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3章是非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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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溫婉剛要走上通向亭榭的小橋。
突然看到曲夫人在對麵也上了亭榭的小橋。
她縮回腳步,退在一旁,站著不動;
詠柳看到餘溫婉停住了腳步,不解問:“夫人怎麼不上橋呢?”
餘溫婉回答道:“沒看到對麵的曲夫人也要上橋嗎?”
詠柳更是不解,“夫人最受王上寵愛,為何還要怕曲夫人?”
餘溫婉微微一笑說:“謙虛恭讓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驕傲自滿才會把自己推到斷頭台。為什麼一定要為了虛無縹緲的麵子而給自己樹立諸多敵人,讓自己四麵受敵呢?”
詠柳向餘溫婉鞠了個躬,“夫人教訓的是,跟著夫人您,奴婢天天都能學到一些東西。”
她們的話剛剛說完,曲夫人已經穿過了亭榭的小橋,她看到餘溫婉和詠柳她們。
曲夫人瞟了餘溫婉一眼,不冷不熱說:“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餘夫人呀。”
餘溫婉微笑著說:“正是姐姐我,看到曲夫人上橋,姐姐自是侯於橋頭不敢登橋。”
曲夫人陰陽怪氣說:“姐姐!?誰是誰的姐姐啊?哦,是你年紀比本宮大,自是姐姐。但年紀就是年紀,別以為稍有得寵就得意忘形。哼……”
餘溫婉依然笑著說:“姐姐年齡比曲夫人大,故鬥膽自稱是姐姐。若說得寵,自是曲夫人您啊,姐姐那敢跟您比啊!”
曲夫人聽完餘溫婉的話後,態度溫和了一些,不過她還是口氣冰冷說:“聽說餘夫人一直投靠著王後,你這靠山可大得很啦。”
餘溫婉笑了笑說:“曲夫人見笑了,姐姐在王宮莫說是一席之地,能在狹縫裏求得生存就已經很不錯了,豈敢與妹妹和王後爭寵?請妹妹莫中了那些想破壞我們間關係的奸人之計。”
曲夫人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別人怎麼能挑撥得了我們呢。本宮也是認為姐姐不是那樣的人。”
餘溫婉在她的麵,一直都是膽小懦弱的形象,而她認為,最大的對手就是王後。
王後擔心曲夫人的勢力不斷擴大而逐漸影響到她的地位,對她進行打壓;
而餘夫人不斷括大自己的勢力不斷鞏固自己的地位,她肯定不不甘心收到王後的打壓,甚至想超過王後,從而取而代之。
再說,她和王後之間的鬥爭,多樹立一個敵人對她來說絕對是無益的,所以,她對餘溫婉的態度轉變了。
隻要能打敗王後,那整個後宮都是她的天下了,何懼她一個膽小懦弱的餘夫人?
曲明慧說完就看也不看餘溫婉叫,徑直走了。
餘溫婉依然立在橋頭,直到曲明慧的背影消失了。
詠柳望著逐漸走遠的曲明慧,不解問:“夫人,這曲夫人稍是得寵,竟然也驕橫跋扈;奴婢不明白,您已經有了王上和王後兩個靠山,為何還這麼怕曲夫人啊?”
餘溫婉嘴角一翹,說:“謙讓於別人可以減少別人對自己的損害,自以為得勢驕扈的人必定會招來眾人的打擊。一個人不能太自以為聰明。”
詠柳聽完餘溫婉的話,不禁暗暗佩服她的忍耐力,“奴婢明白,奴婢要跟夫人學習的還很多。”
餘溫婉看著曲明慧消失的方向,陷入沉思。”昨晚刺客逃進曲府的事曲夫人肯定知道了,她這麼急匆匆的趕過去,一定想去找王上。”
……
果然,曲明慧找到了晉元弘,“王上,聽說昨晚王宮又來了刺客?”
晉元弘慍怒道:“夫人是來替曲大人解釋的吧?!”
