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與未來人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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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笑著接過阿信手中的酒杯,說道:“看樣子,你還真的是第一次喝,感覺如何?”
阿信抿唇莞爾一笑,道:“感覺就是你們在自己找罪受,這個東西太辣了,一點也不好喝。”
南柯又給阿信倒了一杯,說:“一般都是這樣想的,但喝過第二杯還能這樣說的人,怕是不會太多。”
阿信好奇的挑眉,接過南柯再次給他倒滿的酒杯,問道:“確定?”
南柯搖頭,:“不確定,但很多人都喜歡浮生一夢。”
阿信哼笑,對這句浮生一夢衝滿了嘲諷,酒杯跟南柯的碰了碰,說道:“幹杯。”
阿信並不相信浮生一夢,假如浮生一夢就可以,那他也不用受那幾年的苦了。
不過說到底,應該也是自己太遲鈍,相信親情才是一切。
阿信跟南柯一起喝光了杯中酒,兩個人都靠在浴桶邊緣,說著不搭邊兒的話。
“浮生真的可以一夢嗎?”
麵對阿信的問話,南柯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一夢,因為每個人的心智不同,心之所向也不同,所以我不知道你的一夢會在哪兒。”
阿信啼笑皆非,說:“感覺頭暈,我的腦袋應該在冒小星星。”
南柯對阿信的反應回答也很是哭笑不得,說道:“這種狀態應該是最好的階段,還要在喝一點嗎?”
阿信大腦計算了一下,說:“在試探喝兩杯,讓這個感覺在多保持一會兒,我發現這個感覺挺享受的。”
南柯又給阿信倒了一杯,兩個人又喝了一杯,說:“我酒沒有你那麼好運了,我需要喝兩壺,才能有你這種感覺。”
阿信啞然失笑,道:“那是因為你酒量太好。”
南柯躺在木桶邊緣,說:“有時候希望自己酒量差一點兒,這樣就可以享受一下,但有要緊事情的時候,又希望自己酒量能好一點兒,這樣就不會誤事。”
“凡事有力必有弊嗎!”
南柯突然驚覺的抬起頭,站起身,阿信也聽到了愈加大的聲音,隨之站起身,南柯在阿信身體上泛紅的疤痕上,不輕不重的按搓了一下,說:“有空我想知道它們是如何愛上你的。”
阿信疼的皺眉,但也充斥了某種奇怪的感覺,他沒時間去考慮更多,因為淩亂的腳步聲,越來越進了。
南柯翻身出了浴桶,撤下牆上掛著的衣服套了一件在身上就出去了,幸好他們都沒有脫內襯褲,否則,連褲子都來不急穿。
阿信也套了一件外套,都來不急係好衣帶子就急匆匆出了門,為出門,已經一聽到外麵打鬥聲。
阿信瞧著適當的時候從門口出來。
阿信一個轉身,飄逸的短發中甩出幾縷長發,長發上鋒利的刀片確切不誤的切開對方的脖子喉結。
對方幾秒中就覺得呼吸不能的捂著脖子倒下。
阿信繼續向著南柯的方向走去,他要保護南柯。
這一路,都是對方的人,一路遇上的人都被阿信用手指尖,嘴裏,發間的鋒利刀片放血,血液流淌四濺。
阿信走過去時,眼看著南柯身後有一個人揮刀砍向南柯頸肩,南柯反應過來轉身應對的時候,阿信已經伸手到這人的勃頸處,鋒利的刀片在切斷這人的頸動脈,血液噴濺到南柯的肩部衣服上。
南柯感覺身後勁風突起,南柯提醒阿信,:“身後。”南柯提醒完,就去對付下一個人,阿信身體後仰躲過攻擊,阿信一跳的抓住屋簷,整個身體卷曲跳到屋頂。
在屋頂看這些人的走向就更加清晰,阿信能上的來,敵對也上的來,很快阿信就有了對手,阿信躲過一個人的砍刀,那人好像用力過頭,整個人衝過去,差點掉下去。
阿信拉扯住那人的衣領子,搶奪下對方的刀後,隨後阿信一腳把人踹下去,在轉過來阿信已經聽到刀揮舞在空中的劍鋒聲,所以在阿信轉過頭的看到的瞬間就做出了反應。
身體向左閃開,順帶倒下去,指縫間的刀片切在敵對的腳踝筋,等對方嗷嗷叫痛的時候,阿信在揮舞刀下去,直接將人砍倒在地上。
鮮豔熱的血液噴濺在阿信俊美的臉上,給阿信的俊俏添加了幾分妖豔。
緊隨而來的還有幾個敵人對阿信的攻擊,阿信都油滑的穿梭在這些人當中,絲滑猶如行雲流水的動作讓阿信很快就搞定了屋頂的幾個人,在去看南柯,南柯還在甲板上與幾個黑衣人匪徒打扮的人纏鬥。
阿信從屋頂翻身而下,落到南柯身前的幾個敵對中央,緊接著無暇他顧的與人打鬥。
在打架中有贏,就有輸,所以阿信手裏的刀很快就被人打掉扔飛下船,阿信沒了武器,看了一眼船下的蔚藍河流,一個想法衝進腦海,將這個人推下去。
阿信想法很和適宜,一股力氣將那人衝推到圍欄邊緣,那人身體後仰,但體力還是很頑強的,對戰身體瘦弱的阿信,顯然略勝一籌。
阿信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他腳下不知道是誰撞了一下,阿信的身體借力了,但也失去了自身平衡,跟著對方一起掉下船,但由於南柯就在附近,聽到落水聲,南柯也將阿信一股蠻力的拉向船。
阿信差一點就借著這股力跳上船,就看到南柯身後有人對其下冷刀,阿信甩出自己指尖的刀片,刀片順著力道,曲線,鑽進那個人的眼睛裏,那個人捂著劇痛的眼睛,尖叫不已,刀都丟在甲板上,任由其發出噼啪響聲。
阿信終於被拉上船,可他們沒時間去調整,沒時間去尋找武器,一個人的刀橫著砍了過來,阿信身上沒武器,剛好對方的武器能砍到他。
阿信隻能下腰,就算躺倒在地上,總比挨刀子好。
阿信倒下,下腰本以為自己會跟甲板親密接觸一下,不想南柯屈膝撐了他一下,阿信在去看敵對,那個人的喉嚨已經被南柯一刀砍了下去。
腦袋滾落,阿信的視線順時針被移動。
阿信被南柯扶起來,南柯問道:“沒事吧?”
