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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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讓皇上治我的罪啊?”傅長青站起身喝道,“哼!整個州央都要跟柳安反賊改姓了,況大人有閑雜時間在牢房裏與老夫爭吵,不如想法扳回局麵。”
“說的倒是輕巧,”姬見看自己父親沒有怪罪開始用文臣的學術發話,“傅大人也是京官中的權臣,怎麼這點破事還要擺出來說一說。除沈大人外還有誰能救我們出去,更何況奸臣相道,救與不救結果都一樣。本官說的很清楚了,告訴的就是哪些不守規矩的歪門邪道。”
是啊,在座的除謝安師這個武將哪個不是文第出生,都清楚自己幹了些什麼。沈世權利大的很,總想要扳倒沈世這個禍害,來的就是報應。
姬見:“除此之外,左相稅敬瑞就應該是謝與在座諸位,喊冤黃泉。”
姬耿:“稅大人也正是替沈大人換命,想必傅大人清楚。”
剛才還吵吵嚷嚷的人,立刻就閉了嘴。
“爹。”
“說。”
“想必喧嘩之人有些可疑啊。”
“還需要你說,哼!狼子野心。”姬耿一句話壓的很重,沈世在朝廷的內手少得可憐,隻有前朝幾位權重的大人願意和沈世站在一條道路上,州央與沈世為謀的了了幾個。
父子兩一唱一和把全件事簡單的說了個大概。
薛十七就坐在原處看他們吵,全然沒發現後麵的謝安師伸手,並且一把抓住薛十七的後衣領,說道:“你是太子我不該管,但是!誰允許你聽狗給你講故事的。”
薛十七乖乖的跟謝安師回到草榻上坐著,為了安慰小祖宗,留下的一塊桂花糕遞給了他。
傅長青:“州央還真是戒備鬆懈什麼人都敢用,馮朝叛賊當前,管教起太子。諸位就不怕日後國土落入奸人手中。”
喲嗬,謝安師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向前走了幾步,指著傅長青說道:“人家沈大人都沒說什麼,你在哪裏開黃腔都沒用。”
傅長青:“我就說沈世不是個好東西。”
“是是是,傅大人二品文官當的忒沒用了吧,沈大人跟前純粹是擺設。不過俸祿沒少拿。”姬見話裏有話,擺手道,“真可憐,每次奏折上去都被批下來,無非是寫了貶沈大人公職罷了。”
“一派胡言!”傅長青聽到這件事不收得很,難怪每次的參本都被刷下來了,奏折沈世也要連橫一腳。
“哎呀,這我可沒亂說,不信你問問謝公子,沈大人批你的奏折十份裏麵有八份都是一樣的內容,還敢說你冤枉嗎?不要臉。”姬見癟嘴,嫌棄。
“沒想到,沈大人打下的江山還有這樣一位奸詐小人。”況世同笑道,“真不該留著。”
“哼!州央還沒建立五年就如此慘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
“傅大人,”傅長青的話還沒說完被薛十七打斷,“如是沒有沈大人還有你的安息之所嗎?父王常常教導本宮,君王之本明是著百姓之道,按行悟道之處。若是傅大人如此行事不知道還有多少苦命百姓流落世外。”
沒想到五歲的薛十七能說出這樣的話,著實欣慰。
況世同笑道:“怕隻有沈大人才能教出這等明君吧。”
不錯,平日裏沈世忙完朝廷之事,就來管教薛十七。這幾年裏沒少學知識。
三個年輕人懟一個老頭子,傅長青沒理,不再說話。
隻聽見姬耿一句:“聒噪。”
全部人打發時間的打發時間,帶娃的帶娃誰也不想理誰。
爨德殿,沈世躺在床上,柳安則躺在他身邊。就算是他血流成河柳安也打算不管,半粒藥渣子都不想施舍。該死的沈世,竟然承受不住這點折磨。筋骨怕是恢複不了了,丟進牢房自生自滅?
他的側臉很像那位高貴的人物。
等沈世醒來時,四處暗,除了一縷光射在沈世臉龐,別無亮處。當他睜開眼時被陽光閃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睛。
不對啊!
手不是受傷了嗎?立馬坐起,看看手腳,都被包紮了腕處,不疼了也有力氣抬起了。那小子有這麼好心?
他用手扶住牆,此處不是爨德殿。
“嘶——”屁股痛,睡著的還是爨德殿的被子。昨晚?
思索片刻還是沒想到點子上,沈世也不知道他要想什麼。於是呼,倒不若不想找人問就行了。恰巧,木門開的聲音伴隨著鐵鏈生,八成想到了是牢房。沈世抱著雙腿,等著那人。
“沈大人,”柳安提著盞燈走進來,“睡久了,該醒了吧。”
沈世不出聲。
“你不說話也沒關係,交出國庫的鑰匙就饒了你。”
說的倒輕巧。
“國庫鑰匙,不在我這。”沈世答道。
“你猜我信嗎?”
