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開荒吧,少女。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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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式上的同居第一天,就這樣平淡無奇的過去了。
    早睡早起身體好,昨天睡的好,柯娜起了一個大早。基本在天魚肚白,公雞剛打鳴就起來了。洗漱完畢稍微收拾了一下,不施粉黛的臉上少了幾分銳利感。
    因為角色需要柯娜的妝多少都比較重,為了突出角色的攻擊性,會將眼妝加深,俗稱反派妝。素顏的柯娜五官雖然依舊給人一種不好相與的感覺,但沒有上妝後那種尖銳刻薄感。
    淺白色的寬鬆T恤搭上緊身牛仔褲,腳上是國貨老品牌的帆布鞋。做好防曬處理,塗上一層淡淡的唇膏,紮一個利爽的低丸子頭,找出自己的漁夫帽帽往頭上一扣。帶好冰絲防曬套袖。
    從背麵看上去,妥妥一枚大好女青年。側麵看上去,也是個前凸後翹側顏無敵的氣質美。正麵看麼,一言難盡,像極了喬裝打扮要去做壞事的大壞蛋。
    柯娜來這裏最終的目的是幹啥?當然是享受田園生活來了。現在是六月,要幹活不起早是打算頂著太陽曬著幹嗎?
    一切準備完畢,柯娜下樓來到牆角,抄起鋤頭放在肩上,手裏拿著一把月亮鐮就超大門大步走去。
    房前屋後小院子裏都被煜琳霸占了,柯娜就把主意打到了門口公路下坡的那一塊自留地上,拿塊地是前房主家的自留地,往年都是小賣部阿姨種著,今年一個是年紀大了,二個是小孩也不讓種了,所以收完去年的那茬紅薯後阿姨就每種了,地也丟荒丟著了。
    其實小洋樓周遭都是地,因為年輕人很多都選擇了在城市發展,加之村裏老人越來越少,很多小塊小塊的自留地都荒廢了,沒人種。大塊的村裏承包出去種上了茶樹。平日裏偶爾會有工人打理,采茶的時節到了才看得到一些雇傭的阿姨大叔在茶山忙活。
    柯娜散步的時候就想著六月的天種點這個時節適合種的秧苗。頂好這兩天就把下坡拐角這三分的地收拾出來。趕著西鄉農曆十五的市集去看看有什麼菜秧子可以淘點回來。
    之江六月底的氣候適合種一些夏白菜,夏蘿卜,夏辣椒之類的。還有一些冬天成熟的瓜苗也適合栽。柯娜要在這裏停留三個月,夏辣椒是首選。三分地上種上兩攏新玉係列的彩椒,這種辣椒一般兩個多月就開始成熟,自己要呆三個月,能采好幾輪呢。然後再開出一小溜排兩排夏白菜。預留個兩平方的空缺拿來育夏蘿卜的籽,沿著路邊排一路九月黃,靠坡位置可以找來竹竿往坡上支棱,然後種上瓜苗讓它們爬。
    三分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被柯娜安排的明明白白。
    為啥選在天剛亮不久就幹活,那是因為太陽沒出來前涼快呀。來到地茛邊,看著長滿白茅草的荒地柯娜蔡反應過來沒拿手套。將鐮刀鋤頭放在路邊小跑回院子,找了半天才在屋後的石板邊上找到一副棉手套。還有點微微發黴。看上去時候好久都沒用過的,也不知道在這放了多久。
    拍拍上麵的灰一邊走一邊往手上套。心裏一邊疑惑。
    “他平時都不戴手套的嗎?那他手上怎麼都沒看到繭子。”
    白茅草是一種多年生草本植物,大宋的大地上隨處可見這禾本科種植物,除了風會帶著它的種子到處飄之外,其根係也會四處生長發芽。生命力及其頑強,古語雲: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說的就是這種白茅草。雖然讓莊稼漢發愁,但根也是不錯的藥材,味甘性寒,無毒,涼血止血,清熱通淋,利濕退黃,清肺止咳。西醫不盛行的年代裏,這種白茅草的根可是治療傷寒感冒的主力軍。南憂北患時期許多種花家的先驅兔就是靠這種草根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艱苦日子,所以大宋的小學課文裏就有樓先生所寫的一首《白茅頌》,這也是柯娜最喜歡的一篇課文。
    滿地的白茅草,先要將草貼著地割掉,然後再用鋤頭將土翻鬆,清理出土壤裏的茅草根。這塊荒地才能當做適合種植農作物的土地使用。
    三分地,約兩百平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對於隻有一個人幹活的柯娜來說,確實是個大工程了。
    操起旁邊的月亮鐮柯娜先沿著土茛收割,將地的輪廓和道路分離出來。柯娜熟練的右手拿鐮刀左手抓茅草,一把一薅一割一丟。幹活的架勢完全不像個嬌滴滴的小女子。
