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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四十二歲,長相是比較小白臉類型,長著一張娃娃臉,四十歲了還和二十多歲的少年一樣,滿臉的膠原蛋白。
季空,四十二歲,二十一世紀的霸道總裁一枚,長相帥氣中帶著帝王的霸氣,身高更是有一米八八,比起徐青高了八厘米。
夜晚,一處高檔小區的別墅中,季空剛剛折騰完徐青,正趴在徐青的背上踹著重重的呼吸,卻聽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季空,我感覺你在完成任務,在敷衍我,都沒有以前的激情了。
季空:“。。。。。。”
季空抬起有些微微發酸的左手,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發出嘖嘖的聲音:“徐青,你還要我如何,咱們兩十一點開始的,現在都快兩點了,你就算不滿足我也沒辦法了,我明天還要去公司,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處理。”
季空說完,趴在徐青的後背上沉沉的睡去,就這樣壓著徐青一直睡到明天早上,這是為了懲罰徐青,自己這麼辛苦的滿足徐青,徐青竟然還說自己不夠激情,在敷衍了事,這讓季空有些傷心和傷了自尊心了。
徐青見季空發出均勻的呼吸,很明顯已經睡了過去,徐青恨恨的咬牙,你就壓吧,總有一天我會被你壓死。
徐青和季空是大學同學,兩人在大一就確定了關係,知道現在已經在一起二十四年之久了,按道理來說,七年之癢已經過去了,激情啥的應該早就過去了才對,年輕都不在年輕了,都是中年男人了。
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好,都沒有吵過架,季空很會照護人,也很關心徐青的心情,徐青不開心季空就會主動讓徐青開心,徐青也很有分寸,從來不亂發脾氣,更不會問一些似是而非的敏感問題,兩人之間有矛盾也對第一時間在飯桌上說出來,不管是誰的問題,最後都會完美的解決。
就比如徐青一定讓季空夜晚回家吃飯,並且徐青會親自下廚做一樣菜,季空隻要答應了徐青,就一定會做到,就算夜晚回不去了也會及時的打電話告訴徐青原由。
季空讓徐青每天都必須健身,防止徐青身體不行,季空有時會每天夜晚都折騰徐青,徐青一般連續兩三天就會感冒,這之後,季空就給徐青找了一位武功大師,內功外功一起練,從那以後,不管季空如何折騰徐青,徐青都很難感冒,徐青為了和大師練功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卻什麼都沒有說,此時的徐青,功夫相當了得,一腳踢碎一塊磚都是簡簡單單,爬個三十米高的牆都不用借助外物。
徐青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然後就被季空狠狠的懲罰了。
第二天,季空什麼時候離開的,徐青不知道,徐青睡醒之時,已經是大中午了,別墅的阿姨做好了中午飯,看到徐青從房間出來,立馬將做好的午飯端到桌子上。
在吃飯的時候,徐青開口問做飯的阿姨,:“陳阿姨,你說平靜的日子過的太久了,會不會有一天就會兩看相厭啊,季空會不會對我失去激情啊。”
陳阿姨:“。。。。。。”
“這個吧,徐少爺,我說的話比較俗氣,你也就聽聽就好了,別當真啊,我覺得吧,就算徐少爺你和季少爺兩看相厭也沒有啥大不了的,徐少爺你可是不差錢的主,這棟別墅價值上億呢,又在你的名下,你賣掉,這輩子都不愁了,人啊,還是得搞錢,徐少爺,你可別怪老婆子我嘴毒辣哈,我覺得徐少爺你也就命好,找到了季空少爺,吃喝不愁,天天笑嗬嗬的,不然你也不會現在突發性的腦殘,間接性的作死,沒事找事的幽怨,你就作死吧你,老婆子我什麼風浪沒有見過,什麼電視劇沒有看過,渣男渣女,婊子綠茶我是一看一個準,徐少爺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想幹嘛。”
徐青:“。。。。。。”陳阿姨你過份了啊,我承認我現在是有點作死,可你也不用這麼毒吧。
徐青氣憤的瞪了一眼陳阿姨,卻沒有真的生陳阿姨的氣,陳阿姨已經幫他和季空做飯二十一年了,大三開始,兩人正是同居,陳阿姨就一直在,為兩人做飯洗衣服搞衛生。
後麵季空公司越做越好,也又來越有錢了,房子也變大了,陳阿姨就專門做飯,洗衣服搞衛生有其他的阿姨來做了。
陳阿姨也算是徐青和季空的管家!