“信與不信在於你怎麼想,而不是問我這個外人。”
“怎麼能算是外人呢?”柳安笑了,笑的聲音有些得意忘形的感覺,“沈大人表現甚佳,隻是後夜……”
“哦。”沈世覺得此事丟人現眼的,“現在我已不是州央掌權者,請回吧。”回答他,好似自己甘願走進虎穴。說完又躺了回去。
“哦?是嗎?”柳安靠近沈世,把燭火放在小桌上,在對方身邊躺了下去,“不想回答我就陪你睡。”
“隨便你。”
柳安的手不老實,在沈世身上到處亂摸,沈世不管不顧,什麼都做了害怕什麼呢?安靜的閉上眼。
“大人在窟山還安插了幾位將軍吧?其中還有一位女將。”柳安環住沈世的腰,“大人好生計謀。”
“你說,你召集如此多的兵力是想告訴我什麼?大人不知道我去了窟山還是想乘機殺了我啊?”
講著講著,柳安竟然還真的睡著了?聽到平靜緩和的呼吸聲,沈世直接翻了個身把柳安推下床。隻聽枯稻草的碾壓聲,柳安就這樣摔在了地上,不過柳安太困了,繼續睡著。沈世起身查看,該死的柳安睡得這麼香。沈世把掉下床的被子踢到柳安身上,不然一會醒來又要怪他不留情麵。
沈世拿著燭火到處找吃的,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門口被兩個牢官守著,兩人背對著牢門。門外放著一食盒。
“兩位小兄弟,這個是?”沈世指著食盒。
“沈大人已是有些時日未進食,盒中食物沈大人自便。”
“多謝了,”沈世回到床,打開食盒,不由感歎,“真香,竟然還有酒。”
一口米飯一口菜,小酌一口酒,真心滿意。飯吃完後,沈世拿著酒壇一飲而淨。這頓飯吃的很滿足。沈世收拾好餐具,實在沒有幹淨的手絹,從柳安懷裏摸出一條,抹幹淨嘴隨手丟到柳安身上,把食盒小心放在門口,再然後回床睡覺。
沈世躺床上,柳安躺地上。
“況世同你什麼意思!”傅長青暴跳如雷,“同樣是在朝京官,你竟敢獨吞千萬白銀!”
“皇帝封賞,你管不著。”
柳安在外已是警惕萬分,一隻蚊子飛來都要舉兵,更何況是大喊大叫的人聲。柳安坐起,沈世還在睡,被子又回到沈世身上。
走出門。
柳安問道:“我睡了多久?”
“一個時辰。”
柳安:“飯菜已經涼了吧?”
“沈大人在您誰是已經用完餐了。”
“哦,”柳安沒想到他竟然吃了,“把酒拿出來有用處。”
柳安提著就,重量不對啊,打開一看,沈世這家夥居然喝光了,一滴不剩。怪不得睡得那麼沉。
“算了換一壺。順便叫那幫老頭子不要喧鬧。”
這酒本來是要給他療傷的,被喝了?
沈世在柳安麵前隻字不提朝中事讓柳安很是苦惱。
柳安自然有方法掰開沈世的嘴。
景德殿,薛正坐在窗前看書,汪玉伴在身邊。
“汪玉。”
“在。”
“現在我倒覺得宮中有個皇後,有趣的多。”薛正無聊透頂,平日還有朝可上,現在連景德殿的門都出不去,“前皇後在這裏也許我還有個好說話的人。”
“皇上,此次州央苦難,沈大人有的是法子翻身,隻求皇上能見一麵沈大人。”
薛正放書看著汪玉,疑道:“誰告訴你的,沈大人即使再聰明絕頂也無法了。州央換主怕是不久的事。”
“皇上您是不是忘了還有一位馮朝謝將軍在。”
謝安師能逃出去,定能挽救州央。不過似乎不一定隻有一個人想到,不論是沈世還是柳安甚者是謝安師都有此想法。
謝安師正瞅著無聊沒想到柳安帶他去見了沈世,沈世竟然就在牢中並且在最裏麵的暗房。現在沈世一件單衣,披頭散發坐在床上四肢的傷也被謝安師看了去。
“今日我讓你們見麵是有一事。”
“柳安你莫不是想要挾我吧?”沈世早已看開,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沈大人神算,謝將軍可知馮朝見州央破敗想一舉兵力統一兩朝。”
沈世:“他知道個屁,人在牢房柳帥還想要井底之蛙見到世外樂園簡直癡人說夢。”
“對沈大人說的對,是我不知眼前情況,見諒。”
謝安師:“雖然我不知你怎麼稱呼,但是皇帝的大恩還要記得。”
“我當然記得,不然他早死了。”
沈世:“有屁快放,什麼東西?”
沈世罵他,他也接受了。柳安直說:“我想讓謝將軍擺平馮將。”
“呸!你怎麼不說讓安師替你去死啊?”沈世沒想到柳安要求如此過分,“你讓馮朝將士打自己的人,你瘋了吧!”
“不過,沈大人可以代替啊。”
“你!”
柳安真是不要臉,沈世四肢受傷,會些功夫也使不出來,他倒好隨便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