    先前說到,柯娜高中時在鄉下跟著姥爺生活過,一邊上網課一邊幫家裏幹活,後來就跟不用說了,從大一到大三大多數時間都泡在試驗田裏,實習期更是幹了一年的花匠。吃了演員這碗飯也沒閑著,聽說柯娜會種地,有一部她參演的武俠劇主演住的房子拍攝取景地的房前屋後瓜果蔬菜都是在柯娜的指導下提前種出來的。有個喜歡養花種草逗鳥的製片姐姐家的天台菜園也是柯娜設計改裝的。
    所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崴,穿上戲服是演員,扛上鋤頭是種地小能手。沒毛病。
    人總是會有一種感情作為寄托,對於柯娜來說,緩解沒日沒夜快節奏的演員生活就是這種盡然有條的慢節奏種地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遵循自然規律的播種收獲,就是一種愜意的享受。雖然同樣累,但那種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忙碌,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
    仿佛自己還是那個姥姥姥爺身邊亂竄的小丫頭,上山找果子,下河摸魚蝦。歸根結底是躲在忙碌背後的姑娘,不想長大。
    可惜休假的時間不多,還真想弄隻小羊羔養著,養肥了宰了烤全羊。
    等到泡了一夜溪水腳的煜琳慢悠悠從外麵回來,路過水泥獨道看到柯娜時,柯娜已經割了大半塊地的草了。站在路邊懷抱著手看著土裏抱起一摞茅草往旁邊空地運的柯娜,煜琳有些皺眉。
    柯娜抱著茅草也看到了站在路上正看自己的煜琳。哪都好,就是人字拖濕噠噠的。
    “早呀,剛起來?”柯娜笑笑,主動給煜琳打招呼。
    “幹啥呢?”煜琳有些不解。
    柯娜看看自己懷裏的白茅草,不好意思的一笑一邊抱著茅草往草堆旁走一邊回答:“這塊地是自留地,原先房主家的,往年都是村裏阿姨在種,今年荒了,院裏你不都種上了嘛,我就想著開出來再種點夏蘿卜,弄點蘿卜幹。”將手裏的茅草往草垛邊一丟,拍拍手,取下口罩朝放著水杯的地方走過去,拿起水杯擰開蓋子喝一口水:“過幾天就是市集了,可以到合作社買點種子啥的。”
    “蘿卜幹?”
    “嗯,往年我都買的蘿卜做蘿卜幹,最近休假剛好有空,自己種點醃。買的雖然花不了幾個錢但大多數都是大棚產物。自己種的算是當季菜。”
    “有區別嗎?”
    柯娜被煜琳問蒙了,心想反季節蔬菜和當季蔬菜當然有區別了,這不是常識嗎。
    “你不也在弄菜園子嗎。你怎麼還問我。”
    煜琳一臉坦然:“我是種來觀察的。”
    好家夥,這天又聊死了,種菜不為了吃為了觀察?什麼邏輯。感情你把院裏那些豇豆玉米當做花草侍弄了?
    柯娜幹幹一笑岔開話題:“你要出去?”
    煜琳看看上方的小洋樓,又看看下方的小溪。正臉看著柯娜回答:“沒,起來沒見著你,又沒聽到你房間裏有響動,所以出來找找你。”
    “找我?”柯娜一隻手端著水杯,一隻手指著自己。
    煜琳點點頭“嗯。”除了撒謊煜琳還能說啥呢,難道說自己昨晚一晚都在山下溪水裏泡腳嗎。當然不能。
    這下又輪到柯娜疑惑了:“找我。幹嘛呀?”
    果然,一個謊言需要另一個謊言去掩蓋,煜琳幹咳一聲:“你一個大姑娘,長曉宇讓我看著點,你不見了我當然要出來找找了,萬一走丟了呢?”
    煜琳說的沒底氣,柯娜一聽卻樂了,噗呲一笑:“你說話振幽默,我一個大活人又不傻又不呆的,你當我三歲小孩嗎?走出去海找不到路回來了。”
    對於煜琳來說,柯娜還真是小孩的不能再小孩了,要是按照琳樹族的年歲來計算的話,28歲整好的啟蒙教育期階段。但不得不感歎一下人類,28歲已經到了完全成熟的年齡層了。像柯娜這種28歲都還沒有配偶的人,已經算是愧對圖蘭那什之神的存在了。擁有完全成熟的軀體,卻不努力的尋找配偶繁育下一代的雌性。感歎著自己種族的悲哀又羨慕著柯娜的物種天性。煜琳莫名的有些心酸。
    煜琳蹲下一隻手撐著自己臉龐,歪著頭直直的盯著柯娜。柯娜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連忙用手左一下右一下的摸了摸自己臉頰,呆呆的問煜琳:“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煜琳搖搖頭:“沒有,就是覺得你們真好。”
    煜琳的話雲裏霧裏的柯娜左右看看確定目前此時此刻此地隻有自己和煜琳:“我們?”