夜晚七點,季空回家,打開門便看到徐青孤單的背影,坐在鋼琴椅上,彈奏著憂傷的旋律,仿佛被渣男拋棄了,徐青被情所傷,被渣男刺激到了一樣。
季空皺著眉頭,覺得徐青最近肯定是太無聊了,這才開始沒事找事。
emmmm的,這麼憂傷的曲子,彈給誰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的愛人沒有了呢。
吃完飯,兩人上床,這一次季空格外的狠,徐青疼的不行,“要死了的,你想搞死我啊。”
“你不是說我沒有激情嘛?咋地,現在的激動夠不夠。”
徐青:“。。。。。。”
徐青一發狠,一口狠狠的咬上了季空的肩膀,季空有多猛,徐青咬的就有多狠,季空感受到了疼痛,肩膀更是開始流血,可依舊不管不顧。
徐青都懵逼了,“我是要激情,不是要瘋狂,你都流血了,你知道嗎?”
季空任由著肩膀的血液流出,兩人可是在進行激情的活動,見徐青還有心思說話,季空一口堵住了徐青的嘴,季空肩膀上的血從手臂甚至留到了徐青的身上,徐青的胸口有一塊傳承百年之久的古玉,當季空的血液沾染到古玉之時。
原本碧綠色的古玉,開始變得血紅,季空的血液也都被古玉吸收。
古玉開始發燙,兩人剛開始還沒有感覺,可隨著吸收足夠了季空的血液,古玉的溫度一瞬間到達了極高,在季空和徐青的胸口留下了一塊燙傷的疤痕。
兩人感覺到不對,想要分開,才發現古玉將兩人牢牢的吸附在了一起一道刺眼的紅光閃過,兩人都失去了意識。
陳阿姨:“。。。。。。”
“這個吧,徐少爺,我說的話比較俗氣,你也就聽聽就好了,別當真啊,我覺得吧,就算徐少爺你和季少爺兩看相厭也沒有啥大不了的,徐少爺你可是不差錢的主,這棟別墅價值上億呢,又在你的名下,你賣掉,這輩子都不愁了,人啊,還是得搞錢,徐少爺,你可別怪老婆子我嘴毒辣哈,我覺得徐少爺你也就命好,找到了季空少爺,吃喝不愁,天天笑嗬嗬的,不然你也不會現在突發性的腦殘,間接性的作死,沒事找事的幽怨,你就作死吧你,老婆子我什麼風浪沒有見過,什麼電視劇沒有看過,渣男渣女,婊子綠茶我是一看一個準,徐少爺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你想幹嘛。”
徐青:“。。。。。。”陳阿姨你過份了啊,我承認我現在是有點作死,可你也不用這麼毒吧。
徐青氣憤的瞪了一眼陳阿姨,卻沒有真的生陳阿姨的氣,陳阿姨已經幫他和季空做飯二十一年了,大三開始,兩人正是同居,陳阿姨就一直在,為兩人做飯洗衣服搞衛生。
後麵季空公司越做越好,也又來越有錢了,房子也變大了,陳阿姨就專門做飯,洗衣服搞衛生有其他的阿姨來做了。
陳阿姨也算是徐青和季空的管家!
夜晚七點,季空回家,打開門便看到徐青孤單的背影,坐在鋼琴椅上,彈奏著憂傷的旋律,仿佛被渣男拋棄了,徐青被情所傷,被渣男刺激到了一樣。
季空皺著眉頭,覺得徐青最近肯定是太無聊了,這才開始沒事找事。
emmmm的,這麼憂傷的曲子,彈給誰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的愛人沒有了呢。
吃完飯,兩人上床,這一次季空格外的狠,徐青疼的不行,“要死了的,你想搞死我啊。”
“你不是說我沒有激情嘛?咋地,現在的激動夠不夠。”
徐青:“。。。。。。”
徐青一發狠,一口狠狠的咬上了季空的肩膀,季空有多猛,徐青咬的就有多狠,季空感受到了疼痛,肩膀更是開始流血,可依舊不管不顧。
徐青都懵逼了,“我是要激情,不是要瘋狂,你都流血了,你知道嗎?”
