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書上不會寫，野史嗎，可百裏煜知道的內幕太多了，而且全是真實發生過的。
    就像一隻看不見的眼睛在注視這自己。
    “咳咳，說中了嗎。”
    百裏煜的嘴角溢出了鮮血，點點紅梅落在白色的裏衣上，林風澈呆呆地望著他，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林風澈，在乞顏部那晚，我與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你怎麼問這個。。。。。。”
    “我與你到底做了什麼！”
    百裏煜提高了聲音，又是一陣抑製不住的咳嗽，他大概明白了，古文中說的內傷是什麼意思，林風澈那一掌是打在他的左肩膀的，又酸又痛，整個左邊的身子都麻了。
    “我看看好嗎，我不是故意的，你讓我看下。”
    林風澈跪在地上懇求百裏煜，自己的力道自己清楚，百裏煜肯定傷得不輕，他不顧百裏煜的推攘，把他打橫抱到了榻上。
    “滾開！林風澈，我TM問你，我與你到底做了什麼！”
    “自，自然是，自然是親密之事。”
    林風澈隻是想讓百裏煜可以回憶起之前的種種美好，百裏煜對他是上了心的，隻是自己愛而不知，沒覺察到罷了，既然百裏煜主動提起，林風澈隻想借那晚的事讓他想起自己發的誓言。
    “我還真不知道梁王為了那個位置，連自己的身體都能舍得出去。”百裏煜淡淡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傻到連事後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你那時候在嘲笑我對不對。”
    “阿煜，我，我沒有。。。。。。”
    “你還不承認嗎？”
    麵對百裏煜的質問，不過是幾息之間，林風澈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百裏煜，那後來呢。”
    “後來，嗬，你還敢提後來！咳咳。。。。。。”
    “百裏煜，我想殺你很容易。”
    “來啊。”百裏煜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隨手從榻邊的暗格裏抽出了一把匕首扔在地上。
    “這裏，左邊，一刀致命，就像你殺百裏煜的那樣。”
    匕首竟然是幾年前林風澈送給百裏煜的那把，被打磨掉了鏽跡和汙濁，修補了缺失的寶石，還為木質手柄上了油。
    “我真後悔把它給了你。”
    林風澈身子微顫，好像一下子破了防，就像幾年前在那沙丘時一般，自己永遠都無法對百裏煜狠下心，三年來，他從未變過心。
    “我也真後悔救了你。”百裏煜潦草地回了一句便把頭別開，不想再與林風澈直視，明明那柄匕首沒有刺進來，心口卻傳來連連鈍痛。
    林風澈迅速調整好心態，“待在燕都，邰鼎是我的人，我會派人過來。”
    “用不著你的虛情假意！”
    “無論怎麼樣，百裏煜，你一定要相信我，現在不是鬧別扭的時候。”
    “信你什麼，你自己都說帝王不可能有真心，林風澈，別說你愛我了，你愛的不是我，你愛的是我能幫你，你愛的是我尚且又助你的價值。”
    “你為何要怎麼想。”
    “是你上輩子做的那些事讓我這麼想的！”
    “可我上輩子我沒有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