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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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想做你的將軍夫人》第六章
水心如帶著醉西風來到紅顏街上的一家客棧。
這家客棧名叫“想月客棧”。
想月客棧在紅顏街算是一家生意很火的客棧了,每天進進出出的人數不勝數。
客棧的牆是金磚的,瓦是琉璃瓦,雕龍畫鳳,鱗次櫛比。
客棧很大,內有樓上樓下。
樓下為大廳,擺放了很多四方桌和長凳子。
樓上有雅間和住宿的房間。
此刻,水心如和醉西風正坐在樓下大廳的某一張桌子邊。
桌子上擺放了兩碗飯和好幾盤菜。
菜有葷有素,但卻沒有酒。
桌子的邊上還靠著醉西風的那把刀。
“你不是說餓了嗎?趕緊吃呀!吃完了我送你回府。”醉西風見水心如沒拿筷子吃飯,隻是呆呆地看著他,讓他覺得很不自在,於是他催促道。
此刻的水心如,看醉西風看得入了神,突然聽到醉西風的聲音,便回過神來,然後她拿起筷子,正準備夾菜,卻又放下了筷子,道:“我想喝酒。”
“你一個姑娘,喝什麼酒?”醉西風道。
“誰說姑娘就不能喝酒了,以前我們經常約朋友去飯店喝酒呢!”水心如不高興道,“我不管,反正我要喝酒,否則我就不回王府了。”
聽到這話,醉西風有些無奈,隻好對店小二喊道:“店小二,給我們來一壺酒。”
還沒等店小二回應,水心如又喊道:“來十壺酒。”
“好嘞!”店小二這才回應道。
“什麼???十壺酒?”醉西風很是吃驚,便對水心如道,“我說水姑娘,你一個人喝的完這麼多嗎?要是喝醉了,我可不管你。”
“我喝不完你可以喝呀!前世的我們,經常在一起喝酒、吃飯、玩耍呢!”水心如道。
“前世???”醉西風哈哈一笑,道,“本將軍從不相信會有什麼前世。”
“誰說沒有前世,我們的前世還是一對戀……”水心如的話還沒說完,店小二就端著托盤走了過來。
托盤上放滿了酒壺,還有兩個喝酒的杯子。
店小二走到水心如身旁之後,將托盤上的兩個酒杯,還有那些酒壺通通放到桌子上,然後說了一句“兩位客官慢用”,便離開了。
店小二離開後,水心如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給醉西風斟了滿滿一杯酒,又給自己斟了滿滿一杯酒,然後放下酒壺,端起酒杯,對醉西風道:“風將軍,今日多謝你救了我,否則我現在都被那個淫賊給欺負了,所以這杯酒,我要敬你。”語畢,她將酒喝了下去。
二十一世紀的水心如,經常約朋友出去喝酒,所以喝酒對她來說就像喝水一樣,除非過分喝多,否則根本不會醉。
醉西風見水心如將酒喝了下去,而且還說了一些感謝他的話,這讓他不得不喝,所以他隻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水心如見醉西風已經將酒喝了,然後她又給醉西風斟了滿滿一杯酒,之後又給自己斟了酒。
酒斟好後,她又一次端起酒杯,道:“風將軍,你救了我就等於救了王爺,所以這杯酒,我代替王爺敬你。”語畢,她又將酒喝了下去。
醉西風也跟著將酒喝了下去。
喝下了第二杯酒之後,水心如又給醉西風和自己斟了第三杯酒。
酒斟好後,她又端起酒杯對醉西風道:“風將軍,你和雲煙公主馬上就要成親了,所以我要恭喜你。”語畢,她又將酒喝了下去。
與此同時,醉西風也將酒喝了下去。
這時酒壺裏隻剩下一點點酒了,然後水心如趁醉西風不注意時,偷偷地將藏在身上的合歡散給掏了出來,倒了一點在酒壺裏,然後將下了藥的酒,倒到醉西風的酒杯裏,之後她晃了晃酒壺,道:“這壺酒沒有了,換下一壺。”語畢,她將空酒壺放到一邊,然後拿起下一壺酒給自己斟了一杯,之後放下酒壺,對醉西風道:“風將軍,我馬上也要成親了,我都恭喜你了,你是不是也該恭喜我呀!”
醉西風聽後,端起酒杯,道:“祝你和王爺白頭偕老。”語畢,他將酒喝了下去,可他卻不知道,他喝的這杯酒被水心如下了合歡散。
水心如見他喝下了那杯下了藥的酒,然後她自己也喝了自己的酒,之後她又一杯接著一杯給醉西風灌下了很多酒,眼看天已經黑了,十壺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而醉西風也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然後她小聲地喊了三聲:“風將軍,風將軍,風將軍。”
此刻的醉西風,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根本聽不見水心如在叫他了。
水心如見醉西風沒應答,然後她起身走到醉西風身旁,將醉西風攙扶起來,之後又拿起醉西風的刀,喊了一聲:“店小二。”
“來嘍!”店小二一邊應道,一邊小跑過去,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已經到了水心如的身旁,然後問道:“客官有何吩咐?”
