切磋。
    “死小子,看你干的什么好事。”他刚进屋,就挨了他爹的一顿臭骂,薛敬宇心中的那个气啊。这个小子成天什么都不做,只知道闯祸,还留下一堆烂摊子给他收拾。想想他容易吗,家族这么多的事,都有得他忙的,回到家里,也不得安宁啊。生意场上的那么多琐事,那么多勾心斗角都他都可以从容应付。
    可是这个儿子,他就是治不了。难道他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吗?哎,难道这就是俗话说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吗?这个死老天,竟是给我找些麻烦啊,可是那也没办法啊,谁叫他是自己的儿子呢?
    “子不教,父之过”啊!他真的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念头。可是他教的住吗,每次只要自己严厉一点,自己的夫人就跑出里拆台。他这样,完全是他娘给惯出来的。
    慈母多败儿啊!这话果然不假。
    “我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啊!”薛敬宇仰天叹道,难道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个儿子的手上吗?
    没想到他儿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气得他差点吐血。
    “我当然不是你生的啊,我是娘十月怀胎生的。你要是能生出孩子来,还真是稀罕事了啊!”薛伟灿自言自语的说道。
    听听,这是儿子对爹说的话吗?他简直抓狂了,脸上一道红一道白的。他夫人看他气的实在不行,就一边用眼睛白自己的儿子,一边安慰道:“敬宇啊,灿儿还是一个孩子,何必那么计较呢。何况灿儿还是一个有爱心的人,不像那些纨绔子弟一样。”
    “有爱心?我看他是糟蹋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吧!就说上次那个乞丐吧,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骗子,你们还死活不信,最后咋样,被骗了吧!”薛敬宇驳斥到。
    “可灿儿爱行侠仗义啊,是个男子汉!”薛母不甘示弱,据理力争。
    “行侠仗义?我看他是没事找事,上次还不是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没脸见人了吗?!”姜还是老的辣啊,他知道怎样挑人痛处说,知道怎么样揭开人不愿意提起的伤疤。
    和那些狡猾的商人打交道,他早已练就了三寸不烂之舌。凭他夫人那点能耐,是斗不过他的。而他的儿子嘛,若他不是口无遮拦,“语不惊人死不休”,哪里是自己的对手?!
    薛母见她的丈夫就是不买自己的账,气的双眼一瞪,薛敬宇的满腔豪情顿时化作东流的水,一去不回了。辩论和作战一样,都需要有气势,即使你不是那么强大。但是倘若一旦失了气势,那就表明你是输定了。别看薛敬宇在外呼风唤雨,风光无限,可谁知道在家,他确是极其惧内的。
    最后,还是薛母拍板决定,让儿子先行离开。薛父仍然不甘心,对夫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向夫人说明溺爱的种种危害。薛母仔细想想丈夫说的也在理。他们迟早是要先走的,不可能一辈子都看护着他的。虽说他的姐姐是皇妃,但“一如侯门深似海”,谁能揣测君心啊,伴君如伴虎。今日的宠信,说不定明日就糟了冷遇。
    无情最是帝王家。女大不中留啊,一切都好自为之吧。人都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
    最终,夫妻二人商定。在这五天内,禁止他出府,好好反省一下。而离开了的薛化灿,哪里知道爹娘在他背后捣鼓的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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