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又來人了,紅衣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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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辭賦隻得讓自己冷靜下來,先回竹林再說,回去之後以竹林的人手來找人,想必也更便捷些。
“那公子快些休息,我們明日早些出發。”
辭賦朝兩人示意而後便出去了。
容安琛聽了辭賦的話,心下也明了,那個偷了令牌的女人應該就是山莊腳下的死人,令牌如今物歸原主,倒是不用擔心了,可是這魏黐的東西怎麼就去了千洲島又是怎麼被那些外疆人知道的?
容安琛想著便要去給自己倒杯茶,可是有人先他一步拿了茶壺,替他將茶斟滿。他這才想起,屋裏還有個巫昭。
“你也有事要和我說?”
“無事。”巫昭把茶塞進容安琛手中,便離開了,剩下容安琛滿臉不解。
第二天一早,幾人簡單用了些飯菜,便出發了。
容安琛一路上安分守己,時刻謹記自己是個病人,能少動一點是一點,反正有人解悶,他也樂得清閑,隻是苦了辭賦來來回回當苦力。
路程雖短,可是三人還是騎了馬,好早一些抵達。加上抄了小路,是以很快就到了,幾人便在竹林外圍西南一角下馬。竹林最外圍是高高的圍牆,辭賦絮絮叨叨的和他說著這竹林的布局,竹林雖叫竹林,但是在外圍並無半棵竹子,相反裏麵卻是大片大片的,穀連穀,山連山,雄偉奇絕。
三人輾轉到了一處小門,從小門進去。辭賦還很是不好意思的小聲解釋道,“父親讓我出門辦事,是暗中托付,不可與外人知曉,所以隻能委屈二位公子了。”
容安琛麵上對此自是表示無礙,乖乖跟著人走。聽辭賦這麼一講,似乎竹林的長老對於他也很是看重,否則也不會任由他父親派他出來,隻是不知他那日提及自己身份這麼會流露出那種神情?
“其實,在黑衣人之前,路上遇到的攔路之人是攔我的。”辭賦突然冷不丁的道。
“……是嗎?”容安琛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道。
“久安公子可能不曾注意,那亂石的隱蔽處有一個不怎麼明顯的標記,我在遇到公子之前被不少人追擊,他們身上就有那記號,我認得。”
容安琛一臉恍然大悟,“原是如此。”不過能在自己搞的陷阱旁邊弄上標記,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說他們是攔路的,倒不如說是自己人留下的警示。
不過,容安琛並未對此多言。
左右不關他什麼事。
也不關第三個人什麼事。
辭賦在前麵帶路,也免了不少曲折,這竹林中多處陷阱機關,若是擅闖倒也困難重重,三人有些偷偷摸摸的走了約摸兩刻鍾,才終於算是到了休息的地方。
“兩位公子,此處是離我房間最近的客房,可以在此稍作調息,待我去向父親稟明原委之後,便來引你們去正廳。”辭賦笑著道,似乎是回到了主場,他連帶著臉上都多了些自信與昂揚。
容安琛與巫昭應下之後,辭賦便行禮離開了。
“這個地方景色確實不錯。”容安琛對周遭環境頗為滿意,這間客房正好迎著山水竹林,山險水湍,竹林翠綠。
隻這般便夠了,還是可以待上幾天的。
那廂巫昭已經進了一間屋子,容安琛也袖子一甩,登上台階,這外麵滿意了還得看看裏麵怎麼樣才行。
房門隻輕輕合著,容安琛伸手一推便開了,可首先映入眼簾的卻不是房子的內裏如何。準確來說,是他還來不及看。
身後一股勁風襲來,幾乎不容人有片刻反應的時間,可偏偏容安琛不是別人,他立刻抬手,回以致命的一招。
“哎,公子手下留情啊。”對方不知怎麼就化開了容安琛的招式,甚至還嬉笑著來了這麼一句。原本有些凝重的氛圍,這麼插進了一個聲音,幾乎是瞬間就變得緩和起來,至少表麵上是這樣。這聲音說他不突兀呢,它畢竟出現得有些不合時宜,可說他突兀呢,人家這聲音可是頂頂好聽的。
不過,好像巫昭的更好聽些。
容安琛心中有些驚奇,竹林裏居然有人可以輕易解開了他的招式,他緩緩回身,對方的身影就這麼映入眼中。
來人一襲紅衣似火,長身衣翻飛,墨發纏風絲。
紅衣男子見容安琛盯著自己瞧,不由得“嘿嘿”一笑,“唰”的一聲,打開了手裏的扇子,順便阻斷了容安琛的視線,被這個男人看著他怎麼感覺有點不舒服呢?不是那種不舒服,是那種,不自在,唉,怎麼說呢,他有點描述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