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獲係統 第二十五章不和廢物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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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贇看著這三個人,表姐夫也看到了他。
他高興道:“小斌,你怎麼來了?”又扭頭對身後二人介紹道:“這是我妻子的表弟,姓劉。”
兩人中年紀大的那個摸摸下巴上留的山羊胡,說道:“劉先生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啊,哈哈。”
年輕的那個先是看了看劉贇的大胡子,畢竟現在年輕人少有留這麼多胡子的,然後說:“馬先生,先讓我們進去吧,站在門口不好說話。”
表姐夫一拍額頭,歉意道:“看我,真不好意思,二位先請進。”
他越過劉贇,衝著屋裏喊道:“彤彤,我把李大師和他的弟子請來了,你把之前那誰送的普洱拿出來招待兩位大師。”
劉贇愣愣地讓開位置,看看那倆陌生人,又看看周存風,擠眉弄眼用眼神暗示:怎麼辦?這是撞同行了啊。
周存風反倒比他淡定多了,像是根本不介意多兩個搶生意的。
表姐夫進來,看到周存風,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又笑著招呼:“小風也來了啊,是和小斌過來玩嗎。表姐夫家最近有事,可能沒法招待好你,別介意啊。”
周存風搖搖頭,臉上是禮貌的微笑,他說:“沒關係,表姐夫。我也不是來玩的。”他看了眼對麵二人,笑意加深了些。
“我其實和這兩位大師一樣,是來幫表姐、表姐夫你們解決最近遇到的麻煩的。”
表姐夫這下真的愣住了,他“啊?”了一聲,看了看周存風,又看了看身後的大師和他的徒弟,最後望向自己妻子,向她投射求證的眼神。
表姐點點頭,輕聲說:“對,存風說他可以解決這件事,小斌就帶他來了。”
劉贇這時也站到幾人身邊,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道:“我們之前不知道表姐夫你請了人過來,現在這……”
那個年輕人——也就是李大師的弟子,撇撇嘴不高興地說:“我師父來了,自然就用不到你們了。”
他斜著眼看周存風,不屑道“年紀輕輕,就好意思出來辦事,還敢接這種活,不怕和前麵幾個一樣去醫院裏躺躺。”
他這話一落,屋裏幾個人表情就都不太好,表姐夫黑著一張臉,雖然他請李大師來幫忙,但不代表他們可以對他妻子的弟弟口出狂言。
看看這個混賬說了什麼,這和咒周存風有什麼區別,實在不安好心。
現場剩下的人中,唯二兩個表情未變的除了李大師,竟然就是周存風這個當事人。
隻見他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多謝提醒,不過我自信以我的本事到不了那一步。”
這年輕人,懂行人一看就知是菜鳥,被李大師隨身帶在身邊教導,卻連清淨觀的那些師侄輩的小道士都比不上。
和這種廢物計較,沒一點意思。周存風在心中冷淡地評價。
李大師看了他徒弟一眼,雖然麵上沒什麼反應,但是眼裏是淡淡的不滿。
他這徒弟,什麼都不錯,也很孝順。就是跟著他見得太多,眼高手低了些。得找機會教教他,萬不可再這樣的罪主家。
李大師嗬嗬笑著打圓場,“馬先生,周小友,兩位勿怪。我這徒弟不太會說話,他本意隻是擔心周小友。”
他看著表姐夫沒有絲毫緩和的臉色,摸了摸山羊胡,說:“這樣吧,這次事成,我隻收七成,算作對馬先生的賠禮。而周小友,這次也可以跟在我旁邊參與。”
這意思就是他會在這次委托裏,允許周存風在旁學習,他會指導下周存風。
劉贇已經在翻白眼了,搞什麼這老頭,他湊到周存風旁邊,小聲吐槽道:
“這老東西未免也太自負了吧,都說你有能力解決這件事,他還把你當沒能力的新人,還指導你。我呸,和他徒弟一樣眼瞎。”
周存風無奈地搖搖頭:“他頂多算你叔叔輩,叫老東西未免不合適。”
劉贇撇嘴,“不是吧,風子。你今天怎麼這麼菩薩心腸。明明平時我不小心惹到你,你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家夥都要坑回來。”
他懷疑地看著周存風,“怎麼現在就這麼好說話,你不會改吃素了吧?”
周存風好笑地看著他,“我哪有你說得那麼過分,我就是腹黑一點,調皮一點而已。”
周存風的臉是那種正氣的英俊,給他的話增加了不少可信度,但是劉贇還是一臉被惡心到的表情,控製不住抖了抖雞皮疙瘩。
周存風這下真的笑出聲來,他輕聲說道:“再說,誰說要聽他的。這次,就不要勞累兩位大師了,我來代勞就好。”
劉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抬肘撞了撞周存風,“這是要和他們搶?好兄弟,我支持你!狠狠打他們兩個臉,讓他們看看究竟誰在這事上插不上手!”
