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慕容席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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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席听见声音,转头看去,太后正张口结舌地站在门框儿边,不禁气急,他虚弱地瞪了她一眼,恼怒道:“还不快把人给推开!”
太后这才注意到压在慕容席身上的女子一动不动,他俩对话的时候也不见有反应,想是被慕容席用什么法子制住了,不禁暗叹席BT的能力。
她不舍地看了眼眼前两人暧昧的情景,干笑着上前,将披了透明轻纱的女子从慕容席身上掀到了一边,顿时,女子左肩上的银针便露了出来。
太后看到女子的脸,一时惊诧:“这不是青青姑娘吗?!”
风寒刚好,全身无力的慕容席只着中衣,上衣散开了大半,露出了姣好的胸腹,明显处于被动的一方,听到太后的话,他恶狠狠地骂着:“这淫*妇,竟然趁人不备……”
席BT被强了!!!
这个想法让太后NN有神。
她目不斜视,在慕容席吃人的目光中,将他的上衣合上,欲扶他起身,却听得慕容席喘了口气道:“将银针拿回来……”
太后应声,拔下女子肩头的银针,在慕容席的指示下,安放到了他腕间的暗束手上。
待两人回到房间,客栈依旧寂静,没人知道慕容席被强的事,更没人知道这两人到隔壁的房间转了一圈又回来。
太后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慕容席同学又出状况了。
他虚弱地躺在床上,呼吸急促,面若桃花,口若朱丹,双目含春,婉转呻吟……
这不是春药的症状吗?!
太后瞪大了眼,那青青竟然给席BT下药了,真是太强悍了,要知道,这男人可是呲牙必报的性子,等他恢复过来,还不知怎么报复呢!
她偷偷瞧了眼兀自忍耐的慕容席,转而,视线定格在床柱上,声音喏喏道:“我去帮你找个女人来吧,虽然一大清早的有些奇怪……”
还未说完,被慕容席一声低喝:“闭嘴!”
难不成,你要为金锁秋守身?
太后狗血地想着,她的视线转到了他紧咬的下唇上,那鲜艳的颜色让席BT看起来受极了,还是个傲娇受。
太后的脸色变得诡异,嘴角怪异地弯了弯,语气无辜地道:“难不成,你喜欢男人,虽然这在外人看来有点惊世骇俗,但也不是不可以……”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箍得死紧,生疼生疼。
慕容席颤抖着身体,阴沉沉的,咬牙切齿,“女人!你是故意的!”
是啊,可你有什么办法呢!?太后得瑟地想着。
但她发现抓着自己的手越发地火热灼人,不免心中一慌,想甩开,不果,竟不料他还有如此力气!
太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僵,随即绿得吓人!
她死命挣脱慕容席的手,远远地缩到一边,嘴里快速地说着:“虽然你长得不错,但本公主是个有节操的女人,你不用销想了!”
这下,轮到慕容席脸绿了,他表情阴森地望向太后,转瞬又变得神情魅惑,想是春药的作用。
太后战战兢兢,见慕容席在那药的刺激下,竟然撑起了身,坐了起来,她条件反射地抓起身旁的东西,一把扔了过去,却是装了水的木盆。
那木盆“哐啷”一声掉在地上,盆里的水却是泼了慕容席满身满脸。
太后反应过来,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心惊,她讪笑着,讨好地看慕容席,却见他眯着眼,从牙齿缝里挤出“金锁香!”三个字,然后身形一顿,歪倒在了床上,晕了过去。
太后见此,心存愧疚,但很快被她挥散了,这BT可没好好对过自己,又是下毒,又是恐吓的,吃的她一盆水,不亏!
想着,她心安理得地坐到了凳子上,琢磨着是不是再冻他一会儿,病恹恹的,好让她摆弄,转眼一见席BT正抖得可怜,又有些犹豫。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店小二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客官,刚刚里面一阵响动,是打翻什么了吗?需要帮忙吗?”
太后打开了门,小二一眼瞟见了房内,只见双眼紧闭的俊美男子正浑身湿漉地打颤,顿时傻眼,咋舌:“客官,你们这是?……”
太后干咳了一声,没睡好的她有点精神不济,虚弱的脸上有点苍白。
她无奈地转头,看了眼慕容席,对着店小二解释道:“小二哥有所不知,我这兄长看着精神,实际上,偶尔的便会疯魔一阵,唯有将他浸到冷水中才会消停,方才他又发作,我被他拉着,实在没法子,才把木盆里的水倒他身上了。”说着,露出手腕上青紫的痕迹,那时被慕容席抓的。
看着太后狼狈的神色,再加上初见两人时,慕容席阴沉的目光,店小二对太后的话信了大半,他搓了搓手,迟疑道:“那,这床被褥都湿了,要不要换新的?”
太后感激地摇摇头,“怎好劳烦小二哥,我们下午就要赶路离开了。只是要麻烦小二哥帮忙把我兄弟搬到另一床,在下手腕疼得使不上劲儿。”
小二怜悯太后摊上这么个兄弟,麻利地将人搬到了对床,又替慕容席将那湿漉漉的衣裳给换了。过了会儿,仍旧搬了床新被褥来,把湿的那床给换了,对太后道:“客官,看你的神色也是没睡好,若是不急,就再住一晚,你兄长这模样,一时半会儿怕是上不了路。”
可问题是人席BT赶着去瞧他相好的……
太后虚声应着,对店小二表达了一番感激之情,店小二满意地走了。
待天大亮,人声渐起,睡了个回笼觉的太后下楼吃早餐。慕容席还没醒,他身上的药性被一盆冷水给借了,却是精力过度,正熟睡中。太后不适应屋子里的气闷,便出来了。
厅堂中坐了不少人,大多是商人的模样,她捡了张桌子坐下,小二便送来了早餐。
正叼着包子,喝着粥,忽的有人声道:“这位小哥,厅里的桌子都满了,能让我们三个拼个桌吗?”
太后抬头看,是三个已过而立的中年人,周围三三两两的桌子都满了,只剩自己这一桌,便笑着点头,“三位请随意!”
三个中年人都是商人,福头福脑、全身圆润的姓李;一脸市侩像的姓张;还有个长得平和的陈老板,三人道了谢坐下,叫了早餐,因为是旧识,话也多,偶尔搭上太后两句,一桌子和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