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天尊的遊戲:名揚玉衝  第三十九章任青雲的“雅趣”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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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什麼事了?青峰師兄?”
    在接到自己小弟的求救之際,任青峰便料到自己定然是自己弟弟在伏擊岑梓恩時出了事。盡管他很是詫異他小弟此去已經帶足了人手因何還會出事,不過當姚崇文的詢問聲出現在他耳畔時,他那迅敏的心思立馬便生出一計。
    “不知道,不過好像青雲遇上麻煩了!”任青峰很是焦急的對姚崇文說道,也同時叫這個消息告知給了他父親。
    “我和你一起去,師兄。”
    任青峰深知姚崇文的性子,一旦遇見旁人有了麻煩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更不要說這次遇見麻煩的還是任青峰的弟弟。雖然任青雲平素裏與姚崇文沒有什麼交情,不過就衝著任青峰與姚崇文之間的情誼,任青峰料定姚崇文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而姚崇文也沒有“辜負”任青峰對他的厚望。
    同時,隨著姚崇文跟著他一道趕往他小弟所在,也有大量衝著姚崇文而來到這次慶功宴的人跟著一道來了。這則更遂了任青峰的心意,他要在姚崇文與這麼多人麵前叫岑梓恩這個傷他小弟、更與他掙錢姚崇文的臭小子聲名掃地,從此再也無法在玉衝境內待下去。
    隻不過,任青峰雖是打得一手好盤算,不過卻顯然是低估了他自己對於“變數”的掌控力——
    甫一見到岑梓恩正在以殘虐手段折磨任青雲,姚崇文委實是大感驚駭。而他臉上的驚駭之色也盡數落在了任青峰眼裏,叫其喜上心頭,心中料定以姚崇文的性子必然是容不得岑梓恩這等手段的。
    然而,在姚崇文看來,任青雲的品行雖無什麼大惡,但是他那位梓恩兄卻更是一位實實在在心懷百姓、俠腸無醫的高義之士,不然也不會在將那能斷去邪染之禍、有大功於黎民社稷的陣圖交給他祖父之後卻不談名利,不但拒絕縣府的重金酬謝,甚至不然縣府將此事公布於眾。以其心性是斷然不會隨意動手傷人的,定然是任青雲開罪其在先。是以,他一開口便是詢問是否是任青雲得罪了岑梓恩,而不是岑梓恩因何要這般對待任青雲。
    “崇文,你——”一聽這話,任青峰頓時就愣住了。在他看來,以他與姚崇文之間的感情,姚崇文定然是會站在他這邊斥責岑梓恩的。可萬萬沒料到素來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的姚崇文此刻竟十分明顯的站到了岑梓恩那邊。
    “有仇?沒有啊。我與青雲公子乃是老相識了,並未得罪我呀。”慕紹恒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神態自若,麵帶笑意。“倒是你們,這一個個嚴肅凝重的樣子,倒是古怪得緊。”
    “古怪得緊?”任青峰心中憤然之極,冷哼一聲問道,“你以這般殘虐手段待我弟,卻是我們古怪?我倒是不解,究竟是何人古怪得緊!”既是氣憤岑梓恩傷害他小弟,更是氣憤姚崇文那沒由來便站到了岑梓恩那一邊
    “聽大公子這話,便知您對您這位小弟的品行不甚了解了。我與令弟在蒿山便認得了,也算是老相識了,一見如故頗是投緣。此番不過是在用二公子慣用的手法打招呼罷了。”那神情直叫一個天真無邪,良善無辜,叫人——至少叫姚崇文——很難不相信他是真的隻在與任青雲打招呼而不是有意折磨任青雲。雖然此刻的任青雲的確已經被他弄得有傷有殘。
    “簡直一派胡言!”任安國怒極道,“這世上又有何人是如你這般打招呼的?你到底是瘋還是癡,竟說出這般妄語!”隨即,大聲喝道,“來人,將此人拿下!”
    “住手!”姚崇文卻是大聲喝阻道。
    隨即,又看向了慕紹恒,“梓恩兄,你告訴我,你到底為何要打傷任青雲?你放心,若這任青雲真的得罪你在先,我一定為你討回公道的。”這話一出,任安國他們心中更是大叫一聲不好。很是明顯,姚崇文是鐵了心要站到岑梓恩一邊。除非是將此事搬上公堂,不然在修士世家之中,即便真是他們任家在理,也不敢太過得罪這位在姚氏甚是得寵的姚二公子。
    “公道?我不需要什麼公道。”慕紹恒又笑道,“我說了,這不過是任二公子慣用的打招呼的手段罷了!”隨即,又看向了依舊被他踩在腳下的任青雲,“是吧,任二公子?而且,與二公子那狂野霸道叫人無法說無的方式比起來,我這點小手段還是太過溫和了。”
    “你,你在瘋言瘋語什麼?我,我何曾似你這瘋子一般的行事。”任青雲不禁破口大罵起來。
    “當然沒有,”慕紹恒腳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我說了,任二公子可是比我更加豪放狂野,我可不敢和任二公子比。不過我倒是十分傾慕任二公子那別具一格無懼世人眼光的行事風格,所以在蒿山第一次與任二公子相遇時,還特意將二公子的豐姿偉態攝錄下來,以供我不是觀摩學習。”慕紹恒臉上的笑意在任青雲看來是越發的猙獰可怕了。
    “你,你,你在說什麼?”任青雲一聽這話,當下便被嚇得變了臉色。
    在場眾人此刻心中多少也有些明白了,定然是這位飛揚跋扈慣了的任家二公子在蒿山上又幹了什麼“好事”,被岑梓恩捉了個現行。與姚崇文相比,他們對這位任家二公子的品行可是更加了解。
    “蒿山?那不就任青雲前些日子被人打得重傷的地方?”
