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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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想做你的將軍夫人》第三章
流年王府,清一色的白牆青瓦,門口大門上懸掛著木匾,上麵寫著“流年王府”四個字,氣勢恢宏。
朱漆大門後有一條磚道,大約可以容納三四匹馬並排前進,一直到正廳門口。
王府內有前院,有後院。
院裏有大榆樹,依牆建了十幾個房間。
後院比前院大,而且房間的建築樣式也和前院不同。
南邊有六個房間,不過房間都不大。
北邊有兩個大房間,其中有一個大房間是流年王住的,裏麵有仙鶴燈、太師椅、八角桌、臥榻、桌案、屏風,還有紙糊的窗戶。
此刻,流年王正坐在這個房間裏的桌邊上,手裏還拿著一個小小的酒壇子,此刻他正在喝著悶酒。
桌子上擺滿了酒壇子,地上也有很多酒壇子,有的都被打得東倒西歪。
流年王的名字叫古一言,“流年王”隻是他的封號而已,其實他長得不俊也不醜,看過他一眼的人,就算記不住他的長相,也能記住他的眼睛,因為他的眼睛明亮如星辰,清澈如溪水,仿佛萬裏石壁上的綠洲,浩瀚夜空中劃過的流星。
他是國君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還有一個既同父,也同母的妹妹。
他和大將軍醉西風是好朋友,他們本來關係很好的,不過卻因為國君不讓他們走的太近,所以他們現在很少來往了。
他還會一點點武功,是跟醉西風學的。
他今年二十六歲,頭戴紫金冠,身襲紫衣,是一個充滿陰柔之氣的男子,不過他正在借酒消愁,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喝個爛醉,原因是因為他得知水心如自殺了,所以他傷心難過,才會借酒消愁。
此刻他一邊喝酒,一邊道:“心如,為什麼?為什麼你寧願死也不肯嫁給我?”
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叫沿海,二十左右,是流年王的書童,專門伺候流年王的,不過他還有另外一種身份。
他的另外一種身份是國君的臣下,至於他為什麼成為流年王的書童,是因為國君派他來監視流年王的一舉一動的。
此刻的沿海,看著流年王喝得爛醉如泥,於是便說:“王爺,您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流年王道:“喝醉了好,喝醉了……本王就不會想念她了。”語畢,他又將手上的酒壇子貼在嘴邊,往嘴裏灌了幾口酒。
就在這時,走進來一個丫鬟。
這個丫鬟叫靈術,二十出頭,是流年王府的丫鬟。
靈術進房間之後,走到流年王身旁,對流年王道:“王爺,門外有位叫朝夕的姑娘求見。”
“不見。”流年王連看都沒看靈術一眼,就直接回絕了,不過他剛說完,就從門口傳來一聲“王爺不想見朝夕,難道還不想見水姑娘嗎?”,接著看到朝夕走了進來。
聽到這話,流年王抬頭看著走進來的朝夕,道:“她都已經死了,就算本王去見她一麵又能怎麼樣?”
“如果我告訴您她沒死呢!”朝夕道。
聽到這話,流年王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道:“你說什麼???她沒死???”
此刻的流年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沒死,她還活著。”朝夕又說了一遍,來證明自己的話是真實的。
這時流年王將手上的酒壇子往桌上一放,然後吩咐站在一旁的沿海:“沿海,準備馬車,本王要去趟青樓。”
“是。”沿海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紅顏街,青樓門口停了兩輛馬車。
一輛馬車比較豪華,是流年王的馬車,還有一輛馬車比較普通,是朝夕的馬車。
這時,兩個馬夫從車上下來了,將他們馬車的車簾掀開,讓他們下了車。
他們下車後,走進了青樓。
青樓的“媽媽”看到走進來的是流年王,還有流年王身邊的那個書童,還有一個就是朝夕。
“媽媽”連忙走過去敬禮道:“老身見過王爺。”
“免禮,”流年王著急道,“聽朝夕姑娘說水姑娘還活著,她現在在哪?本王要見她。”
聽到這話,“媽媽”道:“王爺莫要著急,老身這就帶您去見她。”語畢,她帶著流年王和沿海往樓上走去。
————————————————————水心如房間裏的地麵是方磚鋪的,牆是白色的。
房間裏有案幾,上麵放著竹簡,另一側放著筆架。
筆架上放了幾支毛筆。
筆架旁邊放著硯台、硯滴等物。
不遠處還有床榻,榻上還懸掛著紗簾。
不遠處還有茶幾、梳妝台等等。
此刻,水心如正坐在梳妝台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阿凡正在給她梳妝打扮,將她的頭上插滿了發簪、珠釵等等,並且對她說:“心如姐姐,你今日真美。”
這時水心如將頭上的那些發簪、珠釵通通拔下來並道:“這麼多珠釵加在一起都有幾斤重,撐得我脖子都快斷了還美什麼美。”
“心如姐姐天生就是個大美人,就算不用這些珠釵襯托也是美人。”阿凡誇讚道。
水心如偏著頭看著阿凡,問道:“嘴這麼甜,是不是抹了蜜了?”
