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恩怨  第二章 相救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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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自然创造了万物,显示了莫大的神奇,可为什么要创造人呢?阴谋,背叛,自无耻将原本美伦美奂的世界破坏的面目全非,可还是满足不了某些人的野心
    南京城,顾家堡,书房。
    “元淳,福伯,苏州有批盐出了点差错,我必须得过去一趟,堡内的事情就叫给你们了。”顾元兴对他的弟弟顾元淳和堡内的管家顾玉福说。顾元兴刚二十出头,其弟顾元淳比他小一岁,顾玉福从他们二人出生起都在顾家,是看着他们二人长大的,因此,顾远兴兄弟二人对他就如同长辈一样尊敬,顾玉福也为顾家鞠躬尽瘁,尽管无儿无女,也毫无怨言。“哥,你放心去吧,家中的事有我和福伯,你就放心吧。”顾元淳说。顾玉福也说:“元兴,你就放心去苏州吧,虽然老爷受伤闭关了,但这并不影响堡内的正常生活。不过你在外面时切记,万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别无故惹事生非,更不要多管闲事,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你千万要小心啊!不过别人故意惹事,你也不能弱了我顾家堡的名声。总之,随机应变,能避则避。“顾玉福语重心长的说。“福伯,我记住了,我会掌握好分寸的顾元兴说。“还有,早点回来,你也可以二十好几了,也该为自己的终生大事做打算了。”顾玉福说:“可是爹还我又怎么可以”。顾元面红耳赤,老爷这次闭关初步估计得三十年,难道你等三十年后才成亲,老爷出关不得毙了你啊,顾王福调笑道。
    顾元兴无语。
    顾元淳少见自己的大哥如此扭捏,也取笑道:“是啊!大哥,我还等着见大嫂呢”?呵呵!
    顾元兴有过去揍弟弟的冲动,随后便摆出大哥的架子道:“我走了你要好好练功,别偷懒,我回来可是要测试的到时别出丑阿”!
    “知道了,你怎么比爹还唠叨”。顾元淳随意挥了挥手算是应付过去了。
    “天杀,你在杀手界也算靠前了吧”!林凤儿对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说。
    “杀手界讲的是实力,而不是所谓的虚名,不过盛名之下无虚士”。天杀后面一句说明了自己还是很有实力的。
    “那我要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可别说你做不到”!林凤儿道。
    “放心,对我们杀手来说,只要有钱,就没有杀不了的人。要买我的手,就看你有没有足够的钱”。天杀道。
    林仙儿将一张纸掷向墙壁道:“这是定金,三万两银票,事成之后,我再付七万两,何”?
    天杀拣起银票看了看微笑着道:“成交,据眼线回报,顾家堡少堡主顾元兴要来南方,具体地点可能是苏州,听说顾家在南方的盐道生意受阻,顾元兴特来察看。”
    “天助我也!你继续监视,随时给我他的情况,至于何时行动,我会通知你”,林凤儿道。
    “好!杀手既然接了任务,在任务未完成之前,必须听顾主的安排,这是规矩,”天杀道。
    “那最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告辞。”林凤儿说完便离开了天杀的房间。
    柳林镇,苏州城外的一个小镇,大明境内,这种小镇随处可见。镇上的人各自做着自己的工作,靖难之役给人们带来的恐慌也已基本淡化,看来当今皇帝还是有一定能力治里天下。
    这天风和日丽,天空中的白云东一块西一朵,时聚时散,飘忽不定。