南柯故意忽略剛才他看到的,奶白的肌膚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但都沒辦法讓他忽略掉這個人的特別,纖細的腰肢,曼妙的在鬆鬆垮垮的內襯裏忽隱忽現……。
阿信搖頭,看了一眼安靜下來隻剩下少有的幾個自己人的周圍,衣服的領子被南柯提了提。
阿信呆滯了一下,安靜下了情緒,才仔細想,他剛才,做了什麼,藏在身上的武器,隻是為了防身,為什麼要藏在頭發裏,是覺得方便攜帶,那麼自己的打鬥能力?!
阿信又想起了那個生存在他思想裏的人。
愣神的功夫,阿信沒有發覺,身邊有一個敵方,還是在動的,對方在動,當對方站起身時,南柯看到了,砍了一嗓子,:“讓開。”
阿信不明所以的轉過身,可已經為時已晚,刀刃自阿信左臉向右斜下來,阿信當時疼的不自覺的喊叫出聲的捂住臉。
阿信沒有想到,他還會疼。
上次自殺,他不知道,他咬的時候很疼,昏迷之後醒來,一切都好了起來,大娘打他,他也覺得自己是疼的。
可當時在慌張,對當時的記憶很模糊,慌亂。
這次他感受的清楚,很痛,特別痛。
阿信跪倒在地上,捂著臉,南柯捏著他的肩膀詢問他:“傷了哪裏?”
阿信也感覺刀肩膀上,也很疼,側眼看過去,他的皮膚內像是有千萬根活的線,將他破壞了的肌膚拉回原味,最後完美無瑕疵的縫合,就這樣傷口,就連血液,都被複原了般!
阿信第一次看到,很震撼,當然南柯也看到了。
阿信跑去有雨水積存還算清澈的水窪處,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臉剛才受了傷的地方,此刻恢複如初的樣子,屬於他的血液也被歸位。
“這、。”
南柯接話說:“這就是一場夢幻。”
阿信看向南柯,南柯拉著他的手臂,說道:“幸好他沒有傷到你。”
阿信眨眨眼,得知南柯有意幫自己隱瞞,他鎮定下心神,故作輕鬆的說道:“看來需要在洗一次澡,在喝一點。”
回去房間,沒一會兒侍女就提著幾個小桶水進來,換掉之前的洗澡水,驚魂未定的來去匆匆。
坐在澡盆裏,南柯好奇的問道:“我能摸一下嗎?”
阿信也麵帶不可思議的笑笑,說道:“是太喜歡我的肌膚了嗎?”
南柯跟著開玩笑的說:“確實很美。”
阿信噗笑,他以為南柯說的是玩笑話,卻不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
阿信親眼目睹自己這樣的傷口結合現狀,覺得有那麼一些些的,可怕,他懷疑自己的身體裏有蟲子,如果沒有思想裏的那個人他恐怕會嚇得哭起來。
南柯在阿信受傷的肩膀處撫摸了一下,並沒有感覺裏麵有什麼在動,南柯覺得匪夷所思的時候,阿信戲稱:“你這樣直白的調戲,我覺得你應該先給我喝一些酒,這樣你更容易得逞一些。”
南柯拿過酒壺,遞給阿信,那你要多喝一些,讓我得逞才行。
阿信哈哈笑著接過酒壺,兩人碰杯之後,喝了一大口酒,這次真的沒有覺著有多辣,之前還有那麼一點酒熏陶的感覺,這一口之後沒一會兒,濃厚的酒精又把阿信拉回那種醉醺醺的感覺中來。
南柯看了阿信依靠在浴桶邊緣,躺下的頸部曲線,滾動喉結,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阿信頭暈的笑著說:“是看到其他的疤痕還在,所以才問我什麼時候開始的,你真的很精明。”
南柯自顧的又喝了一口,說:“很好奇,以前沒有見過,你i或者是妖精變得,後來修煉出這個能力,很神奇。”
阿信勾起一個開懷的笑意,道:“就在你救我之前,我自殺,死了,可我又活了,或者,我認為我死了,之後我就發現了,我變了,或許我現在真不能算是人。”
南柯眼神描繪著阿信的唇線,舔了舔嘴角,端起酒壺,喝了一大口。
南柯以前不覺得他對男人有心思,可能是因為以前見過的男人太無趣,太呆板,阿信,不同,他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