“我的嘴哪有抹蜜呀!我說的是事實。”阿凡道。
這時水心如伸手拉著阿凡的手,一本正經地道:“阿凡,如果我嫁給流年王了,那我就是王妃了,我身邊也需要幾個貼心丫鬟,你可否願意……做我的丫鬟,和我一起去流年王府?”
“我當然願意和你一起去,可是……”阿凡說到這停下了話語。
“可是什麼?”水心如連忙問道。
“可是就是不知道”媽媽”會不會同意?”阿凡回答道。
水心如道:“”媽媽”這個人隻喜歡金銀珠寶,我會讓流年王多給些金子、銀子,她怎會不同意?”
“那朝夕呢?難道讓朝夕一個人留在這裏?我們三個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阿凡道,“要不讓朝夕也和我們一起去吧!”
“朝夕???是誰?”水心如醒來時雖然見過朝夕,但還不知道朝夕的名字,所以她聽到“朝夕”兩個字便問道。
阿凡回答道:“就是”媽媽”讓她去流年王府的那個。”
水心如道:“哦!原來那個美女叫朝夕啊!她不但人長得美,連名字都這麼好聽,那就帶她一起去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水姑娘”,接著看到“媽媽”帶著朝夕和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這兩個男人一個是流年王,一個是沿海,不過水心如的腦海裏沒有古代水心如的記憶,所以她不認識流年王和沿海。
水心如先是聽到了有人喊她的名字,接著又看到了“媽媽”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於是她連忙起身走了過去,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卻見流年王說道:“水姑娘,本王得知你還活著,心中不知有多開心。你放心,本王這次來,隻是來看望你的,不是來逼你嫁給本王的。”
聽到眼前的這個男人自稱“本王”,水心如不用問也知道他就是流年王,所以她向流年王敬禮道:“心如見過王爺。”
“心如姑娘不必多禮。”流年王道。
“王爺,其實……其實心如不是不想嫁給您。”水心如斷續道。
流年王一聽,疑惑道:“什麼意思?”
水心如道:“意思就是,心如願意嫁給王爺。”
“你說什麼???你願意嫁給本王?”流年王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水心如,道,“那你為何要撞牆自殺呢?”
水心如道:“心如是故意撞牆自殺的。”
她說到這,攤開手並道:“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她才不會告訴他,真正的水心如已經死了。
現在的水心如身上,有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水心如的靈魂。
她就算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
“那你為何要故意撞牆自殺呢?”流年王問道。
“因為……因為心如想試探一下王爺對心如的感情是否真心,”水心如就像編故事一樣,編著謊言,“如果王爺知道心如死了就立馬去找別的女人,那就證明王爺對心如的感情不是真心的。”
聽到這話,流年王伸出雙手拉著水心如的雙手,道:“傻瓜,你怎麼能為了試探本王對你是否真心,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呢!以後不許再開這種玩笑了,知道了嗎?”