    煜琳點點頭:“造物主對你們真好。”
    “造物主?”什麼跟什麼?柯娜皺眉,感覺煜琳和自己聊天完全不在一個維度,明明在說自己走丟的事,怎麼就扯到造物主了。
    柯娜哪裏知道煜琳心中的想法。種群基數眾多,14歲就完全發育成型,18歲後就是孕育下一代的成熟時期,雖然生命短暫,卻可以在條件允許下生好多個屬於自己的幼崽。然後撫養幼崽直至他們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經過漫長的歲月,有了自己的文明,成為這顆星球上的高智慧生物,統領著這個星球。他們以為自己是這顆星球上的主宰,愉快的生活在這裏。會為了各種原始能源紛爭不斷,也會為了各種生活瑣事開心快樂。他們有的人野心很大,大到想將這個世界踩在腳底下,他們有的人心卻又很小,小到隻要家人健康快樂就會認為自己的人生很幸福。
    就算是眼前這個女孩,煜琳也能感受到剛才她在清理這些植物的時候心情很愉快。有那麼一瞬間,煜琳有種衝動。
    有種想要去到柯娜的世界,體會一下柯娜剛才收割植物時的那種情緒。
    衝動歸衝動,那種衝動轉瞬即逝。
    煜琳起身兩隻手叉在腰上:“這塊土地上麵長滿了這種禾本科植物,要將這裏改造成為適合其他農作物生長的土壤,就需要清理掉這些植物的地表部分的葉片和土壤部分裏的根係,葉片好清理,割掉就可以了,但是這類植物的根係錯綜複雜盤根錯節的生長在土壤裏,你一個人要弄到什麼時候?”
    柯娜複雜的看著煜琳,舌頭舔舔嘴角一笑:“怎麼,打算來幫我?”
    煜琳看了看一旁的鐮刀:“就拿了一把過來?”
    柯娜聳聳肩:“就找到一把,要不你來割草我去把地翻了。”
    煜琳四處看了看,看到路邊安靜躺著的鋤頭:“我來翻吧,你割草。”
    柯娜點點頭,也不給煜琳見外:“行,看在你主動幫忙的份上,等毛豆熟了給你做鹵水毛豆。”柯娜放下水杯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七點四十三。將手機放回兜裏朝放著鐮刀的位置走去:“再過一會兒就該熱起來了,今早是整不出來的,等下午不熱了再來。”說完拿起地上的鐮刀開始割草。
    煜琳搓搓手撿起地上的鋤頭,找了個位置一鋤頭下去,力道之大翻起一大片代根的泥土:“你說的夏白菜生長周期大概在五十五天左右,但這已大片地都種上夏白菜的話會不會太多了,畢竟成熟後收割下來的夏白菜我們也沒地方儲存呀。”一邊說這話,一邊用鋤頭打散泥土塊,彎腰下去挑出裏麵的茅草根,然後丟在身後。接著又是一鋤頭下去帶出更大一塊泥土。
    柯娜手上也沒閑著,一邊割草一邊回答:“誰告訴你隻種夏白菜的,現在是六月底,能種的作物多著呢,再說了我種了也不是完全自己吃啊。昨天村口小賣部的阿姨不是送了些桃子過來麼,倒是侯給她們家裝點去,剩下的送點人自己再吃點不就沒了麼。”、
    煜琳笑笑:“你安排的倒挺好的。”
    柯娜略微小驕傲:“那是。”停下來看看煜琳:“別說,你幹活還真利索,勁兒也大。”然後回頭繼續割草。
    煜琳:“你也不像個城裏大姑娘。”確實,在煜琳的認知裏,城市生活的人類,尤其是年輕人,很少會種地的。如今的人類社會已經步入了工業大改革的時代,年輕選擇了更好發展且生活便捷的城市,農業生產也步入了機械化承包製了。就拿現在住的這片區域來說,還在堅持種地的大多數都是留守在本地的老人,種一些自己日常需要的作物。大片大片的土地荒蕪,地勢較好的已經被村裏承包給個人或者企業,種上了經濟作物,而這邊的氣候環境適合一種名為”茶”的植物。所以這片區域會出現大麵積的茶山。
    “我小時候在鄉下生活,所以會做一些農活。加上學的又是植物相關的學科,對一些農作物也有所了解。這不剛好專業對口又有實操經驗麼。”柯娜回答道。
    煜琳:“對了,還沒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柯娜割草的手停頓了一下,坦蕩的回答:“演員。”
    “演員?”煜琳明顯是帶著疑問的語氣:“演員,就是表演嗎?扮演角色製作成影像資料,這樣子?”
    柯娜點點頭:“第一次聽一個人這樣去解釋演員這個職業,還挺新穎的,你平時看劇嗎?”