季空任由著肩膀的血液流出,兩人可是在進行激情的活動,見徐青還有心思說話,季空一口堵住了徐青的嘴,季空肩膀上的血從手臂甚至留到了徐青的身上,徐青的胸口有一塊傳承百年之久的古玉,當季空的血液沾染到古玉之時。
原本碧綠色的古玉,開始變得血紅,季空的血液也都被古玉吸收。
古玉開始發燙,兩人剛開始還沒有感覺,可隨著吸收足夠了季空的血液,古玉的溫度一瞬間到達了極高,在季空和徐青的胸口留下了一塊燙傷的疤痕。
兩人感覺到不對,想要分開,才發現古玉將兩人牢牢的吸附在了一起一道刺眼的紅光閃過,兩人都失去了意識。
“娘,你怎麼能這麼偏心老三,老三被你們疼的好吃懶做就算了,老三娶的媳婦也好吃懶做,天天啥事也不幹,下個地就裝暈,在屋裏掃個地,就說腰疼,要躺上半天,洗個衣服就說手腫了,是一點事情也不幹啊,吃飯的時候比誰都積極,吃啥啥不剩,每天都像餓死鬼一樣,我們一家七口人都沒有他們一家三口人吃的多,這還就算了,現在生了個兒子,十五歲了啊,養的跟個地主家的少爺似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今天好不容易良心發現,去山上割點草喂雞,哦呦嘿,我還以為老三家出了個不一樣的種,結果啊,半個小時不到,我的三娃前麵背著兩個大簍子,後麵還要背著你暈倒了的寶貝崽子回來了。”
唐佩薇聽的有些小尷尬,不過馬上調整過來了,胡攪蠻纏她很有一手,吵架更是沒怕過誰,就連婆婆雷素芬都不是唐佩薇的對手,隻能落荒而逃。
“你什麼個意思,我生的難道不是你們徐家的種,不是你們徐家的孫子,徐青現在還暈倒在床,怎麼就不能花個五毛錢請個老醫師來看看,難道你想看到徐青暈死在山裏邊嗎?老大家的,我才發現啊,你的心思咋這個歹毒呢。”
“你個地主家的死狐狸精,你還敢說話,你禍害別人家不行嗎,為什麼非要來禍害我們家,就應該將你拉出去批鬥,讓全村人都來看看你這個狐狸精的醜惡嘴臉。”
徐慶軍越說越氣,手臂不自覺的再次抬高,又想上前打唐佩薇,老二徐建軍立馬上前抱住了想要暴走的老大。
唐佩薇連忙拉著還有點沒有緩過來的徐洪軍後退好幾步。
“嚶嚶嚶,(╥╯^╰╥)老大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隻不過是地主家的丫鬟,我也是被剝削的可憐人,我父親也是地地道道的農民,還給軍人送過糧食了,你太過分了老大,你這是汙蔑我,羞辱我,羞辱農民,你罪過大了,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我可要去村長哪裏要個說法。”
唐佩薇叉著腰,惡狠狠的說道:“到時我倒要看看,是誰被批鬥,老大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思想覺悟,太差了,你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嗎。”
徐慶軍:“。。。。。。”你個成精的狐狸精,你厲害,我說不過你。
“今天我就把話放這裏了,娘,要麼把老三家的分出去,要麼把我們家分出去,我是一刻也不想跟老三家的待在一起了。”
雷素芬當場就給老大來了一個大耳瓜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爹你娘還沒死了。你就想著分家,怎麼的,你盼著你爹娘早死是不是?”
唐佩薇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娘,你不知道,老大家的早就生出了單獨分出去過的想法了,我前兩天還看到老大家的在看地了,我看老大家的存了不少私房錢呢,都有錢砌房子了。”
一聽到錢,雷素芬眼睛都瞪大了,伸出了手向徐慶軍討要道,:“拿來,你娘還沒死了,你就想要分家,死了這條心吧,爹娘在不分家,這是我們徐家村的規矩,你看看哪家爹娘還在的,分家單獨過了?”