水心如道:“心如知道了,心如以後再也不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了。”
“心如,本王對你的感情絕對真誠,如果你不相信本王,本王可以對天發誓。”流年王說著舉起一隻手,正要發誓,卻被水心如用手捂住了嘴。
水心如捂住流年王的嘴巴之後,道:“王爺不必發誓,心如相信您。”
“那……那你願不願意……和本王……一起回流年王府?”流年王斷續道。
“心如當然願意,隻不過……”水心如說到這停下了話語。
流年王連忙問道:“隻不過什麼?”
水心如回道:“隻不過心如想帶阿凡和朝夕一起去,不知可不可以?”
流年王道:“當然可以,隻要你喜歡,你想帶誰都可以。”
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媽媽”,突然對流年王道:“王爺,您把我們這裏的姑娘都帶走了,那我這青樓……還怎麼做生意啊?”
“你開個價,不管多少,本王都給得起。”流年王道。
聽到這話,“媽媽”心道:這三個丫頭無父無母,可是我辛辛苦苦養大的,現在一個嫁給他,兩個賣給他,我得趁機狠狠地撈一筆,多要點嫁妝。
她在心裏說到這,然後伸出右手的五隻手指頭並說:“老身要五百兩黃金,五百兩白銀,另加五箱珠寶。”
流年王道:“好,成交。”語畢,他吩咐站在一旁的沿海:“沿海,你去王府派人把這些金銀珠寶抬過來。”
“是。”沿海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流年王府離青樓不遠,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沿海帶著十幾個流年王府的下人來到青樓。
這些下人有的抬著黃金,有的抬著白銀,有的抬著珠寶。
他們將箱子抬到水心如的房間之後,然後將箱子放到地上,之後對流年王道:“王爺,您要的金銀珠寶都在這。”
“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流年王道。
“是。”他們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媽媽”將箱子通通打開,一會兒摸摸金子,一會兒摸摸銀子,一會兒又摸摸珠寶,簡直樂開了花。
這時水心如走到“媽媽”身旁,伸出一隻手掌,對“媽媽”道:“”媽媽”,請您將我們的賣身契還給我們。”
“媽媽”一聽,連忙從身上掏出三張賣身契,遞給水心如。
水心如接住三張賣身契,然後將賣身契撕碎了,撒向空中,之後對阿凡、朝夕道:“阿凡,朝夕,從此以後,我們自由了。”
朝夕先道:“心如姐姐,謝謝你替我贖身。”
話音剛落,阿凡接著道:“心如姐姐,我也謝謝你替我贖身。”
“你們不必謝我,要謝就謝王爺吧!要不是王爺,我也沒這本事替你們贖身。”水心如道。
聽到這話,阿凡和朝夕看向流年王,一個說“阿凡多謝王爺”,一個說“朝夕多謝王爺”。
此刻的朝夕,看流年王看得如癡如醉,眼神裏充滿了深情,因為她喜歡流年王。
“心如的妹妹就是本王的妹妹,替妹妹贖身是應該的,所以你們不必客氣。”流年王說完,又對水心如說:“心如,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有什麼話等回到王府再說。”
水心如說了一個“好”,然後帶著阿凡和朝夕,跟著流年王一起離開了青樓,去往流年王府。
————————————————————流年王府的大門口,停了兩輛馬車。
一輛馬車比較豪華,裏麵坐著流年王、水心如、沿海三個人。
另外一輛馬車比較普通,裏麵坐著阿凡和朝夕兩個人。
這時,馬夫下車將他們的車簾掀開,讓他們下了車。
他們下車後,流年王帶著她們進了流年王府。
流年王府的丫鬟們見流年王回來了,連忙走過去迎接。
這時流年王將一隻手伸向水心如,對丫鬟們介紹道:“本王帶回來的這位姑娘是本王的未婚妻,你們要以禮相待,不可以欺負她。在她和本王成親之前,你們可以稱呼她為水姑娘。”
“是。”幾個丫鬟齊聲應道。
這時流年王又將手伸向阿凡和朝夕,又一次向丫鬟們介紹道:“這兩位姑娘是水姑娘的妹妹,你們也要以禮相待,知道嗎?”
“奴婢知道了。”幾個丫鬟齊聲道。
這時流年王對水心如道:“心如,你和本王坐了一個多時辰的馬車,應該累了吧!本王讓她們先帶你去廂房休息,等明日本王帶你進宮麵見國君,讓國君給我們賜婚好不好?”
