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大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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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淺得知消息的當天就快馬加鞭的趕回去了,心裏還是擔心鳳溟會出意外,路上還不忘記給皇都的薛蘭筠傳遞信息,了解情況,但是一直沒有收到薛蘭筠的回複,鳳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鳳溟!”鳳淺回到鳳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鳳溟,發現沒有人回應她,她連忙找到下人詢問,得來的卻是支支吾吾的回複,鳳淺就知道肯定是大夫人從中做的手腳,就當鳳淺準備去找大夫人理論的時候,鳳笙來了。
“姐姐?你不是剛剛才來過嗎?這會是有什麼事情嗎?”鳳笙眨了眨眼睛,看起來是如此的單純無害,雖然鳳淺在心裏一直都給鳳笙保留一個待觀察的意見,但是眼下情況,鳳淺不得不說。
“鳳笙,你娘什麼意思?鳳溟絕不可能會偷錢的,吃花酒,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你若今天不讓你娘給我一個解釋,那我隻好親自找鳳承源了。”鳳淺這也算是威脅了一下她,她深知劉氏最懼怕鳳承源,如果要是說放在以前,劉氏還不會畏懼,但是水漲船高,鳳承源的地位如今是劉氏倒貼了。
而且自從沈氏,也就是鳳淺的親娘去世以後,大夫人的位置她也已是做久的了,鳳承源要真的對劉氏怎麼樣,把正在懷孕的柳姨娘抬正也不是不可能,這柳姨娘至少也是個有背景的。
“喲,我當時是誰在我門口大聲叫喚呢,原來是您這座佛啊!”好巧不巧,鳳笙本意是不想讓劉氏出來,片片這個劉氏就是個沒腦子的人,一頭撞在槍杆上,自從上次鳳淺回來誰人不知道,鳳溟是鳳淺的底線,如今劉氏這麼光明正大的跟鳳溟過不去,不就是在打鳳淺的臉?
“大夫人好大的架勢,這是禁閉已經結束了嗎?大夫人居然也有閑心來逛園子了?”
“鳳淺,你不要以為你現在老爺給你鳳府的掌管權就可以為所欲為!怎麼說我都是你的長輩,叫你一聲大小姐,真把自己當個主子了?”l劉氏早就這麼想說了,這鳳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麼身份,居然這樣和她說話,要不是這次因為青翡的事情,她也配回這個家?
“哦?大夫人這是在對父親的決定做出否決?另外,誰是主子誰是奴誰心裏清楚,不要以為當了幾年的金雞就忘了自己的本身是什麼。有些人忘本,大夫人您不會吧?”鳳淺反諷道,劉氏的臉上頓時青白交替變換,劉氏會聽不出來這意思,這是拐著彎罵她是野雞!
“姐姐,您別生氣,母親前些日子才被父親責罰,火氣大了些,還請姐姐別放在心上,妹妹這就替母親向姐姐賠個不是,鳳溟的事情我相信母親斷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去陷害一個孩子,這件事不如就交由我來查如何?”鳳笙句句誠懇,鳳淺從她的臉上看不出有一些的破綻。
“這就不必了,既然這樣,不如把鳳溟叫來,當場對峙。如若鳳溟真的做了這件事,我定會自己清理門戶,如若事情不如這樣,那休怪我不講情麵。誰來都不好使。”鳳淺一聲令下,身邊的小廝都深吸了一口氣,都在驚歎大小姐什麼時候有這種氣勢,就像是鳳承源的眼神,像極了。
鳳淺招呼著下人去把鳳溟從柴房帶了出來,不一會就到了,隻見鳳溟沒有了鳳溟沒有走的那日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怯弱,害怕與無助。身上也有了多的傷痕,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仿若隨風就會倒地。鳳淺望著鳳溟這樣,心疼不已,傀儡的確可以模仿她的存在,但是她的傀儡術還沒有精湛到可以擁有人類的感情,當然這任誰也做不到。
“不管如何,鳳溟依舊是鳳府的大公子,你們這麼對待他,還有把這個鳳府放在眼裏嗎?私下動刑,你可知這麼做的後果?平日裏我沒太在意,沒想到你居然在我眼前敢這樣!”鳳淺看著劉氏,就想起了以前劉氏對她和鳳溟所做的種種。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隻是吩咐下人將鳳溟關起來,我可沒有招呼下人對他用刑,再說了這種事情,我”
“你想說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畢竟你以前可沒少做這些事。你也別說我針對你,鳳溟,你有沒有偷過,鳳府的東西?你有沒有去吃花酒?”鳳淺自然是相信鳳溟的,這麼問鳳溟也是出於她的立場。
“姐……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偷錢,也沒有去吃過花酒……姐,你也不相信我嗎?”鳳溟已經太虛弱了,本來之前在外漂泊的時候就一直吃著一些野草什麼的解飽,後來回到鳳府也沒這麼好好的補過營養,鳳淺沒有回複鳳溟的話,而是直接朝著周圍的奴仆說道。
“說看到鳳溟偷錢吃花酒的下人是誰,劉氏你倒是說,你的人證呢?”鳳淺輕輕的掃過周圍的人,最後定睛看向劉氏,劉氏嚇得差點都站不穩了,要不是她還記得自己的身份,還真當她這幾年鳳府的大夫人白做的呢?