徐慶軍當然不肯了,想要他錢,就等於要他的命,他好不容易一點一點的積攢出來的,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生怕被娘發現了,怎麼可能給娘。
“娘,我哪有什麼錢啊,你別聽成精了的狐狸精亂說,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在地裏掙工分,都到了你的手上,我手上哪有錢啊。”
唐佩薇也是恨徐慶軍打了徐洪軍,還咒他兒子死,想要幫徐洪軍和徐青報複回來,以前一般也是點到為止,沒有撕破臉,今天氣不過,索性多說了一句。
“娘啊,我前不久晚上起來上廁所,可是看到老大家的媳婦,大半夜就起床了,叫醒了徐來福,徐安福就朝著後山走去了,我好奇跟著去,娘啊,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雷素芬:“發現了什麼?你快說,你要急死我啊。”
“我發現了老大家的大兒子徐來福抱著一麻袋的山貨朝著鎮裏走去了,麻袋裏麵我還看到有東西在動,最少也有一隻野雞捏,娘啊,這個賣山貨的錢老大家的沒有給你吧,一隻土雞再不值錢也能換個一兩塊捏。”
徐慶軍手指捏的哢哢作響,在這一刻,徐慶軍恨不得掐死唐佩薇,這樣唐佩薇就再也開不了口了。
雷素芬眼睛像毒蛇一樣,死死的盯著徐慶軍,這一刻,徐慶軍仿佛不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老大家的,有沒有這個事?”
徐慶軍當然是不想承認有這個事,可看著母親那嚇人的眼神,剛入秋的天氣,涼爽的很,額頭卻不自覺的流下了冷汗。
雷素芬可不是一個傻子,相反是一個相當精明的女人,除了嘴上鬥法鬥不過唐佩薇以外,家裏的三個兒子兩個女兒,誰不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兩個女兒更是隔三差五的就要從婆家拿好東西來孝敬她。
雷素芬從徐慶軍沉默的表情中,看出了徐慶軍是真的藏私房錢了,這還了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雷素芬拿起一旁的掃把,就朝著徐慶軍身上打去,一下,兩下,三下。
“交出來,你不交出來,我今天就打死你個不孝子。”
徐慶軍的媳婦夏小蓮看著自己男人一直站著挨打,也不知道跑的,像個傻子一樣,手臂脖子都被雷素芬打的通紅,還出現了一點點血絲,為了錢,雷素芬是真的下狠手打啊。
夏小蓮看著都疼,家裏的掃把是用家裏高粱杆子曬幹做的,打到人的身上吧,說不疼也疼,說疼吧,其實也還能忍受,徐慶軍就是這個感受。
夏小蓮站出來抓住雷素芬抬起的手,防止雷素芬繼續打徐慶軍:“娘,你不能在打老大了,老大被你打傷了,今天下午的工分掙不到不說,還要出錢給老大看病,家裏可就出現兩位病人了啊,那可要廢不少錢看病捏。”
“你放心,老大皮子厚,嘴皮子更硬,出不了事。”
雷素芬哼了一聲,嘴裏嚷嚷著,手中的動作卻停了下來,“不孝順的玩意,生你出來何用,你今天不交出私房錢來,午飯你就別吃了。”
雷素芬本來就是因為不想給錢給徐洪軍,去村裏請老醫師,才一直躲在裏屋不出來的,沒成想這個老大家的真會幫倒忙。
雷素芬丟下手裏的掃把,看了一眼徐慶軍,又看了一眼夏小蓮,兩人身上都沒有袋子,還是不放心的搜刮了一下徐慶軍和夏小蓮的身上,發現沒有錢後,便徑直的朝著徐慶軍的房間走去。
夏小蓮連忙跟著雷素芬,:“娘,你幹什麼呢,你找什麼啊,那床底下什麼都沒有啊。。。。。。我早上才整理好的房間,都被娘弄亂了,還這日還怎麼過啊。”
雷素芬理都不理會夏小蓮,更是將夏小蓮趕了出去,將房門鎖上,自己一個人好好的找一找徐慶軍的私房錢藏在哪裏。
雷素芬可以說是一位極為自私自利之人,隻要是對自己有利的,對她好的人,她就會笑臉相迎,可若是對她不利的,撼動了她的地位之人,那就是仇人,就算你是她的親生兒子也不行。
雷素芬打了徐慶軍,徐慶軍是不敢對她娘怎麼樣的,索性準備將氣都撒到唐佩薇的身上,唐佩薇怎麼可能讓徐慶軍打到她。
唐佩薇搖晃著還在懵逼中的徐洪軍:“當家的,你是死人嗎?你老婆要被人打死了,你還管不管啊?”