“讓國君賜婚???”水心如吃驚道。
“怎麼了?難道你不想和本王成親?”流年王疑惑地問道。
這時水心如在心裏道:曆史裏根本就沒有想月國,看來是個架空曆史,也不知道這個架空曆史裏的國君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會不會像電視上放的一樣,一個不高興就將人拖出去砍了?
她在心裏說到這,然後對流年王說:“不是心如不想和王爺成親,是心如從未見過國君,不知道國君是個什麼樣的人?會不會很凶?所以……心如有些害怕。”
聽到這話,流年王往水心如身旁靠近了一些,然後伸手拉住水心如的手,道:“國君是個和善之人,等明日你見了他就知道了。”
水心如想了一會兒,然後說了一個“好”,算是答應了。
流年王見水心如答應了,然後吩咐那幾個丫鬟:“你們幾個帶心如、阿凡姑娘、還有朝夕姑娘回房休息。”
“是。”幾個丫鬟齊聲道,然後帶著水心如、阿凡、朝夕她們三個去廂房了。
她們走後,流年王吩咐站在一旁的沿海:“沿海,你先替本王回宮一趟。”
“您不是說明日回宮嗎?為何現在讓小的先回宮?”沿海不知流年王為何在這個時候讓他先回宮,所以便問道。
“本王讓你先回宮……是為了讓你替本王向國君傳個話,就說明日本王帶著心愛的女人去懇求他賜婚。”流年王回答道。
沿海聽後,道:“好的,小的這就去。”語畢,他離開了流年王府,去往國君住的宮殿。
————————————————————城門外站著幾個人,他們都是守門人,專門守城的。
城內樓亭林立,花草秀麗,還有數不清的富麗堂皇的宮殿。
那些宮殿有大有小。
最大的是長生殿。
長生殿是國君上朝的宮殿。
柔情殿是國君的寢宮。
萬千殿是國君平常召見大臣的宮殿,殿內金碧輝煌,內柱都是由多根紅色巨柱支撐著,每個柱上都刻著一條回旋盤繞、栩栩如生的金龍,分外壯觀。
就在這座宮殿裏,有一張金漆雕龍的寶座,上麵正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君主。
這位君主就是想月國的國君,三十出頭,長得英俊,但看起來有些嚴肅。
他穿一身嶄新、柔軟帶著花紋的衣服,頭頂還用發冠將發絲綰了起來。
他的名字叫古阡陌,不過他是一國之君,沒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他的身旁還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奴仆,性別男,四十多歲,名叫山川。
另一個是想月國的大將軍,二十六歲,名叫醉西風,長得和現代的醉西風一模一樣,不過他不是現代的醉西風,他的身上也沒有現代醉西風的靈魂,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古代人。
他身穿一件深藍直襟長袍,衣服垂感極好,腰束帶有錦織花紋的寬腰帶。
他一頭黑發既沒戴鳳冠,也沒插發簪,隻是用一條藍色的長絲帶高高紮起,黑色的發絲與藍色的絲帶交織在一起,顯得很清麗。
他武功高強,對國君忠心耿耿,無論國君吩咐他做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正因為他很聽國君的話,所以國君把他當親弟弟一樣看待,把流年王當賊一樣看待,處處防著流年王。
原本醉西風和流年王是好朋友,可國君擔心醉西風投靠流年王,畢竟醉西風是一國大將軍,掌握兵權,身邊有幾十萬士兵,如果投靠了流年王,一旦流年王篡位,國君的君主之位恐怕就保不住了。
國君雖然是一國之君,但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因為他疑心病太重,總是懷疑別人會害他,所以他每天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
他總是懷疑流年王有篡位之心,所以他很久以前就派他的一個未露過麵的臣下沿海去接近流年王,結果沿海成了流年王的書童,在流年王的身邊監視著流年王的一舉一動。
不過還好,這些年來,流年王一直都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但國君對流年王的防範之心還是沒有減少半分,所以他是不會讓醉西風和流年王走的太近的,這才導致醉西風和流年王的朋友關係越來越疏遠……
“風愛卿,寡人知道,你和流年王是好朋友,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好的跟親兄弟一樣,可寡人偏偏不讓你們的關係太好,這其中的原因,我想你心中應該有數吧!”坐在寶座上的國君突然對身旁的醉西風說道。
“我醉西風此生隻衷心國君一人,對國君絕無二心,請國君相信臣。”醉西風從旁邊走出來,麵對著國君說道。
“你十六歲從軍,二十歲當了副將,如今又當了大將軍。你的才能,寡人很是佩服。你的為人,寡人也很欣賞,所以寡人相信你不會背叛寡人的。”國君道。
醉西風聽後,道:“臣可以對天發誓,絕不會背叛您的,您大可以放心。臣和王爺早已經斷了來往,如今臣和他能不見麵就不見麵,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臣已經很久沒有去過流年王府了,他也很久沒有來過將軍府了。”
話音剛落,沿海就從門外走了進來,麵對國君,拱手鞠躬道:“臣參見國君。”
“免禮,”國君道,“你突然進宮,是不是發現了流年王有什麼異常?”