“春紅,秋華,你們是真的看到大少爺拿錢了嗎?”這兩個人也確實是當時跟她來說鳳溟的事情的下人,她當時聽了可興奮了,鳳溟和鳳淺都是一起的,這鳳溟要是倒了,鳳淺倒不也遲早的事情,鳳府的大權自然也就又回到了她的手中,所以她當時也就沒有去派人查,就下令讓人吧鳳溟關了起來。
“回大夫人的話,奴婢們絕無虛言,那日奴婢和秋華聽從大總管的話去前廳收拾,秋華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二小姐的房間周圍徘徊,秋華就把奴婢喊來了,為了不打草驚蛇奴婢和秋華都沒有聲張,就見大少爺進了二小姐的房間,再出來就是抱了一堆首飾,奴婢句句真言!”
“回大小姐,大夫人,奴婢們真的句句真言啊,絕無虛言,若不是親眼所見又怎會和您說!”春紅和秋華聲淚俱下,這怕是任誰都相信吧;但是鳳淺決不相信鳳溟是這樣的人,她前腳走後腳鳳溟就會吃花酒了?她不信。
“大小姐,您看,這人證物證俱在,你總不能說我還收買下人吧?”鳳淺看著地上這倆人,沉默不語,她沒有證據。鳳淺看向鳳溟,滿臉的失望,她一直以為是劉氏故意針對她,才拿鳳溟做事。現在看來……
“鳳溟,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來人,把大公子帶回去跪拜先鳳夫人,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給大公子送食物,直到我說可以起來為止。”
“姐,你不相信我?”鳳溟瞪大著雙眼,滿臉的不可信,鳳淺狠心的把頭別了過去,即便如此她還是不願意相信,任憑鳳溟如何哭鬧鳳淺都不為所動,劉氏就在一旁看著,估計內心得意不少吧。
“姐姐,你這樣對鳳溟會不會有點過了?小孩子而已,都會有點好奇心,偶爾吃一下花酒也沒什麼,再說鳳溟此前一直在外流浪,營養不是很好這樣下去會不會……”鳳笙對著鳳淺一臉關心的問道,就像是鳳溟的親姐姐。
“那是我弟弟,有些人不求上進,沒必要拉著別人。”鳳淺這是在罵鳳池不學無術,整天遊手好閑沒人管教,果然劉氏的臉色變了,鳳笙也沒有說話。劉氏惡狠狠說道。
“您鬧夠了吧?事情的真想您也了解了,這兒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就像您說的,我還在禁閉中,無法招待。”這是對鳳淺下了逐客令。
“多虧妹妹提醒,我差點忘記了,秋華,春紅我且問你們,是誰下令對鳳溟執行家法的?你們如若不說實話,不如給你們感受一下?”
“是大夫人,別,大小姐,都是大夫人的主意!”
“賤婢,你亂說什麼?我什麼時候下令你們對鳳溟執行家法的!”劉氏本來還高興著總算扳回一把,誰想到臨了還被人反咬一口。
“哦?大夫人都跟你們說了什麼?”
“大,大夫人說,大公子從小就這樣品行惡劣如若不加以嚴懲,日後必定是鳳府的恥辱,還說……”
“還說什麼?說!”
“還說您和大公子不過是一個死人留下的晦氣玩意兒,就算真的弄死了,老爺也不會對大夫人怎麼樣!”鳳淺看向劉氏。
“劉氏,你好大的膽子!”突然一聲雄厚且有底氣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眾人一眼望去,隻見鳳承源還穿著身上早朝的官服還未來得及褪去,就聞訊而來,聽到這裏鳳承源更是怒不可遏。
劉氏一看是鳳承源,嚇得連話都沒說出來。
“你最近是不是過的太安逸了,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說忘記了你大夫人的位置是怎麼得來的,你的那些破事都忘了?”
“妾,妾身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我能讓你坐這個位置,也能讓別人坐。”劉氏聽聞想起柳姨娘胎中的孩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知道,鳳承源這次是真的怒了,她不敢看著鳳承源,鳳承源眼中的怒火仿佛想要燒死她。
“鳳溟無論如何都是我鳳家的嫡長公子,任何人都不能壞了規矩。鳳溟做錯了事情理應被罰,但絕不是你在不經過商討私自動用家法的借口,來人,將劉氏拖下去家規處置!”
“老爺,妾身冤枉啊,妾身從未指使過下人動用家法啊!老爺,老爺,啊!老爺您聽我解釋啊!”劉氏被下人拖走,隻聽得後麵傳來一聲聲的慘叫,這大概是劉氏最失敗的一次了。
“父親,女兒決不相信母親會做這樣的事情!”鳳笙一臉焦急的和鳳承源說,誰料鳳承源直接越過她。鳳笙隻好立即跑到劉氏那邊。
“如此你可滿意?”
“本該如此。別忘了你之前承諾給我的。”
鳳淺會不清楚鳳承源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在大婚前穩定她,果然什麼人在鳳承源心裏都不過是他的一粒棋子,隨時可以拋棄。
傍晚——
“母親,您真的做了嗎?”
“這麼連你也不相信我?我掌管這麼多年的鳳府,我會做這樣的事情自討沒趣嗎?哎呀,疼死我了。”此夜無眠,隻聽得一個夫人的哀嚎聲。
另一個房間裏——
“你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鳳溟還這麼小,你就算計他!”
“這隻是第一步,要想成功,必須有付出!”
“雖然我不承認你,但是,沈子玉,你是鳳溟的舅舅,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