徐洪軍聽到老婆要挨打了,當即大夢初醒一般,對著徐慶軍大聲吼道:“大哥,你打我幹嘛,你還要打我老婆,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你別想吃飯。”
“你才吃錯藥了,你知道你媳婦說了什麼嗎?簡直是不給我活路啊,今天誰也擋不住我,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成精了的狐狸精,不把你的狐狸毛給扒下來,我就不姓徐。”
“你想打我媳婦,門都沒有,看來今天不是你頭破,就是我血流。”
徐洪軍擼起袖子就像和徐慶軍好好的幹一架。
老二徐建軍的媳婦何三花這時從廚房出來,開口說道:“吃飯了,娘,飯做好了。”
聽到了吃飯這兩個字,還在翻找徐慶軍房間的雷素芬連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動作麻利的打開了房門,並將徐慶軍的房門關上,不準任何人進來,她準備吃完飯接著來翻找。
“還鬧什麼鬧,還沒鬧夠啊,一個個都這麼大的人了,不嫌丟人,不想吃飯就都別吃了,正好我多吃一點。”
雷素芬都發話了,徐慶軍和徐洪軍架勢都擺好了,還沒動上手,就夭折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在這個每天都吃不飽的日子裏,少了一頓飯,那就等於要了他半條命。
剛剛吵的臉紅脖子粗,差點當場去世的幾人,默契,迅速的坐到了飯桌上,一個大的木籃子,裏麵裝的都是黑黢黢的窩窩頭,和玉米杆子麵餅,以及一大碗的野菜湯。
黑黢黢的窩窩頭是用純地瓜麵做的,純地瓜麵的死麵窩窩頭,剛蒸出來,黢黑,粘粘的,有點甜味,咬一口,粘牙。
冷了,硬硬的,在冬天,掰都掰不開,有位老師,冬天在學校裏住校,早晨,窩窩頭掰不開,用刀也切不動,就向牆上摔,一邊摔一邊罵。可是怎麼摔也摔不開。
氣的不行,可又舍不得地上的窩窩頭,又撿起來,準備回家重新蒸上一遍。
就算這樣,徐家一家子十幾口人卻吃的津津有味,一個個都是狼吞虎咽。
也不是說徐家吃不起飯,幹旱那幾年過去了,最難熬的時間也過去了,最近幾年徐家村的收成還是很不錯的,每家每戶分的糧食絕對是足夠吃的,不說吃飽,六成七成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而且管理的也不是那麼的嚴格了,家裏種點小菜,隻要別種太多,也沒有人會管你,多養一兩隻母雞也沒有人會說你的不是,家家戶戶都是這麼做的。
可奈何家裏管錢管糧食的是雷素芬,雷素芬可是精打細算且小氣自私的人,生怕過個幾年的好日子,就再過回以前那種一天都沒得一頓飯的日子,也怕幹旱還會再來。
所以是給家裏吃一半,留一半,以防後患。
就算現在管的也不是很嚴了,家家戶戶也都能偷偷的將家裏的小菜和母雞下的丹拿到集市去賣,雷素芬也要堅持讓徐家人上山挖野菜,隻要是能吃的野菜都不放過,可不管野菜好不好吃,吃下去是苦的還是刮喉嚨。
這就造成了徐家一大家子全都吃不飽,徐徐慶軍的三兒子徐招福,今天十五歲了,正是半大的兒子吃垮娘的年紀,幾口就將自己的窩窩頭和野菜湯吃完了,看著唐佩薇旁邊的窩窩頭和野菜湯,直咽口水。
整個眼睛都瞪直了,恨不得將自己的眼睛瞪到窩窩頭上麵。
唐佩薇將自己的窩窩頭吃完,立馬將本應該是徐青的窩窩頭收起,“這可是徐青的救命飯,誰敢搶,我和誰拚命。”
雷素芬碗裏的湯是最多的,窩窩頭也能多吃半個,:“老三家的,你幹嘛,吃個飯還不消停。”
唐佩薇也不說話,一口將野菜湯喝掉,拿著還算溫熱的窩窩頭就離開了,去往徐青的房間。
徐慶軍的四女兒,徐花福今年也是十五歲,對著雷素芬說道:“奶奶,憑什麼啊,三伯工分掙的比我們家少,為什麼吃的比我們家多啊,我哥哥才吃了一個半的窩窩頭,徐青碗裏卻有兩個,我不服,你看我三哥都餓瘦了,奶奶,三哥可是你的親孫子啊。”
雷素芬瞪了徐花福一眼,:“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你要是不吃你把你的給你招福吃,老三家的才三口人,老大家的有七口人,還有兩個不頂用的女兒,你以為你比徐青好到哪裏去,你還天天嚷嚷著要去讀書,你花的錢,比徐青還多,你一個女孩子,讀書有什麼用,要死要活的去讀書,讀了一年了,也不見你為我們徐家帶來什麼好。”
雷素芬是越說越氣,徐花福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她就覺得老大一家子現在是越來越不聽她的話了,男的,女的,大的,小的,一個個都不把她放在眼裏。
一把奪過徐花福手中吃了一小半的窩窩頭,丟給了老二家的大兒子。
“去,去吧今天的衣服洗了,地給掃了,還有家裏的菜地,肥料都給澆了。”
徐花福眼睛睜的大大的,委屈的不行,眼含淚水,要哭又假裝自己很堅持不會輕易的流淚的模樣。
“奶奶,你太過分了,哼,嗚嗚┭┮﹏┭┮!”