“回國君,流年王沒有什麼異常,他最近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青樓花魁身上。”沿海道。
“此話怎講?”國君問道。
“流年王最近被青樓花魁迷的神魂顛倒,今日臣進宮就是為了此事而來的。”沿海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流年王喜歡青樓花魁?”國君道。
“何止是喜歡,簡直是喜歡的要命,”沿海道,“他派臣進宮就是為了讓臣告訴您一聲,明日他會帶著他心愛的女人進宮麵見您,懇求您給他們賜婚。”
“什麼?賜婚?”國君生氣道,“他堂堂一個王爺,去那種風花雪月之地尋歡作樂,簡直是丟盡了臉麵,他還有臉讓寡人給他賜婚?”
見國君生氣了,沿海不敢再說什麼了。
這時,站在旁邊的醉西風對國君道:“國君莫要生氣,王爺已經有二十多歲了,都已經過了成親的年齡了,現在他難得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您就成全他們吧!”
聽到這話,國君瞪著醉西風。
醉西風嚇得低下了頭,並且道:“臣多嘴。”
過了一會,國君淡淡地說道:“風愛卿,你沒有多嘴,寡人想了一下,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流年王的年齡也大了,難得遇到他自己喜歡的人,我這個當哥哥的,應該給他賜婚。”語畢,他又對沿海道:“沿海,你回府告訴流年王,就說寡人同意他明日帶著他心愛的女人進宮。”
“諾!”沿海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沿海走後,國君凝視著醉西風,道:“風愛卿,你和流年王一般大,你說他都過了成親的年齡了,那麼你呢?是不是也應該讓寡人給你賜婚?”
“臣……臣不敢。”醉西風突然被國君這麼一說,嚇了一跳,就連說話都口齒不清了。
“是不敢讓寡人給你賜婚?還是你心有所屬?”國君知道他喜歡雲煙公主,所以故意戲弄他一番。
“臣……臣心有所屬。”醉西風斷續道。
“哦!!!是誰?”國君早就知道醉西風喜歡雲煙公主,但他卻假裝不知道,所以便問道。
“是……是雲煙公主。”醉西風害怕國君不同意他和雲煙公主在一起,所以他嚇得結結巴巴地回答著國君的話,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國君居然來了這麼一句:“既然你喜歡她,為何不跟寡人說?好讓寡人給你們賜婚。”
聽到國君的這番話,醉西風吃了一驚,因為他原本以為國君會反對他和雲煙公主在一起的,可沒想到,國君不但沒有反對,反而支持他們在一起,這讓他很是意外,於是他連忙說出沒跟國君說他喜歡雲煙公主的理由:“臣沒跟您說,是因為臣覺得自己配不上公主。”
“風愛卿,你也太謙虛了吧!你是一國大將軍,怎麼會配不上公主呢?如果連你都配不上,那還有誰配得上?”國君道,“明日寡人不僅要給流年王賜婚,還要給你賜婚。”
醉西風一聽,連忙感謝道:“多謝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