“我夫君喝醉了,給我們安排一個房間。”水心如說道。
在水心如的心裏,她認為醉西風遲早都是她的夫君,所以她提前這樣稱呼。
“好嘞!客官請跟我來。”店小二話音未落,便走在前麵帶路。
水心如攙扶著醉西風,跟著店小二上了樓,來到一個房間裏。
這房間很寬闊,裏麵的床是紫檀雕花床,紗帳是細紗錦羅帳。
床邊還擺著一張紅漆幾案,上麵放著一盞正在燃燒的油燈,不遠處還有繡著花的屏風。
水心如將醉西風攙扶到床上躺下之後,又將手上的刀放到幾案上,然後對店小二道:“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店小二應了一聲,便走出了房間,而且還把房門也關上了。
此時此刻,房間隻剩下水心如和醉西風兩個人。
這時,水心如做到了床邊,兩眼凝視著醉西風。
片刻後,她伸手撫摸著醉西風的臉龐,而且還流下了眼淚,並且道:“風大哥,前世的我,對不起你,可老天爺竟然沒有懲罰我這種壞女人,讓這一世的我,又認識了你。這一世就讓我好好愛你吧!哪怕是丟了性命,我也無怨無悔。”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醉西風迷迷糊糊地喊著:“雲煙,雲煙……”
醉西風喊了幾聲“雲煙”之後,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並道:“難受,好難受,雲煙,我好難受,好難受……”
聽到這話,水心如心道:看來是藥效發作了。
醉西風喊了一會,然後睜開了眼睛。
水心如見醉西風睜開了眼睛,嚇得連忙雙手捂住了臉,並且轉過了身,背對著醉西風。
“雲煙,是你嗎?”醉西風問道。
“是……是我。”水心如嚇得結結巴巴道。
這時醉西風從床上坐起,然後從水心如的背後抱住了水心如。
水心如嚇得連忙將幾案上的油燈給吹滅了,然後轉過身,麵對著醉西風。
醉西風本來就喝的醉噓噓的,而且又中了合歡散,導致他神誌不清,再加上房間沒有燈,烏漆麻黑的,才讓他把水心如當成了雲煙公主。
此刻的醉西風,將臉慢慢地往水心如臉龐靠近,想要親吻水心如。
水心如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得到醉西風,所以她是不會反抗的,不但不會反抗,而且還會配合,所以她也將臉往醉西風的臉龐靠近。
他們就這樣吻上了,然後瘋狂地吻著對方,接著倒到了床上,脫起了衣服,再接著就是關上了紗帳,纏綿在一起。
————————————————————想月客棧外麵,朝夕躲在不遠處,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客棧,並且自言自語道:“都已經戌時了,心如姐姐和大將軍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是要在客棧住宿吧!不行,我得回府告訴王爺,不過等我回府了,估計這客棧也打烊了,要不我先回府,等明早再告訴王爺。”語畢,她轉身往流年王府的方向走去。
————————————————————第二日清晨。
流年王府。
流年王的房間裏,沿海剛剛幫流年王穿好了衣服,然後跟著流年王一起走到門那裏,剛把門打開就看到朝夕舉起右手,擺出一副敲門的動作,於是沿海喊了一聲“朝夕姑娘”。
這時候,朝夕放下了手,對流年王喊了一聲“王爺”。
“大清早的,你找本王有何事?”流年王問朝夕。
“心如姐姐昨日下午就出去了,您可知道?”朝夕不答反問道。
“知道,怎麼了?”流年王反問道。
“您知道???那她有沒有跟您說她去哪裏?”朝夕反問道。
“阿凡姑娘跟本王說,說她想念”媽媽”,所以回青樓看望”媽媽”了。”流年王回答道。
昨日阿凡將信送到將軍府之後,然後她自己就回到了流年王府,可她剛回到王府就撞見了流年王,流年王問她水心如去了哪裏,她不敢說水心如去約大將軍了,所以欺騙流年王,說水心如想念“媽媽”,所以回青樓看望“媽媽”了。
“她是騙您的,她根本沒去青樓。”朝夕道。
“你說什麼?她沒去青樓?那她去哪了?”流年王問道。
這時朝夕往流年王麵前靠近了一些,然後在流年王耳邊將她看到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流年王知道真相之後,氣得臉都白了,隻差沒吐血,然後他吩咐沿海:“沿海,給本王準備馬車,本王要去想月客棧。”
“是。”沿海應了一聲,便去準備馬車去了。
————————————————————紅顏街,想月客棧。
水心如住宿的房間裏,水心如和醉西風都躺在床上,正在睡覺。
突然,水心如一個翻身,將一條腿架在醉西風的身上。
醉西風被水心如的這個翻身給驚醒了,然後他將頭偏到水心如的那一邊,看到躺在身旁的人是水心如,而不是雲煙公主,他嚇得大叫一聲“啊”!!!並且從床上滾到地上,連被子也跟著一起掉到地上。
水心如被他的動作和一聲鬼哭狼嚎給驚醒了,並且從床上坐起,道:“大清早的,你叫什麼叫?別人還以為殺豬呢!”