    這個問題問得好,煜琳心裏直呼好家夥:“我要給你說我全都沒看過你會信嗎?”
    柯娜笑笑:“當然信。”自己雖然不出名但是在很多熱播劇李打過醬油,不管是衛視正劇裏麵演壞人,還是偶像古裝題材裏演壞人,反正自己這張臉也算出現平率很高了。雖然很多人不知道自己名字,但很路人認出自己都會來一句”這不是XX麼。”尤其是某部暑期檔被DCTV少兒頻道反複播放的神話劇,自己就在裏麵演一隻人人喊打的蠍子精。很多小朋友都會叫自己壞蠍子。但是煜琳好像就沒認出自己。
    煜琳想想,覺得挺有意思的:“那感情好,我沒轉行前咱們是同行。”
    這回輪到柯娜疑惑了:“你也是演員?”
    看看煜琳現在的打扮,心想確實有吃這碗飯的資本,隨即又想到落魄到來投靠宇哥,腦中又腦補了一下煜琳那坎坷的經曆,煜琳應該是東北藝體的,不然怎麼至今還一口怪異的東北腔呢,應該是畢業後沒選擇走演員這條路。導致走投無路,所以柯娜又給煜琳打上了一個”演繹道路還沒開始就結束的帥哥”的標簽。
    “你不是都來之江了麼,剛好宇哥又是做影視製作的,反正你也是學表演的,要是他那邊缺人你可以去他的項目裏拿個特約什麼的。”反正煜琳不像自己,如果煜琳是東北藝體出來的隻要有畢業證就可以辦理演員證,都不用像自己這樣要從0開始考。
    煜琳一邊翻地一邊打趣:“要是做演員能賺錢的話,我就去。”畢竟煜琳可是在聯盟拿過龍成獎的高智慧生物。當年還和凱撒那乳臭未幹的小子爭過聯盟龍成最佳配角。可惜煜琳沒有凱撒那小子騷包,加上凱撒初出茅廬就迷倒聯盟不少雌性生物,在投票環節凱撒更勝一籌,自己遺憾屈居第二。再後來為了迪迦娜的事自己就淡出的聯盟藝術演繹行業。
    煜琳的話原本是打趣,但聽在柯娜的耳裏卻是另一種意思,就好像有些入不敷出的感覺,柯娜覺得還是要安慰安慰煜琳:“雖然剛畢業拿不到好的角色,但是你可以多試戲呀,科班出來的不是有三年育苗計劃麼,你輔導老師沒拉你進育苗計劃的群嗎?”
    因為體製改革,對於科班出身的人光電總局出台了一個”育苗計劃”。針對藝術院校表演係學生的一個扶持項目,畢業後可以在群裏呆三年,群裏會發放一些類似特約演員的通告,符合要求的人可以去試鏡。通過試鏡就可以參演影視作品。費用呢和簽約經濟公司的特約演員比要低一些,但是沒有經濟公司抽成,所以很多為了省錢的劇組會給育苗計劃的負責人發送試鏡信息,然後負責人發放給群主,群主在群裏發布通告。甚至有些願意用新人的劇組在預算不是很寬裕的情況下將一些重要戲份的通告發出來。比如柯娜正在熱播的這部劇的女主,就是柯娜在星圖上艾特的那位小姐姐,她就是在育苗計劃的時候拿到了一個人設特別乖巧的女三,從此吸收了一大波路人緣很快就成為了新晉甜美女主的代表。從此一炮而紅。
    而對於煜琳來說”育苗計劃”是個什麼概念他都不知道,但是又不能裝作不知道,隻好硬著頭皮說:“錢太少,不想幹。”
    柯娜樂了,自己在這個行業這麼多年,從剛開始幾百塊一天,到現在三萬塊一集,也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況且還要交稅。扣掉個人所得稅後到手也不多,雖然比一般工薪的上班族要可觀很多,但賺的也是辛苦錢。一旦進組作息時間嚴重不規律,為了角色增肥減肥,為了演出壞人最後沒好下場的那種落魄感甚至幾天不吃飯,就靠水吊命,就為了在觀眾麵前呈現出那種受過酷刑的破碎感。說白了是在作踐身體賺錢。
    但是又覺得煜琳說的話也有一定道理,算了人各有誌嘛。
    “想要賺錢多那就要努力考上國家一級演員,然後再靠運氣遇到好的角色好的製作,做出口碑炸裂的熱播劇,成為觀眾喜愛的明星,到時候你就片約不斷,代言不斷了,不過現在代言考察期審核期特別繁瑣,隻要你不斷提高自己,成為一個德藝雙馨的藝人,不愁賺不到錢的。”
    二人就這樣一邊聊,一邊手上沒停過,一直忙活到溫度逐漸升高不適合室外作業才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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