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华冠何属 第七章两教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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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德王枪击事件之后,寇热国开始了封锁,军队抓到了强杀卢德王的罪魁祸首:沃里克,一个疯狂的嗜血的大司命教派成员。
大司命教派是寇热国一个小众的邪教集体,他们信奉大司命主宰一切,被少司命的信徒围堵截杀过无数次,但是从来没有被彻底清除,这个组织非常顽强。
罪犯沃里克已经完全交代了,当警官询问起他的目的的时候,沃里克嘿嘿一笑:“你们都会完蛋的,你们都会完蛋的,司命会主宰一切,司命回来了……”
紧接着他唱出了一手疑似麒麟国戏腔的一曲词曲:
山外山,小溪流;丰谷城里洞城桥,桥下有座乌色楼;楼里有位女菩萨,男女老少不挑食;若是好奇进门去,一人推门全家炊!
也就是在这一刻寇热国的制造部门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大司命教派改名司命教派,以雷霆手段夺取了寇热国的政权,自立为司命国,寇热国的国民举行了游行,但是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人们悲情地发现寇热国的任何地方都有被司命教派入侵过,所有的交通枢纽都被控制住了,这无疑是绝望的。
人们这时候才意识到之所以灭不掉这个邪教是因为这个国家早就已经被邪教侵蚀了。
一个幽暗的小屋里,一双带着白手套的手放下了这些案底。
“辛苦了,史密斯。”手套的主人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
“不必道谢,总统阁下,这是我应该做的。”一旁的史密斯颔首低头。
那个带着白手套的人走到了窗边,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子,一阵猛烈的风掀翻了案桌上的花瓶:“意料之外的情况吗?也对,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
一周后,一则贯彻寇热国国境的消息传了出来,这是一条震撼的消息,少司命教派主教汪纸墨将于3月29日,也就是明天早上和司命教派的主教天元超会晤,地点就是在卢德王被枪击的地方,所有人都可以参观。
这条消息如同定时炸弹一般席卷了整个寇热国,无数的漫骂声响起,痛斥着汪纸墨的吃里爬外,群情激愤,纷纷上街游行,不过却遭到了血腥的镇压。
司命教派的清洁工清理着街上的断肢血水,神情复杂:“愚昧的寇热国群众们啊,为什么敢反抗。”
“会晤的意思是?”其拉美向劳伦德发问。
“就算谈和的意思。换一句话来讲汪纸墨这种做法是在背叛寇热国。”劳伦德柔和地回答。
一边的特里苏环抱着手,一幅不想搭理劳伦德的样子,如果是以前,特里苏绝对会弄死这个无礼的异端,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她也不会冲动。
劳伦德完全一幅不知所谓的样子,还在和特里苏搭讪着,他只当特里苏是不喜欢去参加这种活动,完全没有注意到特里苏对他的厌恶。
特里苏完全不搭理他,没有倾诉对象的他就只能和其美拉聊起了天:“你的父母还没有回来吗?”
“嗯,枪击那天到现在就没有回来过。”其美拉摸了摸自己的黑色的小皮靴,有些紧张。
看着那局促不安的其美拉,劳伦德终究没有去安慰,前几天他也安慰过同样不安的特里苏,结果被特里苏狠狠辱骂了。
没办法安慰,这应该是两姐妹因为父母消失的担心吧,劳伦德这么想。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劳伦德早早就睡下了,他要去参加明天的会晤,就像上一次参加卢德王的演讲一般,只是这一次并不像上一次那样心情激动,这次的心情极其沉重,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万人之上的教派主教会向凶手低头,就像他不相信那英武的卢德王会死于枪击,他不相信这个卢德王全力改变的国家会遭受这样分崩离析的命运。
白白的雾气笼罩了整个首都,艾塞克江的居民们起得都很早,就像那一天卢德王演讲那一天一样来到了广场上,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在最前面,那喷涌而出的鲜血,那滚烫的红熔断了他们内心深处的希望,毁掉了他们对寇热国的信心。
劳伦德还是像上次一样向前挤,这次他来到了前排,那鲜血飘扬的情景在大脑里闪现,这次会不会看到汪纸墨颅碎的样子?
没有谁可以回答他,只有那黑色的汽车缓缓驶来,像极了八天前的那一幕,一个英俊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劳伦德是见过他的,这个人是少司命的忠实维护者,是教派的一把手,是千万人之上,地位崇高,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他有着令所有男人嫉妒的外表,有着豪华的轿车,宽敞的住所,有着无与伦比的权力,他像极了玛丽苏类型小说里的男主,一但嫁给了他,你就可以在一百平米的大床上笑醒。
没错,他就是这个国家信仰的极限——主教汪纸墨。
羡慕啊,痛恨啊,无奈啊,绝望啊。
这些情绪充斥着劳伦德的大脑,他多么希望有一个勇士能够拿起一把狙击枪架在高楼上,给予这个叛徒迎头痛击,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手刃这个人。
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司命教的部队早就清理了周围所有的制高点,作为一名合格的狙击手,沃里克不会放过任何遗漏的地点。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五彩缤纷的烟花漫天而起,刺激着劳伦德的双眼,多么可恶。
那路的尽头,司命教派的主教来了。
白色的汽车缓缓驶来,一个带着黑色面纱的白衣女子从车里钻了出来。
汪纸墨拘谨地让到一边,方便女人踏上高台,无数的聚光灯齐聚这里,当汪纸墨想要上前握手的时候,女人更快一步走了过来。
鲜血喷洒在劳伦德的脸上,他开始哈哈大笑起来,这和他梦想里头颅绽放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但是他就是很开心。
汪纸墨恐惧地张大了双眼,瞳孔急剧收缩,一只皎洁的手臂穿透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