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君似我心(求枝枝,收藏)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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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日有了對陸蓯的懷疑後,是安意辰的眼睛就盯在了柳夢瓊的院子裏。
    休沐的三日,是安意辰派召陵跟著陸蓯,一有動靜就向他彙報。
    隻不過這三天安靜的很,召陵說陸蓯一天圍著柳夢瓊轉。
    偶爾得空出府也是買些胭脂水粉,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是安意辰命他繼續暗中觀察,若真是她,狐狸尾巴藏久了必定會露出來。
    既然懷疑上了她,陸蓯是無論如何也跑不掉的。
    新年後第一天上朝,是安意辰發現第一排沒有是安意巳的身影,心裏為他唏噓。
    是安意巳雖然清醒過來,但到底喝酒誤事,是安岐讓他閉門思過,無詔不得出宮門一步。
    是安意辰心裏生出一股爽意,誰讓是安意巳自己作,這一次把自己給作進去。
    不過讓他關在宮裏也挺好,少的整日出來閑晃,丟人現眼不說,還礙著自己的眼。
    下朝之後,是安意辰出了宮門,又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今日出來的早。”上懷州珩打趣道。
    “是安意巳不在,也沒人找我麻煩,其他人巴不得離我遠遠的,怎麼會上趕著找我。”
    上懷州珩笑笑,繼續說道:“世子此言差矣,先前賑濟災民,後又設法提出安置災民的方法。天下百姓都在誇讚您,怎麼會躲著您呢。”
    是安意辰苦笑不得,好端端的怎麼開始奉承了。
    “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今日府裏可有發生什麼?”
    上懷州珩彎了彎嘴角,道:“猜對了,還真有。”
    上了馬車,上懷州珩把在路上的所見告訴了是安意辰。
    “真的是她,她可是找著機會了。”是安意辰嘲弄的笑了笑。
    “是啊,那三日我們在府裏,她出入也不方便,今日你上朝一走,她便鑽了空子。”
    “你看見她去哪裏了嗎?”
    上懷州珩清了清嗓子,說道:“一居藥堂。”
    “一居藥堂?”是安意辰喃喃道:“終於是沉不住氣了,好端端的去藥店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生了病自然是要吃藥的,要怪……就怪她病的不是時候。”
    是安意辰笑了笑,吩咐車夫去了一居藥堂。
    藥堂裏人不多,老板正捏著小胡子算賬,看見是安意辰穿著不凡的樣子,以為是有大款來,立馬出來迎接。
    “不知兩位公子需要什麼,這裏有新進的人參,益氣補血是最好的……”
    老板笑嗬嗬地給他們介紹。
    是安意辰笑了笑,“老板,我們不是來買藥的,我們想向您打聽一個人,了解一下她買了什麼藥。。”
    “這……”老板麵露為難,他一個開藥店的,雖不能求生意火紅,但是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他也是不願意幹的。
    更何況,藥店有著規定,凡是來看病購藥的都要登記身份,但這些信息又不會向別人泄露,以防惹上麻煩。
    不過很快老板就不糾結了,因為是安意辰拿出了一錠銀子給他。
    一盞茶的功夫,老板就把記冊本拿了出來。
    “公子,都在這裏了,您慢慢查,有什麼問題,您盡管開口。”
    老板看著手裏的銀子,眼睛都快放光了。
    “老板,今早可有一位年歲約三十,中等身材,穿著不算樸素的女子前來購藥?”
    老板捏著嘴邊的小胡子想了想,他這家藥店規模不大,平時也是接觸一下普通百姓。
    如果有一兩個人衣著不凡的人來的話,他十有八九是會記著的。
    果然,那老板一拍腦袋,“兩位公子,還真有。”
    老板放起銀子,拿過記冊本翻了幾頁,快速地看著紙上的名字。
    “這個,就這個。”老板指著上麵的名字對是安意辰和上懷州珩道:“路聰,我還奇怪呢,起著男兒郎的名字。”
    “路聰,陸蓯。”是安意辰嗤笑一聲,“這些人怎麼這麼有意思,以為換了字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老板聽不懂是安意辰在說什麼,猶豫之後問道:“公子的意思是……”
    “哦,沒什麼。”是安意辰擺擺手。
    上懷州珩看了一眼,問道:“她買的什麼藥?”
    老板又看了記冊本一眼,抬起頭後說道:“外服買的化血膏,有活血化瘀之效果,內服是調和氣理的活血散。”
    “她可有什麼症狀?”上懷州珩繼續追問。
    “有的,她的手腕處有淤傷,像是被人緊緊捏著造成的。我為她把脈,發現她氣血不通,主要集中在腹部和胸口一塊。”
    是安意辰和上懷州珩對視一眼,“我那日的招式就是集中在她腹部。”
    是安意辰眼珠子一轉,陸蓯在他心裏的懷疑程度陡然上升。
    “多謝老板,今日多有打擾,若是有人問起,還希望老板保密……哦,對了,那人要是再來,還請您多多留心。”上懷州珩道。
    “哪裏哪裏。”老板想見那銀子他就開心,“我一定留意,一定留意。”
    待是安意辰和上懷州珩出了門,老板把銀子放嘴裏咬了一口。
    “哎呦真的真的,真的銀子,發了發了……”
    馬車上,是安意辰皺眉凝思,“陸蓯果然有鬼。”
    上懷州珩點點頭,“陸蓯有問題,柳夢瓊也脫不了關係……又是一個硬骨頭。”
    “得先把陸蓯調查出來,我們動不了高位者,就一點點把他們的防備瓦解掉。”
    “陸蓯的手腕有傷無疑,若是她的腰腹部有傷的話,那日的黑衣人絕對是她。”
    是安意辰舔了舔唇,道;“這個好辦,她洗澡的時候看一看就好了。”
    上懷州珩愣了一下,看著是安意辰,“這任務……你不會交給召陵吧……”
    “說什麼呢?我,我自然是給聞語的呀。還說別人心思不正,我看太子的心也沒好到哪裏去。”
    是安意辰紅著耳根子回懟上懷州珩。
    相處的時日多了,兩人的性子放的越來越開,經常說著說著就偏離了話題。
    上懷州珩看見他耳後的淺紅,知道他臉皮薄,便收了玩笑之意。
    “我說笑的,我的心思一生效忠世子殿下,不敢有不臣之心。”
    是安意辰瞅了他一眼,正色道:“好了,別貧嘴了,現在有了一條路走,我們不妨走到底,看看有什麼收獲。”
    上懷州珩點點頭,又打趣了最後一句。
    “君心似我心。”
    這下是安意辰徹底不理上懷州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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