曲明慧說:“媵妾隻是聽聞,並沒眼見,但從刺客的這種行為,可以推斷出這是有人在陷害曲家的人。”
晉元弘冷冷地說:“哦,夫人怎麼就明白這是有人在陷害曲家的人呢?這是非曲直自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曲明慧也不顧及晉元弘的語氣,說:“王上,您試想一下,刺客既然逃出王宮,怎麼會在眾目睽睽之下逃進曲府呢?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晉元弘慍道:“沒逃進曲府,他能往那裏逃?大家都看到刺客逃進曲府,刺客逃進了曲府,這麼大的動靜,曲府的士兵怎麼會沒發現?”
曲明慧說:“也許刺客並沒有進曲府。”
晉元弘大怒:“眾人都看到刺客進了曲府;你無需再找借口分辯了,此事自有水落石出時。”
看到晉元弘發怒了,曲明慧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她也擔心多說反而會害了自己。
曲明慧知道晉元弘再次被刺,心中已經怒火衝天,再多說無益,她對晉元弘行了個禮退出殿外,“媵妾自是相信王上是聖明的。媵妾先行告退。”
……
曲明慧離開不久,餘溫婉就走了進來……
“婉兒,免禮免禮。”
餘溫婉剛剛要行禮,看到餘溫婉進來的晉元弘搶著說。
餘溫婉還是給晉元弘行了個禮。
餘溫婉問:“王上,昨晚刺客的事有眉目了嗎?”
晉元弘歎了一口氣,“這刺客就像風一樣,飄進曲府就憑空消失了。”
餘溫婉笑了笑說:“曲府占地這麼大,確實也是不好找,若不是曲府的人,又是活人,進了曲府,他在天亮前必須逃出。否則,天亮後也就無法藏身了。媵妾今天想到這一點時卻已經遲了。”
晉元弘說:“嗯,江大人他們看到刺客逃進曲府裏,韓大人、江大人在曲府已經查找過,卻也沒找到刺客,婉兒你說此事不是太怪了嗎?”
餘溫婉笑了笑,說:“沒找到刺客有兩個原因,一是天太黑,韓大人帶過去的人少,曲大人又不好好配合,自是不好找。”
晉元弘點了點頭,“嗯,還有一個原因呢?”
餘溫婉說:“刺客是曲府的人,一進曲府自然藏了起來,韓大人又怎麼能找得到?”
晉元弘問:“婉兒你說那個可能性比較大?”
餘溫婉微微一笑說:“王上,不論是那個結果都無需追究。”
晉元弘不解了,“此話是什麼意思?”
“曲大人仗著曲夫人得勢,籠絡人心,結黨營私。現在朝中有些官員逐漸向曲大人靠攏,長此以往,必對王上造成了威脅,這才是要命的。”
餘溫婉這麼一說,剛好觸動到晉元弘的痛處。
他最擔心的就是怕有人威脅到他的政權,曲景顏的所做所為,他也是有所耳聞,隻是苦於沒有機會。
“王上,如果再任其如此下去,必定會影響到王上您的地位;何不趁著這個機會,殺殺曲大人的銳氣,降低他在朝中的地位。”
晉元弘聽完後依然默然無語。
餘溫婉看到晉元弘默然無語,趁熱打鐵說:“所以說,不論刺客與曲大人有沒有關係,這是一個挫他銳氣和地位的機會。”
晉元弘大怒道:“曲景顏如此胡作非為,寡人絕對不會輕饒他。”
看到晉元弘已經大怒,餘溫婉露出了微笑,“王上,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好了。您不覺得這裏還有可個疑之處嗎?”
晉元弘看著餘溫婉問:“可疑之處?婉兒說來聽聽?”
餘溫婉笑著說:“之前曲向陽以胡虜犯境為借口,向王上要求增加兵馬和軍備費用,如今刺客逃進曲府失去了蹤跡,王上不覺得這裏有可疑嗎?”
晉元弘雖然明白餘溫婉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婉兒的意思?”
餘溫婉輕聲說:“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權力不能太大,權力容易讓人的心膨脹,而後變得自私自利,目中無人了,曲景顏已不安於現狀也是無可厚非的。”
晉元弘大怒道:“不論是誰,若膽敢對朝廷有異心,寡人覺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