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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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早上好。”
一直都有早上出跑步的习惯,远离城市中心的地方空气质量果然更好。早上跑步回来的慕忆尘,看到在花房里的杨伯,跑过去隔着花房的玻璃和他打着招呼。
看到杨伯向自己招招手,嘴型似乎在说让自己进去。慕忆尘点了点头,跑进花房。
“昨天休息的不好么,女孩子要有好的睡眠才会更漂亮。”看到慕忆尘眼底浅浅的黑眼圈,杨伯微笑着说,而后转过身去继续修剪花枝。
“嗯,我有认床的毛病,昨天睡的不太好。”
自从一个人离开到英国以后,再也没有人像关心晚辈那样来关心自己。熟悉、亲切的感觉,让慕忆尘更加喜欢上这个祥和的老人。走过去,仔细的看着杨伯认真的修剪每一株花。
“花儿就像是人一样,你全心全意的对待他,他们才会开的绚烂,将自己最美的东西展现给你。精心的照顾,他们的生命才能得到最美的绽放。”杨伯看到在一旁看的认真的慕忆尘,轻轻的说道。
“脱离了温室,没有了细心的呵护。是不是就只剩下死亡,只有最坚强的那一个才可以在独自生存下来。”
“在没有人们建立花房、温室之前,我们也能够看到千万种美丽的花,盛开在山坡、悬崖峭壁。在娇柔的花朵,都有保护自己的方式和方法。”说着,他走到一间小花房前,打开门走了进去。慕忆尘默默的跟在杨伯的身后。
这个单独的小花房里,种满了玫瑰花。
“这些……”满目的玫瑰花映入眼帘,慕忆尘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多的玫瑰花,空气中都弥漫着清浅的花香。
“人们都只知道玫瑰花生来娇柔,他们的生命完全依赖人类的精心照顾。却很少有人发现,玫瑰花也是做够坚强的一个。他们会为了保护自己,枝条上长满了尖利的锋芒,不容侵犯。
大家都把玫瑰当作爱情的象征,盛开的玫瑰绚烂、妖娆。就像是爱情一样,让人深陷于它的美丽无法自拔。真爱有往往是伴随着痛苦的,就像是你想要将美好的爱情握在手中时,必定会被它刺伤、流血。
经历过风雨、疼痛的爱情,才是珍贵而永恒的感情。那些胆小、怯懦的人,是不可能也没有资格得到真爱的人。”
杨伯淡淡的叙述着,像是一个父亲在教导自己的女儿一样,背对着慕忆尘说。
“每一种花都有谁与他们的寓意和花语。”
慕忆尘一向不喜欢过于艳丽的东西,看到走到一片香槟色玫瑰花跟前的女孩子,杨伯轻声的说。
“这种香槟玫瑰代表着你是我今生的唯一,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它寓意着我只钟情你一个。”温柔磁性的声音,带回了慕忆尘的目光,转身看门外倚着门框的人。
“是不是啊,杨伯。我的记忆力还不错吧。”云景泽没有看有些呆愣的慕忆尘,而是嬉笑着问着杨伯。
“呵呵呵,如果香槟玫瑰不是夫人最喜欢的花,你当初也不会费尽心思的要学习种植这些玫瑰花,更不用说是学什么花语了。”杨伯宠溺的说着。
“一大早的怎么就跑出来了。”看着云景泽缓慢的走过来,慕忆尘伸手去扶他。
“我很长时间没有来花房看看了,这里一直都是杨伯在照顾。这次有时间,就想着过来看看。”云景泽由她扶着,走到那片香槟玫瑰前。
“妈妈很喜欢香槟玫瑰,而我更喜欢它的花语。”云景泽扭过头看着慕忆尘。
“呃……是,它很漂亮。”慕忆尘第二次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我们回去吧,早饭应该准备好了。”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慕忆尘胡乱的找个借口的说着。
“我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再回去。”
“原来是出来跑步了,难怪一大早就看不到你的人,还以为你让我昨天的话给吓跑了呢。”云景泽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笑看着慕忆尘。
“我才不会逃跑,你……是出来找我的?”慕忆尘习惯的嘴硬的反驳,又好像忽然意识到什么的问道。
“是啊,担心你会逃跑,所以出来抓你的。”云景泽故意一脸正经的回答。
“我已经答应你我会想清楚,所以我不会逃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不要随便乱跑了知不知道,身上有伤还乱跑,成心让自己不好过是不是。”什么人啊,像是看贼一样的盯着自己。折腾他自己还要麻烦别人。
慕忆尘心里骂着他,可又怕他真的会因为自己什么时候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又会跑出来找她而伤到他自己。于是像是保证一样的说着。
“那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会一直在我身边的,不能反悔啊。好了,我们回去吧,走了这么久,我还真是饿了呢。”云景泽得逞的笑着,拉过慕忆尘的手就向外走去。
“嗯,哎……我是说……”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断章取义啊,慕忆尘一是没缓过神来就让他钻了空子。算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就像不和他计较了。
