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梓童40(求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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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寒淩冽的劍氣迸發,昏暗的地牢如同日月之光滲漏,亮如白晝。仿佛極寒雪山雪崩山嘯,聲勢浩大。
一劍之下,邪孽消散,凡俗殞命。
殷行解還來不及看清出手之人是誰,就已灰飛煙滅。
不過雲宴也不會好受就對了。明目張膽殺害凡人,天道豈容。
若不是殷行解謀害凡間帝皇是用陰鬼手段,又是被帝皇親判死刑,下達幽冥,記錄名姓,已算半個死人。
哪怕殷行解隻餘一日性命,雲宴也必遭雷譴。
修正道之人,豈會不知不能對凡人用法術出手。倘若凡人挑釁或傷及親近之人,修道者用凡塵武術天道是允準的。
但盛怒之下,雲宴出手哪還能顧忌這些。
此時他亦是重傷,極需修養。
皇帝去了一趟牢房昏迷不醒,已被廢黜的先帝子嗣謀逆犯上,皇宮上上下下震動不已。
“陛下,國師大人,陛下可醒了?可說那逆賊如何處置?”管家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詢問。
宮中多太監侍衛,管家年事已長,殷行舟本想放他還鄉養老,但被管家拒絕了,他還是想留下來伺候殷行舟。
“其已服誅,灰飛煙滅。”
念其名姓,辱吾之口。
他雖已救治過行舟,隻是此劫凶險,乃是行舟命劫。他亦是舍棄全身靈力,將劍意封存入行舟體內絞殺陰鬼才得成功。
師父曾說,他是劍道奇才,卻於卜算一道資質平平,甚至可說學了也是浪費時間。
尤其他如今心悅行舟,更是十次九不準。
哪知當年道觀,有道士以紙鬼謀害行舟,那本是天道給行舟之難,是原本命劫。命數中本該身中劫難,大病一場且纏綿半年,才由穆一飲徹底根治。
隻是如今自己為他擋劫,他毫發無損。才有今日一難,凶險萬分,以全命數。
需知陰鬼作祟,他亦不會重傷至此,需馬上休養。
那魂魄他也認得,是八年前行刺行舟之人,其確有凶性,不隻習練劍術之故,魂魄之內還吞有兩條弱魂,一女子一童子,與其血脈相連。
那邪術師大約想為逆賊煉製闔家蠱,其非蠱蟲而是陰鬼,手段狠辣,非一家三口不能煉成。非恩愛和睦之家不得要領。
他為行舟留了一封信,待他親啟,卻不能親口與他說明了。
皇帝昏迷,朝臣雖有震蕩,但到底有國師金口玉言。所以,殷行舟兩日後醒來,除了朝政多些其它並無不妥。
雲宴走前,曾將親筆書信置與殷行舟床頭,待他醒來可第一眼就看到。
話語短淺,是他宴哥哥的性子。殷行舟笑了笑,上頭隻八個大字,“畫中修養,毋須擔心。”
他將掛在床頭牆壁上,宴哥哥在太子府畫的兩人擁在一起的圖抱在懷中,才接過管家遞來的熱粥。
宴哥哥在裏麵,今晚,明晚,直到宴哥哥出來,他都要抱著這副畫入睡。
他也並未多想,隻以為此次分別,最長不過數月罷了。宴哥哥既不在,他要抓緊時間處理公務,否則兩人玩鬧也不能盡興。
若不是殷行解已被宴哥哥解決,他定也不饒他。
休息了幾日後,精神也回來了,恰好想起他昏倒那日曾讓折柳進宮行賞,自己忘到了如今。
恰好,首領太監來報,說折柳求見。
作者閑話:
感謝寶子們的枝枝,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