徐花福飯也不吃了,反正也沒有飯吃了,被她奶奶搶走了,肯定是要不回來的,不過想要她幹活,是不可能,打死都不可能的,直接起身嚶嚶嚶的跑了出去,準備直接回學校,這幾天都不會待在家裏了,反正她有爹媽給錢,在學校還能吃到好的,還可以吃飽,完全沒必要受這個氣。
“哎呀,反了你了,老大家的,你養的好女兒啊,學會給大人甩臉子了,我看啊,學也別上了,村尾的徐三狗家可是跟我說,願意花二十塊錢娶花福了,幹脆將徐花福給嫁了算了,留在家裏,什麼用都沒有,還成天氣我。”
夏小蓮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咬著自己的窩窩頭,也不理會雷素芬,也不敢理會雷素芬。
她的花福才十五歲啊,怎麼能夠嫁給那個醜八怪徐三狗,一口齙牙不說,整個人瘦的像個竹竿,臉不是臉,嘴巴不是嘴巴,看著徐三狗的臉,夏小蓮都吃不下飯,還整天無所事事,到處遊手好閑,比老三徐洪軍還差勁一百倍,若不是徐三狗的大哥,在外麵當兵,一個月有十來塊補貼家裏,徐三狗怕是早就餓死了。
夏小蓮是死活也不會將花福嫁給徐三狗的,徐三狗現在也是二十五了,還沒有老婆,聽說和村裏的好幾個寡婦還不清不楚。
徐青的房間裏,唐佩薇拿著窩窩頭來到徐青的床邊,“兒啊,我的寶貝兒子啊,你可一定要挺住啊,你要是沒了,你讓為娘的還怎麼堅持活下去啊,都說了,你身體不行,在家休息就行了,你為什麼不聽娘的話捏,嚶嚶嚶。。。。”
唐佩薇說著也哭了起來,“怪娘,都怪娘,在生你的時候,沒有照護好你,害得你一出生就身體虛弱,娘害了你啊,敏兒啊,你可一定要醒過來啊。”
唐佩薇將窩窩頭一點一點的捏碎,兌著水,喂給了徐青。
又喂了一點湯給徐青後,唐佩薇這才去上工,徐青也吃了一點東西,肚子暖呼呼的,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唐佩薇也不是像徐慶軍口中說的那樣,隻吃不做事,唐佩薇也是做事的,隻不過掙的都是比較輕鬆的工分,一天下來,最多也隻有六個工分,一般都是四五個工分。
徐洪軍也就比唐佩薇厲害一點點,隻要掙工分多的,辛苦的活,是一個也不想幹,天天和唐佩薇湊在一起,唐佩薇做啥,他就做啥,做完後還能幫唐佩薇幹會活。
等徐青再次蘇醒,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外麵的天還泛黑,徐青,徐洪軍,唐佩薇三人是睡一間房間的,隻不過在房間中間拿了一個木板擋住,一邊是徐青的床,另一邊就是徐洪軍和唐佩薇的床。
睡了一整天的徐青,開始接受這具身體的記憶,一段一段的回憶像玻璃碎片一般,有些淩亂,需要徐青一點一點的理清。
等徐青將這具身體的記憶理清的差不多,大概也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自己穿越了,魂穿七十年代,距離改革開放隻剩下兩年了。
而這具身體也不是曬半個小時太陽就暈死過去,而是被徐慶軍的二兒子徐安福和三兒子徐招福合力將徐青給推到了山下,就這樣將徐青給害死了。
原因就是徐青聽到了老大家的私房錢藏錢之地,還有徐安福的偷情,徐安福怕徐青回去告狀,心中生了歹意,這些錢可是給他用來娶媳婦的,徐安福今年十八了,一年前看上了隔壁村的夏翠梅。
夏翠梅也使用了渾身招數勾引住了徐安福,夏翠梅也是十八歲的年紀,夏翠梅的爹夏大杭早就想將夏翠梅給賣了,賣的也不是什麼好人家,三十四歲了還沒有老婆的男人,夏翠梅的娘不願意,夏翠梅也不願意,在家裏上吊好幾次了,都被夏翠梅的娘救了下來。