    顾元兴一人赶路数日,在柳林镇停下来歇息,这个靠海的小镇,因其发达的水上交通,使其发展极快。数年内从一个小村庄发展成如今这幅景象,不能说这不是一种成功。顾元兴等人找了一家较偏僻的客栈住了下来,他还不想让太多的人注意他,否则会给他的行动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顾直,查清楚了吗?为什么我们的盐船被扣!以前可从未出现这种事情”。顾元兴问他身后的青年。
    “少主,查清了。是白帝门贿赂了苏州知府常大人,以后的食盐恐怕要由白帝门来做了”。顾直答到。
    “由白帝门来做苏州盐业的霸主想的美,这白帝门是否太狂了点”。顾元兴道,双目露出少有的杀气。
    “可是少主,毕竟白帝门有姓常的狗官做后盾,我们在苏州的盐可能运不出去。”顾直忧虑的道。
    “你去查查,白帝门和姓常的狗官有亲戚,还是单靠贿赂的来盐业的霸权。”顾元兴道。
    “我查过了,百帝门答应将每年盐业所得两成给知府大人,他们之间单靠说话,没有亲戚关系,”顾直道。
    “那就好办了!”顾元兴对顾直这么早查到他想要的一点也不惊奇,这次之所以带此人出来,就是因为他办事沉稳,处事圆滑顾元兴有这样一个助手确实很省事,“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见这个知府大人。
    顾直得令而去。
    “常府”,顾元兴站在一做大宅前看着在匾上的两个字。钢劲有力,朱红色的大门,门外还蹲着两只雄师,活灵活现,威风凛凛。这就是顾元兴的目的地,苏州知府的府邸。
    进入府内,常知府亲自出门迎接,“顾少堡主光临寒舍,真是蓬毕生辉啊请进,请”。
    顾元兴满是厌恶却不能再脸上表现出来,:“那里那里,鄙人突来,必然是打扰大人了,还请大人您误怪”。心里却想,你这也算寒舍,全苏州的食盐利润的两成都在你这里,还不算其他的民脂民膏,还在我这哭穷,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可这些只能烂在他肚子里。
    常知府道:“少堡主说笑了,您能来,是下管的荣幸,还谈什么打扰见外了不是,这边请。”指着客厅。心里却想着:正盼着你来呢!你来了我的腰包不是有得鼓一鼓了。不过他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两人进了客厅,厅中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美味佳尧。
    “大人这是---,”顾元兴指着桌上的佳肴不解的问。
    常知府道“现在是晚饭时间了少堡主应该还没用过晚餐吧,这是我专门为您准备的,全当为您接风了”。
    两人坐了下来面对着一桌的佳尧,两人却都没有先动筷子的意思。
    “常大人,咱们别拐弯摸角了,这次我来的意思想必大人您也知道,”顾元性兴道。
    “少堡主果然爽快,您是为你贵府的生意来的吧!”常知府道。
    顾元兴为自己到了杯酒,一饮而净道:“还望大人您能帮鄙人这个小忙”。
    常知府不料顾元兴如此直接,结结巴巴道:“这—这是因为新帝登基----”常知府对上了顾元兴的眼睛,不知怎地眼前这位年轻人看透,原本想好的说辞,现在却不知到了何方,给他的感觉:这人不一般呐。
    “白帝门每年将盐业两成给您,你放开手让他们做霸盘是吧。”顾元兴气定神闲道。常知府只是微微点头,内心异常恐惧。顾元兴见威慑的目的已达到,便收足气道:“知府大人您看这样如何?若让我顾家做苏州盐业的霸盘,我给您三成利润,若让我顾家与百帝门同时做,我会给您一成利润,二选一。”
    “这----,”常知府的头上直冒汗,在他心里默默想着不料顾元兴态度如此坚决,这次他可踢到了铁板上。
    顾元兴又饮一杯道:“做事可不能太过贪心啊!有命赚没命花就不好了您说是吧”!常知府不知又会说些什么只得点头。
    顾元兴道:“接您一言,新帝登基,整顿吏治,若圣上知道您收了如此大的一笔不知——。
    常知府再也坐不住了,他明白当今圣上痛恨贪污受贿,一经查实定不轻饶,随道:“顾少堡主,这样吧,这苏州盐业就由您和白帝门一块来做,如何”?
    顾元兴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道:“那大人您抠的那批货”?