表姐和表姐夫在李大師說完那句話後,表情就緩和了些。
表姐夫對待李大師也沒有之前那麼熱情了,隻是淡淡開口:“那大師現在就開始吧,以免夜長夢多。”
他竟是連茶都不想讓對方喝一口了,直接催促起來。
說完,表姐夫又對周存風說,這次他的表情和語氣可比對李大師溫和多了,“小風,你是想和李大師一起,還是自己來?表姐夫還是相信你說的,小風自己有本事。”
聽他這麼說,那年輕徒弟不滿地哼了一聲,雖然他很不高興師父要教那不知道哪來的野路子,但是對方若要拒絕,未免顯得不知好歹。
其他人都沒搭理他,全作沒聽到。
周存風點點頭,友好地笑了下,對表姐夫說:“謝謝表姐夫信任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手段的。“
李大師聞言看了他一眼,這麼自信,難道不是野路子?
他試探地問:“周小友師從何人啊?我看周小友身上沒有佛道兩家的特征,難道是別的流派?但是也未見小友有其他標誌在身……”
他從剛剛就在觀察周存風,但是他身上幹幹淨淨,既不像佛道兩家,又不像出馬仙,也不像薩滿,說是巫蠱,更是沒那種特殊之感。實在叫他納罕。
周存風卻說:“我是自學,沒有師父,連家傳也算不上,頂多向道家請教了一些。”
他頂著對麵師徒倆吃驚的眼神,表情輕鬆,“隻能說我是做這行的先生。”
說完,還聳了聳肩,攤開兩手表示你想多了,我就是野生的,光棍得很。
李大師和他徒弟看周存風的眼神變了,年輕徒弟帶著嘲諷和看腦殘的意思,李大師則是淡淡的憐憫。
或許他覺得周存風是隨便學了兩手,就覺得自己了不起的愚蠢年輕人。憐憫他這次可能真的要像徒弟說的那樣會出事。
不,不是可能,是一定。畢竟這次的鬼怪,的確很棘手。
周存風壓根不在意,廢物徒弟和有兩把刷子但是也就那樣的師傅,不值得他浪費口水。
至於為什麼這麼說李大師,一是他那徒弟,教成這樣估計師傅也不咋地。
這二嘛,就是他常常畫符,有本事的都能聞到他身上常人感受不到的、淡淡的朱砂符墨味道。這種味道,會讓人覺得他是道門的人。
更厲害的,就能感受到雲道長給他的開眼符,不過這所謂很厲害的李大師,看來是根本感應不到。
李大師自覺自己已經看破周存風的實際情況,就不再搭理他。
他轉過頭麵向表姐夫妻倆,詢問他們:“馬先生,馬夫人,兩位再詳細說說事情的經過吧。我好判定具體是怎樣的。”
表姐夫喝了口水潤潤喉,開口講起整件事的經過。
“事情的開始,應該是兩周前,我突然變得有些倒黴。”
表姐夫看著杯口嫋嫋上升的霧氣,露出回憶的神態。
兩周前,表姐夫像往常一樣去公司,結果到公司才發現要用的文件沒帶。
他明明記得前一天晚上他就把東西裝好,但是翻遍公文包,就是找不到。
表姐夫無法,秘書和助理又都有任務走不開,他隻得自己開車回家取。
結果回到家,電子鎖怎樣都沒反應。他隻得用鑰匙,邊開門邊感歎,還好當初為了以防這種情況出現,留了插鑰匙的位置。
還沒等他慶幸多久,隻聽“啪”的一聲,鑰匙斷了……
表姐夫當場就傻眼了,最後隻能無可奈何地叫了開鎖公司來。
等到終於打開門,拿到文件的時候,一個上午就這麼浪費了。搞得當天不少工作積壓,表姐夫忙得焦頭爛額。
這之後,不是走路踩狗屎(天知道公司大門口怎麼會有狗屎還麼被保潔清理走),就是衣服上掉鳥糞,要不就是電梯維修,然後走樓梯把腳崴了。
總之各種倒黴,而且不止他,他的妻子也開始走黴運,婚戒找不到了,翻遍家裏,查了路過的監控。
找了一天也找不到,最後居然是被小區的烏鴉叼走了,放在巢裏做裝飾。
而且在找戒指的過程中,表姐被一個老頭碰瓷訛詐,焦急生氣地走路時摔倒,被地上的釘子紮破手掌,去打了針破傷風。
夫妻兩個那些日子簡直黴運罩頂,然而這還不算完。
就在那周最後一天,表姐夫差點被掉下來的花盆砸破頭,而表姐乘坐電梯的時候,電梯故障,急速下墜。
雖然最後都有驚無險,但是兩人也受到極大驚嚇。
表姐因為劉贇家的影響,對這些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再加上接連發生的這些事,她忍不住提議請幾位大師來看看。
表姐夫雖然不信,但這一周過得的確讓人心裏發毛,就同意了,拜托了自己信這些的朋友介紹一下。
朋友那邊推薦了幾位有名的玄學界人士,但是都沒看出什麼,給的那些護身符或者風水法器也沒有緩解情況。
而且表姐夫家也受到了影響,他父母因為吃了沒熟的菌菇進了醫院。
最後兩人決定尋求劉贇家幫忙。
劉贇這一家子,信仰氛圍濃厚,而且種類繁多,信道的、信佛的就不多說了,還有什麼星座塔羅這種外來信仰。
大家各信各的,誰也不礙著誰,時不時還會交流一下,分享各自的經驗。
總之,是在親友圈裏很奇葩的一家人。
作者閑話:
上推薦了,開心~今天更個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