“怎……怎麼是你?”醉西風被驚得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怎麼不是我,”水心如一臉不高興道,“從昨日到現在一直都是我。”
“不可能的,昨晚明明是雲煙。”醉西風道。
“什麼雲煙,你的雲煙公主一直都在宮裏呢!從昨日到現在一直都是我陪在你的身邊,”水心如道,“我說風將軍,昨夜你還對我那麼溫柔,怎麼今早就不認識人家啦!”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會和你睡在一起,不可能的,昨夜明明是雲煙,怎麼可能會是你?”醉西風癱坐在地上,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一直重複說著這樣的話。
水心如見醉西風一直不相信昨晚的人是她,所以她氣得拿起床上的那塊有血跡的手帕,往地上一扔,並且生氣道:“醉西風,你混蛋,你睡了我竟然不承認,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
話音剛落,“砰”地一聲,房間的門被人踹開了。
踹門的人正是流年王。
流年王將門踹開後,然後氣勢洶洶地走了進去。
進去後,看到醉西風衣衫不整地癱坐在地上,又看到水心如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還看到地上的那塊有血跡的手帕,他氣得差點暈過去。
這時候,水心如和醉西風也看到了流年王,水心如嚇得連忙下床,雙膝跪到地上,並且喊了一聲“王爺”。
與此同時,醉西風也雙膝跪地,也喊了一聲“王爺”。
這時流年王走到他們麵前,先是給他們一人扇了一個耳光,然後罵道:“你們一個是本王的朋友,一個是本王的未婚妻,可你們居然背著本王做出這種苟且之事,你們怎麼對得起我?”
“王爺,末將罪該萬死,請王爺責罰。”醉西風說著將額頭貼到地麵上。
“王爺,心如對不起您,請您責罰。”水心如說著也將額頭貼到地麵上。
“責罰?”流年王哈哈笑了幾聲,然後將床邊案幾上的那把刀給拔了出來,架在醉西風的脖子上,又道:“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東西,背著本王做出這種苟且之事,就算本王殺了你們也難解心頭之恨。”
聽到這話,水心如哭著求饒道:“王爺,是心如勾引風將軍的,是心如不要臉,心如對不起您,要殺您殺心如吧!放了風將軍好嗎?”
聽到水心如替醉西風求饒,流年王更加傷心,更加生氣,然後他蹲下來,對醉西風道:“醉西風,本王愛了那麼久的女人,居然哀求本王放了你,看來她是真的愛上了你。”
說到這,他起身笑了幾聲,又道:“她真的愛上了你。”語畢,他將手上的刀往地上一放,然後轉身往門外走去,並且嘴裏還在不停地說著:“她愛上了你,她愛上了你……”
醉西風和流年王從小一起長大,他們的關係好的就像親兄弟一樣,所以醉西風很了解流年王,他知道流年王是個癡情的人,他知道這次他是真的傷害了他,就算這次是意外,不是他故意的,可是不管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他都已經睡了他的未婚妻,他都已經傷害了他。
醉西風見流年王傷心地走了,他的心裏也不好受,因為他知道流年王的這一走,意味著他們之間的友情就此終止了,但他很想挽回這份友情,所以他抬起頭,朝著門外喊道:“王爺,王爺,都是末將的錯,您殺了末將吧!王爺……”
水心如見醉西風一直喊個不停,於是她往醉西風身旁靠近了一些,然後輕聲道:“風將軍,王爺他已經走了,我們還是先起來吧!不用這樣一直跪著了。”
她話音剛落,醉西風就扇了她一個耳光,並且罵道:“賤人,給本將軍滾遠一點。”
水心如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嘴角也漸出了血,然後她抬起了身子,捂著被打得臉龐,瞪著醉西風,一句話也沒說。
這時醉西風連人帶衣服將她拎起,對她惡狠狠地道:“你瞪什麼瞪?別以為和本將軍睡了就可以做本將軍的女人。我告訴你,本將軍的女人隻有一個,就是雲煙公主。而你,隻能是一個被男人玩弄的青樓女子。”
他話音還未落,就將她往地上一推,她被推得又一次趴到地上。
他將她推到地上之後,然後撿起地上的刀,起身拿起案幾上的刀鞘,將刀插到刀鞘裏,之後走了出去,連頭也不回,隻留下她一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哭泣。
水心如哭了許久,便離開了想月客棧。
此刻的水心如,正在紅顏街上行走。
她想回流年王府,又覺得沒臉回去,所以她去了青樓,畢竟青樓是她原本待得地方。
————————————————————流年王從想月客棧出來後,回到了流年王府。
此刻,他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坐在桌邊,手拿酒壺,正在喝酒。
站在一旁的沿海,不知流年王為何去了一趟想月客棧,回來便這般憂傷,於是沿海問流年王:“王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去了一趟想月客棧,回來便這麼不開心?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流年王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喝著酒。