夏大杭也被夏家村的村長批評,這才歇了賣女兒的心思,可去年開始,夏翠梅的大哥夏山要娶媳婦了,夏山已經二十五六了,再不娶媳婦就真的成老男人了,正好最近有人願意將女兒嫁給夏山,卻獅子大張口的要五十塊錢的彩禮,沒有五十塊錢,寧願將女兒賣給五六歲的老頭子,也不賣給夏山。
夏山,啥都好,人勤勞也愛幹活,長的也不錯,可就是一個矮子,太矮了,一米五都不到。
夏大杭沒有辦法,家裏一點一點省下來,也才隻有十來塊錢。隻能又打起了賣女兒的主意。
正好將夏翠梅賣個五十塊錢,就能給兒子娶媳婦了,自己辛苦存的錢也不會用掉。
夏翠梅心裏著急,才用盡了渾身解數去勾引上了徐安福,那日,徐安福和夏翠梅在山上做了一些外人見不得的事情,正好被徐青撞見了。
夏翠梅:“安福哥,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你說好要娶我的,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個影啊?”
徐安福撫摸著夏翠梅的手臂,隨後抬起夏翠梅的手臂在他嘴上親了一口:“你放心,我很快就存到五十塊錢彩禮了,到時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迎接你過門了。”
“那你可要快一點啦,我爸最近一直想把我嫁給別人,到時我可就是別人家的媳婦了,你後悔都找不到地後悔去。”
“那我可不許,阿梅,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女人。”
徐安福說著,對著夏翠梅的嘴親了一下,夏翠梅害羞的說著:“討厭,別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
“你放心,這個時候都在田裏做事,哪還有人會來山上。”
夏翠梅有些擔憂的說道:“那也不行,都沒有個遮掩的地方,我害怕。”
徐安福寵溺的說道:“好好好,依你,依你。”
夏翠梅問道:“安福哥,你奶奶把持家裏的財政大權,你賺的錢都到了你奶奶的口袋,她到時候會不會不給你啊?”
徐安福拍著胸膛:“阿梅,你就放心好了,我的錢我都存在我的床底下,用黃土磚壓著,沒有人能找得到,奶奶不知道我有錢。”
就在徐安福說完這句話時,徐招福的聲音在徐安福的背後響起。
“哥,你怎麼在這裏啊,還有翠梅姐,你跟我哥靠的好近哦。”
徐安福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正好看到了不遠處徐青正在一邊默默的割草,撿幹樹枝,似乎來這裏很久了,而徐招福則是背著一個簍子,朝著徐安福走來。
夏翠梅緊張的抓著徐安福的手臂,:“怎麼辦啊?安福哥,我們兩個的事會不會被說出去啊,我們會不會被批鬥,被抓去遊村,要真的被抓去遊村,我就不活了。”
徐安福安慰著夏翠梅:“不用怕,這是我親弟,他不會說出去的。”
夏翠梅又看向了徐青,:“那他了,徐青不是你的親弟,徐青爸媽跟你爸媽還不合,肯定會告發我們兩個的。”
夏翠梅對徐安福家的事情還是很清楚的,夏翠梅可是想著自己一定能加到徐家的,所以,隻要是關於徐安福家的事情,她都打聽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