    “当然放行,这些日子让少堡主受累了,常某深感惭愧。”说完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事情谈妥了两人都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开始用餐,在一起如同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刚才还是充满火药味的房间立刻变的其乐融融。
    黄昏夕阳西下,晚霞映红天际。
    顾元兴和顾元走出常府,事情顺利解决,心头的石头落了地,顾元兴终于感受到什么是无事一身轻。
    “走我们出城转转吧,事情既然解决,那我们就浏览一下这苏州胜地吧”!顾元边走边对顾直说。
    “可是少主,万一我们在关城门之前回不来怎么办”,顾直忧虑的说。
    “那就露宿嘛,你啥时候变的如此娇贵”,顾元兴调笑道。
    顾直不服道:“露宿就露宿又不是没做过,”说着当先向城外走去。
    夜幕降临,夜凉如水,天空繁星点点犹如一盘棋,让人捉摸不透。
    顾元兴走在城外的小路上,感受着夜晚的微风。微风扶过他的脸颊,带来清爽的气息。顾元兴和顾直二人就这样漫步,谁也不说话,感受着夜间的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是那么动听。
    “什么声音”?顾元兴忽然停了下来,顾直冷不防撞在了他的身上。
    顾直停下来,仔细听了一会儿,道好像是打斗的声音,不过这地方怎么会有人打斗。
    “走看看去,”顾远兴当先向前走去,顾直紧随其后。
    树林深处,一位中年男自和一个刚*的女子交手,两人均使剑,剑法毒辣,招招直去对方要害。但女子还是技逊一筹,浑身上下已经血迹斑斑,粉红色的衣服已变成了紫色。男子相对受伤轻些,丝毫没有要放走女子的意思。招招致命,剑剑夺魂,女子多半采取守势,强撑不让自己到下,犹自做着困兽之斗。
    顾元兴看到,义愤填鹰,当先一拳攻向男子背心“神道穴”,男子正被对着顾元兴,并不知道有此人的存在,正以剑刺向女子的小腹,眼看女子便要香消玉殒。不料在鼓元兴的一拳之下,剑偏了寸许,男子也受伤,见事不可为立即逃逸。顾元兴也顾不上去追,迅速将快要到下的女子扶起,女子见强敌以退,又见顾元兴不是坏人,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再也撑不住,到了下去。正好被顾元兴抱住。顾元兴见女子伤势严重,带这女子便往苏州城赶。
    树林不远处,刚才刺杀女子的男子正在观望,见顾元兴带走了女子,便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但因为疼痛,笑到一半嘴便猎了起来。“任务完成,七万两终于到手了”。男子想着离开了树林。
    苏州客栈已是清晨,阳光从窗户找进来,丝毫没有炎热的感觉。
    “姑娘,你醒了”!顾元兴端着药进入房间,发现床上的女子正看着他,感到窘错,一时束手无策。“这个你------先喝药吧!看你伤的不轻,不过都是些皮外伤,没伤到内脏,对了,敢问姑娘芳名。”
    “来凤儿”床上的女子只说了三个字便开始打量顾元兴。穿着江南丝绸特制的外套,显得格外华贵。林凤儿忽然想起他应该就是顾孝昌之子,即问到:“敢问侠士尊姓大名”?
    “免贵姓顾,名员兴,看你年纪比我小些,不嫌弃的可就以大哥称呼我吧。”他放下手中的药碗,微笑着说。
    “昨晚是你救了我”?林凤儿问,他点了点头。
    “我恰好路过”。
    “谢谢”。
    “不敢,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份内之事。
    两人都沉默下来,气氛一时变的尴尬起来,他本来还想向她讯问,昨晚为何被男子追杀。可转念一想,放眼江湖,这种事比比皆是,自己只不过救了她,怎能寻根究底。既道:“那你休息吧,我还有事,回头再来看你。”随后便带上门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凤儿的伤势明显好转,以不需整天躺在躺在床上。她也不是那种喜欢老躺在床上的人。顾直回去禀报情况,只剩下顾元兴陪着林凤儿,俩人打破了当日的尴尬开始聊一些有趣的事情。
    “顾大哥您家中还有什么人啊!”林凤儿天真的问,这种私事也亏她问得出口。
    “爹和娘,他们一向和睦,还有一个弟弟,爹怕有负于娘,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我和弟弟身上。”
    林凤儿眼中闪过一丝鄙视道:“我认同且武功不错,听说他最近为武林除了一个大害,自己身受重伤,可有此事。”
    “我爹的武功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听我爹说我们顾家家传绝技(枯寂真气),从未有人练至第九层,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为什么?你爹练到第几层,你呢?又练到第几层阿?”林凤儿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我爹练到第几层我也不知,我才刚刚步入第四层的门槛。”顾元兴对林凤儿无所顾忌有问必答。
    “你的先辈们为什么不敢练到第九层?”
