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四入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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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逐風說:“陸霽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陸霽遠站起身,高大威猛的身形像是一堵牆一般逼向了林逐風,眼神裏沒有絲毫的溫度,“你說呢,我親愛的林醫生?你不是來簽合約的嗎?好哇,那我們來簽約吧。”說著,他走到了茶幾旁,拿起了擺在上麵的一份文件,遞到了林逐風的麵前,顯然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文件。
林逐風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公文包如同盾牌一樣擋在了胸前,“什……什麼合約?我不簽!”他感覺到了極度的恐懼和危險,連說話聲都顫抖了起來。
陸霽遠勾起了嘴角,一臉的邪笑,突然抓住了林逐風的一條胳膊,將他甩向了沙發。
林逐風頓時跌倒在沙發上,剛要起身,陸霽遠已經壓了過來,把他的手舉高,嘴唇重重地壓在了他的嘴角,舌頭強勢地伸入了他的口中,霸道地占有著他的口腔,吸取他唇間的馨香。
林逐風下意識地反抗,拚命地推拒,抓撓著陸霽遠的手,把陸霽遠的手背和手腕都抓出了幾道傷痕,雖然沒有流血,卻滲出了不少鮮紅的血珠。
陸霽遠本來還沒什麼火氣,至少他之前沒想過對林逐風動粗,可是,現在林逐風強烈反抗,像是個捍衛貞潔的婦女一般的舉止讓他硬生生地起了怒火,尤其想起了這個男人總是一臉清高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地想要讓他吃些苦頭,於是,啪的一聲,他狠狠地給了林逐風一拳,把林逐風打得臉頰迅速紅腫,也失去了力氣。
本來林逐風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從來沒有吃過任何的苦頭,加上林震澤把他保護得很好,所以,論力氣,林逐風根本不是陸霽遠的對手,更何況,陸霽遠本身就體格強健,又是經過了專門的類似殺手一般的訓練,他那一拳基本上是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頓時,林逐風感覺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在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就快失聰了,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到了。
陸霽遠從未對林逐風下過這樣的重手,何況,他心底是喜歡著這個人的,要不是他們之間隔著深仇大恨,但現在他看著臉腫得像小山一樣高,嘴角綻出血絲的林逐風,他的心又是一陣抽痛。
偏偏林逐風挨了這一拳之後,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反抗之心,他捂住劇痛無比的臉頰咒罵道:“陸霽遠,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王八蛋!你隻會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有本事,你就正大光明地跟我--------”
然而,他的話卻戛然而止,因為陸霽遠再次撲了上來,並且從林逐風的褲子裏抽出了皮帶,把他的雙手綁了個結結實實,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猙獰地笑道:“林逐風,你少他媽一副道德君子的嘴臉,我他媽最煩你這種人!你可能還不知道,就算你不簽約,你爸爸的公司也是保不住的,何況,你爸爸已經跟我簽了約,承諾把你送給我當我的情人。”
林逐風驚愕地盯著他,繼而憤怒地叫道:“不可能!你騙人!”
陸霽遠哈哈大笑,又從那份文件底下抽出一份文件,甩在了林逐風的麵前,說道:“你好好看著吧,你爸爸口口聲聲說愛你,把你當成林家未來的家業繼承人,實際上呢,他不過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為了保住他的基業,他的榮華富貴,他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肯出賣。”
林逐風怔怔地看著那份文件、那份有著他父親親筆簽名的文件,他難以置信,甚至以為自己隻是因為被陸霽遠打傷了,看花了眼,他努力地擦了擦眼睛,把眼睛瞪到了最大,仔細地辨認著那文件上的每一個字,確認那是一份買賣協議,而那協議上的每個字,每一句話他都沒有漏過,但越看越是心底發涼,猶如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因為協議的清楚明白地寫著:“本人林震澤自願把長子林逐風給霽風集團總裁陸霽遠做為其情人,而陸霽遠則付給林震澤五千萬作為交換……”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是假的,偽造的!”林逐風說。
陸霽遠微笑道:“我沒那個閑心偽造你爸爸的簽名。”
林逐風絕望地瞪著陸霽遠,喃喃地說:“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做?我是他的兒子啊!我是他的---------”
但他的話沒有說完,陸霽遠已經將他的衣衫扯開,他的手撫摸上了林逐風的皮膚,他的頭低下,嘴唇一寸一寸地舔過了他的鎖骨,胸膛、他的腹部,林逐風的雙手被他捆綁,無法掙脫,便用腳瘋了一般踢踹著,但陸霽遠伸出另一隻手按住了他,在他耳邊威脅道:“很好,你敢反抗我?我給你看個東西--------”
接著,陸霽遠抬手摸到茶幾上的遙控板,打開了套房裏的電視,很快,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一副畫麵---------
那是他的母親卓媛躺在了一張病床上的畫麵,他顯然是受到了重創,渾身都插滿了管子,嘴巴也戴著呼吸器。
“媽媽!”林逐風震驚地叫道,“你對我卓阿姨做了什麼?!”