“身上的伤口过些日子应该就会愈合了,不要让是那个口沾到水,也尽量少出汗,这个时候伤口最容易感染。”医生为云景泽换好药,嘱咐者站在一旁的慕忆尘。
“嗯,我们会注意的。”
云景泽看着帮自己轻轻穿上衣服的慕忆尘,她怕碰痛自己而轻柔的动作,认真听从医嘱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在照顾着生病丈夫的妻子一样仔细。
如果一直这样生病,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云景泽暗暗幻想。
“少爷,夫人打视频电话过来,你看……”杨伯,急急的跑了进来。打断了正无限遐想的云景泽。
“啊,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快点儿,把这个石膏拆掉。”云景泽抬了抬手臂,对这医生大声地说。
“那怎么行,手臂还没好呢,你别闹了。”慕忆尘听到他竟然让医生给他拆掉石膏,着急的呵斥着他。
“是啊,云先生,这个……”
“不能让妈咪看到我这个样子,赶快拆掉,我的身体我说了算。”云景泽打断了医生的劝告,不容置疑的说着。
“不行,不能拆。”
在场的医护人员、一旁不知如何劝阻的杨伯,包括云景泽自己,都因为慕忆尘坚决严厉的声音,一时间呆愣在那里。
这个一向温和有礼的女孩子,如此坚决的表情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她……她生气了……云景泽看到眼前陌生的慕忆尘,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有如此强烈的情绪反应,不再向以往一样的漠不关心。
“妈咪,你在意大利玩的还好么,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才分开没有多长时间啊。”云景泽看到屏幕上的女人,笑着说道。
“我打电话给阿远,听说你受伤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伤的严重吗。”
原本她只是想问一问徐远,云景泽对于这个女秘书的事情的反应。没想到追问之下,竟然得知云景泽受伤的消息,这才急急的打电话过来。
“不用担心,您也看到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医生说只是一些皮肉伤,多休息几天就好了。”云景泽微笑抬了抬手臂,让她看到自己完好的样子。
“你看我都还穿着睡衣,您可是把我的好梦都给吵醒了。”云景泽带着些赖皮的说着。
“那好,你去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不要急着回公司工作,养好身体才是重要的。你照顾好自己啊……”
躲在云景泽书桌下面的慕忆尘,听到云景泽和他母亲的对话。那份来自于母亲的关心和牵挂。使她想起当年自己和哥哥们学骑马,不小心摔伤的时候。妈妈一边责备着她的不小心,一边还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站起来看看屏幕里的那个女人,那个拥有和自己妈妈一样慈爱、温暖的声音的女人。
“我知道了。”
“哪一次你不是这样说啊,要不是你爹地要赶去美国处理那边的事情,我还真的想回去看你呢。”
云浩天在美国……慕忆尘微微一愣。
“这次我真的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好啦。早些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飞到美国去么。”云景泽感到慕忆尘得僵硬,以为她是因为托着自己手臂太久累了,于是想办法尽快的结束通话。
“出来吧,已经关掉了。”云景泽叫着躲在桌子下面的慕忆尘。
慕忆尘乖乖的站起身来,将绑住他手臂石膏的带子挂在他身上。
“难为你能想出这个办法,在下面托着我的手臂,累了吧。”云景泽看着面无表情的慕忆尘,以为她不舒服的躲在下面还要托着自己的手臂,好让他看起来像是完好的样子累到了。
“我先出去了。”慕忆尘没有理会云景泽的话,说完就走了出去。
在意大利度假的云浩天,赶回美国处理事物。如果需要掩人耳目没有必要自己连夜赶回去,还要让自己老婆也跟过去。
他又要和那边的有什么活动,还是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不论是哪一种,只要他有所行动,就会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回到房间慕忆尘同时发出去两份邮件。
————————————瑞鹰帮——————————
“那边有什么动静。”
“有兄弟传回消息,他们在金三角买进了大批毒品,运到美国加工、提纯。现在外面风声太紧,他们手里的货损失不小。军火线路也受到阻碍,云浩天昨天连夜从意大利飞到美国去处理。”陈闯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些事情你告诉忆尘了没有。”慕忆东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她今天下午把云浩天连夜回美国的传给我的,我还没有给她回信。”
“有了进一步的结果,就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