    “因为(枯寂真气)属阳刚一脉,练到第九层时,就会控制不住体内炙热的真气,会遭受焚烧的痛苦。至今没有人能成过去,所以我们顾家有一位先辈练到第八层,就没再练。”
    “那难道就没有克服之法吗?”
    “也许有吧,我不知道而已”顾元兴无奈反问道:“你呢,说说你吧,家住何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林凤儿身体颤抖了一下,眼中的仇恨一闪而过。这一切都进入到顾元兴的眼里。他想起当日与中年男子的交手,想通了一些事情,自知失言,便闭上了嘴。林凤儿起身,转而离开湖边。顾元兴没有跟过去,他知道现在的她需要一个无人而又安静的地方。
    那些压在心底被自己不知不觉隐藏起来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被我们挖掘出来,带着一抹不知名的情绪,笼罩着我们,牵引着我们的理智。这不知名的感情,让我们感受到许多的欢乐,愉快,苍凉,愁苦的时光。爱情来得突然,去的同样迅速,往往让我们措手不及,却又充满欢喜。
    一座四合院内,摆着许多奇异的东西。
    “天杀,你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我很满意,这是七万两银票。”林凤儿将银票放在桌子上。
    “主顾交待的任务,每个杀手都会,无条件地执行,这是杀手的本份。”天杀拿过桌上的银票,看了一眼便收入怀中。“不过顾元兴那一拳可真不轻,害的我七八天没有下床。”
    “这也是杀手的本份吧!”林凤儿道。
    天杀“呵呵”的笑着说:“做杀手就要有这个觉悟,不是杀人就是被杀,很正常。
    顾元兴带着林凤儿离开了苏州,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好不快活。这天,终于进了河阳境内,北方的气温比南方低很多,但现在正是盛夏,两人连日赶路,此时也觉得燥热异常。正午的恶毒的照着大地,灼烧着行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不满天地的分离,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怨气和怒气。
    “喝点水吧,解解署。”顾元兴将手中的水袋递给林凤儿。林凤儿接过喝了几口,道:“你也喝点吧,这天可真热阿!”一手将水袋递给顾元兴,一手擦着脸上的汗水和嘴角的水。
    顾元兴看着她擦脸的动作,一时发起了呆。林凤儿见他如此盯着自己,悄脸不由得红起来,随即转过身去。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接着赶路。
    路过一个村庄,由于路太窄,两人只得下马,徒步前进。
    “看那是……!”林凤儿惊叫起来。顾元兴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一颗硕大的杏树竖立在他们离他们约四十米的地方。杏子早已熟透,轻轻一摇便会落得满地都是。绿色的树叶隐衬这些黄澄澄的杏子,即为好看。两人将马拴在一旁,便去弄杏子,二人站在树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看书上的小果子。顾元兴道:“看我的”,说着便开始往树上爬,林凤儿坐在树下仰望着他,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爬树,妹妹坐在树下等着她,再想起家人如今都死于非命,心中一阵刺痛。
    不一会儿,顾元兴就从树上下来,衣服里兜着好些杏子,“来!”将手中的杏子递给林凤儿,又为自己拿出几个,两人同时将杏子放入口中。顿觉舒畅,只觉得就算王母娘娘的蟠桃也未必有此美味。
    林凤儿吃完了一个杏子道:“这杏树不会是野生的吧,万一一会儿主人来了怎么办?”
