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不敢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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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然被訓的一句話都不敢反駁,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被老師抓個正著。
兩個水靈靈的黑眸人畜無害的盯著戰一恒,明明隻是割傷手指而已,但是心裏的罪惡感好像她幹了什麼任性的事。
戰一恒被盯得喉嚨不自覺的滾動,好像剛才的語氣有點重了:“跟我道什麼歉。”
蘇辛然咬了咬薄唇,悻悻小聲道:“我不小心把你相框弄壞了,我明天一定修好給你!”她的聲音很小,聽起來像一隻撒嬌的貓咪。
“算了,我明天讓人過來收拾就行了。”
話落,戰一恒拉著她往門口走。
男人的大掌很燙,很寬厚,她的手腕輕鬆的被包裹在掌心裏。
“去哪?”蘇辛然問道。
戰一恒丟給她一個無語的眼神:“你手受傷了你不用處理?這裏沒電沒床,難不成你想在這裏過夜?”
雷雨交加的夜晚,即使開了車燈也看太清楚前方的路。為了安全起見,戰一恒駛進了最近的別墅。
一進門,那副少女芭蕾的油畫依然掛在最顯眼的位置。
這時間,傭人都下去睡覺了,客廳裏隻有兩人。
蘇辛然被安排坐在沙發上,戰一恒從櫃子裏拿出醫療箱走過去。
男人指骨分明的長指輕輕的捏住蘇辛然的指尖,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簽在為她擦拭傷口。
燈光下,戰一恒垂著眸子,額前的墨發沾了水珠,濃眉間微微蹙起,俊美的五官散去平常的傲漠,變得溫柔許多。
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視線裏,纖細的指尖上還陷進了玻璃碎,戰一恒輕輕挑出來,細語道:“上消毒水會有點疼。”蘇辛然此時已經完全慌了神,不知為何,她的心髒裏先是冒出一隻紅色的大猩猩在拚命的敲著打著,害她呼吸都紊亂了。
指尖神經傳來刺痛:“.....嘶,疼!”
男人盯著傷口,纏起止血貼:“乖,很快就包紮好了。”
這是什麼語氣。
當她是小baby麼。
蘇辛然老實不動的讓他包紮,鼻腔裏不斷躥進他身上獨特的木質香.....
這股味道,她是有記憶的。
記起被宋楚顏下了藥那晚,她在華季酒店,被那個男人撕碎了衣服--
那個男人身上就是這股味道!
“啊!”
蘇辛然下意識的收回手,眼眸閃爍著驚恐。
戰一琦抬眸,入目便是蘇辛然神色慌張的嬌容,瓷白的肌膚,楚楚動人的憐眸,貝齒咬著緋紅的臉頰,看起來很有保護欲。
以為她手指痛,所以戰一恒沒有在意她突然的反應。
幽暗的視線從她的小臉上挪開,拿出毛巾蓋在她的頭上:“擦擦,別感冒了要我算工傷。”
蘇辛然解開挽起的長發,用毛巾擦著被雨水打濕的發根:“戰少資產雄厚,應該不會在乎我那點工傷錢。”
這次戰一玲難得不和她計較:“在這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二樓的客房。
又是上次不歡而散的房間,蘇辛然先是打電話給蘇寶貝保平安,並告訴他自己被暴風雨困住了,要明天才能回去。
因為是單親家庭,很多時候蘇辛然為了賺錢要離開身邊,蘇寶貝已經習慣也擁有獨立生活的能力。
掛下電話,蘇辛然又來到了窗前。
五年前那一晚後,她就得了一個怪癖,在陌生環境裏會失眠。
房門被敲響,蘇辛然應聲後,門推開了。
閔高的身影穿著純黑色的睡衣,如同夜裏神秘出現的地獄修羅。
在微光下,隻能清晰的看到他潔白的脖頸,透出禁欲的氣息。
戰一恒手裏遞出去一杯牛奶:“喝了再睡,放心,沒毒的。”
雨水沾濕了蘇辛然的白襯衣,精美得鎖骨隱隱可見,戰一恒滾動了一下喉結,嗤,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蘇辛然既不敢洗澡也不敢解開外套,就像被囚在房間裏一樣。
也許是餓了,蘇辛然沒想太多就伸手去接被子,指尖無意識的觸碰男人的指節,被她劃過的位置傳來一陣絲軟。
“衣服給你,換了再睡。”
戰一恒目光從她曼麗的身姿移開,胸口莫名的有些燥,但又不是生氣的那種。
蘇辛然看著那套與戰一恒同款式同顏色的睡衣沉默了--
這是情侶款?
似乎戰一琦也意識到了什麼:“隻有我的睡衣,別瞎想。”
武力隻有他的衣服,卻沒有江如煙的,這兩人的感情倒也怪。
“我當然沒有,放心!”緊繃的神經得到鬆懈,蘇辛然笑得有點尷尬。
不止一次記者與他撇清關係,如果說她在欲縱故擒,那未免也有些過了。
這女人無時無刻都表明對他沒興趣。
總結來說,這女人一一不正常!
早上,雨停了。
戰一恒敲了幾次門都沒人回答,推開門才發現房間已經空無一人。
床腳邊整齊的疊放著他的睡衣,上麵還殘留著女人的香味。
酒店。
在沒成為戰一恒未婚妻前,江如煙天天紙醉金迷的過日子。
後來為保持形象才一直戒掉夜生活.....
她換上衣服,心態平靜的坐在鏡子前整理儀容,男人從身後走來,細聲道:“嫣兒,不吃了早餐再走嗎?”
男人五官算是秀俊,身材高大,與戰一琦的身影頗為相似,難怪昨晚會認錯人。
“昨晚我喝醉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東西不用說太清楚了。”
夜七目光失落,夜家在晉城也算的上是大戶人家,但與戰家相比就差了一大截。
江如煙看不上他也是正常的。
“我清楚,也明白,但我真的很喜歡你,任何時候都隨叫隨到!”
蘇氏集團。
蘇辛然早早回了一趟家,沐浴換了一套衣服才趕來公司。
剛坐下,一大文件就砸在麵前。
記恨著昨天蘇辛然害她被曬了一個下午,程琳的膚色都黯沉了許多,粉底打在臉上都是灰色的。
“中午前把這些整理好交給我!”
蘇辛然翻開文件夾,視線一沉:“總監,這不是項目內的工作。”
這是程琳的瑣碎工作,憑什麼丟給她做啊。
“我是總監,我說你做就是你做,還有段星羽讓我們各自交一份圖稿給他,下班前不完成就失去資格。”
這擺明就是故意欺壓蘇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