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著鎖鏈將百裏煜拖到身旁，一把攥住他的頭發，強迫他看著石柱上被釘死的昔日好友，九根石柱上，插滿了人。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大殿裏隻有鐵鏈的響動聲和百裏煜的聲音。
    “殺了我？”風澈譏笑一聲，他把百裏煜扔在地上之後，又從屍體上抽了把靈劍扔在地上，“來啊。”
    可百裏煜被吸走了至純靈氣，現在連一把靈劍都舉不起來。
    血肉模糊的雙手捶打著風澈胸口的逆鱗，“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他們和你無冤無仇，他們都沒見過你啊，他們又沒拿你的龍角，為什麼啊為什麼啊！你為什麼啊！”
    “百裏煜，這是你們百裏家欠我的。”
    “那你殺了我好嗎，你殺了我就不要再去殺其他人了好不好，求你，我求你啊！”
    風澈撩開了百裏煜的衣服，林風澈看見了百裏煜身上的紅痕，沒了靈力的他無法快速修複傷口，肩膀上的咬痕還留著血。
    “我為什麼要殺了你這絕佳的玩物？”
    風澈輕聲說，“天帝也是發現了你的無根之體，才想著用我的龍角將你改造成純陽之體，不過現在正好便宜了我。”
    無靈根，也便是可能有任何的靈根，不在乎五行衝突。
    沒了至純靈氣的他，正好可以供妖獸瀉火，又是仙人之體，自然扛得住風澈的蹂躪。
    “什麼，什麼意思，你說什麼，阿父他不會的！”
    “你又怎麼知道呢，我肆虐神界和上九重這麼久，你的阿父又在哪裏呢。”
    “阿父，阿父定是有事耽誤了！”百裏煜咬著嘴唇說，“阿父不會的，阿父不會的！”
    “連自己的兒子蟄伏在我身下都能沉得住氣，你阿父是在祭出誅仙劍吧。”
    可以斬殺世間萬物的誅仙劍，百裏煜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可風澈接著說，“不過，誅仙劍可殺不死龍。”
    誅仙，誅仙，龍是神靈。
    風澈的衣袍滑過百裏煜裸露的身子，他用手指抹去肩膀上的血跡說，“阿煜可知道自己驚慌失措的樣子，特別誘人。”
    “滾開，滾開，別過來！”百裏煜連忙後退。
    “被他們看著的感覺如何，抬頭看看你還記得他們嗎，有誰是與你一起去人間遊曆的，有個人在死前還在問別人你在哪呢，阿煜乖，想不想知道是哪一個？”
    風澈將他壓在地上，“我說過，龍性本淫。”
    罵聲變成了哭喊聲，最終變成求饒聲之後徹底沉寂。
    風澈把靈力輸入他體內，百裏煜身上的傷痕一點點愈合，又成了之前完美無瑕的樣子。
    “滾開！”
    百裏煜沙啞地說，可立刻就被人堵住了嘴巴，風澈治好他，隻是為了下一場歡愉。
    林風澈看出了百裏煜的衰敗，可沉溺欲望裏的風澈毫無覺察，他將百裏煜抱在自己胸口，逼著他一遍一遍地喊自己的名字，阿煜，我的阿煜。
    忍了幾千年，終於得償所願。
    靡靡之聲亂耳，最終落下最後一個音符。
    曲終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