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天尊的遊戲:荒龍 第四十八章岑梓恩不是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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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親了我一下。”霍佑寧托著自己的下巴,一臉傻笑道。
“他還親了你?”霍鬆年頓時覺得有些接受不了了,“他親你幹嘛?他也心儀於你?”
“不是,”霍佑寧搖了搖頭,“他不光親了我,還親了姚崇文。”想起當時的情況,霍佑寧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那個時候的姚崇文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被有些神誌不清的岑梓恩攪得是手忙腳亂、麵紅耳赤的,那模樣委實有趣。虧得當時是在屋頂,沒有旁人,不然真不知道這個素來要強好勝又十分驕傲的少宗主日後要如何立足在青山宗。
“他還親了,親了姚崇文?”霍鬆年頓時有些佩服岑梓恩。姚崇文那頭小老虎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男色,曾經青山宗裏有好些個俊彥兒郎向其表露心跡,都被他毫不遲疑的拒絕了——不然,以那個小鬼的姿色以及與其父如出一轍的風流多情,身邊的兒郎不知幾何——而且,此子的性子也是頗為火爆,有些癡纏於他均被他狠狠修理一番。這岑梓恩竟敢去親他,委實是膽色過人。
“他還真是個色膽包天的登徒子,當你倆的麵左擁右抱。”隻是,佩服歸佩服,可以想到此子在親了他孫兒之後又當著他孫兒去親別人,委實可恨至極,“不過,和那姚崇文倒也是絕配,均是風流之輩。”
“可惜姚崇文不喜歡男人。”霍佑寧笑道,“而且,梓恩才不是登徒子哩。”
“你還幫他說話!”霍鬆年狠狠瞪了一眼自己這個吃了虧還幫著外人說話的孫兒,怒其不爭的說道,“他不喜歡你卻親了你,而且還在親了你之後等著你們的麵親了別人,還不是登徒子!”
“他才不是!”霍佑寧看著自己的祖父,有些著急的為岑梓恩辯解道,“他若真是登徒子,那姚崇文當場就動手揍他了。但是姚崇文並沒有動手,可見他跟本不是!而且,我看他那時的神色模樣有些異樣,會這麼做說不定另有隱情,說不定是因為和鬼修羅惡戰時受了傷,所以才會神誌不清才會做出這些出格的事情;再說了,他親了我之後,我也親了他,大家都扯平了。”一邊說著,還一邊好似占了多大便宜般的傻笑起來。
“阿寧,你可真是鬼迷心竅了沒救了。”霍鬆年聽罷,拍了拍腦門,一個勁兒的搖頭。
“寧少爺,謝少爺來了。”就在這時,天劍閣的管家走進了飯廳。
“謝三哥,他一定是給我送請帖來的。”霍佑寧猛地站了起來,一臉欣喜的說道。
“什麼請帖?”霍鬆年問道。
“孟青絲生辰宴的請帖呀,再過不久就是孟青絲的生辰了。”一邊說著,風急火燎的跟著管家跑出去了——
祁山荒龍寨
姚崇文的居室裏,慕紹恒一邊指揮著靈傀將調配好的藥材倒進浴池裏,一邊通過懸浮在池邊的晶石球控製著池中的陣法,加速那些藥材之中藥性融入浴室的靈液之中。而這些靈液則是從山寨裏頂端的天露池之中引下來的。
山寨裏的天露池不止一個,隻是荒龍寨的人以前似乎從未用過,就好像並不知道其存在一般——這也叫宋冠雄越發的相信這座地下城堡絕非是古秋道建造的,他隻不過在無意中發現了這座地下城市一般的堡壘——幸而,姚崇文的前世似乎來過這個地方,在那些漸漸覺醒的記憶裏有著不少關於這座山寨的信息,將這座奇妙無比的地下城堡的那些神妙又不為人知的功效慢慢的解開。
隨著陣法的威力漸漸發揮出來,池中的各種藥材快速的融於池水之中。
“梓恩,好了沒有?”突然,一雙大手輕輕的握住了慕紹恒的腰身兩側,一顆大頭也壓在了他肩頭,背後更是傳來一陣被另一個人緊緊貼住的感覺。
“姚崇文,你是不是又沒穿衣服?”慕紹恒頭也不回的問道。
“穿了的。”姚崇文在他耳邊乖巧的說道。
“這還差不——”慕紹恒這才扭頭看向擱在自己左肩的那張嬉皮笑臉的麵孔。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姚崇文識海裏何處抽風了,每每到了浸泡靈液的時候這個小鬼就好像是又要想在他麵前炫耀自己的身材有多好、雄性資本有多壯觀一般,時常不是在他還在浴室裏的時候便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就是幹脆一絲不掛的就走進來,委實把慕紹恒看得心驚膽戰的。
倒不是說他不喜歡看姚崇文那健美又透著活力朝氣的精裝身板,就是因為太喜歡看了,唯恐激起什麼不好的反應,那就尷尬了;更怕自己要是看上癮了,一到晚上忘不掉——七情六欲之中,情愛之欲乃是他唯一沒有克服的,而如今的他心誌可沒有以往那般堅定,一點催情香他都要防著;如姚崇文這般活色生香的小尤物在自己麵前,他更是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抵得住誘惑。“人家把你當兄弟,推心置腹,你可不能想著把人家弄上床!”畢竟,作為一個老字號的登徒子,慕紹恒還是很有一個作為登徒子的原則與底線的:男人都是好色的!好色的才叫男人!不過,隻能將滿肚子的色心色膽用在那個能夠叫他相公夫君的男人身上。而與姚崇文這種不好男色的兒郎,慕紹恒素來是敬而遠之的。
“你不是說你穿了衣服的嗎?”姚崇文口口聲聲說他穿了衣服的,可出現在慕紹恒眼前的卻還是那副溝壑分明、陽剛逼人的健美溜光的身板。
“穿了的呀,這不是嗎?”姚崇文卻是一臉委屈的指了指自己的腰間,指了指那件小衣。甚至還特意扭動身子給慕紹恒看。
“你是故意的吧?就這?”慕紹恒頓感一陣無語。那是一條棉質的貼身小衣,將姚崇文那前凸後翹的蕭條勾勒得越發的明顯,較之不穿更叫慕紹恒覺得好看。
“這不是衣服嗎?”