雖然林逐風對父親出賣自己的行為很是憤怒和憎恨,乃至失望到了極點,可是,卓阿姨卻是無辜的,也是這些年對她最好的人,她以這個樣子出現在自己麵前,著實讓他驚愕和恐慌擔心不已。
陸霽遠冷笑道:“林逐風,你爸爸在跟我乖乖簽約後回程的途中出了車禍,當然,這是我故意安排的。不過,他倒是很幸運,有個好老婆在關鍵的時候救了他的命,結果自己卻受了重傷------”
“瘋狗!陸霽遠,你他媽就是條瘋狗!”林逐風憤怒地大罵,卻再也不敢反抗了,他害怕瘋狂的陸霽遠會對這樣半死不活的爸爸再做出可怕的事情,“卓阿姨,我要去見卓阿姨!”他越發掙紮得厲害,陸霽遠不得不以全部力量壓住他,對他說道:“放心,你卓阿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若是你反抗得太厲害的話,就不能保證了。”
林逐風的眼淚瞬間溢滿了眼眶,他哭著哀求陸霽遠道:“陸霽遠,求求你,讓我去見卓阿姨,求求你放過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呢,寶貝兒。”陸霽遠說。
林逐風絕望地放棄了抵擋,閉上了雙眼。
陸霽遠獰笑著,跨坐到了林逐風的身上,剝掉了林逐風的褲子,手掰開了林逐風的兩條長腿,嚇得林逐風恐懼地尖叫起來:“住手!別--------求你!陸霽遠,求求你!”他是真的害怕了,此時的陸霽遠的凶相畢露,宛若一頭地獄鑽出來的惡魔。
但是撕裂般的疼痛襲上心頭,身體被硬物侵入的感覺非常的鮮明……
林逐風從昏迷中蘇醒,陸霽遠早已不知去向。
有好長一段時間,他懷疑自己做了一場噩夢。
但身體強烈的酸痛感像是要把他硬生生地撕裂,尤其是他的那個部位那種難以啟齒的痛苦,讓他深刻地提醒著他這一切不是做夢,他是在真實的世界裏,體會了一場噩夢般恐怖的痛。
許久許久,他硬撐著下了床,搖搖晃晃地走向了浴室,他的全身一絲不掛,身上那斑駁青紫的痕跡提醒著他深陷地獄的可怕經曆,而強烈的羞辱感像是洪水猛獸一般席卷而來。
他想起了一切;想起了曾經的初中同學對自己所做的這一切;想起了他的爸爸為了自保與陸霽遠簽訂的那份屈辱的買賣協議,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絕望,他抱住了自己的頭,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猛然間,他拿起了洗手間盥洗台上的一隻杯子,狠狠地砸向了洗手間的鏡子。
嘩啦!
鏡子碎裂,四散飛出,有些碎片濺到了臉頰上,他也毫無察覺。
他像是沒有知覺的木偶一樣,撿起了地上的一塊鏡子碎片,想要割開自己的手腕動脈,然而,在動手的那一刻,他的手腕出現了一條明顯的血痕的時候,手卻顫抖了,再也用力無法劃下第二道傷口。
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突然失去了自殺的勇氣。
他顫抖著手,終於把鏡子碎片抖掉了。
他的身體滑坐到了滿是鏡子碎片的地上,碎片刺破了他腿上的皮膚。
他哀嚎著,嗚咽著。
最終,他再次昏倒在了洗手間冰冷的地板上……
陸霽遠回來的時候,帶了一些剛買的衣服以及一些點心菜肴,是從附近的商場和酒店買的,他想林逐風起來可能會餓,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錯,相反還為自己的體貼沾沾自喜。
然而,在他打開房門後沒有出現林逐風的身影,他的心就是一沉:“難道那個家夥逃掉了?”
他立刻轉身出去,把門外的看守叫來詢問,但那看守說:“沒有啊,沒看見他出去。”
陸霽遠想了想,走到套房裏的一角,讓自己的親信宋翊打開筆記本電腦,連上屋子裏的監控設備,看到裏麵的圖像顯示林逐風去了洗手間,在那裏待了很久沒有出來,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接著,他便飛快地衝到了洗手間,發現門反鎖了,趕緊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果然看見渾身血跡斑斑的林逐風倒在了滿是玻璃碎片的地板上,那場麵簡直觸目驚心。
陸霽遠的心跳都快停止了,顫抖著手去摸他的鼻息,發現他還有呼吸,隻是昏過去了,才鬆了一口氣。
趕緊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覆蓋在林逐風赤裸的身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放回床上,並給宋翊去了一個電話,吩咐把中心醫院的何佑康醫生叫來,這位何佑康也是兼職他家的私人醫生。
作者閑話:
親們,新作,求枝枝,求打賞,求收藏,麼麼噠。高大威猛的狼狗攻終於把林逐風吃到了嘴裏,還家暴,唉,可憐的林逐風小寶貝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