沿海見王爺沒回答,又問道:“王爺,您到底怎麼了?誰惹您不開心了?”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聲“是我”,接著就看到醉西風走了進來。
醉西風從想月客棧出來後,沒有回將軍府,而是直接來到流年王府。
“是我惹你家王爺不開心的。”醉西風一邊往流年王麵前走去,一邊回答著沿海的話。
聽到這話,沿海沒有再說什麼了,因為他知道這是風將軍和王爺之間的事,他一個下人是管不了的,也沒有資格管。
這時流年王停止了喝酒,雙眼凝視著醉西風,並且冷冷地道:“醉西風,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裏是王府,不是你的將軍府。”
醉西風雙膝下跪,道:“王爺,末將對不起您,請王爺賜末將一死。”
“風將軍言重了,本王又不是國君,哪有權力賜你一死?”流年王話中帶刺,冷冷地道。
醉西風道:“王爺要是沒權力賜死末將,那就讓末將自己來。”
醉西風話音還未落,便將手中的刀拔起,往自己脖子上抹去,眼看刀快要抹到脖子上了,就在這時,流年王說了一聲:“住手。”
聽到“住手”兩個字,醉西風停止了抹脖子的動作。
“醉西風,你可是國君的重臣,要是死在本王的府內,本王可沒法向國君交代。”流年王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這時醉西風道:“王爺,那件事,末將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水心如那個賤人給末將下了藥,才會讓末將……”
還沒等醉西風把話說完,流年王便打斷了:“夠了,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本王現在都不想看到你。”
“王爺……”醉西風還想說什麼,流年王將手上的酒壺往地上一摔,並且凶道:“滾!”
這時醉西風將沒說完的話咽到了肚子裏,然後從地上站起來,轉過身,傷心地離開了。
醉西風離開後,沿海問流年王:“王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您和風將軍不是朋友嗎?你們到底怎麼了?”
“朋友?”流年王冷笑幾聲,又道:“本王當他是朋友,可他呢?竟然睡了本王的女人。”
沿海一聽,驚道:“怎麼可能?風將軍為人忠厚老實,怎麼會做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他剛才也說了,是水姑娘對他下了藥,所以這件事不能怪他,要怪隻能怪水姑娘她自己不知廉恥。”
沿海話音剛落,流年王便用惡狠狠地眼神瞪著沿海。
這時沿海嚇得低下了頭,不敢看流年王。
片刻後,流年王問沿海:“沿海,你可知道黑暗門?”
“黑暗門???”沿海道,“小的聽說過,那裏的人是專門替人辦事的。他們辦的事,都不是什麼好事,您問這個幹什麼?”
“本王問這個,是讓你帶著銀子去黑暗門,讓他們替本王殺一個人。”流年王道。
“什麼???您要殺人?”沿海驚道。
“對。”流年王道。
“那您要殺的人是誰?”沿海問道。
“醉西風。”流年王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嘴裏吐出這個名字。
“什麼???您要殺風將軍?”沿海驚道。
“怎麼?難道本王不能殺他?”流年王用嚴厲的眼神瞪著沿海說道。
“王爺,如果是別人,您可以殺,但是風將軍,您不能殺,”沿海道,“您剛才也說了,他是國君的重臣,您殺他就等於殺國君。他剛才在您麵前自刎,您都阻止了,可為何現在又要殺他呢?”
“本王當然知道國君看重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殺他,可本王不能殺,不代表別人不能殺,”流年王嚴肅道,“本王的意思,你難道還不明白?”
“小的明白您的意思,可是……”沿海說到這停下了。
“可是什麼?”流年王問道。
“可是您和他是朋友,您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和他反目成仇嗎?”沿海道。
“我說沿海,你是本王的人,還是他的人?為何一直幫他說話?”流年王不高興道。
“小的……小的當然是您的人。”沿海嚇得結結巴巴道。
“那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流年王嚴肅道。
“是,小的這就去。”沿海說完,轉身往門外走去。
此刻的沿海,一邊走,一邊在心裏道:王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要殺風將軍,不行,這件事我必須要告訴國君。
他在心裏說到這,便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就走出了流年王府。
他離開流年王府後,沒有去黑暗門,而是去見國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