“趕緊給我進去吧。”慕紹恒也懶得與他爭辯,拉著他便往那浴池裏拽。
“你不能走,梓恩。”被拽進浴池之後,姚崇文還把慕紹恒的手拉住,緊盯著他,甚是孩子氣的說道。
因為頭幾日一待到姚崇文泡進浴池,慕紹恒便溜之大吉。後來,姚崇文就學乖了,每每進池前都要這般拉住慕紹恒央求他不要走——這段時日他是將慕紹恒的性子摸得通透了,隻要自己軟語哀求,這個少年鮮有不答應的。自然,這其中也有他與他身邊那些女娘相處的經驗。
“行,我不走。”慕紹恒自是不知姚崇文的這些心思,不過他對姚崇文這好似撒嬌般的模樣委實是沒有啥招架之力。隻得坐在池邊,陪著姚崇文。
姚崇文這才蜷縮在池水裏,運起慕紹恒教授給他的納氣吐息之法運轉體內血魄精氣,吸收靈液之中的靈氣與藥力,滋養他的髒腑與經穴。
“梓恩,你也快進來。”過了半個時辰,姚崇文突然對慕紹恒叫道。
“我進去幹嘛?鴛鴦浴嘛?”慕紹恒無可奈何的苦笑著,心中暗忖著,這個無心無肺的小鬼還是不記得自己喜歡男人還是不把他自個兒當男人?
“我一個人待在這裏好無聊,你進來陪我!”姚崇文眨了眨眼睛,嘟起嘴,又撒起嬌來。
“好——不行。”慕紹恒最是見不得姚崇文這樣,這幅小老虎撒嬌圖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有著極強傷力的,強到以他如今少年般的定力幾乎是沒辦法招架。此刻,他幾乎是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克製力才將這“不行”兩個字給說出來。
“梓恩,哥哥,你就忍心看我一個孤零零的在這裏待一個時辰嗎?”姚崇文並不氣餒,反而是堅持不懈且加強了攻勢。
“我又不走,就待在這裏。”慕紹恒極力的搖了搖頭。本來讓他帶著浴室裏看著這個活色生香的小老虎泡在水裏就已經很撩人——過去半個月裏,每到這個時候都是他最受煎熬的時候——現在還叫我下水陪他,那還得了。
“不嘛,你進來陪我嘛!”
就坐在浴池外?那怎麼能行!這種好機會可遇不可求,我可是堅決不會放過的。
自從一身修為被廢之後道如今這半個月裏,是姚崇文這十七年來過的最最開心的半個月來。
雖然一身辛辛苦苦修來的修為刹那間就化為烏有,卻換來岑梓恩這半個月來時時刻刻不離身的陪伴,哪怕是晚上睡覺岑梓恩也在他居所裏陪著他,倒也值了——不過,若是能同床共枕那便可好了——他委實是太喜歡與岑梓恩在一起的感覺了,較之和他任何一個哥哥在一起的感覺都要喜歡。當然,兩人之間的關係與相處越親近他越是喜歡。
隻是,看著岑梓恩那為了幫助自己複功而一直裏外忙碌的身影,姚崇文又有些心疼,有些於心不忍。
所以,他要盡快的將修為恢複;當然,這期間他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能與岑梓恩好好親近的機會。而且他還從來和岑梓恩一起泡過澡,那自然也是要試試的,此時不試試更待何時!
“好吧。”終於,在姚崇文那堅持不懈且強力的撒嬌攻勢下,慕紹恒還是淪陷了。
看著也隻穿著一件小衣踏進浴池的慕紹恒,姚崇文欣喜極了——再度看著那幅強健裏透著幾分稚嫩,壯實中有帶著一絲柔和的聲線,姚崇文的思緒欣喜得都有恍惚了——情不自禁的來到了慕紹恒的身邊。
“你幹嘛?”見到眼前的絕色來到自己麵前,慕紹恒不禁有些口幹舌燥了。
那些肌理線條越是的顯眼了,也越發的動人了。
造化,這就是你給我的磨礪嗎?這也太磨人了吧!
這麼一個不喜歡男人的小猛男在自己麵前晃來晃去的,還不能碰,比受萬雷天劫還要命!
“梓恩,這半個月你為了我複功一直在忙,實在是辛苦了。現在也該讓我好好犒勞你一下了。”姚崇文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說道。
“犒勞我?怎犒勞我?”慕紹恒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