    “這麼說起來,當初打傷任青雲的就是這岑梓恩!”
    “說不好,當初任青雲是在蒿山上行事不端,被岑少俠撞見了,給人家教訓了一頓,卻是反過來宣揚是被邪派妖人打傷了。”
    “梓恩兄,你說什麼豐姿偉態?”姚崇文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慕紹恒。
    “岑梓恩,你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我任家家風甚嚴,吾兒素來行事更是端正,非是你這樣手段殘虐之輩。”任安國依舊一副沉穩之態,口中嚴詞不見絲毫怯態,隻是心中卻有些不安穩了。任安國深知自己這個兒子的品性,也隻其在蒿山到底做了什麼好事,若是岑梓恩當真攝錄了什麼,而且其此番行動又是姚氏指派的,那今日之事勢難善了。不過此刻,他卻不能有絲毫服軟心虛之狀,隻得硬著頭皮死撐下去。
    “嚴不嚴的,我也說不好,不過我得說令郎的情趣委實別致,叫在下委實佩服。”慕紹恒笑道。
    “岑梓恩,你在蒿山上到底遇見了什麼?既然你說有攝錄到,不如放出來叫大家都見識一下,也叫我們大家都瞻仰一下任家二少爺的豐姿偉態!”一個隨著姚崇文一同來到人群裏的少年一臉戲謔的說道。
    任安國聞言,滿心怒意的看向了那說話之人,但一看之下卻又滿心的無奈。隻因那說話的乃是青山宗六大世家裏權位實力僅次於姚氏與嚴氏的白氏的嫡長少爺:白宸曦。論家世背景資質天賦,此子絲毫不遜於姚崇文,也是青山宗新一輩弟子裏的翹楚。任家雖是一個大家族,但在白氏麵前依舊不堪一擊,自然也敢開罪這白宸曦。
    “這個自然是沒問題。”慕紹恒則是露出了一抹稍稍有些為難的樣子,“隻是,清炒蘿卜各有所愛,就是不知道在場的其他人十分也有這個雅興?畢竟任少爺的行事手段是如此的不拘一格,隻怕有些人是不認同的。”
    “這個無妨!你隻管放出來便是,不喜歡的大可閉眼不看就是。”這番說話的乃是同為六大世家的宋氏的嫡長少爺:宋子傲。他將手搭在白宸曦肩頭,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笑說道。
    這宋氏同為六大世家之列,其實力也是在青山宗內數一數二的,雖說與姚氏嚴氏相比還有些遜色,不過也是任家如今招惹不起的存在。
    是以,此刻見到這兩件的少爺都開口了,在場中不少平素裏就看不慣的任青雲的人也紛紛開口,附和著這兩位少爺的提議。至於任家眾人,雖是有心阻止,但礙於姚氏與宋氏兩位少爺都已經開口了,卻也不敢再說什麼。
    “好吧,盛情難卻!那我就應大家的請求,放出來。”慕紹恒笑道,一雙眸子則是看向了還被他踩在腳下的任青雲。此刻,他已經是被嚇得麵如死灰了,因為他知道隻要當日在蒿山的事情被公之於眾,那在正道武林之中將再無他容身之所,甚是就算是任家也再難容他。畢竟青山宗乃是玉衝第一大正道宗門,是絕對容不下他這般行徑的;而任家除非是不想在青山宗待下去了,不然也決計容不下他的。
    “這,這,任青雲竟然做出這般,這般——”當看完慕紹恒放出的影像之後,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那宋子傲更是驚駭的一時間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話語來形容他對任青雲那般行徑的深惡痛絕。
    “任青雲,你枉為我青山宗的弟子,竟然做出這般禽獸不如的惡行,實在是人神共憤!”姚崇文看罷則更是滿心憤慨。同時,也惱怒著這任青雲明明自己行為不端,卻偏偏要誣陷岑梓恩以殘虐手段折磨他。似他這般惡行,姚崇文自忖若是交於自己處置,隻怕也會將之大卸八塊的。
    在場眾人也是一個個看得義憤填膺,而任安國他們一家子臉上卻都是窘迫與尷尬,尤其是任安國,方才他怒斥慕紹恒有多理直氣壯此刻便有多惱怒不堪。
    “看吧,任家主。這可不是我在信口開河。”慕紹恒收回那段影像之後又繼續衝著任安國拱火挑釁,“確實是令郎有這般”雅趣”的嗜好,在下才會投其所好的。可不能怪我。”此話一出,立即惹得在座眾人哄堂大笑。
    “梓恩兄,多謝你,為我們青山宗揪出了這個害群之馬!”在義憤之餘,姚崇文又十分感激的看向了慕紹恒,“若是叫此人繼續待在我們青山宗,不僅會敗壞我們青山宗的數千年清譽,更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深受其害。”
    “崇文!”任青峰在一旁聽見此話,心中又驚又怒。這番話在他看來,乃是姚崇文全然不過他們之間的同門情誼,對他小弟落井下石。自然,他的這份怒氣並不會落到姚崇文心中,因為在他看來這全都是岑梓恩從旁挑撥所致。在岑梓恩出現之前,姚崇文對他是言聽計從,時時刻刻都黏著他。但自從岑梓恩出現之後,姚崇文便漸漸對他疏遠了。於是,很理所當然的他便將一切都算到了慕紹恒的頭上。此刻,此人更是坑害他弟弟,更是舊恨未清又添新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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