    “那有啥说的,跑呗,”顾元兴道,随即将一个杏子放入口中。
    “无赖!”林凤儿给了他一眼,取只杏子自顾地吃了起来。
    顾元兴看了她一眼,彼此看着对方微笑起来,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顿了,没有仇恨只有纯真。
    不一会儿,顾元兴兜里的杏子就被二人解决完了。
    “年轻人,你们……”
    林凤儿和顾元兴正聊天,不料身后传来问话的声音,二人同时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提着篮子向他们走来。两人如同被抓住的小偷一样,面面相觑,顾元兴拉起林凤儿的手,做好开溜的准备。
    “别走,等等,”老太太赶忙叫住二人,加快脚步迎过去,临风儿紧抓着顾元兴的胳膊。
    “老婆婆气喘吁吁的来到二人面前,走也不是,一时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年轻人,能帮老身摘些杏子吗?我六岁的孙子吵着要吃。”老婆婆眼中满是祈求的神色。顾元兴捣蒜似的点头答应。迅速接过篮子爬到树上,不一会儿便带下来满满的一篮子杏子交给老太太。
    “多谢你了年轻人,幸好有你,否则还真难住老身了!”老婆婆接过篮子,“你们怎么不吃啊?”
    “谢谢您婆婆我们刚吃过,”林凤儿道。
    “老身家的杏子味道如何?”婆婆问道。
    “好,很不错。”两人只点头。
    老婆婆笑了,转身回去。
    夜幕降临,夜间在于不复正午的燥热,微风掠过行人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顾、林二人劳累了一天,也没有找到城镇,只好露宿荒野。赶了一天路的他们,早已疲惫不堪,顾元兴躺下便进入梦乡。林凤儿伴着这些日子与顾元兴点点滴滴的美好回忆微笑着闭上双眼。
    深夜,月亮斜挂空际,满天繁星犹如棋盘,仿佛平淡无长,打却暗藏玄机。
    林凤儿手持匕首,走进顾元兴:“顾大哥,顾大哥……,”林凤儿叫了几声,发现顾元兴熟睡如猪,毫无反应,也许此刻正做着美梦,不知死神早已来到他的身旁。眼中的柔情似水,含情脉脉都被仇恨所冲逝任由手中的匕首缓缓举起,“爹、娘、妹妹,你们的大仇就要抱了,安息吧!”林凤儿心中祈祷着。林凤儿手中的匕首直逼顾元兴的心脏而去,但却被他胸口不如纸厚的衣衫挡住,无论如何再也前进不了一步。林凤儿想起这些日子以来顾元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想起和他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可又想到父母的惨死心中万分疼痛,没有语言能够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不要,”林凤儿以为顾元兴醒了,便迅速收起匕首。低头看时,顾元兴依然熟睡,只是此刻的他脸上全是冷汗。不知何时,甜蜜的美梦以变成恶梦。顾元兴只叹“不要”。
    “顾大哥,你怎么了,醒醒……”林凤儿不停的摇着顾元兴,“你不要吓我啊!”
    顾元兴睁开双眼,眼里放出两道寒光,林凤儿见他如此,吓了一大跳,就要向后退,却发现自己原来是坐着的。
    林凤儿何时见过他如此,兼之“做贼心虚”,便试探着问:“顾大哥你怎么了?”
    顾元兴迅速做了起来,将林凤儿抱在怀中,林凤儿想要睁开,去怎么比得上顾元兴的力气,无奈只得由他抱着。
    “你怎么了顾大哥,你的样子使我好怕!”林凤儿被抱的太紧,很困难的说。
    “我梦见你被坏人追杀,我好想救你,可我做不到。满世界都是血,我真的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林凤儿就任他这么抱着,倾听着听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凤儿,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顾元兴紧紧将她抱住,仿佛一松手,她就会从自己身边溜走。凤儿嫁给我好吗,让我来照顾你,保护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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